邛籠石影 第十九章 背負著一切的麒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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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一下變得很詭異,我看著霍秀秀,簡直感覺面前的是一只小狐貍。
確實,她,我立即就知道,她說的一幅怎么樣的情形,也明白了,她不是在虛張聲勢。甚至,我相信她可能確實掌握了一些我不知道的東西。但是在她的眼神下,我卻有一種幻覺,覺得此時的主題卻不是這些。
霍玲和其他幾個人在地上爬,應(yīng)該和我看到的那盤帶子里的情況是一樣的,看來,霍老太手里,竟然也有來自格爾木的錄像帶,這是怎么一回事情呢?
僵持了一下,我忽然覺得有點丟臉,我們?nèi)齻€人大男人,老宅,二鍋頭,一個小丫頭跑來和我們交換消息,竟然還要想來想去的,人家是什么膽量氣魄,相比之下,我們?nèi)齻€倒顯得下作放不開了。此時要不就整理
拒絕裝酷,要不就爽快點答應(yīng),想來想去實在丟臉。
于是嘆了口氣,就點頭道:“行,我信你,不過,其實大部分的東西我都和你nǎinǎi說了,剩下的都是些細節(jié)。也許你會失望?!?br/>
霍秀秀耶了一聲道:“不怕,其實說白了,這件事情咱們有情報可以交換就不錯了,對不?”
我點頭,她就道:“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想過你剛才說的那些事情了,整件事情非常復(fù)雜,本來我們可以從頭開始對一下,但是,你我之間的信息是交叉的,所以,也許我們可以從某件事情開始?!彼戳丝磹炗推浚骸安蝗缦葟乃_始,我告訴你關(guān)于他的事情,你告訴我,關(guān)于你說的那個雪山上古墓的事情?!?br/>
我和胖子交換了眼sè,胖子咳嗽了一聲,道:“我同意,那么,你先說?”
她看著我,“你們是不是男人啊,老是想占我的便宜?!?br/>
胖子想扯皮,我就攔住他,心了也無所謂,就道,那我先說。于是,從頭到尾,一五一十的,把云頂天宮的事情和她說了一遍。
我說的極其仔細,因為之前在老太婆那邊已經(jīng)粗略的說過了,再說的簡略就是浪費時間。一只說了大概半個小時才說完。期間,她完全沒有插話,聽的出神,可能是因為有個美女聽眾,我說的簡直出神入化,胖子都給我翹大拇指,說我有說評書的天賦。
說完很久她還定神不動,好像在沉思什么,胖子叫了兩聲她才緩過來,呼了口氣,看著悶油瓶:“這位哥哥這么厲害,難怪我nǎinǎi都得下跪,我本來還以為今天跪虧了,現(xiàn)在感覺應(yīng)當?shù)?。?br/>
“怎么,有什么啟發(fā)?”胖子問她。她搖頭:“腦子有點亂,我想到一些東西,一時半會還串不起來。等下說不定有結(jié)論?!?br/>
胖子看著我就笑:“這話說的和你真像,女版的天真無邪?!?br/>
“該你了。”我提醒她道。
她定了定神,吸了口氣,“好,我想想怎么說。”她想了想:“那得從一個夢魘說起。”
“夢魘?”胖子歪起嘴巴。
她道:“其實,應(yīng)該說是我nǎinǎi的夢?!苯又烷_始講述她的故事。
我剛開始因為她的聚jīng會神而洋洋得意,但整理
是她開始講她的故事之后,我?guī)缀跏且粯拥姆磻?yīng),我非常驚訝,因為她那邊經(jīng)歷的事情,同樣非常的復(fù)雜,簡直不在我之下,而且,她以她女xìng特有的切入點進行的思考,我覺得甚至比我更加要接近現(xiàn)實。
確實,一切都是源于一個夢,但是,起源和夢的內(nèi)容并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因為到現(xiàn)在她也不知道那是一個什么夢,她只所以感興趣,是因為她nǎinǎi在做這個噩夢的時候,總是會句夢話。
大概在6到7年前,霍秀秀還是一個姑娘,用她自己的話說,穿著超短裙都還沒人回頭看,她是霍老太最寵愛的孩子,在每個夏天,她都會從長沙那個火爐到běijīng來避暑,那時候,霍老太都會帶她買很多東西,去后海和頤和園玩,或者開出城去宛平古城吃小吃。
但是,無論玩的多么親密,霍老太卻有一個習慣,就是晚上只能一個人睡,無論在什么地方留宿,小丫頭都不能和nǎinǎi睡。
當時老太婆住的地方也是四合院,臥房非常大,睡二十個人都缺,小丫頭逐漸懂事之后,好奇心很重,覺得很奇怪。但是也不敢問。晚上她就和保姆睡在同一間房里。
有一天晚上,她半夜醒來,發(fā)現(xiàn)保姆阿姨不在身邊,在那種古老的房子里,外面一片漆黑,房間非常大,月sè朦朧,一切的影子都讓人毛骨悚然,小孩子正是想象力最豐富的時候,立即嚇的臉sè蒼白。
她叫了幾聲,保姆沒有答應(yīng),她的立即就開始發(fā)起抖來,當時想到的是nǎinǎi,于是跑下床,立即跑到nǎinǎi的房間里,想躲在nǎinǎi懷里去。
然而,她撩開那種老式床的帷幔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床上沒人。她愣了一下,忽然就起了白毛汗,她通過眼角的余光,竟然看到床的上方的加上,掛著一只什么東西。
抬頭,她看了畢生最恐怖的一幕,她的nǎinǎi用一個詭異的姿勢掛在床上方的床架上,兩眼翻白,披頭散發(fā),儼然在熟睡之中。
她嚇的尿了褲子,坐在地上幾乎沒死過去,也不知道多了多少時間,她忽然就聽到了她nǎinǎi說話了。
她一開始以為在叫她,仔細一聽,才發(fā)現(xiàn)不是,那是她nǎinǎi的夢囈。
“沒有時間了?!被粜阈銓ξ覀兊溃骸八敃r是這么說的?!?br/>
我聽的背脊發(fā)涼,手都抖了起來,半響才道:“你nǎinǎi,怎么會這樣?難道她有什么奇怪的?。俊?br/>
“后來我被阿姨找到,原來她上廁所去了,之后我一直怕我nǎinǎi,到我懂事后,nǎinǎi才告訴我,這是霍家女人練軟功夫的方法,必須掛著睡骨頭才能達到最大的柔韌度,她從19歲做姑娘的時候開始一直就是這么睡,現(xiàn)在完全睡不了床,很多地方都是骨刺,只有掛著才不疼?!?br/>
“我靠,那你爺爺洞房前肯定練了好一陣子?!迸肿拥?。
霍秀秀不理他,繼續(xù)道:“因為這讓我記憶太深刻了,所以我對于她最后的那句話,非常的在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