第292章 受訓團的第一個任務(w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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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
莫名其妙地看了看左右,尤其是那幾個身份地位都比自己高的多的人,身材微胖的袁世凱上前幾步,朝那年青人拱了拱手:
“這位小哥,不知叫袁某何事?”
“沒什么。”那年青人淡淡地看了他眼,又轉(zhuǎn)眼看向了其他人:“誰是劉永福?”
“本官便是!”劉永福也愣了下,然后上前步站定,沉聲答道。
“丁汝昌?”年青人沒理他,又接著問道。
“還有老夫?”背微微有些躬的“丁軍門”也愣了下,但也沒有托大,跟劉永福樣走上前來,“老夫丁汝昌!”
“榮祿?”
“本官就是。”榮大人沒有動,只是眼中閃過了絲屈辱。
他是堂堂的大清官員,出自滿清八大貴姓之的瓜爾佳氏,正白旗人,世代軍官,以蔭生晉工部員外郎,后任內(nèi)務(wù)府大臣,工部尚書,出為西安將軍。因辛酉政變前后為慈禧太后和恭親王奕所賞識,總領(lǐng)步軍統(tǒng)領(lǐng)衙門,也就是人們常說的九門提督只不過在幾年前因為某些事得罪了慈禧太后,才被去職降級。可是,即便如此,他也是堂堂的品大員居然要在這里被個嘴上沒毛的小年青點名?
“歡迎諸位來到西雅圖。”年青人并沒有繼續(xù)往下點名,只是又看了眼被點到名的四個人,然后立正,敬禮:“奉紅色兵團郭司令長官令,前來迎接諸位”
“什么司令不同令的,金章人呢?”直站在榮祿身側(cè)的錢世德突然伸出拐棍兒點了點那年青軍官,“這兒怎么就只有你個?”
“錢公好!”似乎是才丙發(fā)現(xiàn)錢世德,那年青軍官又趕緊朝他敬了個禮。
“少來這虛的。我問你,金章他們?nèi)四兀窟€有李阿生,嗯,還有侯南萬功祥丁懷遠u的,就算他們沒來那簡旺那群混小子呢?怎么個都沒來?”錢世德的臉色很不好看。
“報告錢公,我只是奉命前來迎接袁世凱劉永福丁汝昌榮祿四人,其他的事情概不知。”年青軍官立正答道。
“概不知?你小子再說遍?”錢世德突地瞪大了眼睛,“老子不在這幾年你們這群混球把老子給忘了,是吧?”
“那個”年青軍官原本挺直的腰突地軟了下來,“錢公,誰敢忘了您啊?只是大家都太忙了。而且,前幾天,英國代表團法國代表團德國代表團,得克薩斯代表團弗吉尼亞代表團佐治亞州代表團連來了十幾號,咱們西雅圖本就官兒少大家真的是抽不出人來了啊。咱們司令也是剛剛接了戰(zhàn)爭部代表脫不開身”
“”
剛剛下船的眾人都是忍不住怔。英國法國德國如果說那些什么州代表團大家還能忽視的話可這幾個列強國家的代表團就已經(jīng)讓他們不得不放下了原本的那點兒傲氣和委屈他們再強,再有身份地位,也不過是群“受訓”的軍官,憑什么跟那些列強代表相提并論?,
“出什么事兒了?怎么突然來那么多洋鬼子?”錢世德也感到莫名其妙,急忙問道。
“咱們那位大司令唄!”年青軍官的嘴角抽了抽,“他老人家的機械研究所剛推出了套聯(lián)合收割機,人天可以完成差不多刃英畝的工作,那些家里有點兒地皮的哪個還不著急上火的趕過來?”
“你說什么?天刃畝?”別人還沒有反應(yīng),剛剛在船上還念叨著“老天不公”的黑旗軍大統(tǒng)領(lǐng)劉永福突然上前步抓住了那年青軍官的胳膊:“你說的是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那么多人都來了,可能是假的嗎?”年青軍官顯然沒想到劉永福會這么激動胳膊被對方攥得生疼,急忙使勁兒掙開,“另外再告訴你,不是刃畝,是陽英畝,是英畝,懂嗎?”
“英畝跟畝有什么不樣?”袁世凱小心問道。
“30英畝,差不多就是180畝左右,你說樣不樣?”年青軍官白了他眼。
“咝”
無例外的,包括錢世德在內(nèi),所有人都深深地倒吸了口涼氣兒。天180畝,這得是多么巨大的勞動力?
“你你這聯(lián)合收割機,到到底是什么個意思?”還是袁世凱比較清醒,雖然震驚,卻還知道要先把事情問個清楚。
“沒什么意思。就是臺機器,收割脫粒分離莖桿清除雜余物,順便再把麥桿打鬼次性完成,在地里就完工了。”年青軍官答道。
“天,80畝?”袁世凱又不自禁地咽了。唾沫,小心問道。
“你要不嫌累,多干幾個小時,天兩百畝也不成問題。”年青軍官又看了他!眼,道。
“這機器在哪兒有賣?”袁世凱的眼睛已經(jīng)有些泛藍,緊盯著年青軍官。不僅是他,其他人也都緊緊地盯著他,眼珠子瞬不瞬。
“你們想買?”年青軍官看了他們眼,“還是算了吧,諸位。你們目前的任務(wù)是熟悉現(xiàn)代軍隊的編制和作戰(zhàn)方式,然后完成跟西班牙的戰(zhàn)爭這前前后后還有好幾年的時間呢,而且,呵呵”
“而且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榮祿沉聲問道。
“請見諒。”年青軍官又笑了下,“在下并沒有取笑什么人的意思。只是我聽我們司令官說過,這種聯(lián)合收割機只適用于平原地帶,而且只適用于人少地多的那些國家。可是,大清國現(xiàn)在的人口和土地比倒顯然不屬于人少地多的范疇,所以,并不適合發(fā)展大型的機械化農(nóng)業(yè),尤其是現(xiàn)在。”
“這”榮祿等人陷入了沉思。年青軍官的話給他們提了個醒,讓他們因為聯(lián)合收割機而有些激動的心情又漸漸地沉了下去。是啊,大清國本就人多地少,如果再引進什么聯(lián)合收割機,幾百畝地只需要臺機器就能干下來,那些地主誰還會再用佃戶?到時候無地可耕,無事可作,無糧可以糊口,那就是場場巨大的民變啊
“這聯(lián)合收割機臺賣多少錢?”榮祿等人先是驚喜繼而是巨大的失望,可錢世德卻沒有這方面的想法,他又拿拐棍兒敲了敲那年青軍官,問道。
“幾千美無吧,具體好像還沒定價。”年青軍官隨口答道,接著又恍然地看了錢世德眼,“錢公您是想”
“老子記著,我在唐州好像還有幾畝地吧?”錢世德看了他眼道。,
“嘿嘿您老何止是幾畝?侯議長他老人家嫌咱們唐州山多前兩年就跑去加利福尼亞圈了大片兒地,您老卜議長萬所長丁所長他們都有,人都有上豐英畝;這還不算,大溫哥華地區(qū)您知道吧?他老人家照樣沒放過要不是咱們現(xiàn)在跟加拿大關(guān)系還沒緩和,他老人家都要跑過落基山,去草原三省圈牧場了。”年青軍官笑道。
“哼,總算他們還記得老子。”錢世德原本還因為沒有熟人來迎接自已而有些不悅,甚至有些擔憂可聽到這話,他臉上的笑容終于綻放了開來。他本就是農(nóng)民出身,對土地的感情那是沒的說聽到侯南等人不僅沒有忘了自已,居然還趁自己不在的時候先就幫自己置辦起了家業(yè),哪還抑制得住那股喜說上千英畝,那豈不就是”千畝以上?可這還只是在加利福尼亞的塊兒地,大溫哥華地區(qū)還有這么算來,他多多少少恐怕得有上萬畝的地盤兒了。曾幾何時,這些都只是夢啊。
“爹你可是大地主了呢”
“哈哈哈,這算什么大地主?這美國人少地多,大點兒的牧場都得上十萬英畝以上,你爹這千把來英畝還不夠人家塞牙縫的呢!”錢世德回頭看了眼說話的小丫頭,忍不住笑道。而他的話顯然又嚇住了不少人,尤其是年紀顯得最小的那個小丫頭,直接就駭?shù)梦孀×俗欤?br/>
“那么歷害”
“老爺,這是真的?”年紀最大,年約三十來歲的那個女人也忍不住瞪著雙大眼,直愣愣地盯著錢世德。
“嘿嘿,老爺我還用得著騙你們?不信?等咱們安頓下來,老爺我?guī)銈兊教幑涔淙ィ膊挥眠h了,什么蒙大拿愛達荷反正聽說鐵路也通了,正好去瞧瞧。這些地方,幾十上平里看不到個人煙啊”錢世德嘿嘿笑道。
“錢公,恐怕您老沒空去帶著夫人小姐旅游了。”年青軍官突然干笑了兩聲,“咱們唐州缺人,這好幾年了,西雅圖市長的位子直都空著,都是李州長兼管,早就吼著叫著想不干了。所以啊,聽說您老回來,他就向議會提出了要求,現(xiàn)在,您已經(jīng)是西雅圖市長了,馬上就得上任!”
“什么?這臭小子”錢世德先是驚,繼而怒氣沖沖。可是,表面雖然氣咻咻地埋怨著李阿生,他的心里卻是陣陣的淌過絲絲暖流這幫老兄弟終究還是沒忘了自己。州府市長,那可是能跟州長硬頂著干的角色,尤其是像唐州這樣,全州的經(jīng)濟基本上都是由個州府在帶動,人口也基本集中在此的地方,州府市長的位手更是重要無比,幾乎就不這于州長。只是,感動歸感動,“老子當?shù)脕磉@市長么?”老頭兒心里忍不住暗暗打鼓。
“幾位,請上車!”
總算打發(fā)了錢世德,先把這老頭家讓到了輛轎車里面,年青軍官又帶著榮祿等人來到了另輛轎車邊兒,拉開了車門。
“這”
沒見過!
不管是曾經(jīng)當過工部尚書九門提督的榮祿,還是打過法國人的劉永福,還是剛剛從北洋水師總兵位子上下來的丁汝昌,亦或是因為在朝鮮插手當?shù)卣忠鸩粷M,受到清廷官員彈劾,從而被李鴻章派到唐州避難兼希望立功的袁世凱,都沒見過汽車。,
“這大鐵盒子”袁世凱他們都見過西洋馬車,可眼前的物件兒雖然有四個輪子,卻沒有馬匹牽引,還兩頭扁扁中間高,怪模怪樣的雖然剛剛看著錢世德家子進了另輛可他們也都發(fā)現(xiàn)那錢老頭在上車的時候也是頗為抗拒,甚至他們還隱隱約約地聽到了什么“爆炸”的字眼兒這幫唐州佬兒不是想把他們給炸了吧?
“這叫汽車。”年青軍官顯然很明白幾個人的疑慮,“我們唐州機械研究所新近研制成功的種行路工具,以汽油為燃料全機械牽引前進,全世界目前還不超過十輛前段時間,英國領(lǐng)事想為他們的那個英女王討輛,我們都沒給。”
“這汽油是什么東西?莫非是跟火油什么的”英女王都想要?看來是個好東西。榮祿等人剛想彎身進去,卻又被袁世凱的句話給嚇著了。火油?這車里有火油?
“是汽油。袁大人所說的火油又叫媒油兩者是完全不樣的。這就像菜油和蝶油,都叫油,卻完全不同。”年青軍官忍住了想翻白眼的沖動,微笑著解釋道。
“哦”榮祿等人松了口氣。這要是菜油什么的倒無所謂。而年青軍官眼中露出的那種看鄉(xiāng)巴佬的異樣眼神也讓他們感到極不舒服。當下幾人也不再猶豫榮祿打頭兒挨個兒地鉆進了車里。不過后排座只能坐三個人,所以最后的袁世凱被年青軍官讓到了副駕駛座上,這讓后世鼎鼎有名的袁大頭不自禁地起了身的冷汗:總共四個人里面,他除了能跟已經(jīng)被削掉所有兵權(quán)的劉永福擺擺架子之外,其他兩人都穩(wěn)穩(wěn)壓他頭,榮祿那是太后親自點名的,丁汝昌則是李鴻章的親信,自己現(xiàn)在居然坐到了他們的前面不過袁共世凱很快就發(fā)現(xiàn),自已這還算是不錯的,頂多就是讓榮祿和丁汝昌兩人不太舒服總比剩下的那幫人要好的多。
“他們有車,我們呢?”總共兩輛轎車,輛由錢世德家子占了,輛是榮祿袁世凱等人占了,可和他們起來的還有壽元那桐幫子幾十個人,這些人看了看四周,什么交通工具都沒有,頓時急了。
“你們?”年青軍官看了他們眼,順手朝碼頭外面指,“順著旅客通道走出去,那兒會有碼頭的工作人員,你們?nèi)栂鹿浑娷囋趺醋缓笾弊交疖囌荆莾河腥私o你們安排。”
“你說什么?”干清廷軍官頓時大怒,立時就把轎車給包圍了起來,那桐更是直接跳到了年青軍官的面前,“你這是想把老子給扔下,啊?你知道老子是什么人?”
“我管你是什么人?”年青軍官白了他眼,理也不理地自顧打開車門上了車,然后“嘭”地聲關(guān)上車門,只在車窗里露了頭兒,“這是兵團參謀部給你們的第項任務(wù):自己到埃弗里特紅色兵團基地報道。本來剛才我都不應(yīng)該告訴你們?nèi)プ浑娷嚥贿^看你們也是第次,這才幫了你們把。至于你們是什么人抱歉,我還真不想知道。”
“你”那桐頓時氣結(jié)。他跟慈禧太后同是葉赫那拉氏,不過以前直都沒有怎么受到過重視,生活也很夠嗆,所以,沒奈何之下,只有自力更生,努力學習,并成為了旗下有名的“才子”。可沒想到,就是因為這個“才子”的名號,加上先前生活比貧窮,慈禧太后認定他能受苦,就把他給提拔了起來,然后把就塞進了這個“受訓軍官團”,派到了唐州。本來,他也沒覺得這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受訓嗎?來之前,在大清的時候,為了不讓他們這些選拔出來的旗人軍官丟人,清廷先就派人給他們進行了番訓練他的表現(xiàn)不錯,最后還得了個“優(yōu)良”的評價。甚至還被負責訓練他們的某個鎮(zhèn)國將軍稱為“文武全才大清棟梁”!慈禧太后也極其歡喜,正式認了他這門兒親之后幾個月,他也真正體會到了什么叫皇親國戚的感覺。,
那叫個舒泰。別說般人子,就是那些王公貴族,正兒八經(jīng)的愛新覺羅氏的王爺,也得給他點兒面子。走到哪兒不是片阿諛奉承討好?可現(xiàn)在倒好,到了唐州了,預(yù)料中的歡迎儀仗沒有,開路的大隊人哥沒有,最后竟連車駕都沒有居然讓他們自已去找?
“讓開!”
那桐憤怒委屈,車里的年青軍官卻絲毫不理會他,看他居然站到了車頭前面,立即從車窗里伸出頭來喊道。
“老子不讓。我看你怎么走!”那桐瞪眼叫道。
“不讓我走?行,你有種。那你就呆在那兒別動。”年青軍官冷笑,縮回了頭去。那桐等人不明所以,正想看他有什么舉動,卻不防汽車突然“嗡”地聲震動起來,緊接著,車屁股后面又冒出了股黑煙心
“妖怪”
眾人哪里見過這種情景,塊鐵居然自己動了?頓時大駭。那桐更是慌忙個箭步躥出去老遠。可他們沒有料到,趁著他們慌忙閃開的時候,汽車帶著屁股的黑煙兒向前駛?cè)ツ撬俣龋谷豢烊舯捡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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