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故意還是無意
沈懷德這幾天忙著處理公司的事,天天早出晚歸,他現(xiàn)在是有氣沒地兒發(fā),都是自己的種造的孽,就是齊家下手再重點(diǎn)他也不能喊冤!
這明擺著是給許家兄妹撐腰,公司這幾天造成的小損失就是齊家的警告。
沈太太接過他遞來的公文包,問道:“解決了嗎?”
“不用擔(dān)心,我要是連這點(diǎn)都受不住就白混了這么多年了,飯好了?”
“好了,去洗手吧。”
“小柔呢?怎么沒看到?”
沈太太指了指房間:“把自己關(guān)在里面一下午了。”
沈懷德洗了手出來,一聽就皺起了眉:“越來越不像話了!”
沈沐柔此刻正趴在桌子上用剪刀把找來的報紙雜志海報,凡是有圖樓身影的都剪了下來,大部分都是青華杯截出來的圖片,一張一張的夾在了厚重的筆記本里。
又把這些全都拍成了照片存在了手機(jī)相冊里并上了鎖,這時,旁邊的手機(jī)突然跳出一條短信,沒有備注只有一串的號碼。
沈沐柔停下手中的活拿過來看了眼,先是皺了下眉才回復(fù):“你沒聽懂我的意思是嗎?我是說讓他受點(diǎn)傷,皮外傷什么的都可以,沒讓他骨折,你竟敢擅自做主!?”
短信很快回道:“這可不能怪我,總有意外的么。況且又不是多嚴(yán)重,兩三個月就能活蹦亂跳了。”
沈沐柔不悅的皺起了眉,又一條短信跳了進(jìn)來:“你可別耍賴,一分錢都不能少!我可是冒著被炒魷魚的危險幫你做事!”
“錢一會兒給你打過去,別被發(fā)現(xiàn),否則出事我有自保能力你可就得坐牢了!”
“知道了,大爺!”
把手機(jī)扔在一旁,沈沐柔起身來到床邊蹲下,拉出箱子打開,就這么看著,自言自語:“我不跟你搶他,你贏了,但總得付出點(diǎn)代價,你說呢?”
沈沐柔笑:“那么,游戲開始了,我們來日方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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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宋淑芳來了醫(yī)院先是心疼了一遍,各種問這問那,問完了才開始發(fā)飆,把許紹年從頭到尾罵了個遍!
“以前你多細(xì)心啊,你爸還老跟我夸你,就該讓他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兒?跟個木乃伊有什么差別!”
許紹年,許思年:“……”這才是我媽啊。
白景,薛海洋:“……”阿姨被附身了?
宋淑芳又心疼又氣:“瞪什么瞪!你不是木乃伊你是什么?要不是你妹給我打電話你還不準(zhǔn)備告訴我是吧?”
許紹年狡辯:“我沒……”給點(diǎn)面子啊媽!
“沒什么沒!你瞪個眼我就知道你拐了幾個彎兒!你就是個花花腸子!”
“媽。”許紹年郁悶:“我怎么就成花花腸子了?你別冤枉我!”
宋淑芳罵順氣了,沒好氣的瞪他:“你不是花花腸子你是什么!”
許紹年委屈:“我是木乃伊啊……”
“噗。”白景忙背過身去。
宋淑芳:“……”
許思年頭疼的扶額,總覺得她這一家子越來越朝詭異的方向發(fā)展了,怎么辦?
賀謝是第三天才知道許紹年出了事,他還以為是因為收購的事被暗算了,問了才知道是意外。
“不是就好,嚇得我還以為真是有人背后報復(fù)呢!”
許紹年笑了笑:“你小子跟阿思倒是想到一塊兒去了,疑神疑鬼,我就一個老百姓哪來那么多算計。”
賀謝哼笑:“那可不一定,你不知道的事兒多著呢!”
“沒記錯我比你大吧?”
“年齡能說明什么?這要看閱歷!”
“呵呵。”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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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正在店里跟裝修的領(lǐng)頭人李師傅低頭討論著什么,褲兜里的手機(jī)嗡嗡的發(fā)出了振動,跟李師傅說了句便到了外面。
劉剛見白景出去,便跑過來,八卦的問:“頭兒,他們沒為難你吧?”
李師傅今年已四十有二,劉剛又是他們這里面最小的,不到二十五,又因為他手腳麻利做事特順溜,難免縱容了點(diǎn)。
“沒有,是我們遇到了不計較的主家,要不然不用我們是小,這次的責(zé)任沒準(zhǔn)兒也是我們的。”
劉剛撇嘴:“又不能怪我們,是他正好站在那里跟我又沒關(guān)系。”
李師傅氣的給了他一腦勺:“要不是你事先偷懶沒好好檢查,能出這事兒么!你還敢跟我狡辯!今天收工跟我去醫(yī)院看看,要不是看在你干活還不錯,我才懶得管你!”
劉剛心虛:“我檢查了啊……”
“你還狡辯!”李師傅瞪眼:“要不是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直接炒了你!”
咯噔一聲,劉剛嚇了一跳,眼神有些躲閃,手心在衣服上搓了兩下,面上乖順的聽話:“知道了頭兒,我多買點(diǎn)禮品去道歉吧。”
李師傅這才點(diǎn)頭:“應(yīng)該的,行了趕緊干活。”
劉剛唉唉的點(diǎn)頭,一轉(zhuǎn)身就對上了一雙黑漆漆的眼睛,著實把他嚇個夠嗆,“艾瑪,嚇?biāo)牢伊耍 ?br/>
許思年盯著面前的男生看了眼,那一眼直把劉剛看的心底發(fā)毛,面色尷尬不自然。
李師傅聽到動靜轉(zhuǎn)過身,一看是許思年,又見劉剛被嚇得臉都白了,真是氣的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大白天的,被一個女娃娃嚇成這樣,真是太丟他的臉了!
許思年收回了目光,把左手提著的一大袋子冰水和雪糕給了李師傅,笑了笑說道:“天挺熱的,我順便買的。”
李師傅忙招呼大家把東西分了,他本就是個容易心軟的人,要不然當(dāng)初也不會把因為打架斗毆不務(wù)正業(yè)而在看守所呆了三個月的劉剛招進(jìn)來用。
他可以說非常喜歡許思年,看到她就想起在家的女兒,每次來都要說上幾句話,這次也不例外。
許思年面上帶著淡淡的笑,不論李師傅問她什么,她都一副安安靜靜,溫和聆聽時不時回應(yīng)幾句。
許思年走了之后,李師傅感慨:“是個好姑娘,可惜了……”
劉剛卻心有戚戚,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這女生邪門兒的很,一雙眼睛能看透人似的,他曾經(jīng)也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沒想到對一個比他小好幾歲的女生發(fā)怵,真是邪門兒了!
而這邊許思年出去跟白景打了個招呼就去了東城區(qū),今天有畫展約了烏念。
一路上她都控制不住的往別的地方想,她不喜歡劉剛,也知道劉剛不喜歡她,可剛剛李師傅的話愣是讓她開始胡思亂想。
原來是因為劉剛的失職他哥才出事,她并不想討論這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也不想因為一句話而懷疑別人。
但不可否認(rèn),她確實心里有了隔應(yīng)。手機(jī)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yōu)質(zhì)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