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0章 做頭發(fā)?
    經(jīng)歷過這么多部影視劇,有一說一,顧韶元對絕大部分女主女配都不怎么滿意,自身性格缺陷一大堆,還要把問題怪到別人頭上。
    這也是他喜歡關雎爾的原因。
    小腹黑以前可是超級單純,拉個手都能臉紅一下子,不僅對金錢沒什么向往,對別人也沒什么嫉妒心,簡直就是珍稀動物中的瀕危物種。
    后來小腹黑會黑化,會嫉妒,會在乎錢,會跟顧韶元鬧別扭,全都是顧韶元自己太花心了,逼得她一步步走到今天。
    當初,顧韶元跟關雎爾相戀的時候,手里沒多少錢,顏值也就比普通人略帥一點,那個時候的他雖說不算站著如嘍啰,但也沒什么資本。
    即便如此,關雎爾從來沒有討厭過他,也沒有像樊勝美那樣逼他上進,更沒有拿他去跟別的男人做對比,就只是單純的談戀愛,享受著平淡生活中的每一份小幸福。
    本質(zhì)上來說,關雎爾算是他的糟糠之妻了,在顧韶元心里占據(jù)了很重要的位置,這一點從未動搖過。
    因此,哪怕關雎爾現(xiàn)在變得喜歡錢了,對別的女人嚴防死守,顧韶元一樣寵愛她。
    就像他曾經(jīng)對關雎爾承諾的那樣,我們是一體的,我所有的成就都有你一半,所有的錯誤,我也會陪你一起買單。
    蔣南孫就不一樣了,這種妹子就是典型的物質(zhì)生活太豐富,從來不去考慮有沒有錢,想要什么父母就給她買什么,生活的苦是一點也沒吃到。
    物質(zhì)條件是富足了,但精神上嚴重匱乏。
    縱觀她在這部劇里的一些行為,跟成熟兩個字完全不沾邊。
    跟父親爭吵只是為了發(fā)泄不滿,在蔣鵬飛跳樓以后,鼓動母親去追求幸福,還說什么這個家對不起她媽。
    一個整天打麻將跳舞啃老的女人,還要求別人怎么對得起你?
    更傻的是,在章安仁取得留校資格以后,蔣南孫還想讓章安仁去向校領導說明真實情況,并且向王永正道歉。
    不管章安仁跟王永正到底誰對誰錯,讓章安仁向王永正道歉算什么事?M.
    對不起,我用卑鄙的手段把你擠走了,怪只怪留校名額只有一個,我們只能狹路相逢……
    既然這樣,王永正也應該向章安仁道歉。
    對不起,我不知道我回國當助教,會搶占你的留校名額。
    蔣南孫偏幫王永正,到底是正義之舉還是目光短淺,看不清事情的本質(zhì),只能見仁見智了。
    再有一點,如果章安仁真的按照她的想法向校領導反應情況,承認錯誤,等于把校領導架在火上烤。
    你章安仁道歉了,是不是證明我這個當領導的眼瞎,那我是不是也該向廣大師生道歉?
    真實的情況是,章安仁如果道歉,不僅留校資格沒了,還會得罪一大片校領導,學??隙ㄊ菦]法呆了,這些年他在學校經(jīng)營的關系網(wǎng)瞬間崩塌。
    王永正也不會被請回來,這樣做的話,校領導就是在自打自臉,他們寧愿再找一個新的助教,也不會再用王永正跟章安仁。
    蔣南孫自認為正義的挽救方式所產(chǎn)生的連鎖反應,要比章安仁留校更大,甚至有可能波及到她自身,畢竟王永正換涂料是蔣南孫告訴章安仁的。
    這就是想法單純所產(chǎn)生的嚴重后果,鬧到最后,三個人都會被學校掃地出門。
    后來蔣家破產(chǎn),蔣南孫背上了父親留下的債務,在公司里被大羅騷擾,反手就是敲詐勒索,還覺得自己做的對。
    被騷擾了你可以留下證據(jù)起訴他,但你反過來敲詐勒索,就成你自己理虧了,而且這種行為很危險,一個不小心反而把自己弄進去。
    很不理智,不值得提倡。
    總而言之,蔣南孫的善惡觀還停留在學生時期,很多行為特別幼稚,一點不像個成年人該有的思維,她的世界非黑即白,善惡分明。
    章安仁檢舉王永正這件事,連朱鎖鎖都覺得沒什么大毛病,職場競爭嘛,本來就應該各憑手段,是王永正自己犯錯被人抓到小辮子,怪不到章安仁頭上。
    偏偏蔣南孫自己鉆牛角尖,還要拿自己的標準去要求別人改正錯誤,由此不難想象章保姆的痛苦。
    ……
    當蔣南孫從自己的思緒里回過神的時候,顧韶元已經(jīng)把她丟在樓下的衣服抱上來了。
    更過分的是,他還故意湊到自己面前,低頭深深地嗅著衣服上的香味。
    “唔……我媳婦的衣服就是香!我可不可以拿回去一件收藏???”
    “魂淡!猥瑣男!臭不要臉!誰是你媳婦了!”
    蔣南孫漲紅了臉,一把奪過衣服放在一旁的椅子上,隨后拿起包包朝顧韶元揮了揮手。
    “走,陪我去做頭發(fā)?!?br/>
    啥?做頭發(fā)?這么刺激的嗎?
    小顧表示他很興奮,很激動,用納茲的話來說,他已經(jīng)燃起來了。
    顧韶元跟著蔣南孫走下樓,蔣鵬飛坐在那里喝茶,看到兩人,本想說點什么,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表情有些尷尬。
    顧韶元拽了拽蔣南孫的衣袖,“去給你爸道個歉?!?br/>
    蔣南孫拉不下這個臉,“明明是他先打我的,憑什么讓我道歉?”
    “聽話,別再使小性子了,他畢竟是你爸,哪怕一些行為有些過線,出發(fā)點都是為你好。”
    “我才不要他打著為我好的名義做攀龍附鳳的事!”
    見此,顧韶元湊到她耳邊,惡狠狠的威脅起來。
    “再不聽話,我就把你抱上臥室一起睡覺覺,你爸肯定舉雙手雙腳支持我。”
    說到后面,一雙手攀到了蔣南孫腰間,嚇得她打了個寒噤,咬牙瞪了顧韶元一眼,沒敢再作妖,規(guī)規(guī)矩矩的走到父親面前。
    “爸,對不起,剛才是我沖動了,我不該毀了小提琴。”
    蔣鵬飛心里流過一抹暖流,感動極了,這都多少年了?
    自從蔣南孫懂事以后,什么時候主動向他道過歉,看來還是女婿的話好使??!
    “女兒,剛才爸爸也有不對的地方,不該沖動打了你,以后爸爸再也不會這么干了?!?br/>
    “那我去做頭發(fā)了?!?br/>
    “去吧,韶元你陪她一起去,順便在外面逛逛,女孩子都喜歡逛街,你要多陪陪南孫?!?br/>
    “好的叔叔,我會陪南孫玩到盡興?!?br/>
    告別了蔣鵬飛,顧韶元跟蔣南孫一起出門,帶著她坐上自己的賓利慕尚,一起去美發(fā)店。
    到了地方才發(fā)現(xiàn),真的只是做頭發(fā)??!
    白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