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六章 楊家修道者
,我的修道人生 !
連續(xù)一個星期,我跟姐姐一有機(jī)會就會進(jìn)入念頭之海吸收念頭里的傳承,經(jīng)過這幾天的吸收,我已經(jīng)接近對這個修真文明有了一個初步的了解?!?。…而姐姐也自然吸收了大量寶貴的知識。雖然我在語言方面可能比姐姐更有天賦,但是姐姐在文字研究上面卻比我更執(zhí)著。在任何一個行業(yè),想要獲得更高的成就,除了需要天賦,還需要執(zhí)著甚至偏執(zhí)。偏執(zhí)的人最容易走向一個行業(yè)的最頂層。姐姐對于文字研究的喜愛幾乎執(zhí)著到了偏執(zhí)。所以,以她的能力在念頭之海中吸收了不到我百分之一的念頭,但是她對于這個修真文明文字方面的收獲卻遠(yuǎn)比我還要大。
“再有幾天,也許我就能夠看懂這本典籍的一小部分內(nèi)容了。”姐姐頗為憧憬地說道。
“不急,你才休了一周的假呢。你們領(lǐng)導(dǎo)不是放你一個月的假么?你索性這個月在家里和我一起修煉。應(yīng)該比你每天上班收獲要大得多?!蔽倚Φ馈?br/>
“難道我還真的休一個月的假啊。我跟你不一樣。我現(xiàn)在是項目負(fù)責(zé)人。我一休假,我的團(tuán)隊全部閑著了。有幾個課題年底之前要結(jié)題。我不去上班可不行。其實以我現(xiàn)在的能力,每天也就能夠進(jìn)入念頭之海一兩次。去多了也吸收不了?!苯憬阌行┻z憾地說道。
“那你要加油啊。你要是能夠多吸收一點念頭,說不定你也會有預(yù)見未來的能力??创皯?,三分鐘之后,那里將會出現(xiàn)一只美麗的蝴蝶,你這個時候要是去拿相機(jī)出來,應(yīng)該可以將它拍攝下來?!蔽颐鎺У靡獾男θ荨?br/>
姐姐連忙走進(jìn)房間里,將她不久前買的數(shù)碼相機(jī)拿了出來。為了買下這數(shù)碼相機(jī),可讓她心疼了好一會。好幾千塊啊。姐姐一個月的基本工資才三千多點。
“要是沒有蝴蝶出來,看我怎么收拾你?!苯憬汶m然已經(jīng)完全相信了我的話,但還是怕被我捉弄了。
說話間,一只異常美麗的蝴蝶在窗臺上盈盈飛舞。
“呀!這只蝴蝶真漂亮?。 苯憬氵B忙拿起傻瓜相機(jī)。對著蝴蝶一陣猛拍。
突然,一大群蝴蝶飛了過來。這如果是在八角村,不過是一場普通的蝴蝶會而已。但是放到這燕京這樣的都市里,自然極其怪異。姐姐這時候若是還沒覺察到怪異之處。那她就不是咱姐姐了。
“景陽,是你在搞鬼吧?”姐姐猛拍了一陣之后,猛然停了下來,回頭看著我。
“哈哈哈。怎么樣,燕京的蝴蝶會有意思吧?”我笑嘻嘻地問道。
“快告訴我。你是怎么做到的?!苯憬慵鼻械貑柕?。
“還記得你去八角小學(xué)接手我們一年級語文那年么?你的前任,只教了我們一次課的語文老師被我嚇跑了?!蔽覇柕?。
“記得啊。聽說是因為學(xué)校里成了一次蝴蝶會的聚集點,教室里、操場上、還有學(xué)校周圍的樹林上面到處都是密密麻麻的蝴蝶。我那個時候還讓班上同學(xué)不要迷信。那不過是普通的蝴蝶會而已。這種蝴蝶會在自然界里本來就是正常的?!苯憬阏f道這里,猛然張大了嘴巴,用手指著我說道,“那一次蝴蝶會不是自然發(fā)生的,而是你做了手腳,是不是?”
“其實也不能算是我做了手腳,那個時候我對于修煉也是懵懵懂懂的,偶然找到了一個訣竅。情不自禁地就把四周的元?dú)庖诉^來。動物對于靈氣是非常敏感的,而蝴蝶更是對靈氣極其敏感。因為我將四周的靈氣聚集在我的周圍,自然將各處的蝴蝶全部吸引了過來?!蔽覍⒛莻€時候的情況說了說。
“但是剛才我還想沒聽見你念什么咒語,也沒有什么怪異的行為???”姐姐不解地問道。
“姐,小學(xué)一年級的時候,我才入道,什么都不懂。又怎么能夠跟現(xiàn)在相比呢?我現(xiàn)在舉手投足之間,就能夠引動天地之間的元?dú)?。自然不需要像那個時候一樣,念怪異的咒語,其實那個咒語也很簡單。其實就是a、o、e。也不用跳大神。”我笑道。
我猛然撤去四周的元?dú)猓刂車脑獨(dú)庥致謴?fù)到正常水平,原本停留在這里的蝴蝶再一次翩翩飛舞,向四周飛去。姐姐看得癡了。竟然忘記了拍攝照片。等到那些蝴蝶快要散開的時候,姐姐才猛然醒悟。
“哎呀,我竟然忘記了拍照片了。景陽,要不你把它們重新叫回來。讓我給它們拍一張照片,好不好?”姐姐拿著相機(jī)不停地拍,一邊拍攝還一邊跟我說話。
“當(dāng)然不行。偶爾一次數(shù)量不大的蝴蝶會或許不會引起別人的關(guān)注。但若是蝴蝶反復(fù)集會,可不是件什么好事情?!蔽疫B連搖頭。
姐姐也只是一時沖動,只要動動腦筋想一想,肯定能夠明白這個道理。
姐姐打算第二天就去上班的,沒想到剛剛將數(shù)碼相機(jī)的照片拷到電腦里,就接到了紀(jì)洪泉的電話。
話筒里面的聲音雖小,卻逃不過我的耳朵。
紀(jì)洪泉在電話里說道:“林博士,你現(xiàn)在在燕京嗎?”
“我就在家里看資料。這一陣看的資料不少,就沒來中心上班?!苯憬悴恍加隍_人。
“那你下午到中心來一下吧。這里有一件事情需要你來處理一下?!奔o(jì)洪泉的聲音聽起來似乎很平靜,但是我卻似乎感覺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
“姐,不會有什么事情吧?”我問道。
“能有什么事情?丁升國與李勝明的事情,整個中心的人都是有目共睹,就算有人庇護(hù)他們兩個,他們敢在中心明目張膽地找我的麻煩?”姐姐不屑地笑道。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我總感覺到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這樣,下午我還是跟你一起過去一趟吧?!蔽蚁肓讼胝f道。
“那這些書籍放在家里可不安全。這里每一本書都是價值連城。真要是被人偷走了,我的責(zé)任可大了?!苯憬憧戳丝炊逊旁诓鑾咨系臅?。
“帶過去就是了。反正你現(xiàn)在開車去上班?!蔽艺f道。
我跟姐姐一起來到研究中心。我稍微留意了一下姐姐的同事看姐姐時的眼神,總感覺到他們的眼神里有內(nèi)容??上易x不出來。
“別疑神疑鬼了。你總覺得他們有問題,就越是看著他們有問題。其實都是你的心理作用在作祟?!碑?dāng)我把我的感覺告訴姐姐時,姐姐不以為然地說道。
“林博士,你來了啊。去會議室吧?!奔o(jì)洪泉今天似乎特別的心急,與往日迥然兩人。
“那我先帶我弟弟去我辦公室。”姐姐地點點頭說道。
“我也去會議室?!蔽疫B忙說道。
“別鬧。我們有事呢。你在辦公室等我。”姐姐悄悄地瞪了我一眼。
我卻態(tài)度堅定,“你以為真的是公事???我告訴你??隙ú皇恰N腋闳h室。誰要是敢算計我姐姐,我要教教他怎么做人!”
我說話的時候,掃了紀(jì)洪泉一眼。我說話的聲音不小,紀(jì)洪泉自然能夠聽得清楚。
“林博士。既然你弟弟也想過去,就讓他過去吧。今天的事情并不是中心的事情。而是有點別的事情?!奔o(jì)洪泉有些尷尬。
“哼!”我冷哼了一聲。
姐姐知道我預(yù)見未來的能力,自然知道我是看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也沒再勉強(qiáng)我去她的辦公室。
“待會有什么事情,你別說話。一切有姐姐?!苯憬阏f道。
我點點頭,“嗯,放心吧。我不會亂來的?!?br/>
走進(jìn)會議室,會議室已經(jīng)坐了幾個人。除了紀(jì)洪泉之外,另外的人中間也有我認(rèn)識的。這個人就是楊牧。
我早就知道楊牧在會議室里了,冷冷地看了楊牧一眼,再順便掃視了一眼楊牧身邊的兩個人,一個人大約是楊牧家的長輩,五十多歲的男子,與楊牧有幾分相似。穿著卻極為考究,左手手腕上戴著一塊手表,看起來金煥煥的,應(yīng)該比較名貴。
當(dāng)我的目光轉(zhuǎn)向楊牧身邊另外一個人的時候,我的心中猛然一震。我在這個人身上竟然感受到一股同類的味道。他也是修道者!我在他身上感覺到了元?dú)獾牟▌?!這個人看起來是四五十歲的年齡,但是他的真實年齡,卻很難看得出來。
那人似乎也看出了不對,不過他的目光只在我身上停留了一下,就緊緊地盯著姐姐。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感覺到姐姐是修道者的身份。他應(yīng)該還沒有察覺出我也是同樣是修道者。因為他的修為比我要低得多。我已經(jīng)能夠很好的控制身上的元?dú)獠▌樱运男逓樽匀粺o法看得出來。
“紀(jì)教授。你先出去一下吧。我們有點事情想跟林博士說一說?!迸c楊牧很想象的中年男子說道。
“好的,楊處長?!奔o(jì)洪泉看了姐姐一眼,欲言又止??觳阶吡顺鋈?,然后將會議室的門帶上。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向我楊家后人施展術(shù)法!”楊牧身邊的修道者猛然將氣勢壓向姐姐。
姐姐哼了一聲。雖然受到一點壓迫,卻并沒有什么大礙,“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你別裝糊涂,我在牧兒身上感受到術(shù)法的痕跡,你別說你一點都不知情!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你我算是同道中人。但是你不該向我的后人出手。這件事情。你得給我一個說法!”那個修道者依然是咄咄逼人。
“你要什么說法?楊牧是你后人?那你也是姓楊了?你們姓楊的不會做人,有人養(yǎng)無人教,那我就教他怎么做人。就你這三腳貓的修為,也敢問我來要個說法?”我自然不能看著姐姐吃虧。我也是將身上的氣勢展露出來,直接向那個修道者碾壓了過去。
那個楊家的修道者立即大驚失色,想往后退,卻連站都站不起來,直接仰頭往后面倒去,連著椅子直接倒在了地上。咔嚓一聲,他坐著的木椅竟然斷掉了。
“噗!”那個修道者的口里噴出一口鮮血。
“景陽?!苯憬銢_我搖搖頭。我這才將我的氣勢收了回來。
“住手!”那個被紀(jì)洪泉稱之為楊處長的男子嚴(yán)厲地說道。
“這里可是誰都沒有動手。要說動手,剛才只要那個噴血的家伙拍了桌子。真是厲害啊,拍桌子把自己拍得吐血。這功夫,真是令人佩服啊?!蔽倚Φ?。
“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在搞鬼!告訴你,你要想你姐姐在文字研究中心待得下去,你就給我老實一點?!睏钐庨L氣急敗壞地說道。
“你威脅我?”我冷冷地看著那個楊處長。
那個吐血的男子吃力地從地上爬起來,揚(yáng)起手就給了那位楊處長一巴掌。
“三叔,你這是……”楊處長抹了一下嘴角流出的血絲。吐血男子這一下還真是下手比較狠。
“你要是想死,別連累家人。還有你兒子,好好管管,不然哪天死到外面,連個尸體都找不到。”吐血男子教訓(xùn)了楊處長一頓之后,又很是畏懼地向我哈了哈腰,“這位前輩。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前輩大人有大量,千萬不要怪罪。”
“剛才,你可不是這態(tài)度啊。還準(zhǔn)備向我姐姐問罪呢。今天我要是不在這里,那吃虧的可就是我姐姐了?!蔽依湫χf道。
吐血的修道者竟然直接跪到了地上,“前輩,求求你饒了我吧。其實我根本算不上修道者。我剛才一時糊涂,以后這樣的事情再也不會再犯。”
“那你這個侄孫要是還來胡攪蠻纏怎么辦?”我問道。
“這混蛋要是還敢胡攪蠻纏,你想怎么處置他都可以?!蓖卵薜勒哌B忙說道。
這混蛋這么沒骨氣,我也不知道該拿他怎么辦了。
“景陽,今天的事情就這么算了吧?!苯憬阏f道。
“多謝多謝?!睏罴业耐卵奘窟B忙感恩戴德。
楊處長用手撫摸著臉頰,現(xiàn)在都還感覺到臉是火辣火辣的。卻也不敢說什么。
“你們兩個還不給我快點滾?“吐血修士知道楊處長與楊牧是雙方發(fā)生矛盾的源頭,生怕他們兩個引起我的反感。連忙將楊處長與楊牧全部趕走。
楊牧與楊處長狐疑地相視一眼,根本弄不明白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未完待續(xù)。)手機(jī)用戶請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