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阮知夏就是個小偷!
一開始沒有告訴她,是不信任她。
現(xiàn)在不告訴她,是不想將她牽扯進來。
“哦?”
阮知夏顯然有些失落。
見什么朋友需要見一天的?
而且他好像沒有要帶她去見他朋友的意思?
司暮寒知道阮知夏鬧情緒了,若是平時,他大可直接哄著她,告訴她原因。
可是現(xiàn)在,還未到時候,他不希望最后那些人會把主意打到她的身上來,所以他的事情,她知道的越少,就越安全。
司暮寒摸著她的頭,輕吻著她的發(fā)頂,“以后有空就帶你去見見他們?!?br/>
阮知夏努了努嘴,點了點頭,“嗯。”
興致不大,倒沒有剛剛那么低落了。
她仔細(xì)想了想,司暮寒不想帶她見他的朋友,應(yīng)該有他的想法。
她沒必要連這個都要計較。
畢竟自己都已經(jīng)嫁給他了,他又待自己不錯,所以沒什么好不滿足的。
想通了,心情自然就好了。
她主動抱住司暮寒的腰身,蹭了蹭他的下巴,無聲的表達著自己的心情。
司暮寒感覺到了她的心情好轉(zhuǎn),不由揚了揚唇。
……
次日早上,阮知夏接到了校長的來電,說是花溪那邊看上了她的設(shè)計概念,特意額外添加了一個實習(xí)名額。
讓她過完年,便去報道。
阮知夏簡直要笑開來。
不由抱著手機,么么了好幾下。
司暮寒進來的時候,正好看著她對著手機么么。
不由蹙了蹙眉,問她,“怎么了?”
阮知夏一看到司暮寒,更是興奮的跑到他的身邊,開心的說著,“司暮寒,我可以進花溪了!”
她太高興了!
她簡直恨不得宣告全世界,她終于要到花溪實習(xí)了!
也許未來不久,她將會是花溪一名設(shè)計師。
想想都覺得很開心。
司暮寒看著阮知夏那絲毫沒有掩飾的笑容,頓時覺得自己的心也跟著喜悅了起來。
她要的就這么簡單,不過就是一個實習(xí)名額,就能讓她笑的如此開心。
真是個容易滿足的傻姑娘。
“好了,你的傷還沒完全好,不要亂跳了?!?br/>
高興歸高興,可見阮知夏像是撒了脫一般的跳著,他就忍不住出聲制止。
“是。”
阮知夏頓時靜如處子,乖巧的立在原地,朝他露出了八顆白白的牙齒,笑得不要太開心。
她笑起來,嘴角會有兩個深深的梨渦,眉眼彎彎的,牙齒白白的,很是自然好看。
她的笑容極其富有感染力,總會讓人不由自主的跟著她笑起來。
司暮寒無奈的扯著唇角,對阮知夏的笑容沒有絲毫的免疫力。
“我得好好養(yǎng)傷,過完年就要去實習(xí)了。以后我也是個社會人員了呢?”
阮知夏笑咧咧的說著。
司暮寒靜靜的看著,不做聲。
可愛的女人,無論做什么,都是那般的可愛。
司暮寒的眼睛就似被戴上了放大鏡,女人一個微小的舉動,都能被他無限放大,然后怎么看,都覺得滿意。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情人眼里出西施。
……
阮知夏這邊是樂滋滋的。
可阮子柔這邊就比較慘了。
阮天民忽然找上門來。
丁宛瑜以為阮天民是在帶她們母女回去的,可誰知道,阮天民上來就是一巴掌。
將她給打的頭暈?zāi)垦5摹?br/>
丁宛瑜捂著被打的臉頰,一臉惱怒的瞪著阮天民,“你干嘛呢!”
阮天民陰狠著臉,咬著牙說道:“你問我干嘛?”
“我倒是想問問你,你對琬兒做了什么!說!視頻你是從哪里得來的!”
阮天民一把鉗住丁宛瑜的脖子,將她推到了墻壁上抵著。
“什么……視頻……”
丁宛瑜腦子有些懵,對阮天民忽如其來的質(zhì)問,是一頭霧水。
“你少給我裝蒜!你給夏夏的視頻到底是哪里來的!”
他厲聲的吼著。
丁宛瑜呼吸急促,只能艱難的說著,“我不……知……道……”
“是……別……人寄給……我的……”
她斷斷續(xù)續(xù),聲音時斷時無。
“是誰!”
阮天民追問。
丁宛瑜被掐的窒息,已經(jīng)都回答不上話來了。
她無力的怕打著阮天民的手,最后只能吃力的搖著頭。
阮子柔回到家的時候,正好就看到她媽媽被她爸爸掐著的畫面,她立即沖了上來,一把推開了阮天民,哭著吼道:“爸爸,你到底在干嘛啊!你干嘛掐媽媽!”
丁宛瑜得到自由,整個人無力的癱坐在地板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媽媽,你怎么樣?還好嗎?”
阮子柔不敢想象,要是她回來晚一步,她爸爸是不是就要掐死她媽媽了。
到底是怎么了?
為什么那么愛媽媽的爸爸要這樣對媽媽,這樣對她們?
丁宛瑜沒有力氣回話,只能搖了搖頭。
阮子柔看著她媽媽脖頸處的那道淤青的痕跡,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
“媽媽,到底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
她的家怎么會變成了這樣?
她曾經(jīng)有疼愛她的爸爸媽媽,住著美麗的房子,坐著價值不菲的豪車,還有花不完的零花錢和穿不完的衣服。
可是現(xiàn)在,她住這破爛不堪的公寓,每天擠著公交不說,現(xiàn)在爸爸媽媽還變成了這樣。
她不要這樣的生活。
她不要!
丁宛瑜也是一直掉著眼淚,眼底全是對阮天民的心灰意冷。
她直到今天才發(fā)現(xiàn)。
她對阮天民而言,不過就是個暖床的妻子,他說不要便可不要,想棄就棄。
她陪伴了他十幾年,也依舊抵不過沐靜琬嫁給他的那五年。
她是個人??!
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一個人啊!
他憑什么這樣傷害她!
“爸爸你太過分了,再怎么說,媽媽也是你的妻子,你怎么能夠這樣對待媽媽?。 ?br/>
阮子柔滿眼恨意的看著阮天民,第一次,她對爸爸那么怨恨。
阮天民看著親生女兒看著自己的目光,不由呼吸一滯,他闔了闔唇,想說點什么,最后卻什么都沒說,便拂袖而去。
“柔兒……”
丁宛瑜見阮天民走了,頓時抱住阮子柔說的一塌糊涂。
“媽媽……”
阮子柔又何嘗不是難過呢?
她現(xiàn)在就像是個落水狗,誰都敢欺負(fù)她!
想到阮知夏此時的風(fēng)光,阮子柔更是氣的牙癢癢的!
她發(fā)誓,她一定要阮知夏把從她這里奪走的,一一要回來。
不管是榮華富貴,還是那個男人!
都是屬于她阮子柔的,阮知夏不過就是一個小偷!
偷走了原本那本應(yīng)該屬于她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