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喝醉之后唱歌
這一場短短兩分鐘的親熱戲讓許思年再一次出了名,原以為主動的會是圖樓,沒想到一向乖寶寶的許思年竟然會爆發(fā),看看那動作,再看看兩人完全不當(dāng)回事兒的態(tài)度,還能說明什么?
說明平時兩人相處許思年就是強(qiáng)勢的一方啊!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圖樓,眾人人生觀被顛覆。
現(xiàn)場除了謝意大概沒有人知道圖樓的小心思了,這明顯就是護(hù)妻狂魔么,不想被大家看到許思年動情的模樣,所以直接來個角色互換,不過一個眼神就能知道對方想什么這種默契可不是普通情侶就能辦到的。
許邵年被薛海洋和白景一直按著所以并不知道剛剛發(fā)生了什么,要不然鐵定上去跟圖樓拼命,丫的,沒有你之前我妹子純潔的像天使,這特么才幾天就被你教的這么膽大,什么都別說,拔刀吧!
而烏念卻一直呆呆的看著圖樓,眼神迷茫不解,烏柏輕拍他帽子笑問:“看什么呢?”
烏念仰頭:“烏柏,他,難受嗎?”
“恩?”烏柏不解:“誰難受?”
“他。”手指向圖樓。
眾人一愣,烏柏?zé)o力扶額,下一秒包間爆發(fā)出雷鳴般的笑聲。
圖樓臉黑如鍋底,許思年紅著臉默默望天。
之后大家又玩了一陣,懲罰都在承受范圍之內(nèi),比較奇葩的是白景也遭了秧,不過他沒皮沒臉慣了,本來想選圖樓逗一逗許思年的,被許邵年一腳踹了出去,順手推出去的還有薛海洋,兩個人一個上一個下來了十個俯臥撐。
錢進(jìn)抽到了默背π小數(shù)點(diǎn)后一百個數(shù)字,輸了喝兩罐酒,對于他這種學(xué)霸當(dāng)然是輕輕松松的拿下了,不過蘇望龍卻被罰了酒,原因是沒有打電話的異性。
而今天比較安靜的江南希也沒能逃過這個命運(yùn),比起圖樓的勁爆,他這個簡直小菜一碟,用刀叉割了一塊蛋糕下來,喬風(fēng)鈴也相當(dāng)?shù)呐浜希训案馔苛艘蛔欤?dāng)著所有人的面江南希摟著她就啃了個干凈,還非常色情的說了句好吃,被集體毆打胖揍了半天。
不過最讓大家接受無能的就是錢來和蘇望舒的合唱,許思年想起錢進(jìn)曾經(jīng)對錢來五音的評價倒是煞有介事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恩,真配。
而今天最幸運(yùn)的莫過于烏柏,一次都沒有中標(biāo),一路過關(guān)斬將,達(dá)到了最后的勝利。
熬過了魔音穿耳,大家也越來越熟,分吃蛋糕,磕著瓜子兒,嚼著水果零食,甚至玩起了斗地主,輸了就喝酒,還有主動獻(xiàn)唱的靈魂歌手,包間變得異常火熱起來。
而圖樓雖說不喝酒可也架不住一群人的再三耍賴,灌了幾杯之后閉著眼往后一靠,一副你們能奈我何的架勢,大家耍賴了半天見無用,便也不再理會,各忙活各的去了。
圖樓睜開眼往許思年身邊一靠,右手?jǐn)堖^她的腰呼吸吐在她耳邊,低低的笑了出來:“思年,你今天真讓我大吃一驚。”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耳邊帶著淡淡的酒味兒,許思年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尷尬的躲開他的呼吸:“坐好。”
“我不。”圖樓帶著耍賴般的口氣撓了撓她的側(cè)腰:“回去繼續(xù)好么?”
許思年頭皮一炸,“什,什么?”
圖樓輕笑:“繼續(xù)剛剛的事情啊,最后一顆扣子還沒解開呢。”
“你,你閉嘴!”
“不要!”
這賭氣撒嬌的口氣是怎么回事?
許思年馬上扭頭看他,見他一臉笑瞇瞇眼神卻是被她拒絕后的控訴,嘴唇紅的不正常,心里頓時就咯噔一跳,聲音盡量放輕,有些緊張的說道:“圖樓,你喝醉了。”
“沒。”圖樓用下巴在她肩膀蹭了蹭,撒嬌意味簡直不要太明顯:“我給你唱首歌,唱完了你就要答應(yīng)我繼續(xù)剛剛的事,好不好?”
許思年無力扶額:“不行……”
然而話還沒說完,圖樓就離開她站了起來,從茶幾和沙發(fā)的縫隙出去一直走到唱歌的臺面上,一點(diǎn)都沒看出他是喝醉酒的人,許思年看著吵吵嚷嚷玩的異常開心的眾人,頭更痛了。
當(dāng)屏幕上閃出‘好好’兩個字的歌曲名時,許思年就再也沒從圖樓身上移開過視線,走到沙發(fā)外面坐下,下一秒婉耳的音樂就包圍了整個包間,短暫的前奏過后,許思年屏住了呼吸,圖樓低沉磁性的嗓音通過話筒傳到了所有人的耳中。
想把你寫成一首歌;
想養(yǎng)一只貓;
想要回到每個場景,撥慢每只表;
我們在小孩和大人的轉(zhuǎn)角,蓋一座城堡;
我們好好,好到瘋掉;
像找回失散多年雙胞;
明明有著完美的嗓音,平時卻從不輕易開口,許思年知道這是有原因的,她隱隱也猜到了一點(diǎn),而他大概也是想用這種辦法逃避甚至是不愿想起早亡的母親吧,那個同樣有著天籟嗓音,如今卻只存在于他記憶中的女人。
玩鬧的眾人都被圖樓的開口給狠狠的驚艷到,包間瞬間安靜下來,謝意輕微皺眉看著臺上不太妙的圖樓,心里有了不好的預(yù)感,這小子不會是……喝醉了吧?
而此刻的圖樓坐在臺面的凳子上,手里拿著話筒眼神明顯有些迷離,在人群中轉(zhuǎn)了一圈找到了專注看著他的許思年,喝過酒之后的唇艷的刺眼,下意識的他就對著許思年笑開了眉眼,不是平日的淺笑,是身上每一個細(xì)胞都在傳遞著他的開興。
而歌曲還在繼續(xù)……
在所有流逝風(fēng)景與人群中,你對我最好;
一切好好,是否太好;
沒有人知道;
你和我背著空空的背包;
逃出名為日常的監(jiān)牢;
忘了長大,忘了變老,忘了時間有腳;
烏柏定定的看著臺上的圖樓,再看看呆呆的烏念,最后又看了眼許思年,釋然的笑了笑,這樣也好。
包間沖刺著圖樓的歌聲,薛海洋推了推許邵年:“我說你這妹夫哪兒找來的?全才?”
許邵年嘚瑟,白景可惜的搖頭:“這嗓子,這顏值,不當(dāng)明顯可惜了。”
許邵年鄙視:“滾!”
最后一句唱完,音樂停止,場面陷入了詭異的安靜,圖樓迷迷糊糊的放下話筒,走到許思年身邊蹲下來,抓過她的手用額頭蹭了蹭,語氣撒嬌又帶著明顯的得意:“我唱完了,你答應(yīng)繼續(xù)剛剛的事情,不準(zhǔn)反悔哦。”
許思年咬牙嘆氣:“不會。”
圖樓高興的眼睛放光,下一秒又難受的皺起了眉頭,可憐巴巴的窩在她的膝蓋上,蹭啊蹭:“頭好疼,你碰一下就不疼了。”
眾人驚悚瞪眼。
許思年憐憫又任命給他碰側(cè)邊的太陽穴,哄道:“我們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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