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我空間里什么都有,你不用這么辛苦的
過完了年,初一初二白天,知青們都沒有過來。
沒別的,村里黑球狗蛋那些孩子都來給喬之茉拜年,喬之茉準備了紅包給壓歲錢,他們要是在的話,不給不好。
都躲出去了。
孩子們吃飯不在這里,他們就到了飯點才過來。
黑球帶著小草來的,喬之茉一人給了一毛錢的紅包,一人給拿了一串糖葫蘆,倆孩子根本舍不得吃,要拿回家跟兄弟姐妹們一起分享的。
走的時候,又給帶了小半碗煎的豆包。
孩子們精得很,可能大家也教了,拿回去的東西一點沒透露。
別人也不知道喬之茉這邊給了壓歲錢還給帶吃的。
后面的,有聽到風(fēng)聲過來的,也都一分二分的給。
過了初三,再來拜年的,可就不算了。壓歲錢是沒有的,給抓一把瓜子,拿幾個核桃不讓空著走回去,就算是全了禮數(shù)。
她是大方,但不是傻子,想把她當(dāng)冤大頭,可不行。
滿打滿算的,紅包送出去不到兩塊錢。
就算是把年給過完了。
王樂枝年后就沒再來衛(wèi)生所上班了。
家里給準備了新被褥,做了新衣服,只等著去報到。
喬之茉做為半個師父吧,給了一對枕巾,算是心意。
楊滿倉那邊兒,她直接給做了一套新衣服,深藍的衣服褲子再加上的確良的白襯衫。
大正月的,也沒人來看病,前院衛(wèi)生所每天燒個火別讓屋子凍上就行。
每天就在家里忙活這些。
再就是,云慕淮過了年又開始早出晚歸的折騰。
不是進山,就是去農(nóng)場、公社。
跟喬之茉確定了關(guān)系,弄到的東西不用再想法子在外面藏,都拿到她這邊來了。
好家伙,也算是讓喬之茉開了一回眼。
真真的感受了一把,啥叫天選之子,啥叫錦鯉運!
沒有一天是空著手回來的,只帶回來一兩樣都是少的。
兔子山雞那種小型的獵物,都不算啥了。動不動能帶回來狍子、鹿,甚至是野豬……
打漁更是,人家就隨便拿一個魚簍子走,回來,就是滿滿一簍子,小的都不稀罕要,拿回來的都是大的,時不時還能拿回來二三十斤重的大白魚,江鯉。
合理嗎?
大冬天的,沒開河呢,人家就隨便在哪鑿個窟窿,用他自己的話說,魚自己往出跳,他只負責(zé)撿到簍子里就行……
合理嗎?
還有藥材,大雪封山,什么都蓋上了。
他摔一跤,把腳下的雪踢開了,都能露出來五品葉的老山參來。
合理嗎?
他弄這么多東西,還沒有被發(fā)現(xiàn),沒犯事兒。
合理嗎?
喬之茉從開始的震驚到后來,慢慢的就麻木了。
按照他這個運氣,推測一下,之前的半年,他得弄了多少東西?
去掉上工下工,攢拖拉機花掉的時間,只怕也比如今只多不少吧。
“你之前把東西都藏在林子里啦?沒被人發(fā)現(xiàn)?”
喬之茉一邊收拾云慕唯拿回來的大白魚,一邊問他。
今兒個這人出門沒一會兒就回來,背了半簍子魚倒在她園子里的冰窖里,挑了兩條四五斤重的大白魚出來,前一天就把豆子送到報國叔那里了,今天早上做了十塊大豆腐。晚上吃豆腐燉魚。
“要么說靠山屯的人純樸呢,東西扔路邊,都沒有人動的。隨便放在哪里,稍稍掩飾一下就行。大雪一蓋,什么都蓋住了。沒入冬之前,直接拿到黑市去就行。”
黑市嘛,都是半夜里交易的,哪個黑市也不能大白天的光明正大做買賣,那些東西也不用藏,因著要進山,打了東西再去農(nóng)場,大部分時間都耽誤在路上了,反而收獲少些。
喬之茉想了想,反正空間他也知道了,到底怕他老這么折騰,山里也不只是獵物,還有猛獸的,再受傷,不值當(dāng)了。
“你想用啥,細米細面布什么的,我這里都有,吃的喝的都有很多,不用這么辛苦的。”
云慕淮聽她這么說,眼睛笑成了彎月,看著她,那眼神,柔和得能滴出水兒來。“知道你擔(dān)心我,放心吧,我不往林子深處去。再過幾天,把做醬的豆子換回來,再給我父親和我哥哥姐姐那邊寄一次東西就不折騰了。”
“直接給你拿不就行了。”
這么大男子主義呢?靠媳婦是丟人還是怎么滴?
云慕淮就搖頭,“這都已經(jīng)借著你的名聲行事了,總得有合理的出處的。開春了東西放不住,以后每個月給我父親寄十塊錢,給我姐寄十塊,可不是就得靠你。現(xiàn)在多弄點東西,到時候有個出處,不引人懷疑。”
行吧,這也算夠謹慎的。有這個運氣,還沒有只靠著運氣就肆無忌憚,挺好的。
“你家老爺子還有哥哥姐姐都在哪啊?”??Qúbu.net
云慕淮沒瞞著她,什么都說得很清楚了,喬之茉也就沒什么負擔(dān)的直接問出來。
“老爺子在西北的勞改農(nóng)場呢,那邊兒是真苦。要啥沒啥,好在看農(nóng)場的人還行,沒有虐待。一起關(guān)著的也都是些老戰(zhàn)友老同志,互相扶持鼓勵著,湊和著只能說能活。
哥哥原來也是知青,老爺子的老部下知道了,想法子給送到南邊當(dāng)兵去了。他那邊現(xiàn)在還好,每月有工資,只是不方便跟老爺子那邊聯(lián)系,給寄點東西寄個錢啥的,還得到我或者大姐那里轉(zhuǎn)下手。
姐姐在海邊做知青,靠著海,糧食少,她那邊兒管得又嚴,不像咱們這么寬松,根本吃不飽,魚什么的說是偶爾餓得實在受不了,偷著吃點兒,被發(fā)現(xiàn)也不行的。你說這日子過的,不補貼點兒,怎么整……”
好吧,這聽著就怪可憐的,不過“你母親那邊……”
不說是機械廠的嗎?怎么聽著互相沒啥聯(lián)系的意思呢?
云慕淮就有點尷尬的咳了一下,“我母親是父親的續(xù)弦,大哥大姐跟我是同父異母,他們的母親很早就過世了。”
哦哦哦,明白。這在那個時代,也算是特別普遍的現(xiàn)象了。
“那她現(xiàn)在的家庭呢?你是不是還有同母異父的兄弟姐妹啊?”
……還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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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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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