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性子好辣,哥喜歡
該死的大混蛋,明明是他欺負(fù)她,既然說她鬧脾氣?!
真不要臉,顛倒黑白。
即便隔著屏幕,司暮寒似乎也能感覺得到阮知夏的怒氣,他輕輕笑了笑,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在屏幕上靈活的翻飛著,“回家?”
阮知夏嘟了嘟嘴,手指飛快的敲打著,“不回!”
司暮寒:“有獎勵?;??”
阮知夏:“給我一百萬,我也不回!”
“沒事不要打擾我,再見!”
阮知夏直接敲打幾個字發(fā)送后,便關(guān)機(jī)了。
司暮寒握著手機(jī),一臉無奈。
……
阮知夏關(guān)機(jī)后,發(fā)現(xiàn)羅安安在她發(fā)微信的時間里,又干掉了一瓶啤酒了。
她頭疼的撫了撫額,起身,將羅安安手里未開的酒瓶給抽走,不給羅安安再繼續(xù)喝。
阮知夏一瞬不動的盯著羅安安,“安安,別喝了,你醉了!”
羅安安雙眼迷離,臉頰緋紅的看著她,“夏夏,是不是好姐妹了?”
“是的話就趕緊的,過來再陪我喝幾杯。”
阮知夏蹙著眉頭看她,實(shí)在猜不透一向沒心沒肺的羅安安也會有買醉的一天。
看著四周有幾道讓人覺得不安的目光望了過來,阮知夏哆嗦了身子,扶起羅安安,“安安,我們回去吧,不早了。”
羅安安顛簸著身子,整個人靠在阮知夏的身上,環(huán)住她的肩膀,醉醺醺的說著,“夏夏,他要結(jié)婚了?!?br/>
“他要和別的女人結(jié)婚了?!?br/>
“安安你說什么呢?”
阮知夏越聽越糊涂。
誰要結(jié)婚了?
難道安安談戀愛了?
“夏夏,我的心好痛,好痛?!?br/>
羅安安按著自己的心口處,眼底蔓延著深深的痛。
他真的要和那個女人結(jié)婚了。
他們真的再無可能了。
阮知夏不知道安安到底在說什么,只想著先扶著她離開酒吧再說。
誰知在她扶著羅安安快走出酒吧門口的時候,忽然的,就被人給攔了下來。
阮知夏抬眸一看,見是從剛剛開始就一直盯著她和安安看的幾個青年,下意識的便蹙起了眉,“麻煩讓一讓。”
她聲音不低不高,莫名的就是帶著絲絲冷意。
為首攔住她和羅安安的高挑青年看著阮知夏那清純可人的樣子,就心癢癢的。
他一臉賤兮兮的說道:“妹子,先別走嘛。留下來陪哥們幾個喝幾杯???”
“沒空?!?br/>
阮知夏瞪了那青年一眼后,便扶著羅安安準(zhǔn)備繞道走。
然而她轉(zhuǎn)哪里,青年和他的小伙伴便堵哪里。
阮知夏忍無可忍,沖那青年冷喝著說,“可以讓開嗎!”
林子大了,什么鳥兒都有。
沒看她一臉不耐煩了嗎?
還厚著臉皮上來搭訕,真是無語。
“妹子,你們?nèi)ツ陌??哥兒幾個送你們唄?!?br/>
男青年不死心的繼續(xù)糾纏著。
“這位大哥,你若是再糾纏下去,信不信我報警,告你騷擾?”
阮知夏真的是恨不得自己是個大力士,然后一巴掌將這個討人厭的男人摁到墻上去鉗住。
省得他像個賴皮鬼似的糾纏著她。
“哎呀,性子好辣,哥喜歡?!?br/>
男青年聽到阮知夏說要報警,非但沒有畏懼,反而越發(fā)的得瑟。
“哥兒,這個妹子我要了,剩下的,你們隨意?!?br/>
男青年對身后的幾個哥們笑了笑,隨后伸手便要去抓阮知夏。
阮知夏聽了男青年的話,氣得頭頂冒煙,想著男人膽敢碰她一下,她就踹爆他。
最好給他廢了。
看他還敢不敢調(diào)戲姑娘了。
就在阮知夏抬腳準(zhǔn)備踢人的時候,一只肌肉發(fā)達(dá)的大手從后面一把拎起了那個男青年的領(lǐng)子。
緊接著,阮知夏便看到那個男青年在一個高大威武的壯男的鉗住下,被丟了出去。
那姿勢,簡直就像是拎小雞一般,毫不費(fèi)力。
高大威武的壯男朝阮知夏恭敬地鞠了鞠躬,說,“少夫人,這里交給我們。”
阮知夏看著大塊頭后面還跟著另外一個大塊頭,腦子有點(diǎn)懵。
想起司暮寒曾要求她帶保鏢出門,她想,這兩個人應(yīng)該是司暮寒派來暗中保護(hù)她的。
于是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好的,那就麻煩你們了。”
兩個保鏢面無表情的說,“少夫人客氣了,這是我們的職責(zé)?!?br/>
阮知夏干脆不再說什么。
直接扶著羅安安走出了酒吧。
而她踏出酒吧的那一瞬,酒吧內(nèi)響起了凄慘的叫聲。
阮知夏微微呼了口氣,這才看向不知何時竟然睡著了的羅安安。
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安安。
傷心的好像被人遺棄了小寶寶,好不讓人心疼。
到底安安口中的他,是誰呢?
在阮知夏扶著羅安安正準(zhǔn)備要去打車的時候,一輛黑色的賓利停在了她的面前。
車門被人從里面打開,一道修長而挺拔的身影走了出來。
阮知夏看向男人,只見男人大概一米八五左右,很年輕的樣子,看上去應(yīng)該大不了她多少。
精致的五官,一頭亞麻色的短發(fā),左耳垂上帶著一顆閃閃發(fā)亮的紫鉆,在這如墨色的夜色下,顯得他年輕不羈的張揚(yáng)。
這個男人,有著一張奶油小生的臉,卻又不顯得娘氣,他走來的時候,嘴角是微勾的,帶著一絲痞氣。
白色的襯衣下是一條七分的黑色西褲,顯得那腿,又長又直。
襯衣上并沒有打領(lǐng)帶,甚至還隨性的解開了兩顆,讓他看上去,痞帥痞帥的。
唐鈺看著阮知夏懷里醉醺醺的安安,下意識的便瞪向了阮知夏,“你把我的女人怎么了?”
唐鈺怒瞪著眉,好似阮知夏是個十惡不赦的壞人。
阮知夏,“……”
這貨誰?
“把她給我!”
唐鈺上前便要接過羅安安。
阮知夏扶著羅安安一個后退,謹(jǐn)慎的看著唐鈺,問,“你是誰?”
“我憑什么把安安交給你?”
“我是她男人,你問我是誰!”唐鈺磨了磨后槽牙,氣狠狠的說道:“我還沒問你為什么把我的女人帶來酒吧呢!”
“……”
阮知夏簡直要瘋了。
明明她才是被拖來的那一個好么!
唐鈺指著阮知夏,又是一道指責(zé),“就是你吧!那個叫什么阮什么夏的?!?br/>
阮知夏,“……”
“上次就帶她打架。這一次又帶她來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