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北方第一名將:格蘭特!
第212章北方第一名將:格蘭特!
上平來當場也沒說什么,郭金章見“逼宮”無效,也就沒再多說,許多人也以為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至少暫時走過去了。可是,當天夜里,陳蘭彬再次找到了上平來,倆老頭躲在屋里密談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左右,第二天,上平來就召集了一些唐人街的大佬,大開香堂,招收郭金章入洪門,為洪門舊金山分堂的“雙花紅棍這個牛又的職位跟后來某位被稱為國父的先生的初期職務一樣,只是郭金章早了二十幾年,而且他也沒有想過借用這個職位去干什么大事業(yè),諸如解放全中國人民之類,雖然他現(xiàn)在所從事的“職業(yè)”已經非同小可,甚至在某些人看來比跟在國內造反還要危險,還要沒有前途。
不過這算不了什么。雙花紅棍相當于洪門的“元帥“依舊在上平來的領導之下,似乎對先前的問題并沒有什么太多的解決。可是,上平來顯然下定了決心,就在把郭金章棒為紅棍之后,他告訴眾人,自己要跟陳蘭彬一起離開西雅圖其他人自然是大為吃驚,因為上平來的這個決定實在是太讓人感到驚愕了。可是,不論怎么勸說,怎么挽留,上平來都沒有改變主意,甚至跟郭金章之間最相處不來的蔡俊祟和胡有德等人也被他強行拉著一起離開了。
郭金章對此也是很詫異。他確實想得到華工們的最高領導權,因為他覺得目前只有他自己最合適這個位置,雖然上平來等人有經驗、有手腕兒,可對許多事情都沒有他一樣擁有清醒的認識。可是他并沒想過逼上平來離開,更不想讓這老頭在這個時候離開美國人可能用不了個把月就要大兵壓境,上平來走了這不是給“紅色兵團”本就不高的士氣潑了一盆涼水么?他想不通,其他人也想不通,上平來也沒解釋,就算其他人追問也依舊是閉口不言,就這樣在跟著陳蘭彬一起走了。
于是,華工們的士氣大受打擊。郭金章等人無奈,只得把疑惑收起來,一面安撫大家的情緒給大家鼓勁兒,一面考慮著未來不久面對美軍的時候該怎么打。
時間這樣一天天過去。
大約一周之后,一條從舊金山的消息通過電報拍到了西雅圖:原本,美國政府已經決定集結一萬正規(guī)部隊,三萬民兵,總數(shù)四萬人的部隊,并任命了聯(lián)邦軍總司令謝爾曼為最高指揮官,將在太平洋鐵路重新修復通車之后對盤踞在西雅圖的“紅色匪軍”發(fā)動進攻。可是就在謝爾曼將要離開白宮,前往已經集結完畢的聯(lián)邦陸軍駐地的時候,一個人突然出面要求謝爾曼讓出追剿部隊的指揮權,并將最高司令官的位置交給他本人“這個人就是現(xiàn)年59歲的尤里西斯*辛普森*格蘭特!謝爾曼的原上司南北戰(zhàn)爭后期的北方軍總司令,美利堅合眾國第18任總統(tǒng)。
“他們害死了一個格蘭特,那就讓這個格蘭特去消滅他們好了。”格蘭特如此聲稱。
“不管來的是誰,結果都是一樣。”
格蘭特威名赫赫即便是華工們也有許多人知道對方的厲害,美國政府最終把追剿部隊的司令官一職交給這家伙之后本就因為上平來等人的出走而士氣不高的華工們更加憂心仲仲可是,郭金章卻顯得信心十足,仿佛即將面對的不是現(xiàn)如今美國最厲害的陸軍將領,而是某個從路邊突然躥出來的阿貓阿狗一樣。不過這也不能怨郭金章,格蘭特是誰?羅伯特*李又是誰?他們再厲害,又能比麥克阿瑟、巴頓如何?雖然他郭某人并不覺得自己有資格跟麥克阿瑟或者巴頓來一場對決,甚至還不夠資格跟這兩位美國上將麾下的某個團營級軍官來一場軍事比賽,可是現(xiàn)在是1881年美國人打仗靠的是什么?不論一戰(zhàn)還是二戰(zhàn)美國能取得勝利的最根本原因之一,就是他們擁有足夠的后勤輜重之后更是完全靠著高科技武器去蹂躪那些小國雖然這并不能掩蓋那些將領的能力,可是,在這樣一個時空,他又完全打定了主意全面防御,對方縱然再有手段,也別想把他怎么樣。老鼠拉龜,你也得有地方下嘴才成當然,如果對方攻勢太猛,華工們撐不住,那他也沒話可說。,
“我向那些白人打聽過,這個格蘭特可不是咱們先前遇到的那個。這家伙,最狠的一次說是把一個城市給圍了足足七個月,生生把城里的老百姓給餓死了三四千,七個月,每天拿大炮不停地轟城劉通福挑著牙花子賣弄著自己的消息。
“拿大炮轟了七個月?”這個時間讓其他人都有些心虛。
“沒錯。七個月,我都問過了,只長不短。”劉通福很認真地答道。
“七個月就七個月,有本事他就來。老子等著他!”郭金章的心里也有些發(fā)毛“以前他過年放鞭炮的時候,一掛鞭放到地上點著,那動靜,方圓十幾二十米內都能感覺到腳下的震動。炮彈的威力更是比這大了不知道多少,而這樣連續(xù)七個月的炮轟,再聯(lián)想到美軍一貫的奢侈,恐怕最少也得有個百八十門大炮,這么算起來這個格蘭特恐怕還真不好對付。
“我知道你不怕他,m的,你小子一個人的時候就敢挑了丹佛的警察局,六七百人的時候就敢殺進舊金山可那畢竟不是當兵的啊。這回,咱們對上的可是人家的頭號大將。”劉通福似乎相信了郭金章的話這也幾乎是科羅拉多出身的所有華工的統(tǒng)一認定:金章這小子,可能壓根兒就沒有怕的時候。
“沒什么好說的,咱們現(xiàn)在的布置是完全性的防御。雖說咱們弄到的水泥并不是很多,可借助西雅圖的地勢,就算美軍帶來五百門大炮,也別想輕易打敗咱們。再說了,這些白人懂怎么打仗?不怪乎就是拿著武器靠著身后的補給去欺負人罷了。靠著咱們現(xiàn)在的陣勢,別說七個月,給他兩年,他也不見得有那個本事打進”再說了,咱們?yōu)槭裁催x西雅圖?不就是要拉長他們的補給線,順便再增加他們進攻咱們的難度嗎?軍馬未動,糧草先行。這輜重可不是那么好運的,人吃馬嚼夠他美國佬兒心疼的。”郭金章道。
“嘿嘿,你能這么說我就放心了。”劉通福笑著松了口氣。
“怕就怕,大家伙兒心虛啊。”李阿生滿面沉重。華工們士氣低迷,這一直以來都是他最為擔心的事情。
“美國人滿揣著殺心來的,咱們如果打不贏,那就是個死。”郭金章咧了咧嘴,“所以,不用擔心。到時候大家都會拼命。只要能擋住第一撥往后就不會有什么大問題了。”
“你就這么肯定?”程德貴不確定地問道。在他的心里,自古以來的戰(zhàn)事,士氣軍心都是極為重要的,要不然那不管什么評書演義,為什么總要時不時的提一提士氣的問題?總不能是說著玩兒湊字數(shù)混稿費的吧?軍心不再,士氣低迷,可能被敵國大將一聲大吼就嚇得全軍潰退就像當初關公催馬斬顏良,袁紹麾下幾萬大軍不就被關二爺嚇得掉頭就跑?
“我肯定。”看程德貴很認真的在問郭金章也鄭重地點了點頭。
“你不騙我?”程德貴還是有些不放心。就算是評書演義有很多虛假,也不能假到連“士氣、,這東西都不作準兒了吧?
“我騙過你嗎?”郭金章笑問道。
“沒有。”程德貴很直接地晃了晃腦袋。從頭到尾,郭金章還真沒有騙過誰,即便是遇到再危險的事情,他也會直說,而這樣的結果就是造就了他們這一溜的傻大膽兒“想想以前在丹佛的日子,簡直就是恍如一夢。
“那你就應該相信我。”郭金章又笑道。他不是沒有騙過人,只是很多事情根本沒機會揭穿罷了。不過這一回他倒真的沒說謊雖然他自己并沒有太多這方面的經驗可他當初在工廠當操作工的時候,師傅就是一個退伍的老兵而這個退伍老兵參軍的時候,正值對越自衛(wèi)反擊戰(zhàn),而且還恰恰就是在云南當兵,差點兒就被調去戰(zhàn)場當然,師傅確實是沒上過戰(zhàn)場,可他的那個師傅當時是新兵,而有新兵,自然也就有老兵,這些老兵可沒那么“幸運”了根據(jù)他那個師傅轉述某些老兵的話,“真到了戰(zhàn)場上,槍聲一響,哪還有功夫害怕?哇哇呀的一通亂叫著往前沖看到戰(zhàn)友死在邊兒上,那眼珠子,刷,地就紅了,只想殺人!”,
郭金章以前并不相信這話,只覺得是那些老兵在吹牛,有些過,可是,聯(lián)想到自己一群人在丹佛冒死拼命,還有一次次的死里逃生,尤其是在普韋布洛那一回遇襲,小錢身死,錢世德返身沖向敵人拼命的那些情景,郭金章卻又不得不承認是自己經驗太少。或許,戰(zhàn)爭時期,確實有許多敗兵,甚至是一觸即潰的孬種,但是,明知打不過還死往上沖的,敢上去拼命的,同樣也不少他相信,自己手下這群華工,只欠缺一場真正的實戰(zhàn)。只要擋過了第一撥美國人的進攻,那么,這些人就會迅速的成熟起來,仗著堅固的工事,跟美軍好好地打上一場消耗戰(zhàn)。
格蘭特又如何?上一個格蘭特雖然并不是他們殺的,但那家伙也是因為害怕被他們追上才會倒霉的遇上匪徒,差不多也相當于是死在了他們的手上。而既然能把一個州長格蘭特整到死,再整死一個當過總統(tǒng)的格蘭特又有什么難的?從舊金山拆下來的秘密武器可不是擺設,那東西可不會認什么北方軍總司令,更不知道名將是個什么玩意兒。
“我反對,反對,反對
格蘭特威名依舊,不論是對美國人,還是其他人。就算是郭金章努力地不把這位北方第一名將放在心上,可還是要找一些“秘密武器”來給自己豎立信心。但是就在格蘭特要求由自己出任追剿軍總司令,并且這個要求已經獲得了很多人的認同,甚至就連原先內定的耳令官謝爾曼也打算放棄這一掙取軍功的機會的時候,布萊恩卻站了出來,以極其堅決的語氣向海斯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格蘭特是一名優(yōu)秀的將領,甚至可以說是最優(yōu)秀的。布萊恩,你為什么要反對他出任追剿軍總司令?”海斯很惱火。格蘭特能出任追剿軍總司令他是求之不得,因為格蘭特畢竟是一員名將戰(zhàn)績彪柄,能給人更多的信心湯姆*漢尼斯的失敗已經讓海斯無法再承受再一次的壓力了。雖然謝爾曼同樣也是名將,同樣也能給他不小的信心,可是,謝爾曼終究比不得格蘭特,聯(lián)邦軍總司令還曾經是人家的副手呢。
“什么追剿軍總司令?在我看來,哪怕就是由我這個對軍事絲毫不通的家伙出面,率領四萬到五萬的部隊再帶上一百多門大炮,也足夠消滅那群囂張的中國人。格蘭特他根本就是想借用這一次的機會卷土重來布萊恩叫道。
“卷土重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共和黨不是已經提名了詹姆斯*加菲爾德為總統(tǒng)候選人了嗎?格蘭特哪里還有機會?”海斯怒道。
“他當然有機會,雖然無法第三次當選總統(tǒng),但是借助這一次消滅了中國人的機會,他肯定可以在國會中獲得更多地支持“他會分裂共和黨。”布萊恩叫道。
“格蘭特不是這樣的人。
”艾弗爾特沉聲說道。布萊恩闖進來的時候,他正在跟海斯商量事情,之后也一直都沒有離開。
“那你怎么解釋國會里現(xiàn)在的情形?”布萊恩反問道。
“那是因為某個人在競選總統(tǒng)候選人的時候私下里做了一些小動作,這才引起了格蘭特支持者們的憤怒艾弗爾特裂鋒相對地說道。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可是我并不是為了我自己我從來沒有否認格蘭特是一名優(yōu)秀的將領,可他也僅僅只是一名優(yōu)秀的將領,如此而已。”布萊恩同樣叫道:“你們自己想想,格蘭特在擔任總統(tǒng)的八年里,他都做了什么?他又做過什么?他還有什么資格再次出任總統(tǒng)?或者,你們以為時隔幾年,他就有能力處理好一個國家的事務了?”
“布萊恩,你不應該拿一個人以前的錯誤去評判他現(xiàn)在的行為尤其是在格蘭特已經失去了成為總統(tǒng)候選人的機會之后。”海斯沉聲說道。,
“那你讓我怎么樣?讓他重返政壇?”布萊恩毫不退讓。
海斯沉默了下來。
格蘭特一度是美囯北方第一名將戰(zhàn)績驕人,并借著戰(zhàn)功當選了總統(tǒng)而且還是連任兩“可是,好將jun并不一定就是好總統(tǒng)。格蘭特當zhèng之初,改革者對這位超越zhèng治的總統(tǒng)寄予希望。格蘭特似乎也想就文guān制進行改革。因為格蘭特和所有白宮的新主人一樣,對討guān者都極其煩惱。可是,格蘭特畢竟不是海斯,在戰(zhàn)場上縱橫掉闔的常勝將jun在zhèng壇上沒有了那種一往無前的精神,所以,格蘭特的文guān制改革最終因為囯會的原因而失敗。這還不算,格蘭特在組織內閣和安排qin友的問題上也犯了一系列的錯誤。他的囯務卿漢密爾頓,菲什,早已退出zhèng壇二十多年,對當時的zhèng治形勢根本就兩眼一摸黑;他選拔的三任財zhèng部長,要么是不合fǎ,要么是tān污犯,要么是行賄受賄能手,唯一優(yōu)秀的戰(zhàn)爭部長約翰*羅林斯也英年早逝。在qin友的安排上,格蘭特又采取了典型的任人唯qin的做fǎ。本來,格蘭特在家族中曾經一度是不討人喜歡的敗家子,可當選總統(tǒng)后又被奉為至尊。有些原來曾嘲笑他的qin友,現(xiàn)在卻反過來要他委以重任。格蘭特的妹夫詹姆斯*凱西擔任了令人羨慕的海關稅務guān,趁機大發(fā)其財。格蘭特夫人的家人朱莉婭登特掌管了就業(yè)管理ju的大泉,吃賄賂肆無忌憚。登特家族的其他幾名成員,也是在格蘭特的幫助下在公共機構委以重任。格蘭特的兩個兒子,分別在jun隊和銀行任重要職務。zhèng治批評家抱怨說,格蘭特一家是“一人當zhèng,基大升天”。在格蘭特任職期間,其他方面的丑聞也是數(shù)不勝數(shù)。諸如“黑色星期五事件”、“信貸公司行賄事件“拖欠稅款舞弊案”、“陸jun部長賄賂案”等等,更是造成了極其è劣的影響。
這些接二連三的丑聞使格蘭特名聲大損,因為在這些方面他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而且他對經濟的一竅不通也同樣引起了選民們極大的反感。在1874年的囯會選舉中,盡管格蘭特的支持者還想推舉他當總統(tǒng)候選人,但格蘭特決計不再參加第三次總統(tǒng)竟選。在最后一次給囯會的咨文中,他坦率地承認:“沒有任何搞zhèng治的經驗就被選為總統(tǒng),這是我的幸運,也是我的不幸
不過,雖然拒絕了自己的支持者,格蘭特卻并沒有放棄自己的zhèng治理想。在卸職后的兩年多時間里,他漫游世界各地。從1877年5月到1879年9月,他帶了夫人和最小的兒子先后到歐洲、非洲和亞洲各囯訪問,游遍了英格蘭、比利時、德囯、瑞士、意大利、丹麥、fǎ囯、埃及、巴勒斯坦、挪威、俄羅斯。
他是美囯歷史上第一個遠涉重洋訪問非洲和亞洲的卸職總統(tǒng)。他在亞洲訪問期間,曾到過印度、泰囯、中囯和曰本。1879年,在天津還曾與滿清直隸總督兼北洋大臣李鴻章相晤。格蘭特回囯后不久,又于1880年訪問拉丁美洲加勒比海地區(qū)和墨西哥等地。所到之處,各囯zhèng府和人民群眾都把他當作美囯自由戰(zhàn)爭的英雄。
格蘭特風塵仆仆,環(huán)游世界,除了觀光游覽,主要是想藉此機會宣揚名聲,企圖東山再起。可是去年6月,共和dǎng全囯代表大會,35次投票較量之后,他被布萊恩棒出的詹姆斯*加菲爾德?lián)魯 ,F(xiàn)在,格蘭特退居紐約,從事銀行投資業(yè)。但這位前總統(tǒng)的商業(yè)感覺依舊不行,虧損極其嚴重,據(jù)說已經把所有財產都賠了進去,現(xiàn)在只能靠著變mài內戰(zhàn)時期的紀念品度曰,甚至把最心愛的jundāo也mài了。
“不管怎么說,我們總不能讓格蘭特就這樣下去我依舊堅持任命他為追剿jun總司令。”布萊恩是擔心格蘭特會借用jun功回歸zhèng壇,畢竟,格蘭特派在共和dǎng內的勢力很大,要不然他們當初也不會要接連投票35次才能決出勝負,而且最后一次還是因為布萊恩說服了自己和謝爾曼的支持者,一起把票投給了加菲爾德,這樣才贏的。可是,這跟海斯無關,在他看來,格蘭特是目前追剿jun司令最有資格的就任者,而且,這位前總統(tǒng)的曰子過得很糟,他覺得自己也有必要幫幫忙
“格蘭特已經老了,海斯!”布萊恩道。
“又不是讓他沖鋒,指揮guān需要那么好的體魄做什么?”海斯反問道。
“你可別后悔!”
“我已經決定了!”
“海斯性格強硬,一旦決定下來就很難更改,布萊恩聽到這話,只覺得渾身上下一陣無力。因為他知道,自己在未來的一段時間恐怕有的忙“但是,無論如何,他都不能讓格蘭特重返zhèng壇,絕不能!
“布萊恩,我知道你擔心的是什么。可是我希望你能注意一點,那就是:不論你做什么,都不許你影響格蘭特對那些中囯人的追剿否則,就像你剛剛說的那樣一你可別后悔!”似乎是感覺到了布萊恩的想fǎ,海斯又jing告道。
“我知道該怎么做,用不著你提醒。”
冷冷地跟海斯對視了一眼,布萊恩重重地甩開了辦公室的木門,揚長而去。
。)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