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慧姐和徐氏談判!(3)
“好,我女兒也出息了,爹真是高興啊,你們兄妹日后要好好的扶持,雖然家里還有其他的姐妹,但是你們兩個的年齡相近,日后好好幫扶,蓉姐這段時間爹再給你找個宮里來的嬤嬤,到時候你在學(xué)學(xué)規(guī)矩,畢竟肅親王府的門檻太高了,莫要讓人數(shù)落你的規(guī)矩不好,你不能耍性子要認(rèn)真學(xué)知道嗎?”
難得今個大老爺盧志謙這樣的和顏悅色的,盧代蓉也笑瞇瞇的道:“是的爹,您放心吧,女兒知道輕重,自己就會努力的?!?br/>
長房一家聊了很長時間,似乎他們一家很久沒有這樣高興過了,甚至都忘了哪個是屬于他們的,而哪些本就不屬于他們的,最后鬧出笑話誰能說不是活該呢?
整個盧家還有一個人心急,就是住在秋楓閣何表姑娘何沛玲,她自從傷寒好了之后,一直沒去給姨母請安,姨母也擔(dān)心她過了病氣去,她就一直住在秋楓閣。
雖然每日的東西短不了,但是見不到大表哥,她心里真難受,而且為了日后能在大表哥的內(nèi)宅有一襲之地,她還要不定期的去個茶樓給朱家三房的五姑娘傳遞一些消息,“布谷布谷……”
因為秋楓閣和盧家的一個角門不遠,每次傳遞消息都是在盧家附近的一個茶樓里面和朱家五姑娘見面,暗號就是此時響起的:“布谷布谷……”
翠憐大著膽子進來道:“姑娘,是不是朱家來人了?”
“無妨咱們在聽聽,要是不是的話,咱們主仆這么晚出去被人看見可也不好,角門那邊的老婆子你打點好了?”何沛玲不放心的詢問。
“姑娘且放心,那老婆子最能吃酒,平時她當(dāng)值都會給咱們方便,奴婢給了她一壇子女兒紅,她這會子喝的什么都不知道!”翠憐平日里看著就怯怯的,其實她這個人就是膽子小。
一直感覺姑娘這么做有些不妥當(dāng),朱家的五姑娘她是怎么看怎么都是危險的感覺,偏偏姑娘還迷了心竅,她怎么勸都不聽。
“布谷布谷……”第三聲響起了,已經(jīng)穿戴好的何沛玲馬上就要出去,翠憐攔著道:“姑娘咱們還是別去了,這樣能行嗎?奴婢真心覺得那個朱家五姑娘不像是什么善心的人,再說上次姑娘還和她合作對葉表姑娘的隨風(fēng)椅做了手腳,這到時候要是被翻出來,咱們就完了,姑娘不要去了?!?br/>
何沛玲酸唧唧的性子又犯了道:“翠憐你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是誰的奴婢,這樣的話日后爛在肚子里面也不要說了,就算朱家五姑娘指認(rèn)是我做的,不過也是我嫉妒她有那個椅子,我弄壞了繩子罷了,至于后面怎么回事,那晚咱們倆差點凍死,誰能知道怎么回事,你去不去,你不去我自己去!”
翠憐可憐兮兮的道:“姑娘不要丟下奴婢,奴婢跟著你去?!?br/>
何沛玲穿戴好暗色的披風(fēng),留下春兮守門,她和翠憐就從角門偷偷的溜了出去,到了后面一條街上的一個不起眼的客云來茶樓附近,左右看看,主仆二人就急匆匆的上了二樓的一等房的雅間里面。
一進去熱氣撲鼻,何沛玲就見到一個珠光寶氣的女子坐在桌子的對面,正耐心的品著茶,好似她渾身的寒冷一點沒有影響到她,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道:“坐吧,盧家最近幾日都有什么事情,與我說說吧!”
絲毫不帶一點感情,只是利益交換,甚至利益交換都不算,翠憐替自家姑娘不值,這個朱家五姑娘自恃高人一等,不過是朱家三房庶出房的姑娘罷了,有什么好得意的。毣趣閱
何沛玲心里也有些不服氣,酸唧唧的性子又犯了,故此不客氣的坐下道:“那你又想知道些什么?”
朱春柔沒說什么,倒是她的大丫鬟金枝呵斥何沛玲道:“住口,怎么我們主子說話呢,這要是在朱家就要掌你的嘴了!”
何沛玲哪里受過這樣的委屈,立刻反駁道:“難道這茶館也是你們朱家的?”
金枝還想說什么,朱春柔攔住了,金枝就退到了朱春柔的后面,絲毫看不出來方才的張牙舞爪和狗仗人勢,當(dāng)然這也證明朱春柔調(diào)教奴婢有方法。
此時朱春柔不做聲的打量何沛玲,一襲半舊的灰色斗篷,穿著前兩年時興的緞子,領(lǐng)口和袖口都洗的發(fā)白了,身上的配飾很簡單,不過是兩支分量很輕的金簪,還有看著明晃晃,不過是鍍金的金項圈罷了,耳環(huán)也是一對寒酸的雨滴形的玉質(zhì)耳環(huán),手腕上空空的什么都沒有。
看著對面坐著的穿戴寒酸的何沛玲,朱五姑娘心里真是極為瞧不起鄙夷的,不過是個沒了爹娘的破落戶,自己讓她有點用處,她都應(yīng)該感謝自己了,還好意思在這里大呼小叫的,真是沒有教養(yǎng)。
而她做事的理由更是好笑,將來想當(dāng)未來夫君的妾室,現(xiàn)在小妾自己上門送消息,她朱春柔憑什么不要,當(dāng)然她還不想弄個表妹給夫君做妾室,這樣的人上面有婆母壓著,指不定鬧什么幺蛾子呢!
她朱春柔連哥哥的房里事情都插手了,現(xiàn)在爹爹和哥哥的妾室都只有一個,家里的財政大權(quán)在自己手里一部分,不過想著要出嫁,不知道能不能帶走,一想到這點就有些煩悶,看著何沛玲更煩!
何沛玲本來呵斥金枝的時候已經(jīng)站起來了,結(jié)果看朱五姑娘不出聲,她坐下來喝茶,茶都喝了一杯了,看朱家五姑娘還是不出聲,而是在打量她,她也來了小脾氣,隨你怎么打量,她看回去就是。
可是這樣一看,何沛玲的酸水就不停的往外冒啊,不過是個朱家三房的姑娘,你看看著穿戴,一等的妝花云錦制成的大紅色的衣衫,搭配十二幅的淺紫色精美梅花刺繡的羅裙,領(lǐng)口和袖口都是金線繡成,就連繡鞋上都鑲著一個拇指大小的珍珠。
耳朵上帶著紅寶石的耳墜,頭上戴了一副赤金紅寶石的頭面,有大小共十二件,件件精致,手腕上還是一對鳳舞的紅寶石赤金鐲子,頗有分量,手上戴了兩個赤金的戒指,一看做工就是很復(fù)雜的花紋,何沛玲的酸水又開始泛濫了。
如果她爹娘在世,她也可以穿戴如此的張揚,也可以不把人放在眼里,可惜她現(xiàn)在只是借住在三等仁安伯府的一介小小的孤女,若不是自己的大姨母厲害,早早她就被爹爹那家親戚給賣了,憑什么同人不同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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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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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