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給周滟的教訓(xùn) 3
順利接到法拉第大師的周滟滿面春風(fēng)地和法拉第大師寒喧著。他們的車往城內(nèi)的方向開著。來到岔路口時,前方的路上擺著一個巨大的牌子,上面定著“前方施工,請繞道而行!”前面的那輛警車上的警衛(wèi)立即用傳呼機向周滟請示說前面在施工,路不通。
周滟嘴里不滿地嘮叨道:“怎么回事?這一年到頭也難得碰上道路施工的,怎么今天偏偏就碰上了。”
警衛(wèi)問:“周組長,怎么辦?要不要繞道。”
周滟無奈地說:“那就繞道吧。”
三輛車一起左拐,向另一條道上開去。
已經(jīng)坐在直升機上的包小榕和呂鈴一起在周滟他們的上空跟蹤著他們。看到周滟他們真地改道往他們預(yù)先設(shè)計的那樣往那座小橋開去,兩個人可開心了。呂鈴嘴里說道:“周滟,等會有你好看!”
操縱著直升機的包小榕高興地作了個手勢,口里喊了一聲:“耶!”
周滟他們的三輛車依次排隊無知無覺地開向馬超他們選定的地方——安然橋(一座只有兩車道的小橋)。
到了,到了,前面就是安然橋了!坐在汽車?yán)锏闹茕賹ι磉叺奈C還一無所知,只是興奮歡喜地和法拉第大師說著話。
橋上沒有別的車,只有周滟他們的三輛車。前面的那輛警衛(wèi)車快到安然橋上預(yù)埋著炸藥的地方了,呂鈴馬上按下啟爆按紐,痛下狠手!只聽得“轟”一聲,安然橋上發(fā)生了爆炸,就在前面的警衛(wèi)車的位置下方。橋上騰起濃烈的煙火,橋斷了,前面的那輛警衛(wèi)車也被炸飛了。汽車飛上天空之后,隨即落下,重重地砸在河里。僥幸周滟這輛車的司機反應(yīng)靈敏,馬上踩下剎車,后面的警衛(wèi)車上的司機也看到了,緊跟著也踩下剎車,可是還是撞上了他前面的周滟的那輛車的車尾。直升機上的呂鈴早就瞧見了她下面的情況,立即按下另一個啟爆按紐,橋的另一頭馬上爆炸了,就在第三輛車的的后面。這一次爆炸,讓安然橋的另一頭也起火了,連帶著燒著了第三輛車的車尾。
呂鈴一見這次啟爆沒有炸飛第三輛車,立即舉起身旁的那個火箭炮,向第三輛車開了一炮。眼見得火箭炮飛速地射向那輛警車。車上的人來不及開門逃出來,整輛車就被炸飛了,并且炸出了一個大窟窿。車上的人死的死,傷的傷,全部掉到了水里。
坐在車?yán)锏姆ɡ诖髱煴谎矍暗囊荒粐槈牧耍樕l(fā)白,心跳加速,結(jié)結(jié)巴巴地對周滟說:“怎么,回事?怎么,辦?”
剛才還悠哉悠哉的周滟也被眼前突發(fā)的驚險與危機驚呆住了!她用右手按住胸口,努力地平復(fù)著自己的心驚肉跳。繼而代之的是一種復(fù)雜的情緒,憤怒,害怕,疑惑,三者兼而有之。
法拉第大師見周滟用右手按著胸口在發(fā)呆,著急地拉拉她的衣袖,大叫說:“趕緊開門下車!”
終于還魂的周滟聽到了法拉第大師的的叫聲。她迅疾地用已經(jīng)發(fā)懵的腦袋努力地思索了一下,說:“不行!開車下去會被槍子打成馬蜂窩的。我們坐的這輛車是防彈的,坐在車?yán)锉瘸鲕嚨酵饷嫒ヒ踩!?br/>
法拉第大師說:“可是我們的車已經(jīng)被困在橋上了,前進(jìn)不得,后退無路。難道就坐在車?yán)锏人溃俊?br/>
周滟說:“立即呼叫總部,讓他們派人來救援!”
同一輛汽車上的另外兩位——司機和一名警衛(wèi),原本也是對周滟唯命是從的,所以周滟說不能出汽車,兩人也點頭同意。等周滟一下令要呼叫總部,那名警衛(wèi)立即拿起對講機呼叫。
警衛(wèi):“總部,總部!”
一名男子的聲音:“總部收到!什么事?”
警衛(wèi):“周滟主任接到了法拉第大師,但是路上被人襲擊,兩輛警衛(wèi)車全部被毀,剩下的唯一一輛車,也就是載著法拉第大師和周滟組長的車被困在了安然橋上,橋的兩頭被炸藥炸斷了,請總部趕快派人來救援。”
男子的聲音:“總部收到!我們馬上派離你們最近的直升機前去求援!”
警衛(wèi)很高興地對周滟說:“周組長,總部馬上要派最近的直升機來救援了!”
周滟也聽到了,知道附近有援軍,感覺就比較放松一點,心里也不那么忐忑害怕了。
就在這時,周滟感覺汽車在搖晃,耳邊聽得法拉第大師在叫:“汽車飛起來了!怎么回事?”
周滟往車窗外看去,只見四周的景物往下移動,汽車真地升上了天空。
警衛(wèi)興奮地說:“是直升機來了,是他們把我們的汽車吊起來的。”
周滟終于放下了一顆吊在嗓子眼里的心,開心地說:“是總部派的直升機來救我們了!”
法拉第大師用手在胸口比劃了一下,口里念叨著:“上帝保佑!”
開頭,汽車?yán)锏娜艘恢币詾樗麄冾^頂上的那架直升機是總部派來救他們的,所以都很高興。可是待直升機把他們的汽車放下來,坐在汽車?yán)锏娜送高^汽車的車窗往外看,發(fā)現(xiàn)這里是一個荒郊野外,周圍根本就沒有什么人。他們開始害怕起來。
這時車窗外出現(xiàn)了四個人的臉。這四個人就是馬超,呂鈴,江一飛和包小榕四人。周滟看到馬超等人,馬上意識到情況很不妙,知道他們是來報仇的,心里恨得牙癢癢的。她剛要命令司機和警衛(wèi)全力沖出包圍,只看見馬超上前發(fā)了一個微型特制鐵炮彈,只聽得一聲“啪”,鐵炮彈吸在了汽車的鐵皮上,隨后一陣“哽哽哽”的聲音,火箭炮上的鉆頭鉆進(jìn)了車內(nèi),一陣輕煙升起。車內(nèi)的四個人馬上全昏過去了……
按說馬超他們使用的迷藥藥效有三個小時,但是不湊巧的是,一個流浪漢正巧在這里閑逛悠,突然發(fā)現(xiàn)前面有一輛汽車,車門大開著。他跑過去往里面一瞧,里面有三個人,被綁著手腳,昏睡不醒。他用骯臟的手使勁地拍周滟的臉,大聲喊著:“醒醒!醒醒!”
所以本來要過三個小時才會醒的周滟提早醒了。她只覺得臉上一陣生疼,猛地醒了。一睜開眼,跳入眼簾的是一張骯臟的臉,那油膩膩的頭發(fā)垂落在自己的臉上。她嚇了一跳,想用揮手讓對方退開,卻發(fā)現(xiàn)現(xiàn)司機、警衛(wèi)和自己雙手反綁著,倒在汽車?yán)铩D莻€流浪漢看她醒了,“嘿嘿”一笑,高興極了,嘴里“哇哇哇”流著口水不知說了什么,就自個離開了。
這時,法拉第和他帶的黑皮箱子已經(jīng)不見了。周滟心中大叫不好,立即把鞋子的后跟在座墊下面的板上踢了一下,藏在鞋子里的彈簧小刀彈出來。她彎下腰,用綁著的手撿起小刀,用力割斷自己手上的繩子。松開了雙手的周滟趕緊拿起對講機,發(fā)現(xiàn)對講機的開關(guān)關(guān)上了。她按下開關(guān),開始呼叫,可是就是聽不到聲音。她立即明白對講機被人破壞了。她又想掏出手機,發(fā)現(xiàn)手機不見了。
司機和警衛(wèi)還昏迷著,周滟用彈簧小刀割斷綁在他們身上的繩子,猛拍他們的臉,直到把他們弄醒。她穩(wěn)定了心神,指揮司機把汽車開往市區(qū),半路上正好與來尋找他們的情報局警衛(wèi)車相遇。
因為基因復(fù)制人基地被闖、科恩伯格的頭發(fā)和基因被盡數(shù)毀滅的事以及碧絲的死和她的基因被全部破壞,周滟被問責(zé)并雪藏半年之久。連德瑞克也受到了牽連,連帶著被冷落了好一陣子。這次好不容易爭取到護(hù)送制藥大師法拉第的工作。本以為這事既輕松又有面子,沒想到卻栽了跟頭。周滟心中懊惱不已,對馬超他們更是恨到極點,暗暗發(fā)誓與馬超他們不共戴天。
周滟看見警衛(wèi)車,急忙下車。警衛(wèi)車的里的警衛(wèi)隊長也下了車。兩人垂頭喪氣地碰了個頭。
這時警衛(wèi)隊長的手機響了,他聽了一會兒,遞給周滟,緊張兮兮地說:“局長的電話。”
周滟心虛地接過電話,小心翼翼地對著手機說:“局長……”
情報局局長愛格伯特在手機里大聲問:“周滟,你們現(xiàn)在在哪里?法拉第大師和他帶來的藥丸怎么樣了?”
周滟不得不實話匯報:“我現(xiàn)在和警衛(wèi)隊長在一起。法拉第大師,他,他不見了,他帶來的皮箱也不見了……”
一聽到周滟這樣說,愛格伯特頓時大發(fā)雷霆,大聲叫罵道:“你這個笨蛋,這么簡單的事也辦不好!”
周滟眼看情勢不妙,趕緊使出她的一記殺手锏,一把鼻涕一把淚地用哭腔訴說:“對不起,是我錯了,但對手也太厲害了太狡猾,讓人防不勝防,無法招架……”
愛格伯特最聽不得女人哭了,聽到周滟的哭聲,心腸就軟了一半,聲音也跟著軟下來,說:“哭有什么用?!你和警衛(wèi)隊長立即到我辦公室來,告訴我事情的經(jīng)過!”
周滟立即應(yīng)了一聲:“是!立刻到。”
周滟和警衛(wèi)隊長趕到情報局局長愛格伯特的辦公室時已經(jīng)是中午十二點。
情報局局長愛格伯特是一個鷹國的后裔,微胖的體型,紅潤的臉龐,黑色柔軟的卷發(fā),淺褐色的眼睛,潔白的牙齒,顯得很有氣勢。他正焦燥地等在辦公室里。
情報局局長的辦公室門大開著。周滟心懷忐忑地和警衛(wèi)隊隊長跨入辦公室的大門。
一見到他們,愛格伯特劈頭蓋臉地一陣罵,罵完了才喘著氣問:“你說!這是怎么回事?”
周滟小心翼翼地回答說:“我們早上在機場接到了法拉第大師。返城的途中原定的路線上出現(xiàn)了“前方施工,請繞道而行”的告示牌,我們不得已只好開往另一條返城的路。到了‘安然橋’的時候,橋頭橋尾一前一后發(fā)生爆炸,前面的警衛(wèi)車炸得飛上了天,隨后掉進(jìn)河里。而后面的那輛車也是如此(她沒有看見呂鈴朝警衛(wèi)車發(fā)射火箭炮,以為她們后面的那輛警衛(wèi)車也是被橋上的炸藥炸上天的,所以這么說)。‘安然橋’的頭和尾都被炸斷了,我和大師坐的汽車車被困在了橋上。我想汽車是防彈的,呆在車?yán)锉瘸銎嚢踩K晕揖妥尨蠹掖粼谄嚴(yán)铮瑫r呼叫總部,請總部派人前來救援。”
愛格伯特氣呼呼地說:“總部沒有收到你們的呼叫啊!”
周滟一愣,隨即反應(yīng)過來了。她連連點頭說:“這就是了,這就是了!”
愛格伯特不耐煩地說:“你說什么?這就是了,這就是什么?”
周滟說:“是我們的呼叫被對方截走了,他們冒充總部與我們對話,謊稱要派離我們最近的直升機前來救援。我們信了。所以不久之后,有一架直升機前來把我們的汽車吊起來時,我們還很高興,以為總部派人前來救援我們了。”
愛格伯特聽了這話,很震驚地說:“什么人這么大膽?截取我們之間的呼叫,而且他們還有直升機。看來很有些來頭。”
周滟接上愛格伯特的話頭說:“是的,對方這幾個對頭我認(rèn)識的。就在我們的車被直升機吊著停在一個荒郊野外的時候,我看到四個人就在我們的汽車旁。這四個人有三個我認(rèn)識,一個叫馬超,一個叫江一飛,一個叫包小榕,另外一個女的我不認(rèn)識,想來是他們的新同伙。我剛想讓司機全力沖出包圍,沒料到對方用一種特制的武器鉆進(jìn)車身里,接著看到車內(nèi)一陣輕煙升起,我們車內(nèi)的人就全昏迷過去了。醒來的時候,我和司機及警衛(wèi)被綁在車上,法拉第大師和他的黑皮箱都不見了。我用鞋子里的□□割斷繩子,要聯(lián)系局長您,卻發(fā)現(xiàn)對講機被破壞了,手機也不見了。我叫醒了司機,解開他身上的繩子,我們往城里開,路上碰到警衛(wèi)隊長他們,這才和您聯(lián)系上。”
愛格伯特此時已經(jīng)穩(wěn)定情緒,不再那么的激動,他分析說:“這分明是有預(yù)謀,經(jīng)過細(xì)致謀劃的劫持行動。是什么人干的?周滟,你說見到過這幾個人的臉,有三個是你認(rèn)識的,你知道是什么來頭嗎?”
周滟原本很擔(dān)心被處分,聽到這句話,知道希望來了,立即興致勃勃地匯報說:“我認(rèn)得這幾個人,這四個人里面的三個是我和德瑞克在明古國的死對頭。德瑞克在明古國出事,就是被他們抓起來的。其中那個當(dāng)頭的叫馬超,另外兩個叫江一飛和包小榕,另外馬超還有一個手下,女的,叫呂鈴,這個人這次沒看見。只看見一個不認(rèn)識的女子。想來是他們的新同伙。”
愛格伯特來了精神,一臉關(guān)注地問說:“他們都是什么來頭?”
周滟來了勁,上前一步,湊近愛格伯特身旁,神密兮兮地匯報說:“這馬超來頭不小,當(dāng)時我在明古國的103院時,他是來院里視查的上級領(lǐng)導(dǎo),而103院是明古國制造軍事武器的基地。他還有另外的身份,就是來調(diào)查德瑞克的。他的三個手下個個身手不凡,顯然他的來頭非比尋常。現(xiàn)在他來到銳新國,正是羊入虎口。要是捉住了他,一定能挖出許多有用的情報。”
愛格伯特用手指指著周滟的頭說:“周滟,不是我說你。雖說你也立下不少功勞。但是也出了幾次大失誤。這次暫時不怪你。現(xiàn)在,你必須將功贖罪!我命令你帶警衛(wèi)們?nèi)プ凡恶R超他們并找回法拉第大師和他帶來的藥丸。要是你辦成了,就又立了大功一件了。好好干,不要辜負(fù)我的期望啊!”
周滟喜上心頭,興奮不已,立即行了一個軍禮,說:“是的,局長!”
愛格伯特說:“警衛(wèi)隊長你就配合周滟主任。”
警衛(wèi)隊長也行了一個軍禮,說:“是!”
愛格伯特說:“要什么支援,盡管來提。”
周滟搓著手,干勁十足地說:“我想要警方配合在全城進(jìn)行大搜查,并下達(dá)懸賞通緝令。”
愛格伯特一揮手,說:“沒問題,這事周滟你全權(quán)負(fù)責(zé)。好,去吧!立即行動!”
周滟和警衛(wèi)隊長應(yīng)聲而去。
接下來,銳新國的各大電視臺都立即刊登了馬超他們的畫像,加以通緝,獎金是馬超個人二十萬銳新元,江一飛他們各五萬銳新元。新聞?wù)f馬超他們劫持了制藥大師法拉第。同時也刊登了法拉第的照片,獎金三十萬銳新元求市民提供他的線索。其實周滟還不完全清楚馬超的真實身份,否則馬超的懸賞金額絕不會比法拉第的少,甚至更多。周滟指揮警衛(wèi)和警察們分成幾個搜查小隊分片區(qū),挨家挨戶地去搜捕……
在馬超他們用特制微型鐵炮彈射進(jìn)防彈汽車?yán)铮驂能囬T的鎖,用迷藥把周滟、法拉第、司機和警衛(wèi)迷昏過去。馬超看車內(nèi)的人全昏迷了,立即打開車門,把昏迷的周滟、司機和警衛(wèi)綁起來,破壞了他們的對講機,拿走手機,劫持了制藥大師法拉第,并帶走了他帶來的黑皮箱。
馬超把法拉第交給呂鈴他們?nèi)耍s好自己去接溫鈴蘭后到呂鈴說的郊外葡萄酒農(nóng)莊會合。
快速地易容后,呂鈴開車前往她說過的葡萄酒農(nóng)莊。江一飛坐在她身旁,包小榕坐在汽車后座上的右邊,左邊坐著昏迷的法拉第。包小榕打開法拉第帶來的黑皮箱,發(fā)現(xiàn)里面有二十粒紅色藥丸和二十粒綠色藥丸。他知道這里面的一種是易容丸,但不知道另一種是什么。難道是易容丸的升級版?
過了三十分鐘,在郊外的半路上,包小榕把法拉第弄醒了。大師看到他們顯得很害怕,再一看,包小榕手里拿著一柄手.槍正對著他,眼睛立即里露出恐懼的神情。他剛要大聲喊:“救命……”
包小榕的槍立即在他的腰上頂了一頂。包小榕說:“不要怕,不要喊,法拉第先生。我們沒有惡意的。”
法拉第顫抖著聲音問:“你們是什么人?要帶我到什么地方去?”
包小榕盡量用溫和的聲音安慰他說:“我們都是正當(dāng)?shù)娜耍瑳]有惡意。只是想帶您見幾個人,說幾句話。請您配合一下。”
法拉第看他們面容和善,言語舉止彬彬有禮,似乎不象是壞人。聽包小榕這么說,情緒稍微平靜了點,但仍極不放心,心中惴惴不安地問:“你們不會殺了我吧?”
包小榕對他露出友善的微笑,說:“不會的,法拉第大師。你是我們的座上賓,我們還要好好的款待你呢。放心吧。”
法拉第聽說性命無憂,這才安心了點。但他的手抓起身旁的黑皮箱,放在身前的膝蓋上,手掌摩娑著皮箱,手有些發(fā)抖。他的眼睛望著前方,不敢看包小榕這邊。他的額頭上有汗珠滲出來,但是因為他的臉已經(jīng)被包小榕他們易容了,所以汗珠只是滲出在假面皮的里面,假面上沒有汗珠。這時法拉第大師因為臉上流汗,所以伸手去擦,但是手卻摸不到汗,而且臉上的皮感覺不象自己的。
法拉第哆嗦著聲音問:“我的臉,臉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