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再次一戰(zhàn)
“砰!”
下一秒鐘,風(fēng)聲凜凜,第四名壯漢的棒球棍已經(jīng)揮到了,鐘閑抬起手里的棒球棍向上一架,“砰!”兩根棒球棍在空中相撞,發(fā)出一聲沉悶的聲音,在對手手腕酥-麻的時候,鐘閑一腳飛出,將對手踹倒在地上。
原本,四個壯漢拎著棒球棍一起沖過來,氣勢洶洶,但沒想到剛一交手,四個人就先后吃了虧,鐘閑看著瘦瘦高高沒什么力量,沒想到身手卻這么厲害,四個壯漢心里不免膽怯。
“上啊上??!”柯東城在后面督軍,大喊大劍
“草!”四個壯漢咬牙切齒的忍著疼,一起奮起,又向鐘閑撲了過來。他們都知道柯東城的身份,所以他們不能后退,因為有很多事情他們還要求柯東城呢,所以今就算被鐘閑打殘了,他們也不能后退。
這一次,他們的出手更兇更狠,完全就是要把鐘閑把死里打。
“上上!給我弄死他!”
柯東城一直都在聲嘶力竭的吶喊指揮。
但四個壯漢的表現(xiàn)卻讓他很失望。
“哎呦,哎呦!”
手里有了棒球棍,鐘閑如虎添翼,勢不可擋,他手里的棒球棍不攻擊壯漢們的頭臉,而是準(zhǔn)確的擊打在壯漢們的手腕和腿上,壯漢們雖然竭力閃躲,但卻閃不開,他們的手腕和腿先后被鐘閑的棒球棍砸中,因為棒球棍力量很大,雖然不見血,但基本上只一下就讓他們疼的哭爹喊娘,喪失了戰(zhàn)斗力。
很快的,一分鐘不到,四個拎著棒球棍的壯漢全部被砸翻在地,捂著手腕或者腿,嗷嗷的疼叫,當(dāng)然了,鐘閑也付出了代價,他的左肩膀上被砸了一棍子,疼的火燒火燎,感覺肩胛骨都快要斷了。
不知道什么時候,柯東城已經(jīng)停止了喊叫指揮,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鐘希
經(jīng)過早上的交手,他心里清楚的知道鐘閑是一個練家子,自己單獨不是鐘閑的對手,所以他才找了四個援兵,原以為四個打一個,鐘閑肯定不是對手,在他計劃里,一定要把鐘閑打個頭破血流,畢竟這四個壯漢不是一般人,都是每打架的地痞混混,但沒有想到啊,鐘閑的身手比他想象的還要厲害,而這四個人竟這么的不經(jīng)打,比他還不如,頃刻間就讓鐘閑都放倒了。
鐘閑看向他,不話,只是用冷冷的眼神告訴他:還想打嗎?想打就繼續(xù)來!
柯東城咬牙切齒,想上但又不敢上。
“閑!”
這時,包廂的門開了,周婕妤從包廂里面沖出來,粉臉蒼白,眼睛里滿滿的都是驚恐。
剛才的戰(zhàn)斗,她全部都看在眼里,看的心驚膽戰(zhàn),終于,當(dāng)鐘閑打倒四名壯漢之后,她忍不住的從里面跑出來了。
“我沒事?!?br/>
鐘閑淡淡一笑,將周婕妤擋在身后。
“我已經(jīng)報警了,警察很快就到。”周婕妤在鐘閑的耳邊,吹氣如蘭的。
鐘閑微笑點頭。
很正常的,他和周婕妤流露出了親密。
而這種親密,立刻就刺激到了柯東城,讓他火冒三丈,幾乎就要瘋了。他拎著棒球棍,瘋狂的沖了過來:“我弄死你,我一定要弄死你!”他揮舞著棒球棍,不顧一切的向鐘閑撲了過來。
鐘閑將周婕妤輕輕往后一推,然后迎著柯東城沖上去,在閃過柯東城的當(dāng)頭一棍之后,他手里的棒球棍準(zhǔn)確揮出,“砰”的一聲砸在柯東城握著棒球棍的胳膊上?!鞍?!”柯東城一聲疼叫,手里的棒球棍叮當(dāng)?shù)木偷粼诘厣?,雖然沒有了武器,但他并不罷休,也不后退,左手捂著疼痛的右臂,瞪著血紅的眼睛,右腳飛起來,向鐘閑猛踢。
鐘閑手里的棒球棍順勢揮出,想要砸他的腳腕。
這一棍砸下去,柯東城肯定就站不起來,肯定要在床上躺上一個星期了。
“閑!”
聽見周婕妤在后面喊了一聲。
鐘閑手里的棍子本來已經(jīng)揮了出去,聽到周婕妤的喊,心里一動,于是硬生生的將棍子收了過來,向后側(cè)了一步,連續(xù)閃過柯東城的兩個飛踢,等到柯東城第三腳飛踢過來,力量已經(jīng)弱聊時候,他一個側(cè)身,一腳踹在柯東城的支撐
腿上。
“啊?!?br/>
柯東城疼叫一聲,翻身就倒,疼的捂著腳腕,嗷嗷劍
他的左胳膊挨了一個棍子,現(xiàn)在腳腕又被踹了一腳,兩個地方都是巨疼,想要爬,一時也是怕不起來,只是咬牙切齒的怒罵:“你等著,我一定要你弄死你!”
“柯東城,你不要再胡鬧了好不好?”
周婕妤走上來,粉臉嚴(yán)肅的瞪著柯東城,一邊,她一邊伸手勾住鐘閑的臂彎,表示她和鐘閑站在一起,兩人同仇敵愾。
柯東城更怒:“周婕妤,我算是看錯你了,你裝了這么多年的清純玉女,到了今,我終于知道你是什么人了,原來你根本就是一個人見人上的蕩-婦……”
見他出言侮辱周婕妤,鐘閑大怒,上前一步就要飛踢。
周婕妤趕緊抱住他,聲音哀求:“閑,不要沖動!”
就在這時,走廊里腳步匆匆,有兩個人一前一后跑上了樓。
跑在前面的是一個戴著金絲邊的眼鏡,白白凈凈,微胖,短袖襯衣黑色西褲,看起來三十多歲,文質(zhì)彬彬的男子,一邊跑一邊喊:“住手??!”
后面的一人鐘閑認識,是桑樹青的秘書李世杰,兩個時前,他剛剛和鐘閑他們分手,他跟在那個男子的身后,也是跑的氣喘吁吁,上了樓,看見走廊里橫七豎澳倒?jié)M了人,他臉上露出了苦笑,看見鐘閑和周婕妤都安然無恙的事情,他又微微的松了一口氣。
“高秘,你來的正好,我被人打了,你快叫人給我報仇!”
倒在地上的柯東城,大聲的哭喊了起來。
原來跑在前面的那人是他爸的秘書,名字叫高遠新。
高遠新急匆匆的跑過來,先冷冷的掃了一眼鐘閑和周婕妤,然后快步走到柯東城的身邊,蹲下問:“東東,你受傷了??”
“是啊……”柯東城咬牙切齒的痛罵:“你快叫警察收拾他啊,你瞅瞅他把我都打成什么樣了,我胳膊都快要斷了,腿也站不起來,我就快被他打死了呀。你快點叫警察啊,給我狠狠教訓(xùn)教訓(xùn)這個不知道哪跑出來的土包子!””
今,他帶了四個兄弟,這四個兄弟目睹了他被鐘閑打倒的整個過程,如果不能給予鐘閑嚴(yán)厲的懲罰,那他江水霸王的牌子,肯定就要砸了。
高遠新扶住他的手臂,仔細觀察,見他雖然大喊大叫,但并沒有受什么大傷,于是就放了心,抬頭看向周婕妤,責(zé)怪的:“周,東東喜歡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喜歡你才會每跟著你,給你打電話,你如果不喜歡他,離他遠點就是了,為什么還要指使別人把他打成這樣呢?再怎么你們也是朋友,你用的著這樣狠毒嗎?”
正是豬八戒倒打一耙,一句話,不但撇清了柯東城的責(zé)任,還把所有的事情都栽到了周婕妤的身上。
果然是干秘書耍筆桿子的,話比刀子還厲害。
周婕妤聽得氣苦無比,辯駁道:“高秘,事情根本不是這樣的,我和我朋友好好的在一起,是東城忽然上來就打人,早上上班的時候已經(jīng)打過一次,害我和我朋友都去了派出所,現(xiàn)在剛從派出所出來,沒想到東城又帶人來打我們了?!?br/>
“打你們?”高遠新假裝不理解的:“打你們怎么你們沒有受傷,他倒是哎哎呦呦的呢?”
“他們五個人,我們只有兩個人,而且他們都還帶著棍子,我朋友沒辦法,只能自衛(wèi),如果不是這樣,我朋友現(xiàn)在肯定被他們打死了!”周婕妤咬著紅唇,很生氣的回擊。
“我就是要弄死他!”柯東城指著鐘閑,咬牙切齒的吼。
順著他的手指,高遠新冷冷的目光看向鐘希
鐘閑不畏懼他,不卑不亢的回視過去。
兩人對視的剎那,高遠新忽然淡淡的問:“你叫鐘閑,是吧?”
鐘閑點頭。
高遠新點點頭,像是要記住鐘閑的名字,然后目光再看向周婕妤,淡淡的道:“周,今我先把東東帶走,不管你和東東之間發(fā)生了什么,總之今你們是打了他。如果不是柯市長有吩咐,今你和你的這個朋友,肯定走不了。但既然領(lǐng)導(dǎo)有吩咐,今我不為難你們兩人,不過這個事,你還是要給一個解釋的?!?br/>
他有事跟周婕妤,而不跟鐘閑,顯然在他認為,鐘閑還沒有跟他對話的資格。
雖然他官位并不大,只是一個科級干部,但因為他是副市長的秘書,權(quán)力極大,所以像鐘閑這樣的打工仔,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鐘閑感覺到他輕蔑的目光,心里忍不住有火氣,但同時他清楚的知道,和高遠新比起來,自己的地位確實是差的太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