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二章 這個想法很大膽啊!
白若冰知道陳不凡是什么意思,于是伸出手臂。
陳不凡手指把在白若冰手腕上,意念之力瞬間進(jìn)入對方體內(nèi),認(rèn)真感悟著什么。
“果然還是在啊,司徒家族就算滅了,但這縷精血之氣還在!”
“那怎么辦?”白若冰問道,沒想到司徒家族都滅了,體內(nèi)都還有對方留下的精血之氣,想到這里便那一陣惡心,像是有寄生蟲寄生在體內(nèi)一樣。
“我?guī)湍憬鉀Q!”陳不凡說道,旋即讓白修禮找個安靜點的房間。
他帶著白若冰進(jìn)去,其余人都在外面等候。
陳不凡環(huán)視一圈,沒找到合適東西。
“有瑜伽墊之類的東西鋪地上嗎?”
“好像沒有?!卑兹舯肓讼碌?。
“上床吧!”陳不凡面無表情道。
白若冰愣了一下。
上床?
見陳不凡淡定自若,知道自己多想了。
對方是要幫她解決體內(nèi)精血之氣,估計上床好運功。
于是來到床上盤腿坐下。
陳不凡坐在白若冰身后,一股淡淡香味從她身上飄來,直往鼻孔里鉆。
非常好聞,清新而不膩人,不知道是洗發(fā)水的味,還是自帶體香。
白若冰雖然穿著簡單,但藍(lán)色牛仔褲將雙腿勾勒筆直,一坐下來,更是將大腿到臀腰包裹的渾飽滿。
不是非常特別夸張豐滿那種,而是小巧緊致。
上身的白色雪紡襯衫,材質(zhì)略透。
這么近的距離,能看到里面穿的小背心,仿佛包裹著一塊無暇璞玉,亭亭玉立。
讓人見了,都忍不住從后面擁入懷中一般。
不過這一切,在陳不凡眼中,仿佛都不存在,他眼神一片清明!
在白若冰坐下來后,迅速催動鬼谷玄功,旋即雙手拍打在白若冰身后。
一股暖熱之力進(jìn)入體內(nèi),剎那充斥在四肢百骸,尋找著隱藏在骨髓血液中的精血之氣。
這一刻的白若冰,表面鎮(zhèn)定,思緒混亂不已,更是小鹿亂撞。
外面賓客如云,她和陳不凡卻孤男寡女在房間內(nèi),雖然是解決體內(nèi)的精血之氣,但怎么都有點怪怪的感覺。
越是這么想,又是感覺到陳不凡就在她身后,那么一點距離仿佛不存在,都能感受到呼吸一樣。
還有大手碾在后背上的那種厚實之意,以及一股暖熱涌入體內(nèi),整個臉盤都開始發(fā)紅,發(fā)燙…
好在沒持續(xù)多久,幾分鐘后,陳不凡收回雙手。
“好了,司徒家族留下的精血之氣已經(jīng)徹底煉化了,以后你們和司徒家族沒一點關(guān)系?!?br/>
陳不凡聲音從耳畔傳來,白若冰心情這才平復(fù)下來。
總算解決掉了,切掉和司徒家族的唯一聯(lián)系,有種解脫的感覺,一瞬間覺得十分輕松。
雙雙起身后,立刻開口道:“陳殿主,謝謝你了?!?br/>
“你是要和我客氣一輩子嗎?”陳不凡無奈說道,這才發(fā)現(xiàn)白若冰臉色不對勁,下意識問道,“你臉咋這么紅?不舒服?”
“沒,可能是一時太激動了?!鞍兹舯忉尩溃睦锇寻殃惒环埠莺菖u了一頓,真是個大直男啊,啥都不知道。
“出去吧?!标惒环惨矝]多想什么,旋即和白若冰來到外面。
“小凡,解決好了嗎?”白修禮問道。
“好了,體內(nèi)沒有精血之氣了,被我徹底煉化掉!”陳不凡說道。
“太好了!”白修禮激動無比,“小凡,今天咱們爺倆,可要好好喝一杯!”
“不不,是我一定要好好敬你一杯!”
說著就把陳不凡拉走了。
但很快其余人也都涌來,都想把陳不凡爭搶來和自己一張桌子。
光是怎么坐,就爭執(zhí)了許久。
白若冰和江語柔待在一起,兩女看的好笑,竊竊私語,也不知道吐槽些什么。
原本對于白家來說,近乎災(zāi)難般的日子,最后變得一片熱鬧。
白修禮只覺得臉上格外有光。
這么多修道界勢力,大人物,都在白家吃喝,這對于白家來說,絕對是蓬蓽生輝,算是光宗耀祖了!
雖然是白家擺席,但陳不凡是當(dāng)之無愧的熱點人物,席間無數(shù)人都來找他敬酒。
陳不凡也不好拒絕,畢竟是他讓曲牧野邀請大家來的。
而且武者在一起喝酒,有個固定,不允許用一切內(nèi)力,功法,將酒勁逼出來,全靠肉身抗。
陳不凡再能喝,今天喝的也夠嗆,身后堆著半人高的空酒瓶。
這頓飯結(jié)束后,許多人都走不動路了,硬是被弟子們帶走的。
“陳殿主,有空帶家人來瑤池圣地玩耍,我們就先走了!”玉離裳打著招呼。
秋畫,青瑤,也一樣對陳不凡告別。
赤霞宗,法妙宗的掌教,也都帶弟子紛紛離開。
曲牧野緩了好大一會,才被林茵和蕭南景攙扶起來。
“陳殿主,我們先帶院長回去了!”
“好,一路注意安全?!标惒环蔡嵝训馈?br/>
“不,我還要和陳殿主喝,我曲牧野這輩子……這輩子…”
剛說到這里,直接暈乎過去了。
旁邊傳來一陣笑意。
這可謂是黑歷史了,不知道曲牧野醒過來后,會不會氣的直撞墻。
直到人都得差不多了,白修禮顫顫巍巍走來,一屁股坐在陳不凡身邊。
“小凡,我要再敬你一杯,沒有你的話,我白家今天完了,老頭子我死了無所謂,但實在不忍心看白家就此毀滅,更不忍心看若冰被糟蹋啊,感謝,真的感謝你!”
他一身醉意的說道。
“這一切都是我該做的,你喝多了,別喝了吧?!标惒环矂竦?。
“不,一定要喝,只有酒,才能代表我的心情,先干為敬!”白修禮說完,一仰頭,喝的一干二凈。
陳不凡無奈,同樣一口悶干,辛辣直沖喉嚨。
“小凡,其實吧,我當(dāng)初也是有私心的,知道你是老友之后,是想將若冰嫁給你,不過后來知道你結(jié)婚了,便將這想法按捺下去了,可若冰現(xiàn)在也老大不小了,合適的人也沒幾個,咱爺倆偷偷在這說,你要是不嫌棄的話……”
一聽這話,陳不凡直接打斷對方,這要說下去還得了!
說是偷偷說,那是白修禮自己醉酒下的感覺,實際上聲音大的大家都能聽見。
語柔,若冰,都在不遠(yuǎn)處呢,這時候臉色都尷尬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