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歹毒掉包發(fā)現(xiàn)
許思年給郭鴻打了個電話,得知對方有事之后,就拉著圖樓在偌大的廣場逛了起來。
下午兩點就要開始比賽,只有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這里離市中心太遠地方又偏,基本沒人會開車離開,如果因為堵車或者別的原因來遲,那這個人一定會哭死的!
廣場很大,豪華算不上,但看著很古典,因為周圍的房子都是用木頭做的,不要怕下雨天露水什么的,里面加固了一層,只是外形看著像古代的亭臺樓閣。
除了他們比賽的那棟最大的樓層看著很現(xiàn)代以外,周圍坐落的都是這樣的‘亭臺樓閣’,每一個房子都掛著一個牌匾,上面的字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大家之手,筆試雄起,姿態(tài)橫生,其色、其形、其斷連輾轉(zhuǎn),粗細藏露皆變數(shù)無窮,氣象萬千。
因為考慮到中午好多人都留了下來,因此還專門開設(shè)了一個臨時小食堂,自然也都是免費的。
“你都看過啦?”許思年一路上都慢慢的欣賞,見圖樓表情平平便問:“怎么了?不高興啊?”
再往前走幾步便是一大片草坪,圖樓拉著許思年走過去坐到一排木椅上,抓過許思年的手就伸進了自己的外套里。
許思年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手心處傳來一片冰涼,她不可抑制的紅了臉:“圖樓!你要……”
“噗~你在亂想什么?”圖樓不懷好意的笑了笑,見她氣惱這才認真道:“你摸摸看我的衣服。”
許思年見他臉色認真不像故意逗她,左手就下意識的抓了抓他里面的黑襯衫,入手一片冰涼,不像衣服質(zhì)感,倒像是――
“怎么回事?你沒穿衣服啊!”許思年眨眼。
圖樓委屈,索性掀開外套給她看:“你不是要當(dāng)服裝設(shè)計師嗎?你看看我這能打幾分?”
許思年盯著他被扯掉一半的襯衫發(fā)愣,露出來的小半截腹肌讓許思年有些不自然,好半響才抬頭看他,眼神詭異:“你……被非禮了?男的女的?”
圖樓不錯眼的盯著她看,忍不住伸手揪住她臉頰上的肉,用力的向兩邊扯了扯:“被我慣壞了!”
“疼,疼……”許思年拍掉他的手揉了揉臉頰,小聲嘀咕:“不是非禮衣服怎么可能破成那樣!”
圖樓也不隱瞞,就把上午發(fā)生的事告訴了她。許思年皺眉,第一次對一個女生升起這么深的厭惡,就連余菲娜她都沒這么嚴重,哪有女生會給陌生男性遞‘那種’卡片的!她只看了一眼就被氣到不行。
“你離她遠點,她不是好人。”許思年不放心的叮囑圖樓:“也別再讓她碰到你!”
圖樓覺得自己得了一種叫許思年的病,喜歡看她被自己逗得生氣的樣子;喜歡看她吃醋的樣子;喜歡看她現(xiàn)在的樣子……
“好。”圖樓笑了笑:“吃醋了?”
“沒啊!”許思年眨眼笑了笑:“不要忘了把外套拉上。”
圖樓忍笑,聽話的把外套拉好還湊到她面前讓她檢查,許思年白他一眼:“走吧,我們吃飯去。”
圖樓目的已經(jīng)達到,也就不再逗她,兩人起身向前面的餐廳走去。
許思年覺得有句話說得好,說什么來什么,怕什么來什么,這不,剛剛還在討論某個女生,現(xiàn)在立馬就出現(xiàn)了。
徐嬌在食堂門口攔住兩人,直接無視許思年,瞪大了眼看圖樓:“帥哥,我的提議你考慮的怎么樣啊!”
圖樓覺得長這么大養(yǎng)成的涵養(yǎng)差不多要破功了,許思年卻不解的問:“什么提議?”
徐嬌捂著嘴笑了一會兒才說:“我問他介不介意再多找一個女朋友。”
許思年惡心的差點吐出來,圖樓實在是不想跟這種人廢話,拉著許思年就從另一邊走。
徐嬌不死心的在他們后面喊:“噯,帥哥,你要是想通了就來找我啊!”
圖樓黑了臉,拉著許思年走的更遠些,打了飯這才找了個位置坐好。許思年盯著圖樓看了半響忍不住笑了出來:“是不是特別想換一張臉皮?”
“不。”圖樓認真看她:“特想打她行么?”
“噗……好像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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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俊等所有同學(xué)都走后,開始認真的挨著順序把每個人的作品準備收起來,門被敲了兩下,一個長相斯文的男人走了進來,笑著問:“付俊少爺可需要我?guī)兔Γ俊?br/>
“李三?你沒去吃飯啊?”付俊抬頭看他笑了笑:“我鴻叔不是給你們設(shè)了宴嗎?你怎么沒去?難得見一次我鴻叔,不怕錯過了?”
“沒事,我在監(jiān)控看就你一個人在收拾,時間也不緊張,就過來看看需不需幫忙。”李三謙虛道:“沒事兒,耽誤不了多長時間。”
付俊對李三還是有點印象的,平時很會做人,人很圓滑,得罪的人很少,朋友卻很多,這么一想也就點了頭,反正有他看著也不會出什么事:“那就先謝謝了!”
“不用,不用。”
“把每一個人的作品拿到對應(yīng)的夾子裝進去就行,注意手,不要碰到字。”
“好。”
兩個人的速度就快了很多,朝著記憶鐘的印象來到最后一排,找到位置,李三瞄了眼手中許思年的作品,整個人就是一沉,心里的決定更堅決,這個房間有監(jiān)控,不好動手,所以他沒做什么讓人起疑的動作,規(guī)規(guī)矩矩把作品夾好。
付俊和李三一人搬了一摞來到另一間小一點的書房中,把夾子放下,開始一個一個擺好,李三緊張的手心開始冒汗,一咬牙裝作無意的與付俊正好拿起來遞到一邊的夾子碰在了一起,他一著急不下心碰到了身邊的一摞夾子,‘哐’一下盡數(shù)掉在了地上。
付俊一急忙蹲下身開始查看,就在這幾秒鐘的時間內(nèi),李三以最快的速度把許思年的作品抽出來,從袖子抽出預(yù)備好的作品夾了進去,這才裝作懊惱的蹲下來,幫著查看:“對不起,對不起,我一著急沒看到大概是不小心蹭到了!對不起,你看我盡幫些倒忙!”
“沒事,趕緊看看有沒有損壞的。”付俊安慰。
“噯,是,是。”
李三偷偷地松了口氣,雙手還微微的發(fā)抖,額頭都冒出了冷汗。這個時候以付俊的聰明只要抬頭看他一眼就會發(fā)現(xiàn)其中的端倪,可惜,他太著急作品,忘了該有的警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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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李三、郭鴻他們設(shè)的宴,付老先生只露了個面,說了兩句客套的話就忙著去看今天的作品了。
等到一點半左右眾人才散場,付嚴和阿飄回到房間,兩人都喝了一點酒,沒醉就是看著臉紅,舒適的大床上兩人放松的躺著半瞇著眼說話。
聊著聊著付嚴突然想起一件事,側(cè)過身看向紅著臉的阿飄:“對了,今天我在監(jiān)控室里看到來參加比賽的人里面,有一個斷了右臂的短發(fā)女生,也不知道是不是你說的許思年!”
阿飄一聽猛地坐起來:“斷了右臂還是短發(fā)?長的是不是很清秀?”
“恩,大概輪廓看著是挺清秀的。”
“八成就是她。”阿飄高興的笑了笑:“以她的能力第一輪肯定能過。”
“恩。”
“走走走,我們?nèi)タ纯唇Y(jié)果,現(xiàn)在都一點半多了,結(jié)果肯定出來了,去問問爸。”
付嚴知道她是急性子,現(xiàn)在不去看肯定各種抓心撓肝,最后受罪的還是他,于是只好陪著她去了父親的小書房。
付老先生見他們進來就問:“你們兩個過來干嘛?這里不用你們,累了就去睡會去!”
“不累,不累。”阿飄沖付老先生笑了笑:“爸,能不能偷偷告我一聲第一輪通過了幾個人?都有些誰?”
付嚴拉開一旁的椅子坐下。
“怎么突然問起這個?”付老先生笑著看著這個二兒媳:“怎么?有你認識的人?”
“恩,您有沒有看到一個叫許思年的人?”阿飄緊張的問:“她有沒有通過?”
付老先生指了指邊上的夾子:“你自己看吧,通過的都在這里。”
阿飄笑瞇瞇的開始翻看,翻著翻著就開始不安,不是,不是,也不是,阿飄慢慢的開始深呼吸,感覺就像是自己在比賽一樣,翻開最后一個,沮喪的低下頭:“為什么沒通過啊,我覺得他們都沒小許寫得好呢!”
付嚴也拿過來翻看了幾個點頭:“確實。”
付老先生皺眉:“怎么?懷疑我老頭子看錯了眼?”
“不是爸。”阿飄解釋:“我跟阿嚴見過小許寫的字,當(dāng)時還說如果您看到了說不定就收了她當(dāng)徒弟了呢!沒想到竟然沒通過!”
“叫什么名字?”付老先生問。
“許思年。”
“這個許思年是不是用左手寫字?”
“您怎么知道的?”阿飄驚訝。
“左右手寫出來的字我要是看不出來這名聲也不用要了。”付老先生沒好氣的拿過另一邊的一個架子遞給她:“你自己看吧!”
這么多參加比賽的只有一個是用左手寫的,付啟鴻很快就想到了那個斷了胳膊的女孩,本來還挺期待的,沒想到水平不是一般是非常差,也不知道怎么就入了二兒媳的眼,當(dāng)初就應(yīng)該狠下心來把兩人放到自己身邊跟著他學(xué)一段時間的!
阿飄接過夾子,打開一看,立刻驚呼出聲:“不對,這不是小許的字!”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yōu)質(zhì)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