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不是我的責(zé)任
“沒什么大問題,額頭只是擦傷,不會有影響,比較嚴(yán)重的是病人明顯一副受到巨大驚嚇的模樣,醒來之后父母最好在身邊多陪陪。”
沈太太紅著眼趕緊點(diǎn)頭:“謝謝醫(yī)生,那我女兒多會兒才會醒?”
醫(yī)生:“最多半個小時,不會很久的,放心吧。哦對了……”說著抬頭看了眼抱著胸微微低著頭的圖樓:“你是她男朋友吧?最好也一起留下……”
“不是。”圖樓抬頭直直的看向醫(yī)生,淡漠道:“我只是路過剛好看到。”
“那你……”醫(yī)生有些驚訝的在他剪掉半截的衣擺下頓了頓,之后便沒在說什么。
沈太太這會兒是恨不得送一架火箭給圖樓作為答謝,哪還有上一次的不愉快,她只有這么一個寶貝女兒,要是出事了她可怎么辦!
醫(yī)生出去以后沈懷德剛好拿著幾張單子回來,跟沈太太一樣,也是恨不得送些什么來答謝圖樓的出手相救!
而圖樓直接跳過他們的感謝,言簡意賅的跟兩人說了一下情況:“人已經(jīng)跑了,想找的話等她醒了問一下長什么樣兒,相必對你們來說不是難事。”
其實圖樓知道他們不會大規(guī)模去找的,這樣的家庭出了這樣的事,以后沈沐柔的生活就會變得艱難很多,所以無論如何這件事只能到此為止,但也不排除私下暗中搜查。
沈懷德再一次感謝圖樓,做父母的都一樣,在外面不管多么強(qiáng)大只要遇到子女的事就會變的緊張不安:“小樓,今晚真的是幸好有你,要不然我都不敢想,都是我們平時太慣著小柔了!”
圖樓放下手臂不答腔,只淡淡的看了眼病床上沈沐柔手中被他剪掉的半截一擺,到底還是還是看在付啟鴻的面子上跟沈懷德點(diǎn)了下頭:“我先走了。”
沈懷德知道他跟女兒之間的事,盡管想要再挽留一會兒,最后還是看著他消失在病房,無奈的嘆了口氣。
沈太太坐在床邊的凳子上握著女兒的手忍不住又紅了眼眶,看到女兒手中緊緊握著的衣擺心疼的說不出話來。
“怎么這么傻,小柔你是要讓媽媽心疼死才高興是嗎!都說了今晚不要單獨(dú)出去你怎么就是不聽勸啊你!圖樓的心不在你這里你為什么不死心,跑這么遠(yuǎn)付出這樣的代價就為去看他一眼嗎?!你這樣怎么對得起我跟你爸爸……”
“好了你少說兩句吧!小柔又聽不到,醒了你也別說這些有的沒的,至于害小柔的人我會想辦法找出來,敢傷害我女兒就在監(jiān)獄呆一輩子吧!”
“那你可要好好的查,這件事別讓外人知道,等一會兒給付叔和家里打個電話,別讓他們擔(dān)心,就說沒什么事。”
沈懷德點(diǎn)頭:“這是自然。”
而兩人誰都沒發(fā)現(xiàn)病床上沈沐柔不自然的呼吸和亂動的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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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租的公寓,快速的洗漱完之后,寬大的雙人床上中間很快陷下去一個凹陷,微弱的臺燈照在他的臉上,讓本就長的睫毛變的更加修長。
被燈光直接照射的半邊側(cè)臉此刻卻有些過分的冷靜,修長的雙手再次打開剛剛點(diǎn)開的聲音,頓時類似警車的鳴笛聲在安靜的空間里響起。
五秒之后切斷,圖樓把胳膊放在額頭上,嘆氣,難倒是他多想了?
人在做壞事的同時,突然被警車的聲音打斷,第一時間是慌亂,本能的就是逃跑,雖說這是通過手機(jī)傳來的音效,但嚇唬這群人也不是不可能,人在慌張害怕的時候,是不會去注意細(xì)節(jié)的。
可是……他還是覺得哪里不對勁兒!
那條巷子是通往住民區(qū)的一條小道,都是普通的工人階級群眾,那為什么沈沐柔會一個人出現(xiàn)在那里?
如果是回a大那也算,這條路確實離的近一點(diǎn),可問題是等他趕到時沈沐柔除了上衣被扯壞,其他并沒有受到什么傷害,可能別人會認(rèn)為他出現(xiàn)的及時,但圖樓卻不這樣覺得。
首先從他告別齊錦羅開始,朝a大走了一會兒,并沒有感覺到什么響動或者人聲,周圍非常安靜,他敢肯定周圍是沒有人的。如果沈沐柔是被幾個兇手強(qiáng)行拖進(jìn)巷子里,那為什么她不呼救?當(dāng)然有可能是被捂住了口鼻。
從他聽到喊聲到巷子,不發(fā)出聲音又快速幾秒到達(dá),這對他來說簡直輕而易舉,難倒就是在這短短的幾秒鐘時間里大變活人嗎?
如果周圍有人他一定會發(fā)現(xiàn),可他沒有,沈沐柔和這幾個歹徒就像憑空出現(xiàn)一樣,他看到沈沐柔時她是被堵住嘴的,那喊聲她是怎么做到的?難倒歹徒還特意放開她給她機(jī)會求救?或者歹徒是有什么特殊嗜好?
但是看沈沐柔又不像是裝的,最后還來了一下撞墻自殺,明顯是受到侮辱不想活的架勢……
想了一會兒實在想不通,抬手便關(guān)了臺燈,房間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不管今晚的事有什么不對,圖樓心里只有一個想法,以后希望跟沈沐柔永遠(yuǎn)不要有交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感覺這姑娘有些邪性。
這一晚他亂七八糟的也不知道夢的什么,只睡了三個多小時就醒了,倒也是沒有多困,這會天還大黑,速度麻溜的收拾好自己,又帶了一份兒早餐便上路。
等到付啟鴻給他打電話讓他回家一趟時,他早就走了快有四個小時,付啟鴻沒辦法只好跟他說,沈沐柔從昨晚醒了之后到現(xiàn)在一句話都沒說,水也不喝飯也不吃,只木呆呆的拿著他的衣服和剪掉的衣擺看著。
圖樓皺眉,心里的怪異越來越嚴(yán)重,淡漠到幾乎無情的出聲:“外公,您想讓我怎么做?我沒有義務(wù)救她,我救了,所以沈沐柔現(xiàn)在就是我的責(zé)任?”
付啟鴻對著電話嘆氣:“我也是可憐小柔,好了外公確實不該說這些,你開車注意點(diǎn),去了告訴我徒弟,說我在電視機(jī)前等著看她拿獎杯。”
圖樓輕輕的嗯了一聲,大概也知道自己的態(tài)度不好,莫名有些臉熱:“外公,我沒針對您……”
“我知道,我還不了解你這個兔崽子!好了掛了吧,開車小心。”
“恩。”
臉上的不好意思在切斷電話之后迅速收起,黑沉沉的雙眸冷漠的盯著前面,側(cè)臉的線條幾乎繃成了一條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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