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我要擠走戴家
“上酒上酒!喝呀!今晚誰喝的最豪,我就給他開一間高級豪華套間,不管是御姐、蘿莉、軟妹子,你們隨便選,人我負責(zé)給你們找!絕對一個比一個辣!”
“哈哈,余少看你這樣子是……想了吧?”
“滾!不想不是男人!”
“哈哈!”
今晚這群人看來是準備不醉不歸了,一直倚在齊錦羅身邊的女人看了眼靠右邊的圖樓一眼,酒杯擋住了她嬌艷欲滴的紅唇,眼睛帶笑嫵媚而妖嬈,紅紅的指甲跟酒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繼而輕輕的扯了扯齊錦羅的衣擺,聲音性感不高不低恰好能讓周圍幾個人聽到。
“齊少,余少這可是在欺負人。”
齊錦羅懶得猜測這群女人腦子里的彎彎繞繞,隨手把掛在他身上的胳膊拽開,意味不明的問道:“怎么欺負人了?欺負你了?還是你想被他欺負了?”
余力饒有興趣的瞄了幾眼齊錦羅今天帶來的女人,附和著齊錦羅的話道:“還別說啊齊少,要不給我玩兩天?”
齊錦羅笑著沒說話,女人怕兩人出什么事兒,忙羞紅著臉轉(zhuǎn)移兩人的視線:“余少,你這明擺著欺負人,今天可有一位不喝酒的,你不能把人落下啊。”
余力壞笑:“我看是你們這群饑渴的女人想把圖少拉上車吧?”
而圖樓此時正應(yīng)付一位對槍有著狂熱愛好的青年,因為今天有一個射靶子游戲,在部隊學(xué)來的那點用到這里夠威風(fēng)一把了,只是他沒想到會有人鍥而不舍的跟他套近乎,且每一句話都離不開槍這個字。
“圖少也喜歡槍?你技術(shù)這么牛是怎么練的?看你握槍的手法像正規(guī)學(xué)過啊,你在部隊待過?也不對啊,你這現(xiàn)在不是上學(xué)么,那你平時是請專業(yè)人教的?不介意給透露透露吧?價錢翻倍怎么樣?哦對了,你摸過真槍沒?我跟你說……”
圖樓嘆氣,到最后只剩下了一張無表情的面孔和‘恩’‘哦’‘恩’的單音字來應(yīng)付了,雖然不能喝酒但少量一點卻是沒事的,手中搖晃著的是度數(shù)最低的果酒,耳朵里嗡嗡的鳴聲讓他這個聽眾倒是感覺到了渴。
黑色的襯衫袖子被他卷起來微微挽至小臂三分之一處,在燈光的照射下,線條流暢結(jié)實的手臂像打了一層蠟,ky腕表在手腕處亮的刺眼,抬起胳膊果酒還沒到嘴邊視線里就多出來一只手,直直的朝他……手中的杯子抓來,知道是這群人再玩,但他也沒想著就這么讓對方搶了去。
腕部快速往里一收,在對方快要碰到杯子邊沿時向外急速拉開一段距離,借著緩沖再次撤回來快速換到右手,一手捏著杯子,一手抓住了那只罪魁禍首的胳膊。
圖樓看了眼胳膊的主人,左手一松,眉峰微揚,聲音清冷:“余少這是酒喝膩了?”
“哈哈!”余力甩了兩下胳膊上還殘留著對方的力氣,不在意的笑道:“我說你這真是沒意思啊,酒不喝,女人也不碰,活的就像個苦行僧,有意思么?”
圖樓揚了揚手中的果酒:“果酒也是酒。”
余力翻了個白眼:“那女人你不怎么碰?我在你這么大早就開葷了!是吧齊少?”
齊錦羅無語的撇嘴:“是,不知道誰最后被關(guān)進了黑屋子向我求救的。”
“噯,等等等……”余力黑著臉扶額:“能不能不提這查?”
齊錦羅嗤笑不再開口,圖樓卻是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兩位領(lǐng)頭羊,眼神微動意味不明。
余力又把話題轉(zhuǎn)了回來:“難不成是看不上這里的妹子?”
怎么會呢,這包間里除了專門叫來的剩下的都是各自帶的伴兒,也就是說這里面一大部分女生都是出自豪門,哪一個不是家里的千金大小姐,氣質(zhì)美貌涵養(yǎng)自然是頂個的好,可這些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
圖樓意思按不介意被別人知道他就是氣管炎,腦海中想著某人的梨渦,眉眼見了三分笑,是那種柔到骨子里的笑:“不是,我有女朋友。”
“靠!”余力卻著實被圖樓這一笑給雷得不輕,不只是他,好多偷瞄過來的人也是一臉驚訝,余力四肢攤開無力吐槽:“這都什么年代你不是吧你,還是說你女朋友美過在場這么多美女?”
這簡直就是實力拉仇恨,無一例外的,幾乎所有人都看了過來,圖樓面上冷然,心里卻有些訝異,原本以為這群上流社會的公子哥們都是高人一等或者玩心計的,怎么感覺這畫風(fēng)有點不對?
他晃了晃手中的果酒,燈光打過來穿透晃動的液體,投在了圖樓精致的眉眼上,長長的睫毛蓋住了眸中一晃而過的柔情,貴氣的沙發(fā)承載他的氣質(zhì)冷峻的又帶點慵懶的姿態(tài),活像一只高高在上俯視一切的leader!
他說:“外面的再好也不是我要的,而我要的自然就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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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伸至水龍頭下,一股清流緩緩沖刷著手背,水溫適宜不冷,沒有了喧鬧的玩鬧聲,耳根清凈不少,抬頭看向鏡子中的另一抹綠色身影,圖樓挑眉:“你想知道什么?”
齊錦羅靠著冰冷的墻壁冷著臉緊緊盯著圖樓看:“你的目的是什么?圖樓……不,leader,你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別跟我說只是單純的從網(wǎng)絡(luò)過渡到現(xiàn)實,咱們也算是在網(wǎng)上認識挺長時間了,對你我至少還有點了解,你可不是閑得無聊做無用功的人。”
圖樓沒有反駁,離開水龍頭水聲中斷,走路幾乎聽不到聲響,在離齊錦羅一米遠停下,神色淡然:“如果我說,我想在三龍頭的頭銜上貼上圖姓的標簽,你信不信?”
齊錦羅一愣,繼而大笑出聲,顯然被這個笑話逗的不輕:“你,你喝酒了吧?做夢呢?”
圖樓至始至終都沒變過表情,一直淡淡的:“q羅,我說過的話,有沒做到的?”
齊錦羅一僵,笑聲戛然而止,看著圖樓的眼神也變得嚴肅起來:“你應(yīng)該知道,有進就有出,那么……你想擠走的是誰?”
圖樓眉眼一彎,而齊錦羅卻冒出了寒氣,只聽他不含任何感情的說了兩個字:“戴家。”
齊錦羅瞳孔一縮,呼吸一緊:“憑什么?”
一個小企業(yè)的圖姓妄想扳倒三巨頭的戴家,這是哪來的自信?憑什么?
圖樓嘴角一勾,向前一步,聲音壓低了一點變得有些低沉:“憑他戴家跟我有仇,現(xiàn)在殺不死,也不會讓他們好過。齊錦羅,你是不是也這么想的?”
齊錦羅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半響回不過神來:“你……”
圖樓笑得意味不明:“別懷疑,你要知道,我是……leader。”
齊錦羅心里憋氣,想了想還是問道:“你跟付家什么關(guān)系?我要聽真話。”
圖樓淡道:“付啟鴻是我外公。”
齊錦羅:“……”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yōu)質(zhì)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