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玩夠了嗎
如果可以,誰想當這個軟氣包啊。
可誰讓她怕冷少謙呢。
女子不跟壞男人斗,她姑且不跟他計較。
“給本少爺老實點?!?br/>
冷少謙側眸看著舞臺上的正在舞動身軀的阮知夏,對于小萌警告了句之后,又在心里暗暗的罵了句。
真是個禍人精,禍害了三哥還不算,還要來禍害他的女人。
哼,他一定不能讓于小萌那個蠢女人跟那個女人給學壞了。
“于小萌,給我離那個瘋女人遠點!”
于小萌正在心里嘀咕著怎么將冷少謙給狠狠痛罵一頓時,頭頂傳來冷少謙那嫌棄和鄙夷的警告聲。
“……”
于小萌看著已經被司暮寒抱在懷里的阮知夏,真希望她能聽到冷少謙現在說的話。
然后,叫她家男人,狠狠的修理一通冷少謙這個仗勢欺人的混蛋!
冷少謙忽然伸手,將于小萌給扛到了肩上。
還順帶1伸手拍了拍于小萌的小屁屁,就那樣狂狷不羈的帶著人走了……
忽然被冷少謙扛在肩上,還被羞恥的拍了小屁屁,于小萌氣的差點爆粗口。
“冷少謙,你瘋啦!快放我下去!”
于小萌羞的滿臉通紅,也有被氣的成分在。
“閉嘴!”
于小萌大概是真的很怕冷少謙,她像只可憐的小白兔,被男人扛在肩上,小腿晃啊晃。
就那樣的晃出了酒吧。
……
舞臺下,什么時候人去樓空了,阮知夏并不知道。
音樂還在響著。
她的腰肢,還在那扭動著。
她閉著眼睛,完全隨自己的心情舞動。
似乎想要以此來發(fā)泄自己的情緒。
司暮寒一步步的走近,滿臉盛怒的看著那個還在閉著眼睛,一臉享受的舞動著腰肢的女人。
一張臉,陰戾到了極點。
似乎感覺到了有人靠近自己,阮知夏驀地睜開了眸。
眸光與盛怒而來的男人恰好對接上了。
銀色的面具在燈光的投擲下,顯得銀光生輝,爍爍逼人。
看著男人露在銀色面具,那雙深諳幽邃的眸,阮知夏迷離的眸閃了閃,她漫不經心的揚了揚唇。
朝司暮寒伸出了纖纖玉手,紅唇微啟,聲音魅惑撩人。
“帥哥,一起嗎?”
她迷醉的邀請,就像是在引人犯罪。
司暮寒看著她伸出來的手,再聽了她那撩人的邀請。
臉更是陰冷的嚇人。
他一把拽住阮知夏的手,將她拽進了懷里,然后脫下自己的外套,將她裹得嚴嚴實實的抱在懷里。
看著喝的滿臉通紅,醉兮兮的她,司暮寒氣得額前的青筋突起。
“阮知夏,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阮知夏反手勾住司暮寒的脖子,頭,微微仰起,用那光潔而飽滿的額,曖昧的蹭著司暮寒那冷硬而性感的下顎。
她輕輕的笑了笑,如此的妖冶,妖嬈,像是要把人的魂魄都勾了去,才肯罷休。
她輕輕的吐著幾個字,“看不出來,我在撩你?”
看著阮知夏不知從哪學來的撩男人手段讓司暮寒氣的直咬牙,“你知道我是誰嗎?”
阮知夏迷茫的晃著頭,“不知道?!?br/>
爾后她又妖媚的笑著,伸手撩了撩他的下巴,輕輕地吐著氣,說道:“但不妨礙我今晚要撩你。”
她腳尖一個旋轉,直接換了一個站姿,變成了面對面的環(huán)住司暮寒的脖頸,下巴微揚。
嘴唇似有似無的吻著男人露在面具外頭的下巴,她看著那銀光閃爍的面具,伸手撫了撫。
眼神癡癡的望著他,輕輕的笑道:“你的面具不錯啊,挺閃的,哪里買的?”
爾后她又道了句:“我男人也有一個同款的,不過你戴著,比他好看多了。”
司暮寒也不知道阮知夏是真醉了還是故意想氣他。
他圈住她的腰肢,陰沉的盯著她,“夏夏,你玩夠了嗎?玩夠了我們就回家。”
阮知夏看著他,打了一個酒嗝,然后晃著頭說,“玩?”
她傻里傻氣的說著,“對哦,我今晚就是出來玩男人的?!?br/>
她雙頰緋紅,滿嘴酒氣,迷離的眸,有著說不出的魅惑,就那樣的凝視著司暮寒,說道:
“帥哥,有興趣玩一下嗎?”
“我技術很好的。保證不會弄疼你的?!?br/>
她已經醉的語無倫次了。
說話都是亂七八糟的。
司暮寒已經被她的那句出來玩男人給氣的臉都綠了。
干脆也不廢話。
直接抱起她。
往酒吧外頭走。
而被司暮寒抱在懷里的阮知夏,卻像是被人點開了怨念的閘門,嘴里不停的念叨著。
“司暮寒那個混蛋,他以為他是誰啊。我憑什么要喜歡他?!?br/>
司暮寒,“……”
“我才不要喜歡他了。
“他竟然懷疑我是故意的!”
“哼,他以為他是誰啊。我不是非他不可的?!?br/>
司暮寒,“……”
他什么時候懷疑她是故意的!
小女人說什么渾話呢。
阮知夏還在那哼哼唧唧,“司暮寒,你冤枉我,我恨死你了!”
司暮寒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雖然估摸到她會錯意。
可他真的沒想到,她會會錯的那么離譜。
不讓她跟上,是怕她的存在,會繼續(xù)刺激到唐青雅,以至于唐青雅會情緒失控,會做出傷害她的事情來。
司暮寒覺得自己真的是一個頭兩個大了。
他第一次覺得,女人,真的好難養(yǎng)……
不是你寵著,護著,便可以的了。
上了車之后,阮知夏就開始難受了起來。
喝的太多了,頭這會兒難受。
她趴在司暮寒的懷里,軟懨懨的。
“唔——”
“好難受,放開我,我要吐……”
阮知夏掙扎著要從司暮寒的懷里下來。
“夏夏,乖一點,回家喝點醒酒湯,就沒事了?!?br/>
司暮寒無奈的替她揉著太陽穴,以此緩解她的痛苦。
頭,似乎好受了一點。
阮知夏安分了下來。
只是看著給她揉太陽穴的司暮寒,她搖頭晃腦的問了句:“你是誰?。俊?br/>
司暮寒無奈的說道:“我是你男人?!?br/>
阮知夏哼了哼,“胡說!你才不是我男人呢!我男人現在正陪著他的舊情人瀟灑呢,怎么可能會來?!?br/>
司暮寒,“……”
她真的喝醉了,說的什么亂七八糟的話。
他哪來的舊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