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除了你,我誰也不要
司暮寒,“……”
最后司暮寒抱著昏迷的阮知夏走出了醫(yī)院。
司暮寒前腳剛走,后腳宋清嵐便去了監(jiān)控室,將司暮寒抱著阮知夏進出醫(yī)院的那些監(jiān)控全都刪除了。
雖說現(xiàn)在是大晚上,未必有人認出司暮寒,但刪除監(jiān)控,以防萬一。
畢竟是發(fā)小,能做的她就順便做了。
——
司暮寒上車后,便對司機吩咐道:“去金沙灣?!?br/>
這樣抱著她回帝菀,一定會傳到爺爺那邊。
所以他只能帶她去金沙灣。
而且這里去金沙灣更近一些。
車子啟動沒多久。
阮知夏體內(nèi)的藥效再度蘇醒。
身體滾燙的讓她像是墜入了火海一般,連骨頭都在灼燒著一般的炙熱。
她梨花帶淚的看著司暮寒,不斷的扯自己的衣服,“好熱……好熱……好難受……”
“夏夏,乖,很快就會沒事的?!?br/>
司暮寒將冷氣稍微降低了一些,似乎通過這樣來緩解阮知夏的不舒服。
一股刺骨的涼意襲上身來,阮知夏頓時舒服的哼吟了一聲,“好涼快……”
可是沒一會兒,那股涼意就不頂用了。
阮知夏又繼續(xù)嚷嚷著,好熱好熱。
不僅如此,她還用自己的臉去蹭司暮寒。
試圖從司暮寒的身上尋找舒適感。
司暮寒伸手捧住阮知夏的臉,將她的頭抬了上來,輕輕的哄著,“再等等,嗯?”
阮知夏猩紅的眸像發(fā)狂的野獸,帶著炙熱的火光,緊緊地盯著司暮寒看。
隱約覺得他好熟悉。
她其實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理智了,可此時她卻像認出了他一般,猩紅的眸,漸漸多了一股迷離。
她張了張唇,“司暮寒?”
司暮寒心疼的撫著她的臉頰,粗糲的指腹,纏綿的摩挲著,“是我。”
聽著那熟悉的嗓音,阮知夏猩紅的眸里,溢起了水花。
她難受的扯著自己的衣裙,眼眸十分痛苦的望著他,“司暮寒,我是不是要死了?!?br/>
她感覺她好炸開了似的。
渾身灼熱,滾燙,血液里,好似有著什么東西在肆意游走,仿佛要沖破她的血管,破體而出。
司暮寒低眸吻上了她的眉眼,將她溢出來的淚花,一一舔去。
他用力的抱緊她,說:“不會的,夏夏,有我在,你不會死的?!?br/>
誰也不能從他的身邊帶走她!
誰都不能!
感覺男人的吻能夠給她帶來一絲緩解,她渴望得到更多。
阮知夏伸手環(huán)住司暮寒的脖子,將他的頭拉了下來。
頭抵著他的額,媚眼如絲的雙眸里有著說不出來的風情萬種,意亂情迷。
她纖細的五指輕輕的撫著他的臉頰,她的聲音里,帶著一絲哀求。
“司暮寒,你吻吻我好不好?”
司暮寒深深的凝視著她,隱忍著,他的眼,也隱藏著驚人的欲,只是沒有表現(xiàn)出來。
他指腹輕輕地摩挲著她的臉頰,“夏夏,再等等好不好?”
“不好不好不好?!?br/>
阮知夏撥浪鼓般的搖著頭,連說了三句不好來彰顯自己的不滿。
見他不肯吻自己,便自己主動吻了上去。
沒有任何技巧的吻著。
司暮寒直接被阮知夏主動的吻給吻得渾身僵住,整個人好炸開了來似的。
因為隱忍著,他并不敢貿(mào)然的去回應她。
阮知夏見自己都那么主動了,可司暮寒卻沒有要回應的意思。
心,倏地疼了起來。
阮知夏忽地松開了司暮寒。
抬眸,那樣的看著他,眼淚從眼眶里,一顆顆的從眼角滴了下來。
她抓著司暮寒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處,卑微的像個渴望被愛著的可憐人。
她說,“司暮寒,你為什么不吻我?你是不是真的沒有愛過我?”
恢復了一絲理智的阮知夏在得不到司暮寒的回應后,頓時變得很不安,自卑。
加上血液里,還有著酒精在作祟。
她伸手撫著他的臉頰,有些卑微的懇求著。
“司暮寒,我把自己給你,你不要去喜歡別人好不好?”
此時的阮知夏像是個無助的孩子一般,好像把自己僅有的一顆糖遞給眼前的人,他就會答應自己,永遠不會離開自己一般。
司暮寒被阮知夏的話給深深的震懾到了。
她……
司暮寒漆黑的瞳眸那樣激動的顫著。
就那樣顫動著,一瞬不動的凝視著她。
他伸手撫向她的臉,輕輕地擦拭著她那帶著淚的眼,實在是被她傻的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這個傻女人。
怎么傻的讓人如此的心疼。
他慢慢地將臉湊了過去。
輕輕地在她的唇上嘬了一下,爾后額間抵著她的額。
他看著她,那雙深邃幽暗的眸里,盡是惑人的光。
他聲音低啞的對她說道:“傻瓜。除了你,我誰也不要?!?br/>
阮知夏的心湖,像是被人用石頭投擲了進去,蕩開了一圈圈的漣漪。
她顫動著那濃密而天然翹起的睫毛,星眸盼盼的凝視著男人,有著說不出的柔情和愛意。
“司暮寒……”她軟軟糯糯喊著他,眼底氤氳出了一層水霧。
……
車子很快就回到了金沙灣。
司暮寒彎身將已經(jīng)昏睡過去的阮知夏抱上樓去。
將她放到床上,輕輕地替她把被子給蓋好。
看著完全是累的暈過去的小女人,他冷硬的心,柔到了心底。
她真的是讓他愛到了極致。
日后,他定不會負了她。
只是……
她意識全無,也不知道醒來,是不是要怪他了。
本以為等她再大一些的,沒想到會被人打亂計劃。
以這樣的方式真正得到她,他心里多多少少都是不太滿意的。
這跟他計劃中的完全不一樣。
而造就這一切的,是那兩個該死的人!
“乖,好好睡一覺。”
他低頭親吻了一下小女人的眉間,眼底一片柔光。
只是片刻便逐漸蓄滿了嗜血的冷意。
敢對他的女人下手。
他要的那對賤人,生不如死!
想到如果他晚去一步,女人還不知自殘到什么地步。
想到他的女人,差點被別的男人糟蹋,他滿腔的怒意恨不得摧毀一切。
替小女人掖好薄被,司暮寒起身穿好衣服。
……
樓下,關(guān)閻已經(jīng)把司暮誠與及額頭磕到流血都沒人給包扎一下的方明媚帶了過來。
司暮寒身穿黑色的居家服慢條斯理地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邁出的每一步都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地戳在司暮誠和方明媚的心上。
兩人都是一臉惶恐的看著那個矜貴冷傲,渾身散發(fā)著濃濃戾氣的司暮寒。
都不約而同的顫抖著,驚惶著。
那是怎么樣的一個男人啊!
他一身黑,如同地獄使者一般,冷漠無情,一雙狹眸深冷的瞇著,像極了勾魂攝魄的冷面閻王。
他一步一步地朝他們走來,直到,來到他們的面前。
“司暮寒,你的腿……”
司暮誠深深的被震懾到了。
為什么,那個原本是坐著輪椅的司暮寒,不僅站了起來,臉上還沒了疤痕!
他不是毀容并且殘疾了嗎?
“我的腿?”司暮寒冷冷的笑著,“讓你和你父親失望了,我的腿好著!”
“不過堂哥你的腿就不妙了。”
他嗜血的踩在他的腳上,“上次廢了你的一雙手,非但沒有讓你長記性,還妄想玷污我的女人?”
說著,他便是重重的一腳踢了下去。
霎那間,好似有什么東西碎掉了的聲音響起。
司暮誠發(fā)出了豬叫的慘叫聲。
“司暮寒,你——你想干嘛——”
司暮誠痛的差點說不出話來。
他沒想到司暮寒不但腿不殘,身手還不凡,竟然直接一腳踢碎了他的腳骨頭,這是什么樣的身手?
才能將他的骨頭都給踢碎了?
“我想干嘛,你不知道嗎!”
司暮寒嗜血殘忍的盯著他,抬腳,對著他的另外一只腳又是一踢。
這一下子,司暮誠直接痛的昏了過去。
而方明媚則是看著司暮寒如此兇殘的一幕,不停的咽口水,一雙手,抖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