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你給句話
雖然是老同學(xué),但吳香君是班花級別的存在,從初中到高中,并不怎么搭理陽頂天的,后來找男朋友,更完全沒有考慮過陽頂天這些**絲。
而昨夜,他卻跟她同睡一屋。
其實陽頂天想得清楚,如果昨夜他不是露了一手,并且一夜功夫掙到了好幾萬,吳香君或許會感謝他這個老同學(xué)幫忙,卻絕不會招他合租。
老同學(xué)進了社會,也要面對現(xiàn)實的,甚至是更現(xiàn)實。
他又想到了梅悠雪,心中堵了一下,不過隨即又想:“我一天掙到八萬,努把力,說不定今年真能掙一百萬。”
這么想著,又信心十足了。
吳香君手藝不錯,買的菜也豐富,提前吃了,說是算晚飯,晚上回來再吃夜宵,陽頂天也沒意見。
他想著晚上再出去碰碰運氣,吳香君對夜總會比較了解,給他介紹了幾家夜總會,又給了他幾個電話號碼,說是那邊姐妹熟人什么的,或許用得上。
晚上七點,陽頂天剛打算出門,卻接到高衙內(nèi)的電話:“陽老弟,出來喝酒。”
陽頂天一想,高衙內(nèi)這種衙內(nèi),手眼通天,跟他去喝酒,說不定就有機會,遠勝過自己亂撞,當(dāng)即就答應(yīng)了。
高衙內(nèi)直接約在圓圓夜總會,陽頂天過去,吳香君當(dāng)然也就跟著一起去。
高衙內(nèi)已經(jīng)到了,昨夜的光頭,戴耳環(huán)的都在,還多了個胖子。
一見陽頂天,高衙內(nèi)立刻拉他過去,直接脫了鞋子:“陽老弟你看,這黑線下去好多了,過了腳踝了。”
陽頂天看了一眼,確實,那條黑線下去了一截,已經(jīng)過了腳踝,而且看上去也沒有那么黑了,昨夜可是有些剌眼晴的。
“腳踝是一關(guān),過關(guān)了就好。”陽頂天捧他一下:“衙內(nèi)你底子還是不錯的,那個東西雖然毒,也還是補的。”
高衙內(nèi)給他一捧,高興了,道:“那玩意兒補是真補。”
說著看陽頂天:“陽老弟,那酒真的完全不能喝了。”
看來玩女人對他很重要,不過也是,男人活的不就是那二兩嗎?不能玩女人,還有什么意思。
“可以喝,不過你的方法不對。”陽頂天說著笑了一下:“你是四季都喝吧,這樣不行的,喝這酒要在冬至后,立春馬上停,然后喝一個月我昨天開的方子,或者每天早上喝一碗綠豆粥也行。”
“真的,真沒什么后遺癥?”高衙內(nèi)有些興奮,又還有些怕,這種人,最怕死了。
“任何事務(wù)都有兩面的。”陽頂天知道他擔(dān)心什么,解釋:“砒霜毒吧,但用來治風(fēng)濕卻是良藥,關(guān)健是怎么用,還有蜈蚣啊,蛇啊,都毒,但用來泡酒,也都是良藥。”
“對對對。”他這一說,高衙內(nèi)連連點頭,因為那些知識他也知道。
他興奮,旁邊那胖子卻哼了一聲。
高衙內(nèi)聽到了,轉(zhuǎn)頭:“曾胖子,你還別不服氣,我陽老弟還就是高人。”
“高人,哼哼。”曾胖子眼光在陽頂天臉上一轉(zhuǎn):“那么,這位高人,你倒說說,我有什么病?”
這明顯是個不服氣的,
而且看他的氣勢,并不怎么怵高衙內(nèi)。
“這**毛估計也是個衙內(nèi)級別的,看我**他一下。”陽頂天心中轉(zhuǎn)念,先不說話,倒了一杯酒,手在杯子上懸停著轉(zhuǎn)了兩圈,道:“這杯酒,一萬塊。”
“你說我有病,這個酒能治。”曾胖子打個哈哈:“我給你加一萬好了。”
果然是個有錢的主,陽頂天點點頭,道:“你一夜要換一塊枕巾,而且枕巾奇臭,對不對?”
曾胖子本來挺著肚子斜瞟著陽頂天,一臉的不屑,聽到這話,他眼晴猛然一亮,身子也一下子坐了起來,但隨即眼中露出狐疑之色,轉(zhuǎn)頭看高衙內(nèi)幾個。
“原來你這死胖子這么大人還流口水的啊。”高衙內(nèi)一臉鄙夷,隨又叫起來:“你這眼光什么意思,以為我們設(shè)局騙你啊,就你這一萬塊,夠老子打賞的不?”
曾胖子確實是有些懷疑,他確實有個睡覺愛流口水的毛病,可陽頂天一口叫出來,他卻懷疑了,以為是高衙內(nèi)他們說露了嘴。
但高衙內(nèi)這么一說,他一想,也是啊,高衙內(nèi)不可能設(shè)個這樣的局來騙他,再說了,他這流口水的毛病,只看過醫(yī)生,可沒跟高衙內(nèi)他們說過啊,這又不是什么好事,他不可能跟高衙內(nèi)他們吹噓。
這就讓他有些狐疑不定了,眼光轉(zhuǎn)到陽頂天臉上:“喝了你這酒,會怎么樣?”
“這**毛信了。”
陽頂天心中暗笑,搖頭:“不怎么樣,這酒就是個見面禮,喝了,我可以給你治一下。”
他這話,有些**,高衙內(nèi)卻非常欣賞,猛地一拍大腿:“這才是高人的氣度。”
斜眼瞟著曾胖子,一臉鄙視:“我說死胖子,有種你別喝。”
曾胖子眼珠子一轉(zhuǎn),點頭:“好,我喝。”
端起杯子,一口喝干。
“給錢。”高衙內(nèi)立刻就叫。
他這人衙內(nèi)作派,也不管陽頂天同不同意,直接去陽頂天袋子里把手機掏出來,打開,找到支付寶帳號,對曾胖子叫:“來來來,兩萬,少一分,以后別說認識我,咱丟不起那人。”
“呸,我曾胖子一口唾沫一個釘,會少這兩萬塊錢,就二十萬,我也就當(dāng)----交陽兄弟這個朋友。”
說著,真?zhèn)€掏出手機,直接給陽頂天帳上劃了兩萬塊。
劃了帳,他又親自倒酒,舉杯:“陽兄弟,剛才是我不對,這一杯,算我賠罪,交個朋友。”
“這死胖子比高衙內(nèi)要陰一些。”陽頂天心中點頭,臉上倒不露出來,舉杯喝干。
高衙內(nèi)擊掌:“痛快。”
看著陽頂天道:“我來做個中,陽老弟,曾胖子的病,你給治治。”
隨又看著曾胖子:“你表妹不是開了家會所嗎?一句話,給陽老弟開一百萬酒水的單,行不行,一句話。”
“行。”曾胖子毫不猶豫的點頭。
“陽老弟,你也給句話。”高衙內(nèi)立刻看向陽頂天。
陽頂天微微一笑,看著曾胖子,見曾胖子眼巴巴看著他,眼里其實還是有點懷疑的,他當(dāng)然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