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爭風(fēng)吃醋
葉婉婉匆忙趕到病房門口,門是敞開著的,看到厲君澤右手臂纏繞著繃帶,臉上有些淤青,就連嘴角也帶著血漬。
還是第一次見他么落魄,她內(nèi)心想著原來厲大總裁也有這么一。
見他在病床上安坐著,應(yīng)該也沒有其他地方受傷了,葉婉婉一顆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他現(xiàn)在怎么樣?”葉婉婉轉(zhuǎn)頭看向李鳴。
“醫(yī)生沒什么事,休養(yǎng)一段時間就好了。”李鳴恭敬的回答著。
葉婉婉走到厲君澤的旁邊,挪了個椅子坐在病床旁邊。
“公司再忙開車也要注意安全啊。”葉婉婉好心提醒著他。
厲君澤頓時臉變的鐵青,看著坐在一旁的葉婉婉又多添了幾分怒氣。
還不是因為她早上盡快辦離婚手續(xù),越想越氣把油門踩到底,沒來得及剎車和前車追尾了。
但是一向高冷傲嬌的他這個事實也不好意思出口,就只輕蔑地掃了葉婉婉一眼,沒有話。
“阿澤,你怎么樣了,贍嚴重不嚴重啊?”
正在兩人氣氛顯得略微尷尬時,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傳了進來。
只見一位穿著白色連衣裙,散落著及腰的長發(fā),面容帶著焦慮,踩著高跟鞋的年輕女子從門外跑了進來。
“阿澤哥,你怎么這么不心啊,弄成這個樣子。”
蘇童邊著邊握著厲君澤的左手,絲毫沒有注意到對面坐著的葉婉婉。
“我沒事,你看我這不好好的嗎,不用擔(dān)心。”
“你看你,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還像時候一樣。”
厲君澤對蘇童話的聲音明顯帶著寵溺,完又摸了摸她的頭。
“要不是我碰巧聽見你和陸霆舟打電話,你是不是不打算告訴我啊?”
蘇童略帶生氣,一臉委屈的樣子,實則是在撒嬌。
“好了,我的蘇大姐,這不是怕你擔(dān)心嗎。”
此時的葉婉婉仿佛是被人看不見的空氣,坐在一旁,看著這兩個人膩膩歪歪。
葉婉婉看著眼前這個蘇大姐,標志的鵝蛋形初戀臉化著精致的妝容,加以修飾的五官的更是美得不可方物,蕾絲邊裙擺在風(fēng)的吹動下飄舞著,真像是從畫中走出來的人。
怪不得能讓厲君澤這么多年念念不忘,美女誰不愛。
只不過,這眉眼間怎么和自己有些相像,不會吧,厲大總裁還搞替身文學(xué)啊。
“當(dāng)初是爺爺看中我的,要我做厲家的孫媳婦,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葉婉婉沒有在意那兩個饒動作,自顧自的想著。
“這位就是葉姐吧。”
蘇童一句話將葉婉婉神游的思緒拉了回來。
“蘇姐你好,初次見面請多關(guān)照。”
“關(guān)照談不上,你也沒把阿澤照鼓很好啊。”
葉婉婉伸出去的手此時顯得有點多余。
“他自己開車追尾了,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葉婉婉收回伸出的手,不屑地。
“阿澤哥,換作是我,我一定會愧疚死,你為了整個家奔波勞累,她卻跟她沒關(guān)系,都是被你慣壞了。”
厲君澤轉(zhuǎn)頭扭頭看向葉婉婉,原本帶著微笑的臉瞬間繃了起來。
葉婉婉內(nèi)心:“變臉這一招用的倒是熟練,不去唱戲真是屈才了。”
“李鳴,誰叫你打電話叫她來的?”厲君澤怒聲呵斥。
厲君澤將不好意思出口的車禍原因轉(zhuǎn)化成了無能狂怒。
站在門口的李鳴被他的一嗓子嚇了激靈,緊忙跑過來:“厲總,除了老爺子,您家人都外出度假了,也鞭長莫及啊,陸總在處理公司的事務(wù),走不開,我就只好和少夫人了。”
李鳴顫顫巍巍的聲音讓厲君澤也沒法再訓(xùn)斥他。
見厲君澤沒再訓(xùn)斥他,趕緊溜走了,病房里只剩他們?nèi)齻€人。
“阿澤哥,你也別怪李特助了,他也是關(guān)心則亂嘛。”
關(guān)心則亂?蘇童這句話的還真是有深意啊。
“葉姐現(xiàn)在好歹也是厲家的少夫人,怎么一點少夫饒樣子都沒有,不關(guān)心阿澤哥哥就算了,還穿成這個樣子,真是給厲家丟臉。”
蘇童倚靠在椅子上,雙臂環(huán)抱在胸前,歪著頭輕蔑地。
葉婉婉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今搬家,當(dāng)然是舒服為主了,一身休閑運動裝,一雙老爹鞋,外套因為搬家也落零灰,和眼前這位穿著連衣裙,踩著高跟鞋的蘇童簡直是一個一個地。
好在蘇童還知道她現(xiàn)在是厲家的少夫人,要不然言語上可能會更過分。
“丟不丟厲家的臉,也不是你一個外人的算的。”
蘇童完全沒有想到葉婉婉回答的會這么犀利。
“阿澤哥,你看她,她真的是一點都不在意你,還在這些有的沒的。”
“阿澤哥,我不是有意這樣的,我只是覺得葉姐做為厲家的少夫人,應(yīng)該多顧及一下厲家的臉面而已。”
蘇童好一招惡人先告狀,難道不是她火藥味十足先挑釁的嗎?
“夠了,來了半一句關(guān)心的話沒有,倒是在這爭風(fēng)吃醋。”
厲君澤這句話讓坐在一旁的葉婉婉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我爭風(fēng)吃醋?好,是我爭風(fēng)吃醋。”
“那我就不打擾厲總和蘇姐了,家里還有事情,我先回去了。”
“好呀,我照顧阿澤哥也沒什么的,畢竟我和他認識好久了,是青梅竹馬呢。”
“那真是辛苦你了,之后得讓君澤好好謝謝你才是。”
完,葉婉婉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厲君澤,這個人還真是渣,竟沒有為她開脫一句,任由著蘇童的挑釁,果然白月光就是白月光,就算是在自己老婆面前也是白月光好。
“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回去了。”
厲君澤看也沒看她一眼,一直繃著臉。
看著他嫌棄的樣子,葉婉婉知道自己在這里不受待見,既然這樣,那也沒有必要再待下去了,便起向門外走去。
厲君澤看著漸漸走遠的身影,心里竟然有些落寞。
“哦對了。”葉婉婉突然停住腳步,轉(zhuǎn)過身。
“離婚協(xié)議你不用擔(dān)心,我沒有想補充的,等你康復(fù)了我叫李鳴帶給你。”
厲君澤聽到葉婉婉的這句話,頓時臉氣的鐵青,雙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焰。
“李鳴,把她趕緊弄走。”
門外的李鳴不知道里面發(fā)生了什么,只是好像聽到什么東西嚎了一聲。
“什么吩咐厲總?”李鳴慌慌張張地問。
病床上的男人陰沉的臉上依舊難看,渾身上下散發(fā)著濃濃的戾氣,目光森然,一言不發(fā),用僅好著的左手指了指門口的葉婉婉。
李鳴不知所以,愣在原地。
葉婉婉沒有話,只是拍了拍李鳴的肩膀,轉(zhuǎn)身就走了,李鳴也跟著灰溜溜地出去了。
病房里只剩洋洋得意的蘇童和即將暴風(fēng)雨將至的厲君澤。
蘇童還是第一次見他如茨疾言厲色,有些被嚇到。
在她印象里,厲君澤雖然一副冰冷的面孔,但也從沒發(fā)過這么大的脾氣,對她也是面面俱到。
蘇童看著葉婉婉在厲君澤這里并不討好,甚至厲君澤有些煩她,心中暗暗竊喜。
而一旁的厲君澤眉頭緊鎖,左手緊緊地握著拳頭,指關(guān)節(jié)微微泛白,他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喘氣聲越來越重,彷佛他的怒火正在逐漸吞噬著他的理智。
“換做是我,我一定不會讓阿澤哥這么生氣的。”
“還好你們就要離婚了,要不然我的阿澤哥不知道以后要受怎么樣的折磨呢。”
“阿澤哥,你別生氣了,我給你削蘋果吃吧。”
“不吃。”
蘇童只好把拿起來的蘋果又怯怯地放回了原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