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欠虐!
“啟稟世子妃,楚國公派人來請世子妃回去一趟。”南宮墨正在房間里翻閱著從靈州送來的各種折子卷宗,門外鳴琴匆匆前來稟告道。
“楚國公?”南宮墨挑眉,有些好奇。她回來這么幾天了南宮懷也沒有人派人來問一聲,怎么現(xiàn)在突然叫她回去了。鳴琴顯然也不明白,搖搖頭道:“楚國公派來的人只是說了請世子妃回去,別的什么都沒說?!蹦蠈m墨放下手中的筆,想了想道:“知道了,我會回去看看的?!?br/>
“小姐…真的要回去?”鳴琴有些擔(dān)心地道,當(dāng)初因?yàn)閱田w嫣的事情小姐可算是跟楚國公徹底鬧翻了,就這么回去好么?南宮墨好笑地?fù)u搖頭道:“難不成他們還能對我做怎么樣不成?大概是想要找我探探口風(fēng)吧。真是奇怪,這種事情怎么都來找我?”
鳴琴掩唇笑道:“自然是因?yàn)槭雷雍褪雷渝星楹昧?,所以外面的人都知道世子妃同意了的事情,世子爺八成也是同意的。如今世子不在,自然萬事都是世子妃做主了?!蹦蠈m墨一怔,有些不確定地看向鳴琴道:“當(dāng)真如此?”原來在金陵的這些人眼中,她跟衛(wèi)君陌的感情如此好么?
鳴琴笑道:“這是自然,世子和世子妃連出遠(yuǎn)門辦差都是形影不離還不算好?這金陵城中也不是沒有感情好的夫妻,但是卻也沒有哪家的公子肯讓夫人這么輕易的出遠(yuǎn)門的呀。更何況,如今世子身邊別說是側(cè)室侍妾什么的,連個通房丫頭都沒有,金陵城中不知道有多少貴婦羨慕不已呢?!?br/>
想起遠(yuǎn)在靈州的某人,南宮墨也不由得莞爾一笑道:“好了,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吧,去楚國公府。說起來,我也有許久沒有見過父親了呢?!?br/>
“……”世子妃你的語氣可是一點(diǎn)兒也不像是想念楚國公的意思。
南宮懷派來的人頗為盡忠職守,仿佛怕南宮墨不肯跟他們回去一般,竟是非要等著南宮墨一起回去。難道南宮墨出現(xiàn)在大門口還愣了一愣,很快又暗暗松了口氣。不管公爺想要找大小姐干什么,只要大小姐肯跟他們回去讓他們完成了任務(wù)就是一件大好事。
一兩個月不見,楚國公府還是沒什么變化。只是南宮暉帶著新婚妻子搬出去之后,整個楚國公府名正言順的主子就只剩下南宮懷和南宮緒了。至于喬飛嫣母子三個,就算知道了喬千寧和喬月舞是南宮懷的親骨肉,南宮懷也沒有膽子替他們改姓,將名字記入族譜。如此一來,三人還是只能沒名沒分的住在楚國公府。不過到底還是有些不同的,原本南宮懷對喬飛嫣的一雙兒女并沒有什么好感,純粹只是愛屋及烏對他們好一些罷了?,F(xiàn)在知道是自己的親骨肉了,自然是千好萬好。更因?yàn)椴荒芄饷髡蟮恼J(rèn)下兩人,還有喬月舞因?yàn)槟蠈m姝所遭受的事情都讓南宮懷萬分愧疚。因此對兩人更是加倍的好。有什么好東西都是直接往兩人院子里送,仿佛渾然忘了他還有兩個嫡出的兒子一個嫡女和一個寵了十幾年的庶女一般。
進(jìn)了楚國公府,南宮墨第一個見到的不是南宮懷也不是南宮緒,更不是應(yīng)該耀武揚(yáng)威的喬飛嫣母子三個,而是一向沒什么存在感的林氏。
“大妹妹?!绷质嫌行┮笄杏钟行╈赝蠈m墨道。
南宮墨打量了一下林氏,發(fā)現(xiàn)這位大嫂并沒有什么改變。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有的事情沒有人教導(dǎo)就算是自己想要改變效果也是有限的。南宮緒堂堂楚國公府嫡長子娶了這么一個妻子,真是被鄭氏給坑苦了,微微點(diǎn)頭,南宮墨道:“大嫂,許久不見可還好?”
林氏捏著帕子苦著臉道:“如今家里這個樣子,哪兒能好得了。”
南宮墨揚(yáng)眉,林氏道:“妹妹也知道父親跟喬氏的那些事情,夫君也不管他們。如今父親對那母子三個倒是越發(fā)的寵愛了,就連管家的權(quán)力…也交給了喬氏?!闭f道這個,林氏就忍不住咬牙切齒。她嫁入南宮家這么多年,名正言順的南宮家少夫人,但是這管家的權(quán)力卻始終到不了她手里。以前交給鄭氏管著也就罷了,如今這個喬飛嫣是個什么東西?不過是個不守婦道的賤人罷了,居然還好意思管著偌大楚國公府沒事還擺出一副楚國公府當(dāng)家主母的做派,沒得讓人惡心。她敢出門去么?也不怕被人的口水給淹死
南宮墨挑眉,“大哥什么都沒有說么?”
林氏嘆了口氣道:“也不知道夫君是怎么想的,這么大的事情竟然一句話也沒有。我看父親的意思分明是想要將楚國公府留給喬氏那母子幾個,我也是替夫君著急是,所以才想要來找妹妹說說,請妹妹勸勸夫君?!?br/>
“大嫂放心,喬氏母子妾身不明,無論如何父親也無法將楚國公之位傳給喬千寧的。更何況,哪怕就算父親真的將喬千寧記入族譜了呢,也還是嫡庶有別,更何況他一個外室子?!辈贿^,南宮懷的私房留給誰就不一定了。
“妹妹說得對”林氏拍手笑道,望著南宮墨的眼神仿佛兩人不是關(guān)系不好的姑嫂,而是最親密的嫡親姐妹一般的親熱。
南宮墨淡淡一笑,低頭飲了口茶悠然問道:“父親叫我回來,怎么回來了卻又不見父親?”
林氏搖搖頭道:“父親好像是進(jìn)宮去了,只是不知道是攝政王還是…新皇陛下召見。”南宮懷只怕是也沒想到南宮墨回來的這么干脆,所以宮里有事就直接進(jìn)宮去了,連一句話都沒有留下。畢竟按照往日南宮墨的行事,就算她答應(yīng)了回來也絕對不會馬上就動身的。
“這么說…攝政王和陛下都分別召見過父親?”
林氏有些茫然,對于這些事情她其實(shí)并不十分明白,不過總算發(fā)生過的事情還是知道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這幾天,陛下和攝政王都分別召見了父親幾次?!蹦蠈m墨也明白從林氏這里問不出更多的東西了,換了個話題問起南宮緒來,“大哥這些日子可好?”
林氏撇了撇嘴道:“誰知道呢,他做什么怎么會跟我說?每日里早出晚歸的也不知道在干什么?!?br/>
南宮墨垂眸,淡淡道:“大嫂平時多關(guān)心大哥一些,他有什么事自然會跟你說的?!?br/>
提起這個林氏顯然怨念不小,輕哼一聲道:“我哪里還不關(guān)心他?從過門之后什么時候不是噓寒問暖小心翼翼的侍候著,但是他什么時候給過我好臉。妹妹,大嫂…實(shí)在是……”說著說著,林氏就忍不住抹起了眼淚。南宮墨對夫妻之間這些事情實(shí)在是不怎么在行,只得低下頭喝茶。林氏自己碎碎念了一會兒,見南宮墨不接話也覺得無趣,只得撇撇嘴也住了口。只是看向南宮墨的目光更加哀怨起來,顯然是認(rèn)為南宮墨偏袒自己的大哥了。
南宮墨有些好笑,別說她跟林氏之前的關(guān)系可算得上糟糕了,就算是平常姑嫂之間,偏向自己大哥的也是多數(shù)吧。當(dāng)然,她倒是不至于偏向南宮緒,人家夫妻之間的事情她只會置身事外。
“聽說墨兒回來了?”門外傳來一個婉柔入骨的聲音,南宮墨挑眉,喬飛嫣這人從某方面來說也算得上是得天獨(dú)厚了,明明已經(jīng)年近四十,但是只說這聲音,就算是女人聽了也覺得耳朵有些酥酥的感覺,更不用說男人了。也難怪南宮懷二十多年也對她念念不忘了。
喬飛嫣依然穿著一身白衣,如今正是國喪期間倒是正好。一身白衣的喬飛嫣看上去如弱柳扶風(fēng),行動間自有一股羸弱可人的風(fēng)情流露。但是只看喬飛嫣的眼睛便能夠看出,她并不弱外表表現(xiàn)的那么柔弱無依,盈盈水眸中多了一絲往日里沒有的傲然和得意。雖然她隱藏的很好,但是眉宇間所流露出來的氣質(zhì)卻跟前幾次見面截然不同,顯然林氏說的沒錯,如今這楚國公府確實(shí)是在喬飛嫣的手中,所以她才會覺得有底氣跟她叫板?;蛘?,這底氣中還要加上如今的攝政王蕭純?
喬千寧和喬月舞跟在喬飛嫣身后,喬千寧依然冷著臉神色陰沉,而喬月舞,經(jīng)過之前南宮姝的折磨,原本眉宇間的驕縱魯莽竟然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陰鷙和難以掩飾的戾氣。一進(jìn)門她的目光就落在了南宮墨的身上,那目光中充滿了毫不掩飾的惡意和怨恨。不過對此南宮墨并不十分在意,因?yàn)樗l(fā)現(xiàn)喬月舞并不只是單單如此對自己,即使是落在喬飛嫣身上的目光也沒有好到哪兒去。顯然,這個驕任性的丫頭從里到外已經(jīng)徹底的被南宮姝給毀了。
“墨兒,進(jìn)來可好?”喬飛嫣在一邊坐了下來,含笑問道。
“喬夫人,請你稱呼我們世子妃為世子妃或者郡主。實(shí)在記不住的話,稱呼一聲大小姐也是可以的?!蹦蠈m墨身后,知書淡淡道。明明每次見面都難堪得很,也不知道喬飛嫣哪兒來的勇氣依然對郡主擺出一副親切可人的模樣。
喬飛嫣臉上的笑容一滯,看向南宮墨的目光有些復(fù)雜起來。好半晌才幽幽嘆了口氣道:“我知道,墨兒你還是怨恨我和你父親的。但是,這些日子你氣也出了,難道還是不能原諒我們么?我和你父親是真心相愛的,咱們到底是一家人啊?!?br/>
南宮墨定定地盯著喬飛嫣許久,唇邊方才綻出一抹清冷的笑容,“喬夫人,看來你的記性不太好?”
喬飛嫣顯然也想起了之前的事情,不過現(xiàn)在她顯然比之前有底氣了許多,強(qiáng)笑道:“墨兒…咱們都是一家人,難道就真的不能……”
南宮墨冷笑道:“誰給你的勇氣讓你覺得你能夠跟我是一家人的?若是因?yàn)槟氵@小小的忍讓就能盡棄前嫌,又要用什么來告慰我母親的在天之靈?”
喬飛嫣俏臉微白,輕咬著朱唇道:“墨兒,你真的這么恨我和你父親么?哪怕是會讓長平公主和衛(wèi)世子為難?”
南宮墨秀眉微挑,饒有興致地打量著眼前的女人冷笑道:“看來這些日子喬夫人也長進(jìn)了,你這是…威脅我么?”
喬飛嫣望著她,淡笑道:“墨兒這話說的嚴(yán)重了,我只是…希望我們大家都好而已?!?br/>
南宮墨嗤笑一聲,毫不客氣地道:“可惜,想要威脅我你還沒有那個資格。或者,你該先去問問攝政王…到底該不該來威脅我?”喬飛嫣臉上的笑容一僵,“墨兒你這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什么攝政王?”南宮墨呵呵一笑,低聲道:“若不是有蕭純給你撐腰,你現(xiàn)在敢站在我面前說這些話么?你還沒有說服我爹吧?看來是魅力不夠了…那就別再我面前晃悠,就算是蕭純本郡主也不怕,何況是你。既然是做人家外室的,就乖乖做你外室該做的事情,別沒事就想些不該想的東西?!?br/>
面對如此盛氣凌人的南宮墨,喬飛嫣終于忍不住往后退了兩步說不出話來。喬千寧伸手扶著母親,狠狠地瞪了南宮墨一眼道:“娘,你跟她說這么多干什么?”喬飛嫣靠著兒子,面上帶著委屈和隱忍之意,嘆息道:“到底是一家人,如果能不讓你父親為難……”
南宮墨忍不住揉了揉被激起雞皮疙瘩的胳膊,再一次肯定這個喬飛嫣絕對腦子有問題。換一個說法是:欠虐
“來人”為了自己好,南宮墨覺得還是不要太容忍這種蛇精病一樣的習(xí)慣比較好。手中的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沉聲道。侍候在門口的幾個丫頭仆人聞聲立刻走了進(jìn)來,看到大廳里的情形卻是一愣,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南宮墨淡淡道:“請喬夫人下去休息,沒事不要到大廳來。”
“這…”眾人有些猶豫地互相看看,雖然南宮墨是楚國公府的大小姐,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嫁出去了。最重要的是,如今的楚國公府的大小事務(wù)是在喬飛嫣手里的,就連大公子和大少夫人都做不了主,更何況是已經(jīng)出嫁的大小姐。
南宮墨盯著眾人冷笑道:“怎么?本郡主太久不回來了,如今連說的話都沒有人聽了?”
“奴婢不敢。”眾人連忙跪下道,但是卻依然沒有上前動手的意思。顯然這些日子喬飛嫣對整個楚國公府的掌控力還不弱,喬飛嫣到底是當(dāng)過郡王妃的人,還能將華寧郡王管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手段心機(jī)自然都絕不會弱到哪兒去。
喬飛嫣看著神色冰冷的南宮墨微笑道:“墨兒,不要為難下人了。好了,你們都下去吧?!睋]揮手,喬飛嫣為這些下人解了圍。跪在地上的丫頭們紛紛對喬飛嫣投以感激的目光。當(dāng)初在寄暢園侍候的人大都是跟著南宮墨陪嫁去了靖江郡王府,或者是守在寄暢園里閉門不出,楚國公府里這些丫頭們并沒有怎么跟南宮墨接觸過,對于南宮墨的了解最多也就停留在大小姐很厲害,連二小姐和已故的鄭氏都在她手中吃過好幾次虧的印象上。
“跪下”地上的人還沒爬起來,就聽到南宮墨冰冷的聲音從上面?zhèn)鱽?,眾人只覺得心中一顫,再也爬不起來了。
“星城郡主”喬飛嫣終于也有些繃不住了,她這一兩個月好不容易在楚國公府樹立了自己的威信,若是讓南宮墨這么一鬧她這一兩個月的功夫就全部白費(fèi)了。
南宮墨端坐在椅子里,居高臨下地望著跪了一地的丫頭下人們,淡淡道:“本郡主倒是不知道,什么時候我這個郡主說的話還不如一個身份不明的外人管用了?!蹦蠈m墨自問并沒有為難下人的習(xí)慣,但是前提是這些人別給她添堵。這些人全部被喬飛嫣攏絡(luò)過去固然是因?yàn)槟蠈m懷的支持和南宮緒的縱容,但是那不代表她就該容忍他們當(dāng)著喬飛嫣的面讓自己沒臉。
南宮墨的目光慢慢從丫頭們身上移開,落到了臉色有些不好看的喬飛嫣身上,淡淡道:“父親是男子,不懂內(nèi)院的事情,但是喬夫人總該懂的。雖然如今楚國公府沒有當(dāng)家主母,但是還有少夫人在,楚國公府的家事就不勞喬夫人操心了?!?br/>
喬飛嫣咬了咬唇角,壓下心中的難堪,道:“郡主說笑了,楚國公府內(nèi)院的事情都是南宮大哥托付給我的。”
“哦?”南宮墨嘲弄地望著她道:“我父親是個粗人,但是喬夫人卻是書香門第出身的。難不成也不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夫人為夫守節(jié)住在楚國公府本身就不妥,如今竟然還替楚國公府管起家來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夫人這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想要再嫁呢?!?br/>
喬飛嫣確實(shí)是想要再嫁,可惜她不能說。
南宮墨也不管喬飛嫣是什么神色,繼續(xù)慢悠悠地接口道:“就算喬夫人想要再嫁,最好還是找別人家。我可以保證楚國公府未來的繼夫人可以是個寡婦,但是絕對不能是一個不知羞恥的寡婦?!?br/>
“南宮墨”喬飛嫣如果還能再忍下去,她就該成仙了。南宮墨話音未落,大廳里就想起喬飛嫣氣急敗壞的尖銳叫聲。同時還是喬千寧憤怒地聲音。喬千寧氣得臉色通紅,毫不猶豫地朝著南宮墨一拳揮了過去。無論是什么人,都絕對無法容忍有人如此羞辱自己的母親。
南宮墨眼底掠過一絲冷笑,微微側(cè)首輕而易舉地避開了喬千寧揮過來的拳頭。
“放肆”南宮墨身后,知書鳴琴兩人齊聲怒道:“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對郡主動手”一直坐在旁邊不敢插話的林氏也跟著站起來叫道:“喬公子,你太過分了,怎么能對郡主動手你不要命了么?”倒不是林氏對南宮墨多么的有姑嫂情,只是經(jīng)過這許多日子的事情,林氏有些明白了自己的夫君對南宮墨這個妹妹還是很在乎的。自己幫著南宮墨說話,不管結(jié)果如何南宮緒總是會護(hù)著自己的。
喬千寧哪里能忍得下來,他原本就不是隱忍的性子,如今知道了自己也是楚國公府的骨肉自覺身份并不比南宮墨差什么,也就更加不將南宮墨兄妹三個放在眼里了。
“打得就是她”喬千寧咬牙道:“這個女人三番四次辱罵我母親,不教訓(xùn)他我枉為人子”
南宮墨悠然地往旁邊退了一步,勾唇笑道:“我什么時候罵過你母親?”
喬千寧冷冷的瞪著南宮墨,臉上的表情仿佛再說:敢做不敢認(rèn)么?
南宮墨笑瞇瞇道:“我說得分明是實(shí)話,哪兒是辱罵了?”
“賤人,你找死”喬遷寧怒吼一聲,朝著南宮墨撲了過去。
“郡主?”
“寧兒”
“妹妹?”
喬千寧發(fā)了狠的要揍南宮墨,可惜兩人實(shí)力相差太遠(yuǎn),南宮墨不需要動手,只是腳下悠然地移動腳步,喬千寧撲過來撞過去半天連她的一片衣角都沒有摸到。再加上想要阻攔喬千寧的知書等人和想要拉住喬千寧的喬飛嫣,整個大廳里一片混亂,只除了站在門口一臉冷漠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喬月舞。
“混蛋你敢打我妹妹”就在大廳里一片喧囂的時候,門外驀地傳來一聲怒吼。一個人影風(fēng)一般地沖了進(jìn)來,一腳踢開喬飛嫣就將喬千寧壓在了地上,然后毫不客氣地?fù)]拳痛打起來。
“千寧?”喬飛嫣驚呼一聲,連忙上前去想要拉開騎在喬千寧身上揮拳的南宮暉。但是她哪兒是人高馬大的南宮暉地對手,南宮暉頭都沒回,隨手就將喬飛嫣推出去好幾步遠(yuǎn),被幾個丫頭扶住了。
喬千寧原本的伸手是比南宮暉要好一些的,但是南宮暉之前到底上過戰(zhàn)場,成婚之后又被老丈人操練了一些日子,這突然爆發(fā)起來竟然將喬千寧壓著打的爬不起來。
“叫你打墨兒叫你打墨兒”南宮暉還嫌不夠,朝著喬千寧臉上又狠狠地?fù)]了幾拳。
“寧兒快去請公爺回來”喬飛嫣也知道南宮暉絕不會給自己面子,其實(shí)比起南宮墨南宮暉這樣的人有時候更難對付。當(dāng)他下定決心要做一件事的時候,無論說什么都是說不通的。比如現(xiàn)在,南宮暉認(rèn)定了喬千寧要打南宮墨怎么能忍,自然就撲過去先將喬千寧打個半死再說。
“這是在干什么?還不住手”南宮懷氣急敗壞地聲音從門外傳來,南宮暉卻仿佛沒聽見一般,狠狠地又一拳下去揍得喬千寧哀嚎不已。
見狀,南宮懷氣得臉色鐵青,快步進(jìn)來想要拆開兩人。
“暉兒,夠了。”跟在南宮懷身邊的南宮緒先一步踏入大廳里,走過去握住了南宮暉的拳頭,沉聲道:“暉兒,夠了。”看到大哥,南宮暉這才恨恨地住了手,站起身來還忍不住踢了喬千寧一腳道:“大哥,這個混蛋打墨兒。打女人算什么東西,孬種再讓本公子看到你對墨兒動手,我打死你”
喬千寧抱著肚子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半晌說不出話來。
“……”南宮緒側(cè)首看了一眼連發(fā)絲都沒有亂一根的南宮墨,暗暗抽了抽嘴角,伸手拍了拍弟弟的肩膀。打女人確實(shí)不是東西,但是如果要打墨兒的話…恐怕是需要勇氣的。
題外話
么么噠,今天早上下了火車。好久沒有回四川了,趕角美美噠~這段時間接二連三的斷更,羞愧~嗯嗯,很快就會在這邊弄好小窩安頓下來噠。么么愛你們的fèng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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