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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不可向任何人透露半分的機(jī)密,即便是她也不行。
所以那日看見她在查看他的電腦,他一時心急怕里頭的文件都被她過目,才上前奪了過來,甚至說了狠話。
顧庭川走向辦公桌前,將手機(jī)卡放入密碼箱內(nèi),密碼箱里隱約可見一些文件袋以及一把手槍。
將手機(jī)卡放入里頭,關(guān)了密碼箱。
手機(jī)鈴聲驟然響起,顧庭川拿出手機(jī),擱置耳邊,“外公。”
“庭川啊,明晚有時間的話,就回來吃個飯,帶上海瑤。”
顧庭川垂眸沉吟須臾,直到夏名威疑惑的道,“怎么了?明天沒空嗎?”
“不是……”
他皺眉,抬手揉著眉心,“好,我們明天去。”
掛了電話,他思索須臾,修長的手指熟練的按下她的號碼,可手機(jī)里卻傳來機(jī)械的聲音,:您撥打的用戶正在通話中……
*****
“喂。”
海瑤接了電話,那頭沉默須臾,陸海瑤久久等不到回應(yīng),疑惑的看了眼手機(jī),“喂,您好,請問……”
“海瑤,是我。”
聽其聲,便知其人。
海瑤瞬間不知道該說什么,想了很久才問,“新婚過的怎么樣?”
聽說他們?nèi)チ税屠琛?br/>
“我回來了。”
“哦。”
“我們,一會兒見一面?”
“嗯?”她咬著唇瓣,不想鬧出誤會,“有什么事嗎?”
“你不必特意避開我,海瑤,我找你是為了工作上的事情,我竟然結(jié)婚了,有些事情……”歐均彥哽了半響,才苦澀道,“有些事情我知道做了不好,咱們就像以前那樣,是朋友。”
聽他如是說,海瑤一直擔(dān)心的這才漸漸消失,揚(yáng)起嘴角,心情霍然,“嗯,你能這樣想,當(dāng)然好。”
“那我一會兒過來接你,咱們?nèi)スさ乜纯础!?br/>
“好。”
***
那頭的顧庭川每次打過去,都是忙音。
他索性親自過去,車剛到,看見海瑤從里頭走出來,他正要降下車窗去喊她,怎料得,她竟往前走,巧笑嫣然的上了另一輛車。
隱約可見開車的是男人,眼見他們的車啟動離開,顧庭川趕緊啟動引擎,跟上去。
一路車輛擁擠,道路堵得水泄不通,隔著好幾輛車才能看見前面那輛車,顧庭川一瞬不瞬的盯著,就怕跟丟了,哪知, 綠燈亮起,前方的車都相續(xù)離開,偏偏他要啟動車子,車卻半天都沒反應(yīng)。
“shit!”
啟動無數(shù)次終無果,顧庭川氣得低咒,一拳重重的砸在方向盤上。
后面的車不停按著喇叭,讓他更加心煩氣躁。
掏出手機(jī),撥通了陸海瑤的手機(jī),“陸海瑤,你馬上給我下車!”
他臉色鐵青,想到她剛上車時,與那男的言笑晏晏的樣子,他就嫉妒的發(fā)狂。
他正要說下去,那頭卻傳來嘟嘟嘟的聲音。
“喂!!喂?喂?”
“嘟嘟嘟……”
意識到電話已被掛斷,頓覺一股無名火焰在心里燃燒,她長能耐了?才幾天不見,就有新歡了?
還敢掛他電話?
再打過去,手機(jī)里頭卻傳來“您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jī)。”
坐在車?yán)锏暮,幏奕坏膶⑹謾C(jī)丟進(jìn)包里,回頭看了眼后面的車輛,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車。
歐均彥見狀,問,“怎么了?”
海瑤收起自己的心事,苦澀不已,“沒什么,打錯了。”
看向車窗外,臉色黯然,心中苦澀不已。
她已經(jīng)很努力不去傷悲,不去想他,所以拼命的工作,借此麻痹自己的神經(jīng)。
歐均彥看了看她頗為嚴(yán)重的黑眼圈,忍不住說,“最近經(jīng)常加班?”
“是啊。”
“第一次接手這么重大的項目,想做好點。”
他微笑,“別累垮了自己。”
聞言,海瑤勉強(qiáng)的擠出笑意。
如果不工作,腦子閑下來就會想些傷心的事,與其這樣何不如每日每夜的工作,直到累到閉上眼就能睡著為止。
她有多少個夜晚沒睡好?
她甚至害怕睡在床上,因為床冰冰涼的,她怕冷,怕孤獨,越是覺得孤獨和寒冷越發(fā)的睡不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天花板,眼睛困的流淚,卻無法入睡。
這樣的感覺,真的太可怕。
所以她寧愿工作,海瑤看向車窗外,想起他適才暴戾的命令聲,他有什么資格來命令她?
車子一路行駛,來到郊區(qū)新建的度假村,海瑤跟著歐均彥來到工地,這里已經(jīng)在開始建造,不久的將來就會按照她設(shè)計的藍(lán)圖而呈現(xiàn)……
帶著安全帽來到工地,到處都擺放著鋼筋水泥,特別不方便行走,海瑤又是穿著高跟鞋,頓時走路有點搖搖欲墜。
越過游泳池的所在地,正準(zhǔn)備走向修建健身區(qū)的方向,此路都是鵝卵石,高跟鞋踩著格外不方便,陸海瑤一個不小心,差點崴了腳,幸而身邊的歐均彥及時握著她的手臂,扶著她。
“下次來這邊別穿高跟鞋。”
他微笑的說,“要不你在這里看看,我過去那邊跟工頭了解些情況就過來。”
她唯有點頭,站在原地看著他越走越遠(yuǎn)。
海瑤環(huán)顧四周,想到再過半年,這里會成為一個漂亮的度假酒店,笑意才稍稍浮現(xiàn)。
身邊總有干活的民工經(jīng)過,海瑤轉(zhuǎn)身欲看看酒店修建的進(jìn)展,卻愕然的發(fā)現(xiàn)神似小北的男子扛著兩包水泥朝那邊走去。
她的心驟然被無形的手抓緊,想喊出來,聲音卻沙啞。
眼看著他越走越遠(yuǎn),海瑤趕緊追上去,“小北!”
“小北!!”
她焦急的上前,高跟鞋踩在鵝卵石上,鞋跟一歪,她措不及防的撲摔在地,膝蓋重重的磕到地上,腳踝處傳來一陣陣刺痛。
抬眸望去,那人已消失不見,就好像一場夢,來去匆匆,好似從未出現(xiàn)。
想起小北,她眼眶一熱,心頭涌起酸澀。
半年多了……
小北離開半年多了,她總覺得他還活著,活在這個世界的另一個地方,總有一天會回到自己的身邊。
她試著要站起來,腳踝的疼痛卻讓她的腳根本使不上力,身后響起急促的腳步聲,歐均彥跑上來,蹲在她身邊,“來,起來。”
他攙扶著她起來,發(fā)現(xiàn)她的左腳好似扭傷了,“我?guī)湍憧纯础!?br/>
說著要蹲下身,海瑤連忙拒絕,“不用了,不嚴(yán)重,均彥,你幫我去問問這里的民工,有沒有叫陸小北的?”
“小北?”
歐均彥已經(jīng)得知小北不在,微微蹙眉,但看她神態(tài)焦急,只好點點頭,“我去問問。”
要走,又不放心的頓住腳步,看向她的左腳,“你的腳真的沒事?”
“我沒事,你快去幫我問問。”
為表示自己真的沒事,她忍痛好好的站著,歐均彥這才邁步離開。
海瑤沒辦法站在這里干等著……
剛才的男孩,真的太像小北……
從側(cè)面和背后看去,與她的小北是那么相似。
忍著腳踝處傳來的疼痛,她一瘸一拐的走上前,逢人便問,“你好,請問這里有沒有一位叫陸小北的男孩?”
“陸小北?”
那人迷茫的想了想,搖搖頭,“沒有。”
得到這個答案,海瑤失落,卻又不甘心就此放棄,她剛才見到得到人,難道真的不是小北嗎?
那么相似……
海瑤繼續(xù)往前走,見歐均彥在向工地負(fù)責(zé)人詢問,她趕緊上前,還沒走到,歐均彥便看向她,無奈的搖頭。
那一剎,點燃的期盼如潮水涌起又退落……
歐均彥邁步走來,見她臉色慘白盡顯失望沮喪,實在不忍心告訴她現(xiàn)實。
他開不了口……
有什么東西哽在喉嚨里,擠不出一個音。
海瑤裝作無謂的笑了笑,笑的讓人心疼,“看來真的是我看錯了。”
聲音沙啞,隱隱透著哭腔。
歐均彥想安慰,卻不知該說什么,“海瑤……”
她微笑,打斷他的話,“我沒事,我們回去吧。”
眼眶泛紅,明明心在流淚,她卻笑著道沒事。
回去的路上,陸海瑤越發(fā)的沉默。
剛才的一切,就好像一場夢。
夢見小北出現(xiàn)過……
是她在想念小北,所以才會一時失了理智,若真是小北,他怎么可能不回到姐姐身邊呢?
她表情呆滯的望著車窗外,心經(jīng)歷了一次次的失落和傷害,已經(jīng)變得麻木。
回到b城市內(nèi),已是將近天黑。
暮色拉開帷幕,華燈初上,為這個城市點亮光芒。
歐均彥揚(yáng)言要送她回去,她不想讓他知道自己和顧庭川已經(jīng)分居,便叫他送回工作室,借口還有東西沒拿。
車子剛停下,海瑤在車?yán)镒隽藘蓚€小時,腿突然要活動走路,便覺得鉆心的疼。
歐均彥見狀,下了車?yán)@到她這邊扶著她下車。
“真的沒事嗎?要不要去醫(yī)院看看?”
“沒事,我回去擦點藥就行了。”
歐均彥不放心,“你拿上東西,我送你去醫(yī)院看看。”
“真的不用……”她抬眸看向歐均彥,余光瞥見顧庭川氣勢洶洶的身影,聲音哽住,愕然看見顧庭川兩三步走來,一把拽住歐均彥的手臂,將他們分開,更是不問清楚就掄起拳頭狠狠的一拳揮向歐均彥的臉上。
歐均彥措不及防,被一拳砸在臉上,嘴角破了皮,后退幾步,險些摔倒。
“顧庭川!!”
海瑤驚叫,“你做什么!”
“你怎么打人啊!”
只見顧庭川上前拎著歐均彥的領(lǐng)口,怒聲道,“思吟滿世界找你,你卻跟我的妻子在一起?歐均彥,你想玩什么?帶著我的女人消失了7個小時,去了哪里!”
歐均彥抹去嘴角的血跡,毫不畏懼的迎視顧庭川,坦蕩蕩的回答,“我跟海瑤去了工地。”
“海瑤是你叫的嗎!”
聽著就覺得有問題,惹得顧庭川揚(yáng)起拳頭又要揍下去,卻被陸海瑤制止。
她抓著他的手臂,將他拉開,“顧庭川,你瘋了嗎!”
“我看瘋了的是他,放著自己老婆被送進(jìn)醫(yī)院不管,拉著你這個嫂子去工地?是誰瘋了!”
歐均彥聞言,心弦一緊,“你說什么?思吟去了醫(yī)院?”
“你還會關(guān)心她?她若不是滿世界找你,根本不會出車禍!”
顧庭川一想到思吟還在醫(yī)院,他卻和海瑤在一起消失了那么久,偏偏這種時候兩個人的手機(jī)都打不通,他怎么都沒辦法抑制心里的怒火。
歐均彥想到思吟躺在醫(yī)院不知情況如何,立馬轉(zhuǎn)身,上了車匆匆離開。
一時間,只剩下她和他。
海瑤努力撫平心頭的情緒,邁步要離開,手腕卻被他緊緊握住,只聽他口氣中滿是質(zhì)問,“去哪里了?”
“工地。”
他望著她百般疏離的樣子,心頭悶悶,卻無從發(fā)作。
沉默須臾,嘆息,道,“上車,我有事找你。”
“有什么事就在這里說。”
“上車!”
他重復(fù)著,口氣不容拒絕,好似她不上車就會扛著她丟進(jìn)車?yán)铩?br/>
海瑤望向他,自知僵持下去也不會有何進(jìn)展,何不如上了車有什么說清楚她也好離開,不愿意跟他糾纏太久,她一瘸一瘸的走向車邊,上了車,冷聲道,“有什么事快說。”
他看向她,黑眸里染上苦澀,抿唇不語,反倒啟動了引擎,開車離開。
車一動,海瑤忍不住看向他,“你要帶我去哪里?”
“有什么不能在車?yán)镎f嗎?”
“顧庭川……”
他不搭理她,黑眸望向前方,手緊緊的握著方向盤。
待她安靜,他的余光瞥見她手上沒了戒指,心倏然刺痛,喉嚨一哽,問,“戒指呢?”
海瑤置氣,不愿搭理,又聽他沉聲問,“戒指呢!”
她終究沒熬過這份僵持,冷聲回答,“在家。”
聽聞她說‘家’,顧庭川頓覺大波苦澀涌入心里,他看向車窗外,嘴角勾起嘲諷弧度,“外面租的破房子你叫家?咱們住的地方你什么時候都說‘你家’,陸海瑤,你當(dāng)真是分的清清楚楚。”
在前方轉(zhuǎn)彎的地方,他突然就轉(zhuǎn)動方向盤,掉轉(zhuǎn)車頭,加速開往藍(lán)天路。
海瑤發(fā)現(xiàn)是在返回原來的路,看向他,路燈一閃而過,照的他的側(cè)臉忽明忽暗,看不清表情。
車停在她家樓下,他熄了引擎,點燃香煙,“回去吧。”
她看向他,見他久久不言語,她也不打算久留,手按向門把,卻聽他說,“明天騰出時間,和外公吃個飯。”
“嗯。”
推開車門,她忍著腳踝的劇痛,一步步艱難的走上樓。
看向她的背影,他泯滅了手里的煙,一踩油門,沒有絲毫停留和眷戀,絕塵而去。
*****
海瑤回到家,撩起褲子,脫了鞋子,見腳踝都腫了。
她揉著,吃痛的倒吸一口氣。
想找點藥來擦,卻發(fā)現(xiàn)家里根本沒有藥,想燒熱水來泡一下,卻怎么都打不燃煤氣,她剛搬來這里,什么都沒買齊全,她木然的坐在沙發(fā)上,在這一瞬,忽而覺得蒼涼。
二十三的女人,經(jīng)歷兩次婚姻都失敗的一塌糊涂,別人在受了傷的時候,身邊應(yīng)該會有呵護(hù)有加的丈夫照料,有乖巧懂事的寶寶陪著,可她有什么?
什么都沒有……
經(jīng)歷了一次被出軌的婚姻,她卻不長教訓(xùn),還傻傻的入了別人的套,成為被操控的木偶……
海瑤想起過往的種種,忽而笑了起來,蒼涼的笑容,笑盡了自己的可悲可憐,笑自己的愚蠢 。
想起當(dāng)時的她決定要嫁給顧庭川,心里多少有愧疚……
他對她越是好,她就越是愧疚,因為她嫁給他并非愛,而是有求于他,他不僅幫她調(diào)查小北的事情,甚至對她遷就有加,讓她產(chǎn)生感激之情,繼而慢慢習(xí)慣他的存在……
她竟不知,從一開始,從他們相遇開始,他便將她歸為圈中獵物,看著她痛苦,看著她無助,再佯裝好人般伸出援手,讓她像個傻瓜一樣入了套……
過往的種種,就如黑白電影,不停的在腦海里放映。
她表情麻木的坐在那里,眼睛酸脹不已,很想哭,卻沒了眼淚……
緊咬著顫抖的唇瓣,她深吸一口氣,隱忍著腳踝的疼痛,站起身準(zhǔn)備穿上外套到樓下去買點藥,這個時候,她能靠的只有自己,不是嗎?
腳踩在地上,扭傷的地方拉扯著疼痛不已,讓她甚至不敢將左腳放在地上,可她沒有辦法,只能忍著疼痛,套上衣服,急急忙忙出門。
她的腳好似越發(fā)嚴(yán)重,讓她根本不敢將左腳放在地上,小心翼翼的下了樓梯,走到藥店買了扭傷的藥。
從藥店走出來之際,寒風(fēng)襲來,吹得她打哆嗦,她步步艱難的往回走,從不曾想過,那么害怕疼痛的自己,能忍著痛走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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