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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久違的磁性嗓音宛如天籟般動聽悅耳,卻又如魔音般刺耳,震得閑詩半天都難以回神,唯恐自己聽錯了。
直到不堪玉枕的重負(fù),閑詩俯身將玉枕放下的同時,倚頭循聲望去。
那個久違的男人長身玉立在她十幾步開外的地方,唯一露出的鳳眸正冷颼颼地凝視著她,像是她犯下了什么滔天大罪似的。
閑詩不自覺地縮了縮脖子,對著他淡淡一笑,“好久未見,去哪兒營生了?”
男人黑巾后的薄唇微微動了動,“玉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