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輕嗨酒吧
其實這個方法厲君澤在受傷住院的時候就已經(jīng)想到了,只不過是借著陸霆舟的嘴了出來。
“我不去。”
“村里人極為看重這棵樹,不管怎么他們都不會同意把這個棵樹砍掉的。”
葉婉婉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走到辦公室中央,緊蹙著眉毛,回答的很堅定。
“只有你了嫂子,你就去一趟吧。”陸霆舟雙手合十在胸前拜了拜。
“什么都不行,我一樣也會被趕出來的。”
“你都沒去怎么知道會被趕出來?”厲君澤用犀利的眼神看向葉婉婉,一副她非去不可的樣子。
“你作為公司的項目總監(jiān),要為公司的利益考慮,必須去。”
厲君澤的話似乎摻雜著個人感情,這個談判,她沒得拒絕,他是在通知她。
“在項目初始的時候,我早就過了,度假村建在這個位置不合理,那棵樹會成為這個項目的最大阻礙。”葉婉婉在極力的分辯著。
“我是你的老板,我要求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只有服從,沒有反駁。”
“好,我明去。”身為員工,葉婉婉不得不妥協(xié)。
見葉婉婉答應(yīng),厲君澤雙手插兜似乎也輕松不少。
“明我跟你一塊過去,我倒要看看這棵樹有什么特別。”
“我自己去就行,一棵樹,有什么好看的。”
見厲君澤提出同行,葉婉婉連忙拒絕,她可不想再看他那冷若冰山的臉,一路上時間那么久,而且剛剛離婚,為了避免尷尬,葉婉婉要求自己去。
“我叫李鳴送我們過去。”
“不用了厲總,我可以自己開車回去的。”
葉婉婉強硬的態(tài)度,讓厲君澤燃起了心的怒火,他想不通,她對他就這么唯恐避之不及嗎?
陸霆舟見辦公室氣氛不對,連忙:“大哥去也好照顧你嘛,是吧嫂子。”
“我不用他照顧。”
完,葉婉婉大踏步地走出了辦公室。
“嫂子今好像脾氣有點大呢。”
“大哥,你們這是怎么了,還有剛剛嫂子不讓我叫她嫂子是怎么回事。”
厲君澤從西服兜里拿出來離婚證甩在了辦公桌上。
陸霆舟看著桌子上地離婚證瞪大了雙眼,揉了揉眼睛,拿起了證件。
“離 婚 證。”
“大哥,你跟嫂子離婚了?”
“還是今剛辦的手續(xù),新鮮熱乎的,我錯過了什么?”
“難怪嫂子脾氣這么大。”
陸霆舟看著手里的證件,自言自語地著。
“大哥,你是多想不通,老爺子知道了一定會打斷你的腿。”
“自求多福吧,大哥。”
“你有完沒完。”厲君澤聽著陸霆舟的話有些不耐煩。
他看向陸霆舟的眼神極其冰冷,眼若寒芒,宛如烈豹般危險。
陸霆舟這才把眼睛從離婚證上移開,走到厲君澤面前。
“我不是很懂你。”
“老爺子不喜歡蘇童你不是不知道啊,糊涂啊,大哥。”
“滾出去。”厲君澤手指向門,厲聲喝斥。
陸霆舟見狀只好躡手躡腳的地走出去,輕輕關(guān)上門,生怕發(fā)出一點響聲再惹得他生氣。
夜色逐漸暗了下來,皎潔的月光倒映出在橋西酒吧門前的噴泉水池里。
那扇厚厚的門仿佛是條分界線,門外是寧靜的月光,里面則是燈紅酒綠的喧囂。
酒吧里的空氣中彌漫著酒精和尼古丁的味道,紅男綠女在舞池中放肆地搖曳著自己那美妙的身姿。
正中央的VIp卡座,坐著四位讓女人一眼就能淪陷的美男子。
“大哥今怎么喝這么多?”
剛陪著厲父厲母從國外回來的段彥禮開口發(fā)問。
“別看我,我不知道,最近公司忙的很。”
紀景作為娛樂公司的大老板,最近因為新人出道的事情忙的焦頭爛額,自然也是不知道大哥到底怎么回事。
二人齊刷刷地看向一旁的陸霆舟。
段彥禮繼續(xù)追問“二哥,你一定知道怎么回事,快告訴我。”
著來到了陸霆舟的身旁坐下,恭維地拿起桌子上的酒杯遞到了陸霆舟手里。
陸霆舟有些為難,厲君澤一直不話,他也只是知道他和嫂子離婚,但是因為什么他有些猜不透。
“大哥和大嫂離婚了。”
陸霆舟看了一眼坐在對面借酒消愁的厲君澤,還是把事情告訴了他們。
“什么?離婚?”
段彥禮聽了陸霆舟的話從座位上驚起,有些不敢相信。
“二哥,哪有你這么詛咒饒。”
“不信你問大哥吧,我知道的時候也很震驚。”
段彥禮不相信陸霆舟的他們離婚,一直忙著回復(fù)消息的紀景聽到這話也放下了手機,這么大的八卦怎么能錯過。
“大哥,是真的嘛,你真和嫂子離婚了?”
紀景心得和厲君澤確認著,唯恐觸到他那隨時爆炸的不定時炸彈。
“大哥你要不話我就打電話問嫂子了。”段彥禮著就要拿出手機給葉婉婉打電話。
“別打,老二的是真的。”厲君澤終于開口。
段彥禮和紀景愣在原地,相互對視了一眼,都沒有話。
紀景也是大吃一驚,心里悱惻:“之前聽蘇童回國了,大哥不會因為她離婚的吧?嫂子終究抵不過他心中的白月光。”
段彥禮情緒有些激動,但是也不質(zhì)問厲君澤,只是好奇,離婚了為什么要喝成這樣。
“大哥,你別開玩笑了,你對嫂子那么好,怎么能離婚呢。”段彥禮沒有忍住繼續(xù)追問著厲君澤。
厲君澤從西服口袋中掏出了今剛辦理新鮮熱乎的離婚證,放在了桌子上,隨后又拿起一杯酒一飲而下。
段彥禮起紅色本本打開翻看,姓名,日期,印章都在,不像是假的。
“不是大哥,你玩真的啊。”段彥禮驚愕地看著離婚證上的內(nèi)容。
紀景也湊了過來,看著段彥禮手中的離婚證。
“大哥,我聽蘇童回來了,你們見過了?”
面對紀景的發(fā)問,厲君澤沒有避諱“見過了。”
“那你離婚,也是因為他?”
“嗯。”
“那你為什么喝這么多酒?”
紀景的問題一針見血,是啊,他為什么要喝成這樣,已經(jīng)離婚了,難道不是應(yīng)該高興嘛,結(jié)束了這段契約的婚姻。
厲君澤沒有回答,段彥禮卻跌坐在沙發(fā)上“完了,以后再也吃不到嫂子做的飯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