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7、到底是誰
,彪悍小農(nóng)女 !
207、到底是誰
兩老頓時愁眉不展,一時找不到更好的理由。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聲嘶啞的叫喊:“爹,娘,你們瞞的我好苦?!?br/>
楊思雄和楊氏臉色頓時大變,楊思雄更是快步地想要用被子把沈月蓋住。
門,卻被推開。
清瘦的身影背光而站,看不清臉上的表情,但渾身圍繞的悲傷氣息,卻一下子就能感覺到。
“明義……”楊氏悲傷地喊了聲,眼淚從臉上滑落。
楊明義緩步走進(jìn)屋里,雙眼痛楚地看著楊思雄:“明義一直知道爹生病,以為是氣明義不爭氣,才傷了身。爹,那些人對你下毒,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我……”楊思雄挪動了下嘴唇,最后才嘆氣道,“告訴了你,只是多一個人傷心罷了。爹不想再讓你因為我的事煩心了?!?br/>
“怪我……”楊明義搖頭,眼眶都濕潤了。
“明義,沒事了。爹身上的毒已經(jīng)無礙了,你不要擔(dān)心了?!睏钏夹圻B忙開口安慰道。
楊明義額頭上青筋暴怒,雙手握拳,憤怒道:“他們,也欺人太甚了。爹,我要去告御狀,不能任由那個人再去逍遙法外了?!?br/>
“如果你去告御狀了,可想過后果?”
剛醒過來的沈月剛好聽到楊明義的話,從炕上爬起來走過去問道。
“是你?”楊明義臉上露出了一個驚訝的表情,“你怎么會……”
“明義,就是沈姑娘幫爹解毒的?!睏钏夹凵聴蠲髁x誤會,連忙開口解釋道。
“你為什么會幫我爹解毒?”楊明義滿臉戒備地看著沈月開口問道。
“很簡單,同情你的遭遇,也憐惜你的大才,更不想因為你家里的事,耽誤了授課。所以,這三個理由,夠了嗎?”沈月看著楊明義反問道。
楊明義怔了怔,看著沈月若有所思:“你剛剛說后果?什么后果?”
難道這個人腦袋里除了裝書,其他的什么都沒有?
“告御狀有兩種結(jié)果,一種你贏了,對方輸了。另外一種就是你輸了,對方贏了。如果是前者,對你對你全家還好,但也要看皇上是怎么判的。另外一種就是你輸了,你惹怒了他們,你覺得你還有命嗎?在做這些之前,我只想問問你,你手里有證據(jù)嗎?你有把握自己會贏嗎?”
楊明義瞬間呆了,看著沈月老半天沒有反應(yīng)。
沈月白天就發(fā)現(xiàn),這個楊明義,有沒有大才她只是聽溫思瑞說的,具體的她還要親眼看到才能肯定。
但是,他迂腐,一門心思在學(xué)問上是事實。
看到溫思瑞,拉著溫思瑞侃侃而談,都是有關(guān)學(xué)問上的。
剛剛聽到他脫口而出要去告御狀,沈月可以確定,這個楊明義沖動而不顧后果。
難怪會被人陷害兩年了,還不能為自己翻身。
“明義,沈姑娘說的對,我們手里并沒有證據(jù),難道憑借你的一面之詞,就能扳倒對方,那是不太可能的事。”楊思雄在一邊嘆氣道。
“爹,難道你這兩年所受的苦,就白受了嗎?”楊明義痛苦地問道。
“沈姑娘,我身上的毒能解嗎?”楊思雄并沒有回答楊明義的問題,反而看向沈月問道。
“我已經(jīng)用銀針把你體內(nèi)的毒解了一半,余毒服藥就可。”沈月答道。
“沈姑娘的大恩,我們楊家沒齒難忘?!睏钏夹蹪M臉感激道?!?br/>
“區(qū)區(qū)小事,舉手之勞而已?!鄙蛟抡f的輕松,但心里卻有些苦澀。
在最苦的時候,她都沒有因為餓肚子昏過去,今晚卻因為幫楊思雄解毒,消耗了體力暈倒了。
本打算蒙臉不被楊家人認(rèn)出來的,這下可好,楊家三個人都知道了。
沈月感覺好尷尬,渾身都不自在:“你們談,我先回去了?!?br/>
沈月說完,就要抬步往外面走去。
“沈姑娘留步?!睏钏夹蹍s叫住了她,臉上露出了一個信賴感激的表情:“剛剛聽沈姑娘一番話,楊某對沈姑娘的見解很是欽佩。沈姑娘,今晚你大義出手,救了楊某一條賤命,楊某這條命就是沈姑娘的。如果沈姑娘不嫌棄的話,就留下來,給我們出出主意?!?br/>
沈月有些驚訝地看著楊思雄,沒有想到他竟然這樣相信自己。
可楊明義顯然并不相信沈月,聽到楊思雄的話后,頓時不滿地叫道:“爹……”
“明義,如果沒有沈姑娘,爹,就活不久了……”楊思雄在一邊嘆氣道。
楊明義頓時閉上了嘴巴,但也沒有看沈月一眼。
沈月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滿臉尷尬地雙手抱臂。
她是真的不想看到,楊家一再被人欺壓,楊思雄一命嗚呼,楊明義沒有心思教沈陽。
這可是沈陽第一個夫子,對他,還有他以后的人生非常重要。
可誰想到,一時的憐才,一時心軟出手,卻給自己惹下了麻煩。
“爹已經(jīng)跟你娘商量過了,給你姐夫?qū)懶?,稟明我們這兩年的處境。”
楊思雄看著楊明義緩緩道。
“爹,姐夫只是一個小小的文官,跟他說有什么用?姐姐現(xiàn)在是雙生子之人,被她知道了,只會讓她擔(dān)心。”楊明義頓時不同意道。
“你姐夫官再小,那也是官。而且住在京都,聯(lián)系你的師兄也方便一點?!睏钏夹蹪M臉堅定道。
“爹,你是說……”楊明義滿臉震驚地看著楊思雄。
楊思雄對著楊明義點了點頭。
沈月聽到這里就驚訝了,聽楊思雄的話,他教出的學(xué)生是有人在京都當(dāng)官的,而且來頭應(yīng)該也不小,不然也不會在她面前避諱沒有提名字。
既然如此的話,當(dāng)初為什么不向那人求助?
對了,楊思雄身中慢性毒是一個原因,另外一個可能是楊思雄并不肯定他教的學(xué)生,得罪那個權(quán)貴,而幫助他這個夫子吧。
“不妥?!睏蠲髁x很快地?fù)u頭否決,“朱師兄好不容易升了官,是不可能為了我們得罪那個人的?!?br/>
“你們說的那個人,到底是誰?”沈月在一邊好奇地問道。
看到楊家三個人,全都瞪著她,特別是楊明義臉色是最難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