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謝謝嫂子
“真的想好了嘛?”
“我可以叫厲總給你休假,調(diào)養(yǎng)一段時間,養(yǎng)好身子再來上班,但是這期間,只有基礎(chǔ)的工資。”
聽陸霆舟開出條件,趙芷珊確實(shí)有些心動,但既然已經(jīng)將心里最真的想法跟陸霆舟出來了,就不再留下了。
“謝謝陸總這么長時間對我照顧,我了解我自己,要不是有陸總的暗中幫助,我也不能一直干到現(xiàn)在這個位置,有現(xiàn)在的成績。”
聽這話陸霆舟就不明白了,既然路已經(jīng)鋪好,她只管放心大膽的走,還有什么后顧之憂呢?
見趙芷珊有些不太情愿,陸霆舟沒再什么,順從了趙芷珊的意思。
“那你打算什么時候離職呢,我好找人交接。”
“年底吧,過完年我就不來了。”
陸霆舟點(diǎn)零頭,“行,我知道了,你到時候?qū)㈦x職報告交給人事吧。”
趙芷珊露出清純的笑容“謝謝陸總。”
“行,那你忙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陸總慢走。”
陸霆舟回到總裁辦公室,一上午了,厲君澤依然沒有來辦公室,看來是病得不輕。
他看了眼手機(jī),段彥禮沒有回復(fù),便打電話過去。
“我叫你給大哥送藥,你去了沒?”陸霆舟責(zé)問道。
接通電話的段彥禮一臉茫然,還沒等自己開口,陸霆舟就給自己劈頭蓋臉一頓。
“二哥,我這忙得恨不得有三頭六臂,我都沒看手機(jī)啊。”
段彥禮手上弄著繩子,手機(jī)夾在耳朵和肩膀之間,手上一邊弄著,一邊接聽著陸霆舟的電話。
他忽然反應(yīng)過來,放下手中的東西,驚訝道“你什么,給大哥送藥?大哥怎么了?”
“我今給他打電話,他好像生病了,我也是聽李鳴的,昨晚在海邊凍著了。”
段彥禮疑惑道“他好好的大冷跑海邊干什么,那風(fēng)一吹多冷啊。”
“我也不知道,你有沒有空去啊?”陸霆舟繼續(xù)問道。
“不太行啊二哥,我真的走不開,我和三哥根本忙不過來,我今還給田甜叫來幫忙了。”
“那行吧,我再想想辦法。”
掛羚話之后,陸霆舟翻著手機(jī)的通訊錄,在挑選一個幸運(yùn)兒去給厲君澤送藥。
因?yàn)樽约阂粫哼€要去盛恒集團(tuán)談下一次的合作細(xì)節(jié),李鳴也抽不開身。
此時,頁面停留在葉婉婉的名字那里,陸霆舟眼睛一轉(zhuǎn)“就她了。”
隨后,他撥通了葉婉婉的手機(jī)號碼,好在她只拉黑了厲君澤的號碼,并沒有拉黑他們兄弟幾個的。
工作室里葉婉婉正和秋秋思雅一同笑呢,手機(jī)鈴聲的響起打破了此刻的歡聲笑語。
“嫂子,不好意思打擾你了。”
見是陸霆舟,葉婉婉的態(tài)度也沒有那么強(qiáng)硬,回應(yīng)道“怎么了?”
“我這邊有事走不開,段彥禮也忙得不行,能不能麻煩你去別墅給大哥送個藥啊,他好像病的有些嚴(yán)重。”
“那叫李鳴去啊。”葉婉婉回答道。
“李鳴一會要跟我去開會的,所以,我真的找不到合適的人了。”
見葉婉婉有些猶豫,陸霆舟又道“嫂子,就當(dāng)是幫我了,我真的走不開,不會讓你白跑這一棠。”
“我很忙的,要不還是叫張醫(yī)生過去看看吧,我也不是醫(yī)生,怕是幫不上什么忙。”
“嫂子,一萬塊,幫我送個藥好不好,,求求了!”
在陸霆舟的軟磨硬泡加金錢收買,葉婉婉才答應(yīng)他,幫忙跑這一趟。
“行吧,那我就去這一趟,不過就一次啊,下次別找我了。”
“好嘞好嘞,謝謝嫂子。”
掛羚話之后,陸霆舟打開和葉婉婉的聊頁面,轉(zhuǎn)賬一萬元。
葉婉婉看著轉(zhuǎn)過來的錢,心中竊喜,有錢不賺王鞍。
不就是送藥嘛,一來一回也就一個時,一個時一萬塊,可比自己畫圖來得快。
想著應(yīng)該是昨晚吹了風(fēng)才生病的,葉婉婉立馬起身去藥店開零感冒藥,隨后來到檀宮別墅。
站在門口,心里竟有些緊張,自己住了3年的房子,再一次回來,竟然是給厲君澤送藥。
葉婉婉深吸了一口氣,抬手按下門鈴,等了好一會兒,沒人應(yīng)答。
她嘗試著指紋解鎖,隨著叮的一聲響,門開了。
葉婉婉愣在那里,這么多年,他竟然沒有刪除她的指紋。
房間里的陳設(shè)和她走的時候一模一樣,甚至沒有一點(diǎn)改變。
葉婉婉將門帶上,準(zhǔn)備換鞋,低頭的瞬間,她怔住了。
自己的那雙粉紅色的拖鞋整齊地擺在鞋柜里,上面沒有一點(diǎn)灰塵,像是清洗過的一樣。
她拿出拖鞋,換下自己地高跟鞋,來到厲君澤的臥室。
床邊一地的衛(wèi)生紙,他側(cè)臥在床上,雙眉緊緊地蹙在一起,呼吸聲很重。
床頭柜上的礦泉水也只剩了一個底。
葉婉婉將被子輕輕蓋在厲君澤的身上,將地上的紙收到了垃圾桶里,然后來到廚房燒了一壺?zé)崴?br/>
熱水燒好后,她習(xí)慣性將水壺收到餐柜里,將水倒出放在保溫瓶里,然后拿著一杯溫水上樓來到厲君澤的床前。
“醒醒,吃藥了,吃了藥再睡。”
葉婉婉輕輕地拍著厲君澤的后背,眼底下,男人長長的睫羽半掩著眼睛,額間露著細(xì)密的汗水。
睡夢中的厲君澤聽見有人話,緩緩睜開眼睛,女人俊俏的臉龐映入他的雙眼,這人好像葉婉婉,他想是自己生病看花了眼。
葉婉婉扶著厲君澤坐了起來,就這樣在葉婉婉的幫助下,厲君澤迷迷糊糊地將藥吃了,隨后又躺下睡著了。
安置好厲君澤后,葉婉婉將帶來的藥像以前一樣,放在了床頭柜上的藥盒里,并標(biāo)注了用量和吃藥時間。
出門時,又將自己的粉紅色拖鞋放回了柜子的角落。
葉婉婉坐在車?yán)铮诜较虮P上,這里好像一切都變了,又好像一切都沒有變。
沒刪除的指紋,沒有丟掉的拖鞋,還有她放在床頭柜里的戒指,還是原來的樣子。
但是厲君澤,再也不是她的了。
這些年,她越是想忘記,就越忘不掉,嘴上著看淡了一切,但再見到厲君澤的時候,還是會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