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分分鐘鬧離婚
為什么要一副我相信你的表情,卻說著那么扎心的話呢?
還能不能愉快的做夫妻了。
這分分鐘要鬧離婚的節(jié)奏?。?br/>
“這樣吧!從明天起,我去練武怎么樣?”阮知夏開玩笑的提議著,“跆拳道?柔道?散打?”
其實阮知夏也不過是說來玩玩,畢竟她哪有那么多功夫去練這些玩意??!
而且她只是個弱女子,鍛煉鍛煉,跑跑步她倒還行。
這些體力活,她還真不行。
然而司暮寒卻認(rèn)同的點(diǎn)頭了,“嗯,可以?!?br/>
司暮寒覺得她的提議非常好。
畢竟即便他讓保鏢跟著她,也不能避免疏忽,但是她學(xué)點(diǎn)防身的功夫,倒是可以在關(guān)鍵時刻自保。
這個提議不錯,他準(zhǔn)了。
“從明天開始,我會聘請一名全能的教練到別墅里,跆拳道,柔道,散打你換著練?!?br/>
司暮寒是個行動派,決定了的事情,立馬就實行。
“……”阮知夏頓時焉了下去。
她感覺自己挖了一個大坑,一個不小心,把自己被埋了。
司暮寒已經(jīng)一口敲定,輪不到她反悔了。
她也懶得去說了,畢竟比起去練這些,遠(yuǎn)比整天帶著兩個保鏢要好多了。
最后兩人一人退讓一步,司暮寒不再勉強(qiáng)阮知夏帶保鏢上學(xué),而阮知夏則是答應(yīng)司暮寒,每天抽兩個小時出來,去練防身術(shù)。
……
因為阮子柔被抓了的原因,阮知夏一早就接到了阮天民的來電。
“夏夏,我聽說寒少被柔兒捅傷了,怎么回事?嚴(yán)重嗎?”
阮天民的聲音聽起來很是關(guān)心的樣子。
可阮知夏是誰,又怎么會不明白阮天民話語間暗藏著的含義。
她立即回道:“你要是想替阮子柔說情,就別說了。
她那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
“夏夏,她畢竟是你妹妹啊!你就不能……”
“不能!我沒有妹妹!所以你不用多說。
你要是再繼續(xù)說,我就不能保證司暮寒會不會遷怒于你,你這總裁的位置還沒坐熱,最好不要再替阮子柔說話。”
阮知夏的話直接把阮天民說的一聲都不敢再吭。
后面覺得沒面子,干脆掛了電話。
阮知夏看著已經(jīng)掛斷的電話,心里再次對那個男人的失望。
出了這樣的事,她的父親,問的不該是她有沒有受傷?
有沒有事?
或許真的麻木了,她也沒覺得多難受。
起床收拾了一下自己,便去上學(xué)了。
上完課后,阮知夏便回了宿舍。
一回到宿舍。
坐在書桌前,雙手支起下巴,邊看漫畫邊啃著瓜子的羅安安就問她。
“夏夏,馬上就是今年的服裝設(shè)計大賽咯,你怎么看?”
“當(dāng)然是參加咯。”
阮知夏一邊整理桌面,一邊回道。
“我就知道?!?br/>
羅安安吐了吐嘴里的瓜子殼,翻開漫畫的另一頁,“不過夏夏,這一次的大賽和往常的不一樣,這一次好像會有專業(yè)的評委出席,還有花溪服裝設(shè)計公司的總監(jiān)也會親自來監(jiān)督這場比賽,看來,花溪這一次,是想要借此從學(xué)校里招聘新人源了?!?br/>
“夏夏,我看好你哦,你的機(jī)會來了,加油!”說著,羅安安朝阮知夏做了一個加油的招財貓手勢。
羅安安知道能夠進(jìn)入花溪是阮知夏一直以來的夢想。
以夏夏的實力,將來在花溪獨(dú)當(dāng)一面,自然是不在話下。
但是這個行業(yè),水深不可測,不是你有天賦就能出人頭地的。
一個機(jī)緣,十分重要。
“嗯,我知道。我還知道這一次的設(shè)計主題是星空。不得不說,想要設(shè)計出一件像星空一般奪目光彩的衣服,不是件容易的事,我還得好好想想。”
阮知夏整理好桌面后,又繼續(xù)整理她的床鋪。
“據(jù)說你們設(shè)計系的師姐蘇雯發(fā)話說,這一次大賽,她會贏你呢?對此,夏夏同志,你有什么感想嗎?”
羅安安坐在桌前,手支著下巴,看著一直忙來忙去的阮知夏,百般無聊的翻著手里的同人漫畫。
“誰知道呢?”
阮知夏淡然一笑,不以為意。
她知道自己的實力,也對這一次的大賽冠軍勢在必得。
她不會輕易認(rèn)輸?shù)模?br/>
……
晚上。
帝菀,主臥室,地點(diǎn)浴室。
水霧繚繞的浴室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朦朧感。
阮知夏彎著身子,替司暮寒解著衣服扣子,一雙水露露的眸子假裝淡定的低垂著。
這個男人可真夠不要臉的,借著身上的傷,一次次的使喚她。
現(xiàn)在還要她幫他洗澡!
司暮寒低眸看著眼前的小腦袋,忍不住伸手摸了把那烏黑光亮的長發(fā),絲絲滑滑的,很是柔軟,這個女人的發(fā)質(zhì),簡直好的讓人摸上癮。
他從不覺得自己有什么初戀情節(jié)。
可偏偏這個女人卻實現(xiàn)了男人對初戀的所有幻想。
黑長直,大眼睛,大長腿,細(xì)腰,清純可人的小臉,處處散發(fā)著清純初戀的氣息。
真想把她藏起來,不讓任何男人窺視。
一想到她在學(xué)校里也是這般迷人,司暮寒的臉?biāo)查g陰沉了幾分。
該死的女人,沒事長得那么清純誘人干嘛!
除了洛俊辰那個小白臉,背地里還不知道給他招惹了多少桃花。
阮知夏替司暮寒脫去了上衣,蹲下便要脫他的褲子。
倏地間,也不知道司暮寒發(fā)什么瘋,忽然拽起她,將她抱到了腿上,而且還是分開腿坐著,很曖昧,同時,也很危險的一個坐姿。
司暮寒半瞇著眸,伸手?jǐn)堊∪钪牡募?xì)腰,往前一帶,他埋首在她頸部,聞著她身上傳來淡淡的沁香氣息,忽然想做點(diǎn)什么。
“干嘛呢!”
阮知夏推了推司暮寒的肩頭,很是無語。
真受不了這個男人,沒事就愛忽然襲擊。
司暮寒不做聲,伸手撥開阮知夏落在頸部的幾根發(fā)絲,然后吻了上去,用力一允,瞬間種出了一顆小草莓。
“噢嘶……”
阮知夏頓時一把拽住司暮寒為非作歹的腦袋,揪著他頭頂?shù)亩贪l(fā),氣鼓鼓的說道:“你干嘛?。『猛催?!”
司暮寒看著自己的杰作,滿意的勾了勾唇,然后捧住阮知夏的臉,狠狠地吻上那誘人的小嘴。
唇與唇的接觸,觸動的是兩個人的心。
司暮寒和阮知夏同時一顫,四目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