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4章 女王大人,水來了
“夏夏,夏夏……”徐長洋猛地從后擁緊夏云舒,男人低亢的嗓音冷不丁拂進夏云舒的耳廓,引得她心頭一蕩,情不能已的高揚起了脖頸。
長久的余韻后,徐長洋將夏云舒翻轉(zhuǎn)面對他,輕擁著她汗涔涔的膩滑身子,溫情脈脈的啄吻她汗?jié)竦念~頭和臉頰。
夏云舒有些缺氧,張著唇輕輕的吐息,啞聲說,“我口渴?!?br/>
“口渴?”徐長洋笑,吻住她嫣紅的唇,沙啞道,“我有水,喂你?!?br/>
說完,他就真的喂了進來。
夏云舒羞得眉毛都快燒起來了,放在他腰上的雙手憤憤的抓掐他,“你怎么,怎么總是這么不正經(jīng)?”
徐長洋深深吻她,“正經(jīng)了三十年,現(xiàn)在遇到了你,正經(jīng)不起來了?!?br/>
“你就會說這些歪理。我是真的渴了,你給我拿水去。”夏云舒嬌聲道。
徐長洋心都酥了,大掌用力揉了揉她的身子,翻身下床,去給夏云舒倒水。
夏云舒看著徐長洋赤條的身形,臉頰深紅,悄悄抓著被子往上,遮住了自己大半視線。
徐長洋端著水過來,見夏云舒幾乎把自己全藏被窩里去了,便止不住樂,坐到床沿,伸手照著她的屁股拍了下,“女王大人,水來了?!?br/>
夏云舒咬咬唇,垂著眼皮,緩緩落下被子,將一張嬌紅的俏臉露出。
徐長洋眼廓不由縮緊,探臂將夏云舒扶抱起,把水喂到她唇邊,“喝吧?!?br/>
夏云舒是真的渴了,張唇就咕嚕咕嚕喝了起來,不一會兒就將大半杯水喝光了。
徐長洋挑眉,“看來是真渴了?!?br/>
夏云舒噘嘴,瞄他一眼,“誰讓你一直那樣……”害得她連喝口水的時間都沒有!
徐長洋低頭親夏云舒的腦門,小心讓她靠在床頭,方緩緩抽出手臂,起身又去接水,“我一直哪樣?”
夏云舒把被子往上拉,聽話瞪了眼徐長洋,不大高興的癟著小嘴不說話。
徐長洋端著水杯走回來,坐到床邊,把水遞給她。
夏云舒接過,剛那杯水已經(jīng)解了渴,這杯夏云舒便小口小口的喝了起來。
徐長洋眸光清軟睨著夏云舒,耐心等。
夏云舒喝完,把水杯給他。
“還要么?”徐長洋問。
夏云舒搖頭。
徐長洋便起身,拿著杯子走到飲水器前,接了一杯水,仰頭往嘴里灌。
夏云舒看著,臉又紅了一層。
這個男人平時看著斯文優(yōu)雅,沒想到野性起來,這么……帥!
夏云舒悄悄捂了下自己的心臟,悻悻的別開目光。
徐長洋亦連喝了兩杯水,放下杯子走回到夏云舒身畔坐下,伸手勾過她的肩,讓她靠在他身上,另一只手輕柔握著她的一只手兒把玩似的捏著,“餓不餓,要不要叫點吃的?”
“……又在房間吃???”夏云舒仰頭看徐長洋,小表情郁悶。
徐長洋溫笑,“不在房間吃,你想去哪兒吃?”
“我們可以出去吃啊?!毕脑剖嫘÷曊f。
“出去?”徐長洋揚眉,微謔的盯著夏云舒,“你能下床?”
夏云舒,“……”脖子根都紅了。
什么話?
什么叫她能下床?
她又不是沒長腿,怎么不能下床了?
夏云舒不服氣的想著,推開他,抬腿就要下床。
可腿剛往上一抬,便感覺到一陣酸痛。
夏云舒輕抽口氣,忙放了下來。
“呵……”
徐長洋笑,把人扳到他懷里,捧著她的臉,親她郁悶撅高的小嘴,“還逞強不?”
“走開啦!”夏云舒扭肩,哼道,“說是帶我來旅游的,實際上呢,天天待酒店里閉門不出,算哪門子的旅游?”
徐長洋用額頭抵著她的,清眸綣綣看著夏云舒,聲線低醇說,“我們這兩天難道不是一直在天堂旅游么?”
夏云舒皺眉,古怪的看著徐長洋。
徐長洋垂眼看夏云舒飽滿的唇,“我以為,只有在天上,才會有這種欲仙欲死的感覺。”
“……”夏云舒眼波一顫,登時意會過來徐長洋那句在天堂旅游的意思,羞得抓起被子摔到他臉上,“徐長洋,你沒救了你!”
徐長洋也不去扯被子,就勢將夏云舒壓了下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
“啊啊啊,徐長洋,你真是不折不扣的色魔,滿腦子淫穢思想的老流氓!”
“噓……”
“噓你個大頭鬼啊噓!”
“夏夏,乖……”
“乖你妹,唔~”
……
翌日,接徐長洋和夏云舒去機場的車子已經(jīng)抵達山莊門口,而夏云舒還窩在被子里起不來。
真不是她矯情嬌氣,實在是這幾天過的日子簡直不能稱之為“人”過的!
比起像是經(jīng)歷過一場浩劫疲累不堪的夏云舒,徐長洋就跟吃了觀音涼涼的神仙水一樣,精神抖擻,神清氣爽。
徐長洋收拾妥當(dāng),見夏云舒有氣無力的崴在床上,薄唇輕扯,拿著夏云舒的衣服上前,動作輕柔的把人從被窩里抱出,放在腿上,細(xì)致的給她一件一件穿。
夏云舒連配合的力氣都沒有,虛張著眼睛眼睜睜看著徐長洋笨拙的舉動。
好容易穿好,徐長洋低頭看夏云舒,柔聲說,“你先在樓上等我,我把行李拿下去,再上來接你。”
夏云舒看他一眼,算是答應(yīng)了。
徐長洋親了口她的鼻尖,把人小心放回床上,繼續(xù)崴著。
徐長洋站在床邊,盯著夏云舒看了會兒,才伸手摸了摸她的臉,提著行李箱出了房門。
……
徐長洋提著行李箱剛下樓,宇文涼便從外走了進來。
“我來吧?!庇钗臎鲂φf。
“好,麻煩了?!毙扉L洋把行李箱交給宇文涼。
“跟我還說這些。”宇文涼笑了下,提著行李箱出去了。
徐長洋轉(zhuǎn)身,便要折回樓上。
“長洋?!?br/>
清柔的女聲從后傳來。
徐長洋微微停頓,回頭看去,看到從外走來的女人時,雙瞳微斂,“還沒走?”
林霰沒急著答話,走到徐長洋身前,才仰頭看著他,微微一笑說,“其實已經(jīng)走了,不過跟譚婧她們到了機場,才發(fā)現(xiàn)有東西落在山莊里了。那件東西對我很重要,這不就立刻打車趕了回來?!?br/>
“什么東西對你那么重要?”徐長洋問。
林霰盯著他,“那件東西還是你送給我的呢?!?br/>
徐長洋雙眼微瞇,“我?”
林霰輕輕點頭,朝樓上看了眼,道,“你也要上去吧?我們一起?”
“……嗯。”
兩人便朝樓梯走。
林霰看了看他,說,“或許你都忘了吧。是一條鑰匙吊墜的項鏈。”
鑰匙?
徐長洋抿唇,看林霰,“你是說你大學(xué)畢業(yè),我送你的畢業(yè)禮物?”
林霰臉上露出一絲甜笑,點點頭,“嗯。我記得當(dāng)時我問你,為什么要送我這件禮物,你說,無論將來我遇到什么事,你的胸膛永遠為我敞開,這把鑰匙,就是你給我的通向你的世界的通行證?!?br/>
徐長洋凝著林霰。
林霰仿佛絲毫未覺,繼續(xù)說,“我也不知道為什么,這些年,我總要把它帶在我身邊,我才能安心。一日看不到它,心里就好像空了一塊似的。”
林霰說著,抬眼對徐長洋不好意思的笑笑,“你覺不覺得我很好笑?”
徐長洋輕扯了下薄唇,沒說什么。
林霰望著徐長洋清俊的側(cè)臉,暗自呼吸了兩口,“那個時候我便有一種感覺,全世界都可能背棄我,但長洋你絕對不會……”
“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
林霰話音剛落,一道清冷的女聲便從頭頂灑了下來。
林霰輕震,抬頭望上去。
就見夏云舒趴在欄桿上,歪著頭,雙瞳烏亮盯著她和徐長洋。
林霰眸光快速閃了閃,堆起笑說,“云舒,我趕回山莊拿不小心落下的東西,剛好碰到提行李下樓的長洋,便跟他聊了幾句無關(guān)緊要的?!?br/>
夏云舒看了眼抬眸靜沉看著她的徐長洋,烏瞳快速掠過一絲冷。
嘴角慢慢挽起,夏云舒重看向林霰,“林小姐不必跟我解釋?!?br/>
“也沒什么需要解釋的?!绷嘱碧耢o說著,去看徐長洋,沖他眨眨眼道,“我上樓拿東西了?!?br/>
徐長洋輕頷首。
林霰垂頭,快步朝樓上走。
看著往樓上走來的林霰,夏云舒睫毛微掩,瞥向徐長洋。
徐長洋也看著她,眸光清幽,卻也印著幾分深邃。
……
徐長洋和夏云舒坐進車?yán)锊灰粫?,林霰便走了出來,手里握著一條定制的銀色項鏈,臉上掛著失而復(fù)得的欣喜。
徐長洋看了眼她手里的東西,面上沒什么表情。
夏云舒也看到了,眉頭微不可見的擰了擰。
林霰出來看到兩人,也只是對夏云舒和徐長洋含笑點了點頭,便朝前停著的出租車走了去。
夏云舒微瞇了下眼,偏頭看向坐在她身邊的男人,“都是去機場,不如讓林小姐跟我們一起吧?”
徐長洋蹙眉,盯著夏云舒。
“這么看著我干什么?我不過擔(dān)心她一個女人,在陌生的地方獨自打車不安全。再說,以你跟林小姐的情分,我以為我這么說你會欣然接受?!跋脑剖娴?。
徐長洋還是看著夏云舒,冷抿的薄唇輕啟,“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