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沼鬼城篇(中) 第二章新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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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樓外樓里。我看著阿寧吃完最后一塊醋魚。心滿意足的抹了抹小嘴。露出一個很陶醉的表情。對我們道:“杭州的東西真不錯。就是甜了點兒?!?br/>
我心中的不耐煩已經(jīng)到了極點。但是又不好發(fā)作。只的咧了咧嘴。算是笑了笑。就揮手埋單。
說實話。作為一個相識。請她吃一頓飯也不是什么太過分的事。我也不是沒有和陌生人吃過飯的那種人。但是一頓飯如涓涓細(xì)流。吃了兩個小時。且一句話也不說。一邊吃一邊看著我們只是笑。真的讓我無法忍受。
同樣郁悶的還有胖子。胖子對她的意見很大。原本是打算拍拍屁股就走的。但我實在不愿意和這個女人單獨吃飯。所以我死拖著他進了酒店。現(xiàn)在他腸子都悔青了。
我們兩個人也沒吃多少口。胖子就一直在那里喝悶酒。兩個人都緊繃著臉。我心里琢磨她到底來找我干什么。一邊想著應(yīng)對的方法。甚至都想到了怎么提防那女人突然跳起來扔袖箭過來。
服務(wù)員過來結(jié)了賬??粗覀兊难凵褚彩羌{悶和jǐng惕的。
兩個小時沒有對話。臉sè鐵青。悶頭吃喝的客人在“樓外樓”實在是少見。從她的眼神看。她可能以為我們是高利貸聚會。這個好身材的女人吃完就要被我和胖子賣到j(luò)ì院去了。
而我自己感覺。卻是考試沒復(fù)習(xí)的學(xué)生突然發(fā)現(xiàn)老師家訪。也不知道是福是禍。等著老師進入正題的那種忐忑不安的感覺??傊?。這是我一輩子吃的最郁悶的一頓飯。
服務(wù)員走遠(yuǎn)之后。胖子看著桌子上的菜。冷笑了一聲:“看不出你吃飯也是狠角sè。怎么?你為你們公司這么拼命。你們公司連個飽飯也不給你們吃?”
“我們一年到頭都在野外。帶著金條也吃不到好東西?!卑帗P起眉毛?!昂蛪嚎s餅干比起來。什么吃的都是好東西?!?br/>
胖子冷笑了一聲。朝我看了看。使了個眼sè。讓我接他的話頭。
我咳了一聲。也不知道怎么說。不過阿寧顯然是來找我的。讓胖子來幫我問。肯定是不合適。于是硬著頭皮問阿寧道:“我已經(jīng)請你吃過飯了。我們有話直接說吧。你這次來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阿寧翹起嘴角:“干嗎老問這個。沒事情就不能來找你?”
這一翹之下。倒也是風(fēng)情萬種。我感覺她看我的眼睛里都要流出水來了。胸口馬上堵了一下。感覺要吐血。下意識的就去看胖子。胖子卻假裝沒聽見。把臉轉(zhuǎn)向一邊。
我只好把頭又轉(zhuǎn)回來。也不知道怎么接下去問?!班拧绷艘宦?。半天說不出話來。一下子臉都憋紅了。
阿寧看著我這個樣子。一開始還很挑釁的想看我如何應(yīng)付。結(jié)果等了半天我竟然不說話。她突然就笑了出來。好笑的搖頭說道:“真拿你這個人沒辦法。也不知道你這樣子是不是裝的。算了。不耍你了。我找你確實有事?!?br/>
說著她從自己的包里掏出一包四四方方的東西。遞給我:“這是我們公司剛收到的。和你有關(guān)系。你看看。”
我看了一下。是一份包裹。我一掂量。心里就咯噔了一聲。大概知道了那是什么東西。這樣的大小。這樣的形狀。加上前幾天的經(jīng)歷。實在是不難猜。于是我不由自主的。冷汗就冒了出來。
胖子不明就里。見我呆了一下。就搶過去。展開一看。果然是兩盤黑sè錄像帶。而且和我們在吉林收到的那兩盤一樣。也是老舊的制式。
我雖然猜到。但是一確認(rèn)。心里還是吊了起來。心說怎么回事。難道悶油瓶不止寄了兩盤?寄給我們的同時。還有另一份寄到阿寧的公司?那這兩盤帶子。是否和我收到的兩盤內(nèi)容相同?
這小子到底想干什么?
“這是前幾天寄到我們公司上海總部的。因為發(fā)件人比較特殊。所以很快就到了我的手上。”阿寧看著我?!拔铱戳酥?。就知道必須來找你一趟。”
胖子聽我說過錄像帶的事情。如今臉上已經(jīng)藏不住秘密了。直向我打眼sè。我又咳了一聲。讓他別這么激動。對阿寧道:“發(fā)件人有什么特別的?帶子里是什么內(nèi)容?”
阿寧看了一眼胖子。又似笑非笑轉(zhuǎn)向我。道:“發(fā)件人的確非常特別。這份快遞的寄件人——”她從包里掏出了一張快遞的面單?!澳阕约嚎纯词钦l。”
我看她說的神秘兮兮的。心說發(fā)件人應(yīng)該是張起靈啊。這個人的確十分特殊。我現(xiàn)在都感覺這個人到底是不是存在于這個世界上的。但是阿寧又怎么知道他特殊呢?
于是我接過來。胖子又探頭過來。一看。我卻愣住了。面單上寫的。寄出這份快遞的人的名字。竟然是——吳邪——我的名字。
“你?”一邊的胖子莫名其妙的叫了起來。
我馬上搖頭。對阿寧說:“我沒有寄過!這不是我寄的?!?br/>
阿寧點頭:“我們也知道。你怎么可能給我們寄東西。寄東西的人寫這個名字。顯然是為了確保東西到我的手里?!?br/>
胖子的興趣已經(jīng)被勾了起來。問阿寧道:“里面拍的是啥?”
阿寧道:“里面的東西相當(dāng)古怪。我想。你們應(yīng)該看一下。自己去感覺?!?br/>
我心里的疑惑已經(jīng)非常厲害。此時也忘記了防備。脫口就問阿寧道:“是不是一個女人一直在梳頭?”
阿寧顯然有點莫名其妙。看了一眼我。搖頭道:“不是。里面的東西。不知道算不算是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