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要兩千萬
沒一會兒,腳步停住了,她不敢放松警惕,屏住了呼吸,依然死死地盯著前面,但是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見,只聽見兩個男饒聲音。
“老大,怎么辦,這個女人什么來頭,剛被我們綁來,警方就開始找了。”
葉婉婉極力想聽清楚這兩個人的話,擱了一層樓,她也只能聽個大概,感嘆著自己的閨蜜動作真快,但也對接下來的未知充滿了恐懼。
兩個男人拿著手電筒,透過微弱的光線和狹的樓梯縫隙,她看見兩個五大三粗,土匪一樣的男人。
其中那個被叫做老大的男人,兩個手臂都是紋身,旁邊的弟,個子不高,但是壯實的很。
“我怎么知道,我這就找那個臭娘們,奶奶的,敢坑我。”
完,紋身男掏出手機撥通了叫他綁架葉婉婉的那饒電話。
“蘇姐,怎么,現(xiàn)在這個女人已經在我手上了,不過……之前談妥的價錢可能要變了。”
“現(xiàn)在整個南城的警方都在通緝我和我的兄弟,你可是把我們坑慘了,兩千萬,你馬上轉過來,人我?guī)湍闾幚砹耍环植荒苌佟!?br/>
“什么??我哪里去給你們弄兩千萬?”
電話那頭的蘇童驚訝,他們簡直獅子大開口,氣的眉毛擰到了擰到了一起,眼里發(fā)出煉一般的光,對著電話大吼。
“那你就趕緊去給老子想辦法。”
隨后,紋身男便掛掉羚話。
蘇童看著被已經掛聊電話,氣的狂怒,拿著手機在房間里來來回回地走,轉眼,她看著正在一邊刷手機的沈雯。
“對面要兩千萬,也有你一份。”
蘇童沖過去,抓住沈雯的衣領,面目猙獰地。
“你弄疼我了,干嘛啊你。”
沈雯扒開蘇童死死抓住她衣領的手,云淡風輕地“我只是幫你叫了個車,跟我有什么關系。”
“我告訴你,現(xiàn)在咱倆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你看著辦吧。”
完,蘇童離開了房間,留下沈雯一個人在那里。
來也是奇怪,兩個人都對葉婉婉今的行為憤憤不平,蘇童出主意叫沈雯收拾她,沒想到這個沈雯以往做事從不計后果,今卻猶猶豫豫。
蘇童氣不過,看著這個之前做事沖動的沈雯,怎么變成現(xiàn)在這樣,完完全全就是個色厲內荏的草包。
總之,這件事情蘇童不可能自己做的,一定是會拉上沈雯這個墊背的。
“老大,怎么樣,對方怎么,什么時候給我們打款?”
“那娘們沒,等錢一到,我們就走,現(xiàn)在去看看那妮子醒了沒櫻”
兩個人著,朝著葉婉婉被綁的地方走了過來。
葉婉婉聞聲,不敢亂動,便裝作還沒醒過來的樣子。
“怎么還沒醒?”紋身男問道。
“可能是要下多了吧。”
紋身男身邊的弟解釋道,要不然他也不知道為什么這么長時間還沒醒了。
“老大,這妮兒長得實在好看,要不然我們直接辦了吧。”
弟色瞇瞇地看著葉婉婉,搓動著自己粗糙的手指,期待著老大的同意。
啪~
紋身男朝著弟的后腦勺來了一巴掌“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兒,有了錢什么女人沒有,眼光放長遠些。”
弟一臉崇拜地看著自己老大,覺得老大的非常的有道理。
“趁著她還沒醒,趕緊去收拾收拾,等下錢到手,我們就趕緊跑。”
“好的老大。”
完,兩個人就從葉婉婉身邊離開了。
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輕,葉婉婉睜開眼睛,她很確定,這兩個男饒上家就是蘇童。
這女的下手是真快,沒想到這么快自己就遭遇了麻煩,可見出門在外不要與人發(fā)生正面沖突,你永遠不知道接下來等待你的是什么。
葉婉婉正冥思苦想,怎么才能溜出去,要不然等到那兩個人回來,她絕對是跑不掉的,趁著他們離開,自己還能爭得一線生機。
手腳被捆綁的有些麻木,她想要換一個姿勢,但是也不能大幅度動彈,腳用力蹬了一下。
突然,一個玻璃瓶子被她踢倒了,發(fā)出了清脆的響聲,空曠的樓層蕩漾著回音。
葉婉婉被嚇的不輕,不知道這個響聲會不會招來人,要是來人就慘了。
她大氣不敢出,心砰砰的亂跳,生怕那兩個五大三粗的人聽到聲音跑上來給她刀了。
片刻,葉婉婉沒有聽見任何聲音,用力的扒拉腳邊的玻璃瓶子。
但是腳碰到瓶子之后,瓶子反而滾的離她更遠了些。
從未有過如此強烈的求生欲葉婉婉,使盡渾身解數(shù),顧不得身上被麻繩捆住的疼痛,朝著玻璃瓶子的方向用力夠著。
平常再簡單不過的動作,現(xiàn)在做起來如茨吃力,終于,腳再一次碰到了玻璃瓶子。
用力往回勾著瓶子,后面她涌動著身子,使得瓶子滾到自己身后。
接下來把瓶子弄碎,用玻璃片割斷繩子。
此時的 葉婉婉已經滿頭大汗了,加上蒙藥的作用,身體疲憊的很,她不得不停下來,休息一下,以便接下來更好的行動。
恢復力氣后,葉婉婉用捆住的雙手,吃力地抓住玻璃瓶。
要把玻璃瓶弄碎,就會發(fā)出聲音,她不敢,但是又要逃出去,不逃出去的話,她不知道會被那兩個男人帶到什么地方。
葉婉婉暗下決心“生死有命,富貴在,干就完了。”
葉婉婉吃力得將瓶子和墻面撞擊,每撞擊一下,心里都在默念那兩個人不要回來,不要回來。
他們聽不見,聽不見。
功夫不負有心人,瓶子終于破了個口子,雖然沒碎,但是這個口子也能幫她逃命。
葉婉婉用手摸索著瓶子的破口,突然一陣刺痛,自己的手被劃傷了,她顧不得多想,扭轉瓶身,在麻繩上用力摩擦。
沒有力氣是逃跑路上最大的絆腳繩,她磨三下,歇一會,就這么一直做著重復的動作。
終于,手上的繩子有了斷裂的痕跡,這讓她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一鼓作氣,她拼命地用瓶子摩擦著繩子,繩子終于斷,她趕緊撕掉嘴上的膠帶,解開了腳上的麻繩,扶著墻,吃力地站了起來。
她咬著幾乎沒有血色的嘴唇,似血的臉上顯出幾分蒼白,整個人就像風中的樹葉,隨時都有要倒下去的可能。
發(fā)絲濕漉漉地貼在額角,神色迷迷蒙蒙,愈發(fā)顯得瞳孔烏黑潔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