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芙蕾雅
首-發(fā):
淅淅瀝瀝的水聲在隱秘漆黑的山澗洞穴里回蕩著,芙蕾雅藏在這其中的深處,有些分不清這聲音是和雷相關(guān),還是僅僅是鐘乳石上凝聚的水滴。
當(dāng)然她也無心去探究水聲的來源,芙蕾雅趴伏在帶著涼意的石頭上,仔細(xì)回憶著不久前的情景。
她撿到的殘疾的雌龍,長著一只角的沒用的家伙。
角掉了?
角掉了。
這玩意兒還能掉么?
芙蕾雅抬起爪子,在自己的角上掰了掰,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半點沒有要于前額上的鱗片脫離的跡象。
她離去的時候一步叁回頭,只顧著糾結(jié)這個疑問,甚至連那些丟在洞穴里的金幣都忘了。
芙蕾雅困惑極了。
忽的幾聲清脆的,金屬和石頭碰撞的聲音在山澗里響起。一些圓的金幣從高處跌落,一路跌跌撞撞的滾到了山澗深處洞穴里,芙蕾雅的腳邊。
金幣的外圈光滑,上面印著一位古代人類的頭像。
卷的長發(fā)垂在肩上,金幣上的女子是一派圣潔奉獻(xiàn)的模樣。
芙蕾雅用尾巴將金幣勾了過來,撒嬌般的垂下腦袋,用角在金幣上蹭了蹭,從喉嚨深處發(fā)出了嗚嗚的委屈的哼鳴。
她的角太堅硬,摩擦之下閃過了一點火星。
因為芙蕾雅的出身,比起那些刻畫國王的金幣,她更喜歡去尋找一些和記憶中母親相似的人類雌性的蹤跡。
就像不久前在那處城堡里發(fā)現(xiàn)的人類,即便遠(yuǎn)遠(yuǎn)看去,她長著黑色的頭發(fā),芙蕾雅還是想要擁有她。
然后回過神來,芙蕾雅警惕的向山澗上方的那一束光亮看去。
她瞧見了一個獨角的龍,正躲躲閃閃的藏在樹葉后,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她。
龍本來就不常見,更不要提獨角的龍。
那只孤零零的角,芙蕾雅也認(rèn)得,正是不久前她撿到的那個雌龍。
原來她變成龍是這幅樣子啊。
鱗片也不亮,身材也不大,孤單的一只角,怯怯的膽小的躲藏著,完全沒有龍該有的倨傲。
芙蕾雅不知曉這個殘疾的雌龍是如何從雄龍手中逃脫的,但芙蕾雅想起來,她曾對那家伙說,以后要用金幣報答我。
對方看樣子是當(dāng)真了。
于是芙蕾雅便安心的將金幣收了下來,和闖入自己臨時藏身之地的龍對視了一眼之后,沒有做出攻擊的舉動,心安理得的收下了對方的饋贈。
第一天,是幾塊金幣,從山澗的上方丟下。
第二天,是幾顆寶石,從山洞的入口滾入。
第叁天,第四天……
它越來越近了,可惜禮物越來越不值錢了。
第五天的時候,丟過來的是幾顆河邊比鵝卵石好不到哪里去的瑪瑙。
灰禿禿的丑死了,一點都不亮,不會發(fā)光。
于是芙蕾雅追出去,抱怨一樣的低吼著。
“起碼要送珍珠吧!”
那獨角的龍看到芙蕾雅后,立刻低垂著尾巴和腦袋,不敢與她對視,像自己做了什么錯事一樣的,灰溜溜的要逃走。
芙蕾雅的動作要比這個龍利落很多,她很快就攔在了對方的前頭。
龍總是倨傲的,總是暴躁的。
總是威風(fēng)凜凜的。
正如現(xiàn)在的芙蕾雅一樣。
可芙蕾雅看著眼前這個獨角的龍,夾著尾巴低垂著腦袋,一副卑微的不自信的模樣,可憐極了。
大概被操得狠了吧?
芙蕾雅有些后悔自己當(dāng)時的離開。
或許應(yīng)該幫助她的。
于是芙蕾雅主動靠近,沒有做出攻擊的姿態(tài),只是靠近對方,伸出舌頭去舔舐這個龍的鱗片,試圖讓它們稍微能更加閃亮。
面對這樣的親近,對方顯得不適應(yīng),不僅是驚訝,還很驚喜。
仿佛它不配得到芙蕾雅的善意一樣。
“嗚嗚——”
龍局促地向后退,將尾巴垂得更下了,幾乎貼著山澗里的碎石,發(fā)出刺耳的刮擦聲。
它害怕芙蕾雅靠近,害怕芙蕾雅嫌棄,嫌棄鱗片不夠閃亮,嫌棄身形不夠巨大,嫌棄它只有一只角,嫌棄它丑陋,嫌棄它沒有巨額財富,嫌棄它……
但它還是忍不住想要討好芙蕾雅,盡管它的那些禮物和其他的龍的贈與比起來,寒酸極了。
它以為雌龍會攻擊它,像龍島上其他的龍所說的一樣。
可芙蕾雅沒有,她主動靠近自己,還溫柔地用舌頭舔舐它脖頸的鱗片。
于是它猶豫著,不再向后退,從那些植被的陰影里試探著走了出來。
芙蕾雅仍舊沒有攻擊。
芙蕾雅也依舊停留在原地。
它小心翼翼的朝芙蕾雅貼了過來,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看起來毫無威懾力。
學(xué)著芙蕾雅的動作,它也伸出舌頭,去舔雌龍明顯更為閃亮的鱗片。
見對方?jīng)]有拒絕,這個獨角的龍喉嚨深處發(fā)出雀躍歡喜的聲音,低垂著角,再次朝芙蕾雅湊了過去。
它的尾巴總是貼著地面,上面的鱗片處有許多被地上的石塊刮擦出的痕跡,上頭掛著一些被雨水打濕的泥土污跡,和一些斷掉的散發(fā)著清新氣味的鳶尾草。
芙蕾雅見狀有些心虛。
她以為這個獨角的龍,在自己離去之后肯定遭遇了非常兇狠的操干,干到它現(xiàn)在連尾巴都不敢抬起來。
龍語里沒有致歉的語句,盡管芙蕾雅的母親在她兒時教導(dǎo)過一些,可漫長的歲月過后,芙蕾雅早就忘得差不多了。
只有幾句用來表達(dá)情緒的臟話還記得清楚。
她會說傻逼,但不會說對不起。
即便沒有語句來形容,芙蕾雅對自己離去,任由對方被另一個龍操干的事,抱有的歉意卻依舊存在。
她便主動地,迎合對方的親近。
兩個龍的鱗片貼在一起,比石塊和金屬還要堅硬的鱗片摩擦著,龍尾的尖端交纏在了一起。
在芙蕾雅閃閃發(fā)光的鱗片的對比下,獨角的龍顯得黯淡極了。
它受寵若驚的展開翼翅,帶著些不可置信的看向芙蕾雅。
緊接著下一刻,它飛撲到了芙蕾雅的背上,用不怎么鋒利的牙齒咬住了她后頸上的鱗片。
有力的龍的后腿,蹬弄著芙蕾雅的背。
在這一刻,芙蕾雅還愚蠢的以為,對方只是在嬉戲和玩耍。
畢竟大家都是雌龍嘛。
是姐妹呀!
可接下來,獨角的龍發(fā)出粗重的帶著情欲的喘息,那原本低垂著的尾巴開始不安的甩動,將芙蕾雅的尾巴撥弄到了旁邊。
然后屬于雄龍的滾燙灼熱的性器,就抵在了芙蕾雅的穴口前頭。
芙蕾雅這才察覺到了不對,猛地回頭去看壓在自己身上的獨角的龍。
可那個角,確實屬于不久前相遇的廢物雌龍?。。?!
她勉強的反過一只爪子,去撥弄這家伙的角。
偏偏和不久前的畫面不同,角沒有掉落,而是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摹?br/>
獨角雄龍的下半身開始聳動,在芙蕾雅還沉浸在迷惑中的間隙里,將性器刺入了。
生殖穴內(nèi)的肉莖的抽插速度極快,芙蕾雅脊背上的鱗片摩擦在雄龍的腹部,帶來刺激的疼痛和快感。
奧汀斯,年輕的小龍,全然不知自己是從何而來的運氣。
雌龍會接受他的討好,會主動向他靠近。
他挺弄的越發(fā)賣力,不久前還低垂著的尾巴,現(xiàn)在終于高高的抬起來了。
總算找回了些許的自信,奧汀斯松開了牙齒,高昂起腦袋朝著空中的雨云吼了一聲,垂下來腦袋,用自己僅剩的角,輕輕的蹭弄芙蕾雅的脖頸。
芙蕾雅被奧汀斯壓著,下身涌上來陌生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