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天有多高,你有多騷?
“吳師姐,嫣兒妹子!這是我?guī)煹茉葡?,拿云叟前輩的徒弟,你們也可以叫他拜師前的俗名‘宴溪'。?br/>
趙燕兒在嚴(yán)熹和沙塵煙的面前,拿足了師兄的氣派,言談舉止,很有些傲氣。
但在這會兒,他一派的天真爛漫,活脫脫一個小弟弟。
嚴(yán)熹暗忖道:“修道的人,泡個什么妞?。 蓖虏蹥w吐槽,他還是裝成老實孩子,學(xué)了沙塵煙的風(fēng)格,跟兩位女修問候了一聲。
道士宴溪雖然因為修煉有成,從胖大變得精壯但底子還在,看起來就有親厚感,呆呆憨憨,毫無攻擊性。
畢竟拿云叟徒弟這個身份,在修行圈也是一等一的牌面,兩個女修笑了一陣,也都各自報了身份。
年長的那個叫吳英琪,年少的那個叫黃嫣兒,都是在此處潛修的一禪師太的徒弟。
按照輩分,一禪師太該管追云叟叫師伯。
不過趙燕兒顯然不在乎這個,嫣兒妹子叫個不休,得虧甲寅界沒有儒家,綱常倫理,并非主流文化,不然就他這種行為——很宋青書的!
張三豐徒弟的徒弟看上了郭襄徒弟的徒弟的徒弟······
嚴(yán)熹忽然就有個感覺,自己的那塊玉佩刻錯了詩句,應(yīng)該刻上——手摟美人腰,腳踏大鵬雕。天有多高,你有多騷?
刻個毛線的“萬里寒空只一日,金眸玉爪不凡才”,那句詩跟趙燕兒,就特么不是一個風(fēng)格。
趙燕兒跟兩個女修,閑聊的開心,嚴(yán)熹卻有些無聊。
本來他的確是想做個僚機,但趙燕兒和吳英琪、。黃嫣兒聊得火熱,沒有他插入的余地,三人聊了一會兒,說要去上頭的寒潭看白魚。
嚴(yán)熹故意落后了幾步,等三人的影子不見了,干脆就不跟著走了。
他找了個塊青石坐下,運轉(zhuǎn)雪山吐納術(shù),繼續(xù)沖擊第九層。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嚴(yán)熹感覺臉上微微有些溫?zé)?,張開眼睛,看到了一個小尼姑,大概十一二歲的模樣,一身雪白緇衣,手持一個大拂塵,比她都差不多高,距離自己也不過數(shù)尺。
見到嚴(yán)熹醒過來,小尼姑兇巴巴的說道:“你是誰?為什么偷入我的洞府?”
嚴(yán)熹吃了一驚,躲開了一些,說道:“你也是一禪師太的弟子?是趙燕兒師兄帶我過來玩,不是偷入?!?br/>
小尼姑冷笑一聲,說道:“那個趙燕兒不學(xué)好,專一來勾引······”她沒說下去,眼珠一轉(zhuǎn),問道:“你也是追云叟的徒弟?”
“看你身上的功夫,不像是我們白帝觀一脈,倒有點大雪山的風(fēng)格。”
嚴(yán)熹答道:“我老師拿云叟,的確是雪山派弟子?!?br/>
小尼姑用拂塵拍了他一記,說道:“既然是拿云叟的徒弟叫師姐!”
嚴(yán)熹摸了摸下巴,問道:“是從趙燕兒師兄那輩算嗎?”
小尼姑白了他一眼,說道:“都瞧出來,還裝什么傻?我就是一禪!你也可以叫我藏山!”
嚴(yán)熹還真沒看出來,就是覺得小尼姑的口氣不對,試探問了一句,沒想到正中真相,急忙施了一禮,說道:“云霄見過一禪師姐!”
他好奇心爆表,問道:“一禪師姐怎么這般模樣?”
一禪小尼姑沒好氣的說道:“我拜師太早修煉的也早,早早的就踏入世間法界,身子便發(fā)育遲緩,如今······算了反正你叫一聲師姐,不虧!”
她抖了抖手里的拂塵,說道:“不是看在追云叟師伯的面子上,早就打折這頭騷鶴的腿?!?br/>
嚴(yán)熹心道:“趙燕兒這是······沒搞定丈母娘?。 ?br/>
一禪師太小臉上,全都是不痛快。
嚴(yán)熹取了一瓶奶茶遞了過去,說道:“師姐喝一口飲子,潤一潤喉嚨?!?br/>
一禪師太氣哼哼的,接過了奶茶,喝了一口,咂了咂嘴(本章未完!)
140、天有多高,你有多騷?
,說道:“味道倒是不錯,你是不是把修道的功夫,都花費在這些閑事兒上了?”
嚴(yán)熹心道:“不是能兩界采買,遞煙遞酒,我還未必能拜入谷神葉的門下呢!”他訕訕一笑,說道:“修道路長,漫漫艱苦,若是不有些小愛好,難免會心頭煩躁,增多入魔之憂。”
這句話說的極其漂亮,嚴(yán)熹心底都忍不住,給自己點了個贊。
一禪師太琢磨了片刻,說道:“師弟是個有道心的。這個法子,我也琢磨過,但是在無法沉迷俗物,只能放棄?!?br/>
嚴(yán)熹鬼使神差的,把已經(jīng)積灰甚久的Sih遞了過去,說道:“要不師姐試試此物?”
一禪師太接過來Sih,擺弄一會兒,沒搞明白,這是個什么東西。
嚴(yán)熹微微一笑,教了這個小尼姑,如何開機,如何啟動游戲,他的Sih里頭插了噴射戰(zhàn)士,是個很益智的游戲。
一禪師太試著上手,完玩了一會兒,就沉迷了進(jìn)去,直到遠(yuǎn)遠(yuǎn)的聽到趙燕兒在叫:“宴溪師弟,你在哪里?”她才急忙把Sih還給了嚴(yán)熹,說道:“不要說我來過!”
小尼姑正欲離開,忽然想起一事,臉色一變,問道:“趙燕兒也有此物嗎?”
嚴(yán)熹搖了搖頭,甲寅界肯定不止一臺Sih,但其余的都是穿越客手里,趙燕兒肯定沒有。
一禪師太低聲說道:“千萬不要,讓他拿此物來勾引我的徒弟,若是讓我知道了,你幫忙小騷鶴,本師太就去跟拿云叟前輩告狀?!?br/>
嚴(yán)熹脫口而出,問道:“不知道師姐告狀什么?”
一禪師太說道:“自然是實話實說,我還能冤枉你不成?”
嚴(yán)熹頓時覺得,這個小尼姑好生可愛,他差點以為,一禪師太會誣告他騷擾呢!
騷擾尼姑,可是大罪孽。
趙燕兒孤身一人,下了山來,兩個女修沒有跟在身邊,想是已經(jīng)回去了。
嚴(yán)熹回頭一看,見一禪師太也不見影蹤,笑了一聲,應(yīng)道:“我在這里!我剛剛哪里也沒敢去,一直留在原地,等候師兄?!?br/>
趙燕兒一臉的幸福,說道:“我們回去罷!”
也不提跟兩位女修相處的細(xì)節(jié),用遁光帶了嚴(yán)熹,徑直回去了雁翅山,追云洞。
嚴(yán)熹剛落地,就見沙塵煙迎了出來,還小聲的說道:“師父剛才找你,問你還有煙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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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天有多高,你有多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