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想要借你的幾根頭發(fā)用用
帶著深濃的不安和無力,只能深深的吻著她。
感受著她在自己的懷里,感受著她就是他的。
再度被司暮寒擁吻著,阮知夏既是無奈又是無語。
她能說什么呢?
這個霸道的男人哪。
總是如此霸道的強要她的心。
即便她說不,真的就能不了嗎?
他如此攻心,她又如何抵擋得了他的進犯。
真是服了他了。
她只能認(rèn)輸了。
她收回那句不想愛任何人就不會受傷的話,因為愛不是愛,不是你說了,就真的不愛的。
她不得不承認(rèn),她的心,逐漸地在為這個男人敞開。
就連那種事,她都能心甘情愿的為他去做,如果不是喜歡,她又怎么可能做得到呢?
反手抱住司暮寒,主動而生澀的去回應(yīng)著他這個索愛的吻,仿佛也在透著這個吻,回應(yīng)著司暮寒剛剛的問題。
阮知夏的回應(yīng)使司暮寒心花怒放。
他瞬間吻得更深,更濃了。
他用力地抱著阮知夏,仿佛要將她嵌進體內(nèi),與她在一起,永不分離。
……
阮知夏換好衣服,正要出門時,司暮寒忽然把車開到了她的面前,“上車。”
看著駕駛座上的司暮寒,阮知夏很是驚訝,“你這是?”
司暮寒朝她挑了挑眼,“上車,我送你回去?!?br/>
“你要陪我一起回去?”阮知夏拉開車門,坐在副駕駛座上。
“嗯?!彼灸汉c點頭,待她系好安全帶,便立即啟動車子,出發(fā)阮家。
……
當(dāng)阮天民看到司暮寒親自送阮知夏回阮家時,震驚的眼珠子都快掉了出來。
他知道司暮寒寵愛阮知夏,可他不知道司暮寒如此寵阮知夏,竟然可以為了她,不惜屈尊到阮家來。
他很是震驚,同時心里對阮知夏,不知不覺多了難以言喻的感情。
曾經(jīng),他對著這個女兒棄之如敝屐,可如今,他卻要對她百般討好,當(dāng)真是諷刺。
阮天民收斂了一下心里的小心思,朝阮知夏笑著說道:“夏夏,你和寒少回來,怎么都不通知爸爸一聲?”
“我回來,是有事找你?!?br/>
現(xiàn)在再看到阮天民,她的心態(tài)已然有了一絲變化。
她竟恨不起他來了。
莫非她自己已經(jīng)認(rèn)定了自己不是阮天民的女兒了?
阮知夏不由覺得唏噓。
“快進來吧,站門口干嘛呢?”
阮天民愣了愣,倒是反應(yīng)的快,也不管阮知夏找她是為何事,先把人招待進來才是待客之道。
顯然在阮天民的心里,阮知夏和司暮寒,不是女兒和女婿的關(guān)系,而是客人。
阮知夏推著司暮寒走進了客廳,最后她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而司暮寒則是坐在輪椅上,就在她的身旁。
阮天民在對方坐了下來,因為司暮寒也在的原因,阮天民幾乎是如坐針氈。
額前都不自覺發(fā)出了冷汗,他訕訕的問道:“夏夏,你說有事跟爸爸說,到底是什么事啊?”
阮知夏也不拐彎抹角,直說,“我到底是不是你和媽媽的女兒?”
阮天民聞言,臉色幾乎是第一時間就變了。
他震驚的同時很快就鎮(zhèn)定了下來,他故作自若的說道:“你當(dāng)然是我和你媽媽的女兒?”
爾后,他又問,“夏夏,你到底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問這個?”
“我真的是你的親生女兒嗎?”
阮知夏可沒有錯過他眼里那一秒的震驚,即便他掩蓋的再快,她還是看見了。
“當(dāng)然是?!比钐烀耦D時變得嚴(yán)肅了起來,“夏夏,爸爸知道爸爸之前對你很不好,但這并不代表你就不是我的女兒!”
阮天民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在阮知夏的面前亂說話,讓她竟然產(chǎn)生了不是他女兒這樣的想法。
她不是他女兒這件事,不僅不能讓她知道,更不讓別人知道。
當(dāng)年的事情,他一句都不想提及。
“那你倒是說說,如果我真的是你的女兒,你為什么要對這樣對我?”
阮知夏就想不透了。
他一邊篤定的說著她是他的親生女兒,可他對她連一個陌生人還差。
這真的是一個親生父親應(yīng)該有的態(tài)度嗎?
“這……”
阮天民頓時說不出來話了。
他一心只覺得她是他的恥辱,所以壓根不想見到她。
倒是沒想到如今會被她拿來質(zhì)問。
“夠了,我只要一句真相,就那么難嗎?”
阮知夏真的是失望透頂。
她又沒要求他什么,她只是想要一句真話,就那么難嗎?
“什么真相?”阮天民頓時警惕了起來,“夏夏,你告訴我,是不是誰對你亂嚼舌根了?”
當(dāng)年的事情,他明明將一切的都封鎖了,怎么可能會有其他人知道?
阮知夏沒有回答他的話,反而問道:“當(dāng)年你和媽媽結(jié)婚那天,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這個話題似乎刺激到了阮天民,他頓時變得激憤了起來,他否定道:“沒有!”
隨后他又說:“夏夏,你為什么會無緣無故問這些?”
他的聲音有些冷,甚至夾著一絲不滿。
阮天民的態(tài)度引起了司暮寒的不滿,司暮寒頓時從口袋里拿出了記憶卡,遞給了阮天民,冷聲說道:“阮先生,我看這個東西,有必要給你看一看?!?br/>
“什么東西?”
阮天民看著司暮寒手里的那個小小的記憶卡,直覺告訴他,不能接。
“你自己看過不就知了?”
司暮寒將記憶卡遞給關(guān)閻,關(guān)閻立即將記憶卡不容拒絕的塞到了阮天民的手里。
“阮先生,今日我與夏夏過來,除了把這個東西給你,還要跟你借一根頭發(fā)?!?br/>
司暮寒投給了關(guān)閻一個眼神,關(guān)閻立即會意,伸手便要去揪阮天民的頭發(fā)。
阮天民看著關(guān)閻伸過來的手,耳邊回想起司暮寒的話,心里已然慌了。
他下意識想要避開關(guān)閻的手,只可惜,關(guān)閻是練家子,不到一會兒功夫,就從他頭頂上揪起來了幾根帶著銀絲的短發(fā)。
“阮先生和夏夏到底是不是親生父女關(guān)系,相信親子鑒定不會說謊?!?br/>
司暮寒坐在輪椅上,一身的矜貴讓人望而生畏。
他不過就是冷冷一說,竟讓阮天民驚出了一身冷汗。
他隱藏了二十年的秘密,似乎就要保不住了。
而且,他手心里的這個記憶卡,總給他一種排斥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