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青華杯結(jié)束回
這一晚可能是四人睡的最舒心的一晚了,然而他們并不知道,網(wǎng)上已經(jīng)把他們的視頻傳了個遍。
書法入圍的人沒有繪畫的多,這主要歸結(jié)于現(xiàn)在大部分靠手寫的東西都被現(xiàn)代信息技術(shù)所代替,所以為了不耽誤大家的時間,從早上八點到中午就能結(jié)束。
所以一大早圖樓和許思年就來到了現(xiàn)場,跟昨天一樣的流程,主持人也沒換,換了十個評委。
說實話,如果許思年對自己的畫沒有多大自信,那么對硬筆書法卻是充滿了信心的,這是陪了她無數(shù)歲月的東西,寫字,寫好字,已經(jīng)是她的本能。
巧的是許思年旁邊坐的就是曾經(jīng)‘搶了’她板報墻的張筱雨,兩人見面很是尷尬了一番,索性就當(dāng)作誰都不認(rèn)識誰。
許思年無意間看到張筱雨臉上的自信,沒什么表情的轉(zhuǎn)過頭看向前面,她見過張筱雨的字,說實話在這個隨便應(yīng)付交差的普遍現(xiàn)象中,張筱雨的字很好,想必是從小就開始練的,但是許思年卻不喜歡,并不是因為跟她有過節(jié)才這么說。
付啟鴻說過,一個人的字寫的好不好,能不能寫好,就要看這個人寫字時是個什么狀態(tài)。
這就是為什么許思年會被付啟鴻反復(fù)磨練的原因。許思年親眼見證過付啟鴻認(rèn)認(rèn)真真寫字時的樣子,那個時候許思年竟然有種入畫的錯覺。
仿佛付啟鴻不是在練字房,而且在青翠欲滴的小竹林里,清風(fēng)吹過竹葉帶來大自然的韻味,耳旁仿佛能聽到悠遠(yuǎn)寧靜的琴聲,而付啟鴻就站在小竹林中,握住了帶著墨香的毛筆,揮灑自如。
所以,寫字時,要拋開一切雜念,做到心如止水,人與筆融為一體。
即便許思年是付啟鴻的徒弟她都不敢說做到了這一點,而在許思年看來,張筱雨的字卻是滿紙的浮躁。
“第二隊第二十八名,張筱雨。”
許思年并不想同張筱雨說什么,即使看到她滿臉的不可置信之后轉(zhuǎn)化的憤怒,她也閉口不言。
許思年推了推身邊快要睡著的人,小聲問:“你是不是該準(zhǔn)備了?”
圖樓側(cè)頭看她,帽子擋住了他的額頭,鼻梁上的超大墨鏡遮住了他的半邊臉,偏紅的嘴唇微起:“不急。”
許思年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忍不住嘆氣,這樣也是逼不得已,總要擋住別人的口舌不是?圖樓是付啟鴻的外孫,這會兒又跟她在一起,太讓人多想了!
開始念前十名的時候,圖樓被后臺電話叫走,走的特不情愿,最后被許思年一個白眼翻走了。
張筱雨陰陽怪氣的自言自語:“見不得人啊捂的那么嚴(yán)實,怕被人看到就別來啊!”
許思年懶得理她,大家互看不順眼,還是少答腔的好,呃,反正圖樓沒聽到……對吧?
這么想著許思年就覺得好笑,被自己愚蠢的思維折服,又想著圖樓知道后反應(yīng),嘴角就翹了起來。
偏偏張筱雨以為她是在嘲笑自己,臉立馬拉長:“許思年!你什么意思!”
“恩?”許思年愣:“什么?”
這幅樣子無疑是在火上澆油,張筱雨氣的肝疼:“你裝什么!”
許思年氣樂:“張筱雨,你多大了?光長個子不長腦么?”
“你!”
“曉雨別吵了,攝像頭……”
“怕什么又聽不到!”
“還用聽啊,一看就知道你們在吵唄!你跟她有什么吵的,一會兒帶你出去吃大餐。”
“我要吃火鍋,最辣的!”
“行啊!”
許思年無語,覺得自己也是越來越小了,跟她們生氣干嘛!
四到十名頒獎完之后,許思年再次榮獲二隊第一名,張筱雨哪還記得火鍋啊,她肺都疼了!
同樣的最后一分鐘,圖樓再次抱了她,這次語氣特得意:“開心嗎?你的兩次都是我的哦!”
許思年:“……”
頒獎結(jié)束之后,許思年捧著獎杯在聚光燈下忍不住親了一口,被攝像機抓拍了下來。
這個時候許思年還不知道她這個無意間的舉動會給她帶來什么影響,直到她逐漸被世人所知,這張照片也跟著被放了出來,成了她成功的標(biāo)志。
許思年和烏念的作品被拍成照片入了青華杯畫冊,而成品卻掛在了青華杯最大的畫展中。
這些他們都沒來及看,當(dāng)天晚上便回到了s市,許思年親自把獎杯捧回來交給了她的良師。
付啟鴻摸著兩個冠軍獎杯忍不住感慨:“除了你我還有三個帶了更長時間的徒弟,可這獎杯卻是第一次有徒弟捧回來給我看。好!老頭子我無憾了!”
晚上許思年跟父母通了視頻隔著屏幕跟他們分享喜悅,兩口子那個心吶,心疼的跟什么似的,又滿身的自豪。
許思年理解他們的心情,聊了一個小時后切斷了視頻,把回來時照的獎杯照夾到了很久不曾打開過的日記薄里。
第二天就要去學(xué)校,而現(xiàn)在的許思年和圖樓并不知道他們已經(jīng)在各自的學(xué)校出了名。
許思年被老爺子叫去說了兩句話,而圖樓卻忙的焦頭爛額,齊錦羅在電話里噼里啪啦的數(shù)落!
“說好的走一天呢!我都快累死了!你良心痛不痛啊你!自己快活我當(dāng)牛做馬我自虐啊!今晚你別睡了,反正你自己的任務(wù)自己搞定!要不然就趕緊找?guī)褪郑悴徽f你宿舍的人要來嗎?人呢?”
圖樓劈哩叭啦的敲著鍵盤,手機在一旁一閃一閃的發(fā)著亮,難得的開口:“辛苦了。”
齊錦羅:“……心情這么好?”
“恩。”
“霍!難得啊!”
圖樓無聲的彎了彎嘴角:“我宿舍的人還不行,現(xiàn)在他們能跟著學(xué),但還不能上手。人暫時還是緩緩,太多也不是好事。”
“嘖,隨你。”
圖樓雙手離開鍵盤,拿過手機放松的靠回椅背:“齊錦羅,我有件事想告訴你。”
“……不會是什么陰謀吧?我怎么感覺怪冷的!”
“聽不聽?”
“聽啊聽,你說!”
“李陽就是l陽。”
“啥?”
圖樓挑眉:“李陽就是l陽。”
齊錦羅差點咬了自己舌頭:“……靠!你怎么知道!?”
圖樓:“看出來的。”
齊錦羅:“大爺,您老是咋看出來的?教教我唄!”
“很簡單,跟他比一場。”
“……全國那么多人就這一下被識破,我能喊你神仙不?”
“不喊大爺了?”
“滾!”
圖樓看了一下表對他說:“你跟李陽走的近,我想讓他加進來,你去當(dāng)說客,我記得李陽的專業(yè)也有涉及,祝你成功,掛了。”
齊錦羅要瘋:“臥槽!喂喂喂,別掛靠……給老子說清楚啊啊啊啊啊啊……”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yōu)質(zhì)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