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可以救他
要是讓那個男人知道她偷了他的種,還遠(yuǎn)走國外,誰知道他會不會弄死她啊。
別看沐季白長得一臉溫文如玉,她可是親眼見識過,沐季白的狠的。
那個男人,看似斯文,實(shí)則敗類,妥妥的人面獸心!
“團(tuán)子,那不是你爸比,媽咪不是告訴過你,你爸比不在了。”
楊瀟真的要被自己的兒子氣死了。
這小團(tuán)子,叫誰爸比不好,偏要對著沐季白喊。
小團(tuán)子看著自家麻麻,很不厚道的拆臺道:“可是麻麻,是你說我和爸比長得很像的啊?!?br/>
“乖兒子,長得像的,不一定是你爹。”
楊瀟一臉正經(jīng)的瞎扯淡。
小團(tuán)子似懂非懂的比喻道:“噢,那麻麻和外婆也不是親的?!?br/>
楊瀟,“……”
……
沐季白收回視線,轉(zhuǎn)身朝阮知夏的病房走去。
阮知夏坐在床上,看著沐季白兩手都拎著東西的走進(jìn)來,特別是其中一只手的袋子比較透明,隱約還能看得到方塊包裝里,衛(wèi)生巾三個字時,畫面感有著說不出來的違和。
“夏夏,這是給你新買的衣裙,”
沐季白先是將左邊的袋子遞給阮知夏,接著才把右邊的袋子放到柜臺上,臉上帶著一絲窘意的說道:“這個是……”
似乎覺得尤其難以啟齒,沐季白說著說著,耳根都跟著紅了起來。
阮知夏看著自家小舅舅那一臉窘意的表情,不由覺得好笑。
小舅舅都三十歲了,總不會連女人的貼身用品都沒有見過吧……
“知道了,謝謝小舅舅。”
阮知夏知道讓一個大老爺們給她買衛(wèi)生巾,確實(shí)是難為情了些。
“嗯?!?br/>
沐季白點(diǎn)點(diǎn)頭,臉頰帶著莫名的紅暈,“你趕緊去墊上吧?!?br/>
……
換好衣裙后,阮知夏便準(zhǔn)備出院了。
畢竟來月事,是不需要住院的。
意外的,阮知夏遇見了墨堔。
應(yīng)該不是說遇見,是墨堔來找她。
阮知夏一看到墨堔,就冷漠的別開了眼。
她不會忘記這個男人對她做了什么。
“夏夏,我有事跟你說?!?br/>
墨堔看著阮知夏,棕色的眸,有著說不出來的深邃。
阮知夏沒有好氣的說道:“我沒話要跟你說?!?br/>
說著,阮知夏轉(zhuǎn)身,便要走。
墨堔頓時說道:“是關(guān)于司暮寒的!”
阮知夏下意識頓住,她轉(zhuǎn)頭看向墨堔,眼神莫名的有些冷,“你到底又想做什么?!”
“他現(xiàn)在不僅看不見,或許再過不久,就會死,你滿意了?”
阮知夏的眼,瞬間就被逼出了淚意。
她就那樣的瞪著墨堔,如同看一個仇人。
墨堔對上她那充滿恨意的眼,心口微微一窒。
他眼神流露一絲憂傷,他辯解道:“不管你信不信,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對他不利!即便把你擄來,我也只是想著搶走你,讓他感受被人搶走一切的滋味罷了?!?br/>
“夏夏,我沒有你想的那么不堪。我承認(rèn),我是恨他,可我沒有想過要害他?!?br/>
“你沒有?”
阮知夏完全是把墨堔當(dāng)成了當(dāng)年害司暮寒的人,她冷笑道:“當(dāng)年抓走唐青雅,害司暮寒被炸傷昏迷的人,不就是你嗎!”
墨堔頓時難以置信的看向阮知夏,眼底的憂傷,像暴風(fēng)雨一般的彌漫了起來。
他自嘲的笑了笑,“我說不是,你也不會相信的吧?!?br/>
“夏夏,我承認(rèn)我不是一個好人??晌疫€沒有那么喪盡天良!”
當(dāng)年司暮寒被炸的事情,他自然也是知道。
但他沒有想過有一天,會有人覺得是他做的。
他是恨司暮寒,是恨不得弄死他!
可他也不至于拉著那么多無辜的人為一個司暮寒陪葬。
阮知夏看著墨堔,沉默了一下,沒有再說話。
或許她自己也覺得自己有些過于偏激了。
在沒有實(shí)際證據(jù)之前,就指定墨堔就是當(dāng)年害司暮寒的背后主謀,確實(shí)有些過分了。
她斂斂眸,不想和墨堔再糾纏下去。
阮知夏轉(zhuǎn)過身,冷漠的說道:“你走吧,我不想再見到你?!?br/>
墨堔的瞳眸下意識顫了顫,他看著阮知夏的背影,心,像被人掏空了似的,一片空洞。
墨堔朝阮知夏喊道:“阮知夏,如果我說,我有辦法讓司暮寒可以活下去,你,還是要走嗎?”
阮知夏的心,頓時顫了顫。
她站在那,沒有再轉(zhuǎn)過身來。
她就那樣的站著,雙手緊攥成拳,她的身子,隱隱顫抖著。
可以讓司暮寒活下去?
多么好聽的話。
可是她怎么敢信?
阮知夏微微斂斂眸,眼底彌漫著怎么都化不開的憂郁。
墨堔看著阮知夏那絲毫沒有要轉(zhuǎn)過身來的背影,他的嘴角,勾起一絲自嘲。
可即便如此,他還是想要抓住機(jī)會,“阮知夏,如果你想要司暮寒活著走出手術(shù)臺,那你轉(zhuǎn)過身來!聽我說!”
雖然知道這或許是墨堔的詭計,可阮知夏還是慢慢地轉(zhuǎn)過了身來。
她站在那,眼底染上了一層朦朧的水霧,她聲音有些顫意的問他,“你真的有辦法,讓司暮寒活著出來?”
哪怕只有一點(diǎn)的希望,她也想要把握住。
墨堔看著她那滿臉的淚痕,卻是為了別的男人而流,他的心,好似上萬千螞蟻在啃咬一般,疼痛難耐。
他朝她點(diǎn)點(diǎn)頭,說:“是!我有辦法讓司暮寒手術(shù)成功率達(dá)到百分之七十!”
百分之七十?
阮知夏的眼,瞬間揚(yáng)起了希望的光。
她迫不及待的走向墨堔,聲音急切的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你真的有辦法讓手術(shù)成功率達(dá)到百分之七十?”
“是?!?br/>
墨堔點(diǎn)頭。
“是什么辦法?”
阮知夏迫不及待的問道。
“白璇?!?br/>
墨堔答。
白璇?
是誰?
等等!
姓白的!
像是想到了什么,阮知夏猛地開口問道:“你說的白璇,可是白老先生的后人?”
“是?!?br/>
“白璇是白爺爺?shù)膶O女,她更是醫(yī)學(xué)天才,她完全繼承了白爺爺?shù)尼t(yī)術(shù)天賦,十六歲,便開始為病人動手術(shù),她更是心腦科,最頂尖的專家?!?br/>
“司暮寒從國外請來的湯姆醫(yī)生,是白爺爺?shù)牡靡忾T生?!?br/>
阮知夏也是震驚了一把。
她沒有想到白璇年紀(jì)輕輕,竟是這么的出色。
她心里,不由期待了起來,她問墨堔,“你要怎么樣,才肯讓白璇為司暮寒主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