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故技重演—牛馬屠城
正文]第2o1章故技重演牛馬屠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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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o1章故技重演牛馬屠城
“怎么會這樣?”
通過望遠鏡,湯姆.漢尼斯很快就現(xiàn)了自己手下的困境,頓時,他的頭上就冒出了絲絲冷汗。剛剛,接連兩次進攻,他的士兵都是初初進入壕溝便被一通1uàn炸,即便是有剩下的,也只是趕緊逃命,根本就沒有注意那第一道塹壕居然會有那么深,他離得遠,又兼之因為接連損失了將近一個營的兵力,心中憤怒已極,更是如此。可他沒想到,自己居然因為沒有注意而又一次栽到了對方的手上。
“將軍,怎么辦?您必須想辦法,我們必須營救他們。”一邊的軍官們急得大叫。損失了一個連,又損失了兩個連,現(xiàn)在又有一個連的士兵被困在了第一道壕溝里面,進,進不得,退,退不得,他們實在是無法承受了。
“炮兵,炮兵,讓炮兵開炮,壓制中國人,給我們的人創(chuàng)造機會撤退。”
“炮兵只剩下六炮彈了,怎么壓制中國人?”
軍官們你一言我一語,卻根本想不出什么辦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同僚被壓在那比人還深的壕溝里面。
“擲彈兵,我們有沒有擲彈兵?”湯姆.漢尼斯突然大聲吼道。
“擲彈兵?”
附近的人都是一愣,旋即明白過來,可是,明白過來也沒用,因為,他們很快就想到了自己這支隊伍的組成:步兵,炮兵,甚至還有下了馬的騎兵,可就是沒有擲彈兵。而且,就算有擲彈兵也沒用,因為他們連手榴彈也沒有。
“可惡。”湯姆.漢尼斯身為指揮官,很快就想到了自己這邊的問題,他立即又改變了主意,“馬上,用喊的,告訴前面那些士兵,把、把把戰(zhàn)壕里死去的士兵的尸體堆積起來,踩著尸體向敵人shè擊。”
“將軍”眾人大驚。踩著尸體戰(zhàn)斗?而且還是剛剛死去的那些戰(zhàn)士的尸體,這讓他們情何以堪?
“馬上去”湯姆.漢尼斯大吼。
“是”
“再派一個連,向中國人的陣地動進攻,我們必須給前面的人以支援,必須讓敵人反應不過來。”
“是。”
美軍的第七次進攻來了,一邊進攻,那些士兵還一邊喊著話,可是,就在第一道塹壕的美軍士兵們在根據(jù)上級的命令,忍著xiong腹中的難受感覺開始累砌尸體的時候,一陣陣酒香從他們的對面?zhèn)髁诉^來。
“酒?”
士兵們無法相信,這個時候,中國人還在喝酒?
可是,他們很快就明白了,中國人并不是在喝酒,他們只是在扔酒或者說是點著了火的酒瓶子。
烈酒炸彈
一種真實存在,并且多次被在電影屏幕上應用過的有效武器。郭金章把它用到了這個時候本來他是想用手榴彈的。要知道,手榴彈出現(xiàn)的很早,早在15世紀的時候,歐洲就已經出現(xiàn)了用黑火yào裝填的手榴彈,十七世紀的時候,歐洲還出現(xiàn)了大批的擲彈兵用于野戰(zhàn)。可是,那時候的手榴彈更主要還是用于城堡攻防戰(zhàn),所以,隨著槍炮的展和城堡攻防戰(zhàn)的減少,擲彈兵受到了極大的冷遇,甚至在許多國家已經消失。而專屬兵種的遭遇自然也帶動了手榴彈的前途遇冷,十九世紀基本就沒有了手榴彈的市場,郭金章就算是想找也難以找到。無奈之下,自然也就想到了酒瓶子的另一種用處。這種玩意兒他當初就在丹佛用過,現(xiàn)在自然越用越熟練。
就在這一瞬間,在他的命令下,華工們差不多扔掉了舊金山市民消耗一整天用的酒量,而造成的結果就是第一道壕溝剎那間陷入一片火海。
第七撥進攻的美軍士兵們被嚇住了。慘叫聲,ròu香氣,還有那一個個瘋一樣沖出壕溝的火人,都在不停地挑動著他們的神經。
他們撤了,用比來時更快幾倍的度撤了回去。然后,眼睜睜地看著一個個的戰(zhàn)友在烈火中慘叫著死去。
戰(zhàn)場上一片寂靜。
“我誓,我一定不會跟那些中國人開戰(zhàn),一定不會。”
薩克拉mén托,警察局長格林不停地給自己說話,仿佛這樣就能給自己壯膽。可是,隨著那一陣陣的ròu香變成焦味兒,還有那一聲聲的慘嚎漸漸了無生息,他卻越來越覺得自己的身子軟。要不是有身邊的人在扶著,他恐怕就要直接坐到地上去了。,
“特納先生,中國一直都這么兇殘嗎?”戴著單片眼鏡的議員表現(xiàn)更糟,剛剛吐了好幾遭,好不容易才緩過氣兒來,立即就看向了身邊的八字胡,仿佛是在求助。
“我想”特納的臉sè同樣煞白,不過他還算不錯,從身上掏出一塊手帕捂住口鼻,又猶豫了一會兒,“他們應該只是在利用他們能找到的一切武器就像他們當初利用牛和馬來進攻丹佛一樣。不是他們不想自己參予進攻,而是因為他們缺乏武器,也不想給自己增添太大的傷亡。”
“您看我們能嬴嗎?”格林突然又問道。
“那位漢尼斯將軍沒能揮出6軍的優(yōu)勢。面對這群中國人的時候不能著急,你越是著急,就越容易陷入他們的圈套,”特納嘆了口氣,“而他們的那個領是一個善于揣摩人心的家伙。我曾經見過一兩名跟他們jiao過手的民兵,據(jù)說,這家伙似乎能夠計算到對手的每一步行動然后用意想不到的手段把對手擊敗。漢尼斯將軍太過大意了。”
“那我們應該怎么辦?”單片眼鏡又問道。
“守住薩克拉mén托,就像當初丹佛那么做的不要出擊,守住,只要守住。他們就無從下手。”特納答道。
“可我們怎么去抵擋他們的武器?如果他們放火,難道我們還能守住這座城市嗎?”格林反問道。
“或許,我們可以派人去跟那位漢尼斯將軍聯(lián)絡一下,讓他們在外圍把中國人給包圍起來。”一名議員腦子里靈光一閃,叫道。
“包圍?”
“是的,包圍。中國人的人數(shù)很少,他們的物資肯定都在陣地里面,如果我們把他們包圍起來,那么,用不了幾天,他們就會餓的沒了力氣”
“到時候他們恐怕連槍也端不起來。”
“是啊。”
“快,快派人去聯(lián)絡對面的6軍,我們需要他們的幫助。”
薩克拉mén托的頭頭腦腦們興奮起來,他們覺得這個主意非常好。不用出擊,就能生生地把敵人耗死,這樣的戰(zhàn)斗誰不喜歡?所以,他們馬上就派出了人手,去通知對面的湯姆.漢尼斯。可格林卻總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兒,他看了看特納,結果正好看到特納在抖動著那細長的八字胡。
“你覺得這主意怎么樣?”格林走到他的身邊,小聲問道。
“我很期待6軍那方面的回答。”特納同樣小聲答道。
“6軍?”格林一怔,“你覺得他們不會答應?”
“我不知道。”特納輕輕搖頭:“這主意聽起來是不錯,可我總覺得有些地方不太對勁兒。而且,那些中國人難道就想不到我們可以把他們包圍在城市邊兒上嗎?如果他們想不到還好說,可以他們一貫以來的精明,我很難想信他們沒有想到。既然如此,他們?yōu)槭裁催€這么做?”
“你是說”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特納搖頭,表示自己還沒想到其中有哪里不對的地方。不過,很快,湯姆.漢尼斯就把他們的缺漏指了出來:
“你們這群白癡,你們以為你們是誰?守好你們的城市,別老是把目光投在城邊的這些中國人身上。包圍?你們還是小心舊金山方向吧,蠢貨們”
“舊金山方向?”
“那里還有幾萬中國人”
包圍的提議被否決,而且,因為現(xiàn)自己身邊還有可能出現(xiàn)一支力量更加強大的中國人,薩克拉mén托的頭頭腦腦們還把原本打算用來防范郭金章他們的人手chou調了一部分安排到了其他方向,還從市里又調派了一些人增強巡邏的力量舊金山前鑒猶在,他們不想自己的家淪為第二座被中國人占領的城市。而就在他們這邊忙活的時候,戰(zhàn)場那邊卻出乎意料的平靜:第一道塹壕里的火焰逐漸熄滅,陣陣焦臭味兒傳出,中國人用máo巾捂著口鼻,把那些美軍士兵的尸體扔上了地面,然后又撤回了第二道塹壕。而看到這個場景,湯姆.漢尼斯也派出手下,空著雙手,打著白旗,把這些尸體又運回了自己所在的地方。
然后,雙方就開始對峙。,
在不到兩個小時間時就動了七次進攻,結果損失過一個營的湯姆.漢尼斯保持了絕對的冷靜,再沒有動任何一次進攻。而同樣的,中國人也沒有做出任何挑釁的舉動,他們只是默默地修葺自己的陣地。
就這樣一直到了黃昏。
遠處,升起了陣陣炊煙
“金章,韓虎他們到指定位置了。”
“信號。”
第三道塹壕的某個拐彎處,得到李阿生的提醒,郭金章抬頭看了看東北方向升起的煙柱,立即下令道。
“好嘞。”李阿生陰陰一笑,立即就去找人。而一直被他們放在身邊的黃三德卻對他們的行動感到莫名其妙,看到郭金章還要觀察敵人動靜,他干脆就跟上了李阿生。
“生哥,你們說誰呢?什么到指定位置了?”
“韓虎,就是剛出城的時候,跟咱們分開走的那伙人。他們現(xiàn)在到達預定好的位置了,到時候就會按照計劃向美軍動進攻。”李阿生答道。
“你們怎么知道他們來了?”黃三德奇道,“電報?”
“電報?哼,現(xiàn)在電報,立即就被截聽了,雖然那些白人十有**不能知道咱們到底是在說什么,可咱們這情況還是不能賭這一把,而且咱們又沒什么報員,萬一找來的白人耍鬼,那不是把所有人都坑了?所以啊,就用了狼煙。”李阿生指了指那道凝而不散的煙柱,說道。
“狼煙?”黃三德一怔,也轉過眼瞅了瞅那直直而上的煙柱,“那你們怎么就確定那是咱們的人放的?”
“這當然有規(guī)矩了,可不是1uàn放的煙。仔細一看就知道了。”李阿生道。
“那,那咱們現(xiàn)在怎么辦?也點火生煙?”黃三德又問道。
“是啊。又不能電報,當然就只有點火生煙了。”李阿生笑道。
“那那對面,”黃三德指了指美軍陣地,“他們會不會覺什么不對?你看那邊剛升起煙來,咱們這邊也升起來了,只要細心一點兒,肯定會覺得奇怪的。”
“呵呵,你說的沒錯。可咱們求的就是他這個細心,”李阿生再次陰陰一笑,“老子還巴不得他們現(xiàn)咱們這是在通信兒呢。”
“嗯?”
李阿生很快就讓人升起了同樣的“狼煙”,而就在他這邊點火生煙之后沒多會兒,薩克拉mén托那邊兒,剛剛回到自己的住處打算休息一下的特納先生就接到了警察局長格林的緊急通知。
“有什么事?”因為可能會遇到戰(zhàn)斗,所以,身為這座城市的有實無名的“特別防御顧問”,特納住得離城邊很近,所以很快就趕到了。而一到,他就表達了自己的疑問。沒什么槍炮響,也沒看到什么火光之類,他不知道又生了什么能讓格林這么著急。
“你自己看”格林沒有解釋,只是遞過望遠鏡,然后指了指一近一遠的兩道煙柱。
“這是”
“那道遠一些的煙柱出現(xiàn)之后不久,中國人的陣地里面就同樣升起了一道煙柱。”格林在一邊解釋道。
“有這種事?”特納頓時一驚,“你確定?”
“我一直就在這里看著,當然確定。”格林肯定地答道。
“這可真是讓人意料不到。”特納晃了晃腦袋,透過望遠鏡再次朝那兩道煙柱望了望,“格林局長,我想我們已經找到了中國人能夠多次成功地完成對那些重要人物的伏擊的原因了你立大功了”
“我寧可不要這些功勞,只希望那些家伙能安全地回來。”格林苦笑,“而且,我也不覺得這算什么。就算我們現(xiàn)了這些又能怎么樣?舊金山已經失陷了,包括州長在內的許多重要人物也都被中國人俘虜了這一切都太晚了。”
“不,一點兒也不晚,局長先生,現(xiàn)在正是時候。”特納鼓勵地拍了拍格林的肩膀,“別忘了,現(xiàn)在中國人面前還有一只強大的‘敵軍’”
“沒錯,他們是很強大,可他們現(xiàn)在根本就沒有出擊的勇氣。中國人已經用詭計和死亡告訴了他們什么叫做恐懼。”格林嘆息道。
“正規(guī)軍跟民兵是不一樣的,當然,跟警察也不一樣。我相信,湯姆.漢尼斯沒有那么容易害怕,他只是不想再付出無謂的傷亡。在一群中國人面前損失了差不多一個營的兵力,這已經足夠讓他上軍事法庭受審了。”特納笑道。,
“這不正說明他應該害怕嗎?”格林道。
“錯。這正說明他會拼了命的對付中國人。méng受了差不多一個營的傷亡,他會上軍事法庭受審,但卻不一定會被判有罪;可如果在méng受了這樣大的損失之后依舊連一群中國人都打敗不了,那他肯定會被送進軍事監(jiān)獄反省的。聯(lián)邦軍丟不起這樣的人,同樣,合眾國也丟不起。”特納冷笑道。
“你這是在說笑話嗎?我們還有什么丟不起的?被中國人毀了一個州,接著又被他們搶去了西部最大的城市和港口,現(xiàn)在全世界的國家恐怕都在等著看我們的笑話呢,我們已經把能丟的都丟干凈了,甚至包括加利福尼亞的尊嚴”格林叫道。
“這已經不錯了。要知道,科羅拉多州可是連自己州長的xìng命也丟了,我的朋友。”特納嘆道。
“好吧,算我不對。可是,你說我們現(xiàn)在能有什么機會?就算我們現(xiàn)了他們通信的手段又有什么用?我們根本就不知道他們用這些方法表達了些什么意思。”格林一臉無奈地說道。
“我們不需要知道他們想要表達什么,我們只需要知道,他們這是在給我們提供哈哈,湯姆.漢尼斯果然是好樣的,他沒有讓我失望”特納一邊說著,一邊依舊在透過望遠鏡觀察著城外的戰(zhàn)場,所以很快就現(xiàn)了從美軍陣地之中沖出的那一隊騎兵。
“他們這是在干什么?”格林也很快看到了同樣的場景。他對那隊騎兵很熟悉湯姆.漢尼斯是坐火車來的,騎兵根本沒法帶上坐騎,那一百多匹馬還是他們薩克拉mén托市的上上下下幫忙湊的,下午才剛剛送過去。不能派人,也不能主動出擊,可湯姆.漢尼斯等人畢竟是為了救他們而來,他們也不好什么也不表示。可同樣的,因為擔心被中國人現(xiàn),從而引出那些可能存在的華人伏兵,負責送馬的那些牛仔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一流騎手,而且在行動之前就都拿到了一大筆酬勞可以說,自從加利福尼亞的淘金熱過后,還沒有人能在這么短的時候內掙過這么一大筆錢呢。
“老兄,你是警察局長,難道你現(xiàn)了罪犯的蹤跡的時候不會派人去事地點調查嗎?湯姆.漢尼斯就是在干這個。”特納答道。
“可他才一百多人,萬一中國人有伏兵”
“那些只是偵察兵,而且他們都有馬,只要不是進入了什么地勢不太好的伏擊圈,中國人肯定沒辦法全殲他們而且,面對騎兵,中國人如果不呆在塹壕里面,我真不知道他們還能有什么對抗這些士兵的能力。”特納又道。
“好吧,算你說的對,希望那位湯姆老兄好運。”
格林對湯姆.漢尼斯的行動沒抱什么太高的期望。中國人能接二連三的把他引進自己的圈套,難道就不知道這樣赤1uo1uo的傳信會引起他的警覺?湯姆.漢尼斯會派人去偵察,中國人自然也就會躲,萬一又是一個什么高明的圈套,那一百多可憐的6軍小伙子可就要倒大霉了。可是格林也知道湯姆.漢尼斯沒別的辦法,身為指揮官,他總不能任由一只不知底細規(guī)模的敵人在自己身邊轉悠吧?那樣只會更加危險。所以,派兵過去也是不得已。格林現(xiàn)在只期望這一切都真的是中國人過于大意可中國人會在這樣一個時機大意嗎?
大約一個小時左右,格林知道了答案。那些騎兵小伙子們舉著火把趕回了陣地,而隨行的,居然是一頭頭的牛和馬,雖然天已經黑了,可格林依然可以根據(jù)觀察到的情況大致估算一下,這些牛馬恐怕有上千頭。
“他們財了?”警察局長莫名其妙。不是追中國人去了嗎?怎么nòng出一群牛和馬來?不過這還不算最讓他吃驚的,最讓他吃驚的是,一直和他呆在一起的特納先生在看到騎兵們帶回來的牛和馬之后,原本還算英俊的面孔頓時變得猶猙獰無比:
“這群魔鬼,黃皮膚的魔鬼“
“特納,你”
“他們,他們是想故技重演,他們,他們”特納狠狠地盯著華工們的陣地,牙齒咬得“咯咯”直響,“牛馬屠城”
“牛馬屠城?”
“牛馬屠城”同一時間,湯姆.漢尼斯看著那一頭頭被牽進了營地的牛馬,面sè陰沉的幾乎可以擠了水來,“中國人,他們想用這些牛和馬,再把他們當初在丹佛所做的事情重復一遍”
“”重復,牛馬屠城?美軍士兵們都是從科羅拉多路過的,自然也知道當初在丹佛生過什么,猛然間聽到湯姆.漢尼斯提到的這一切,頓地一個個面如土sè。上千匹牛馬,這么一大群的牲畜,如果在半夜大家熟睡的時候突然沖進營地
“所有人都給我注意,今天晚上加派三重崗哨,一定要小心中國人的夜襲。”湯姆.漢尼斯厲聲說道。
“是,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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