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和他在一起就是煎熬
阮知夏只覺得,味同嚼蠟。
索然無味。
只能應(yīng)付的吃完,好撤了。
“那個,慕斯先生,我吃好了,請問我能在您的露臺外面走一走嗎?”
阮知夏實在是忍不住了,她得去冷靜冷靜。
司暮寒沒有發(fā)覺阮知夏的不自在,見她比平時少吃了,不由蹙了蹙眉,卻也沒有說什么。
這會兒聽見阮知夏說想到露臺去走走,他便點點頭,“可以?!?br/>
阮知夏頓時像是撒了脫的小兔子,嗖的一下,竄了出去。
等司暮寒回過神來時,餐桌上已經(jīng)沒了阮知夏的身影。
“……”
跑的可真快。
司暮寒勾了勾唇,嘴角掛著一絲淡淡的弧度,心情似乎很不錯。
……
阮知夏站在露臺上,心里深深的感嘆著。
九十九層真的好高啊。
她畏高,不敢從樓下往下看,躺在露臺上的一個小藤椅上,仿佛抬手就能觸碰到藍(lán)天。
仔細(xì)想想,那個男人除了性格不好一些,似乎很厲害啊。
才二十幾歲,年紀(jì)輕輕的就名揚了整個亞洲,全球排名第十的集團(tuán)的執(zhí)行長,多么牛逼的身份啊。
可惜了……
是個渣男。
阮知夏看著看著,眼前倏地多了一道陰影,看著男人那張在陽光投擲下,泛著銀光的面具,阮知夏真想一拳揮過去。
靠,嚇?biāo)浪恕?br/>
這個男人是想把她的心肌梗給嚇出來么?
堆起禮儀性的笑容,阮知夏皮笑肉不笑的朝男人笑道:“慕斯先生,您用完餐了???”
司暮寒看著阮知夏那敷衍性的笑容,仿佛他就是個蒼蠅,多看一眼,都覺得惡心。
頓時心里很不是滋味,還有些透心涼的,總覺得以后掉馬甲時,他的下場不會太樂觀。
他現(xiàn)在對她好,還來得及么?
“嗯?!崩淠狞c點頭,然后在阮知夏的另一邊躺椅上躺了下來。
看到男人在自己身旁坐了下來,阮知夏猛地坐了起來,看著男人,說。
“那個慕斯先生,我回去畫稿子了?!?br/>
和這個男人呼吸同一片空氣,對她來說,都是煎熬。
阮知夏恨不得離男人遠(yuǎn)遠(yuǎn)的。
司暮寒頓時不樂意了,他是財狼虎豹不成?
“阮小姐,何必那么心急,這里空氣如此的清新,不妨繼續(xù)躺一會兒如何?”
阮知夏想都不想,擺手說道,“不了,不了,我覺得已經(jīng)休息夠了?!?br/>
開玩笑。
有他在的地方,空氣能新鮮?
不悶死她就不錯了。
阮知夏匆忙的走回了辦公室。
留下男人孤零零的躺在那。
涼風(fēng)習(xí)習(xí),吹得司暮寒心里莫名的煩躁。
自己的女人,看的摸不得,這真是夠煎熬的……
下午的時候,阮知夏全程投進(jìn)畫設(shè)計稿里,有意無意的忽視掉了身邊的男人,一心畫稿。
雖然說把小女人安排在了身邊,可司暮寒也實在是沒功夫去欣賞。
因為霍時笙不在的原因,集團(tuán)里的很多事都需要司暮寒來過目,他也是忙得飛起來。
根本無暇去顧及阮知夏。
兩人就這樣各忙各的,互不干擾,竟然和平共處了一個下午。
阮知夏回頭想想,都覺得甚是不可思議。
即便她心里真的超級討厭這個男人的。
可她不得不承認(rèn),這個男人的辦事效率,不是一般的高。
下午的時候,她其實有注意過他,發(fā)現(xiàn)他看文件的速度極為驚人,好似過目不忘似的。
這個男人認(rèn)真工作的樣子倒是讓她對他少了分偏見。
只是什么喜歡上他的,想都不用想。
她這個人要么不動心,要么就是一頭倔到底。
她已經(jīng)有老公了,自然不會對其他男人動心,她才不會做見異思遷的壞女人!
忙活了一天,阮知夏什么都沒畫出來。
她不由跟慕斯說,讓她回公司安心畫,也許還能有靈感些。
誰知慕斯竟說,沒靈感是因為她不夠了解他。
還說什么多相處幾天,自然就會靈感連綿不斷了。
最后她還能咋滴,只能明天繼續(xù)唄。
她都有懷疑,那個男人是不是對她有意思啊?
不然為什么畫個設(shè)計稿都要她貼身跟著畫……
這簡直不要奇葩。
……
下班后,阮知夏抽空回了躺阮家。
除了過年的時候,她回來了一趟,她也好久沒回來看過子珩了,怪想他的。
意外的,她在阮家大門,遇見了阮子柔。
還真的是冤家路窄。
阮知夏對阮子柔實在是沒什么好臉色。
自從上次被她剪壞了衣服,她好像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過阮子柔的。
此時見她在阮家大鐵門外頭望來望去的,鬼鬼祟祟的樣子。
“阮子柔,你在這里干嘛!”
阮知夏上前,將東張西望的阮子柔給一把拽到了一邊。
阮子柔一看到阮知夏,頓時就跪了下來,“姐姐,我求求你,讓爸爸救救我媽媽好不好?”
此時的阮子柔沒了平日里的囂張跋扈,有的全是卑微和苦苦哀求。
“誰是你姐姐!”
阮知夏一把甩開阮子柔,只覺得惡心至極。
她和阮子柔從來就不是姐妹,從來就不是!
“姐姐,我知道你恨我,恨我媽媽。可是姐姐,你讓爸爸去看看我媽媽好不好?”
阮子柔繼續(xù)哀求著。
阮知夏不由疑惑了起來。
丁宛瑜怎么了?
阮子柔竟然這么低聲下氣的跟她說話,還真是難的。
阮知夏甩開阮子柔扯著她衣角的手,“我不是阮天民,我替他做不了主,你要找,就去找他??!找我有什么用?”
“不……”
阮子柔見阮知夏轉(zhuǎn)身進(jìn)去,立刻抱住她的腰身。
阮知夏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氣的喝道:“阮子柔,你速度給我松手!”
她邊說邊去扯阮子柔。
可阮子柔不知哪來的大力氣,死死的抱著她,她根本推不開。
想踢她,又因為是背后的原因,根本抬不起腳來踢。
阮子柔在那說著。
“阮知夏,我知道我以前做了很多過分的事,我媽媽也是。
我不求你原諒我們,但是我求你了,你勸勸爸爸好不好,我媽媽得了癌癥,你讓爸爸去見見她好不好?”
前些天丁宛瑜昏倒在家里,被送去醫(yī)院,可誰知竟被查出得了子宮癌,還是晚期。
這對阮子柔母女而言,簡直就是晴天霹靂。
因為沒有錢,醫(yī)生根本不給治療。
她什么都不會,哪里有錢給媽媽治療啊!
她找爸爸好幾次了,可爸爸就是不肯見她。
她今日也是來碰碰運氣,能不能等到爸爸。
沒想到卻等來了阮知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