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被舉報了?
    臘月二十八,還有兩天過年。
    突然有縣里革、委會的人帶著大隊的人馬,知青辦的,公安局的,得有二十多號人,開了一輛面包車,兩輛吉普車,直接殺到了衛(wèi)生所的門口。
    為首的幾個推門進來,后面來還有人把住了前后門。
    “你們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林笑笑和春生、寒露都在看書,狗蛋不在,跑出去玩了。一看這個陣勢,林笑笑捧著肚子起來,嚇得聲音都帶了顫,寒露扶著她,春生臉色發(fā)白的擋在了兩個女人的前面。
    “誰叫喬之茉?”
    “我是。”
    喬之茉從后門進屋。
    人來的時候,她跟云慕淮正在后屋里泡菜干泡木耳啥的,定好了正月初四婚姻登記的工作人員上班就去公社登記,初六辦婚禮。
    以他們兩個的人緣,便是不辦酒席,過來祝賀的人也不能少,總不能人來了,真的只給拿一把花生一把瓜子走吧。
    所以,就想著用存下來的菜干,再加上木耳粉條啥的,加上油渣,包上菜包子。誰來了,給帶幾個走,好歹是個意思。
    前院烏央烏央進來那么些人,喬之茉放下手里的菜就出門了,剛進屋正好聽到領(lǐng)頭的四十來歲瘦小枯干的男人疾言厲色的在問誰是喬之茉,當即出聲。
    走過去,“我是喬之茉,你是哪位?我們這里有孕婦,有事你跟我說。寒露,把笑笑送回家去。”
    “不能走。有人舉報你貪污公家財產(chǎn),收受賄賂,挖社會主義墻角,在場的都是證人,誰都不能走。”
    嘛玩意兒?
    這不都是二十年之后春晚小品里的臺詞兒嗎?在這兒演上了?
    喬之茉抬頭看看屋子里的人,抬手在衛(wèi)生所里指了一圈,“公家的財產(chǎn)都在這里呢,這是靠山屯的衛(wèi)生所,我相信大隊部里應該有賬本可以查。”
    當初建衛(wèi)生所的時候,除了一間半的土坯房子,一口鍋,兩張桌子兩把椅子,一個藥架子,就什么都沒有了。現(xiàn)在屋子里的東西,都是喬之茉一點一點置辦出來的呢。
    公家財產(chǎn)?村里出了錢的,就是最開始的那些。后面連藥都沒有成本,她貪啥去?
    “這些我們自然會查。現(xiàn)在要問你的是,有沒有收病人的診金,不管是現(xiàn)金還是物品,是不是私留了。”
    呵呵,這話問的。
    “天底下沒有看病不用花錢的地方。您要說看病收費不對,那也不是我定的對吧?”
    那誰敢說看病收費不對啊。
    那帶頭的人皺著眉看喬之茉,“狡辯是沒有用的,我勸你最好實話實說,都收了多少東西,別等咱們搜出來,你可就不好交代了。”
    搜?“這是已經(jīng)給我定罪了,要抄家嗎?哪個部門定的罪?麻煩把相關(guān)的證件出示一下,不然你還真不好搜。您也說了,這是公家的東西,你們搜完了,缺了少了,我找誰要去?”
    男人身后又站出來一個女的,“牙尖嘴利沒有用,主任,直接搜吧,搜出來東西看她還說什么。舉報信上寫了,東西就在地窖和冰窖里面呢。”
    嗯?
    喬之茉一聽這個話,與云慕淮對看了一眼,心里慶幸,幸好提前做了準備。也再一次的提醒自己,防人之心不可無。
    既然話說到這個份上,那就查吧。
    喬之茉就讓來了,讓他們過。
    云慕淮地門口,等他到后面去翻菜窖的時候,出了前面門,與一個穿警察制服的人搭話。
    喬之茉看了一眼,沒管他,跟著到了后院。
    六七個人,拿著鐵鍬,把冰窖上面的蓋著的雪和草席子掀開,一個年輕的,進去,扔出來兩個豬腿,兩只野兔,三袋子粘豆包,兩袋子凍包子,還有幾袋子干的草藥。
    另兩個跳到地窖里的,也陸續(xù)遞上來一些草藥、野菜干、蔬菜干,過了一會兒又在地窖里喊,“還有五缸大醬,一缸凍餃子……”
    那帶頭的人挑著眉得意的看著喬之茉,一臉看你還怎么狡辯的表情。???.??Qúbu.net
    “進屋再搜。”
    屋里有幾缸酸菜,幾缸咸菜,兩壇子葷油,幾壇子藥酒,幾壇子果醋果酒果醬。還有炕上才處理了一半的野菜干,木耳。柜子里還翻出一袋子瓜子,一袋子花生,半袋子榛子,半袋子核桃。
    以及那兩皮箱的奶粉餅干。
    兩個皮箱一打開,帶頭的人和身邊跟著的人,表情都變了,喬之茉甚至能從他們的臉上看到清晰的貪婪。
    “這些,你怎么解釋。可別說你的工資能買得起這么些東西。”
    男人鼻孔放大,眼睛發(fā)紅,興奮的問喬之茉。只等著她說不清楚,馬上就抓人,沒收東西了。
    “除了皮箱里的東西,其它的確實我們自己買的。我年后要結(jié)婚,這些是給鄉(xiāng)親們的伴手禮,我想,大伙來參加婚禮,用瓜子花生招待一下,不過份吧?至于皮箱里的東西,這是包裹單,是我對象在京城老家的親戚朋友給郵過來的……”
    郵局的包裹單子上,清楚的寫著發(fā)件人的姓名、地址以及郵寄的東西,跟現(xiàn)場的都能對得上。
    郵這些東西,為了防止有人借著檢查的名義截留,對方是直接在某某工作組發(fā)的。誰看到那種地址發(fā)出來的包裹都不敢輕易動的。
    這不是,喬之茉把單子一拿出來,領(lǐng)頭的男人表情就嚴肅起來,貪婪的眼睛也冷靜了。
    沉默了一會兒,又說道:“這些東西來源可以說得通。那些草藥呢?還有豬腿,兔子呢?怎么解釋?還有大醬,那么多醬,得多少豆子,不是收的村民的東西嗎?”
    喬之茉就搖頭,“草藥是衛(wèi)生所要用的,是我們平時到山里采的,不是我個人的財產(chǎn)。醬和菜還有知青的,和別人家的。讓我?guī)兔ψ隽朔旁谖疫@里的。豬腿和兔子是在公銷社買的,年貨。”
    供銷社里確實有賣的,那人家掙工資,能買得起,這個誰也不能說啥。
    這么半天了,狗蛋在外面玩兒,遠遠的看著人過來圍了衛(wèi)生所,早都跑回村子里找支書和隊長去了。
    這會兒,他們?nèi)艘糙s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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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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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