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7章 遭遇綁架
誰也不知道司詩失蹤的那一夜,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她回來后,就把自己關在了房里,不見任何人。
尤其是阮子珩,她更是不愿意見。
司詩這樣的狀態(tài),差不多維持了一個星期的樣子。
而一個星期過去了,阮知夏又要去產檢了。
司暮寒因為公司有個重要的會議,不得不拜托南瓷陪阮知夏去產檢。
南瓷這幾天都在生容墨白的氣,沒怎么搭理他。
所以司暮寒委托她帶阮知夏去產檢的時候,她樂意的很。
容墨白雖然醋了,但也不敢表現(xiàn)出來。
阮知夏和南瓷準備出發(fā)去醫(yī)院的時候,將近一個星期沒有出過房門的司詩出門了。
她的臉色看上去有些差。
不過總的來說,還是可以的。
司詩用手比劃著,問阮知夏和南瓷,能不能帶她一塊去,她說她肚子不太舒服,想順道去醫(yī)院檢查檢查。
阮知夏和南瓷自然沒有意見。
讓她上了車,三人一同去了醫(yī)院。
到了醫(yī)院。
阮知夏和南瓷先去婦??谱龌镜漠a檢檢查,然后再去做B超,之后,才去做胎動檢查。
而司詩則是自己去了內科。
大概半個小時的樣子,她就回來了。
而阮知夏也在做最后的胎動檢查。
看到司詩那么快就回來,兩人都不由看向她。
南瓷更是直接問她,“醫(yī)生怎么說?”
司詩抬手比劃:沒事,就是有點消化不良。
阮知夏說:“以后別躲房子里啃面包了,就算再不想出門,都要好好吃飯知道嗎?”
這幾天,司詩誰也不愿意見,大家也不好去問她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好在她雖然不出門,但沒有想不開,所以他們也就由著她去了。
如今她愿意出門,她們都很高興。
司詩聽了阮知夏的話,微微點點頭,垂眸的瞬間,她用力地攥住了衣擺,眼底,更是掠過一絲痛苦的掙扎。
對此,南瓷和阮知夏都沒有察覺。
胎動檢查做完,阮知夏的產檢十分的正常,并沒有異常。
于是三人就出發(fā)回家了。
不過在回去的路上。
司詩忽然說她有事要去一趟學校。
于是阮知夏和南瓷便讓司機開車去了司詩所在的殘疾人學校。
就在前往學校的路上,三人遭遇了突發(fā)的綁架。
……
得知阮知夏和南瓷還有司詩三人在路上意外被綁架時,正在開國際會議的司暮寒都匆忙的趕回了家。
司暮寒回到家的時候,容墨白這個愛妻如命的瘋子差點把帝菀都給拆了。
看到司暮寒的那一刻,容墨白更是一拳朝他招呼了過去。
“小瓷兒是被你的女人給牽連的!”
容墨白篤定的道。
南瓷在杭城沒有仇家,所以對方不會是沖她來的。
所以唯一的解釋,對方是沖著阮知夏來的,而且還特意挑在司暮寒不在的時候,才下手!
明顯是蓄謀已久!
司暮寒躲開容墨白的攻擊,他側身往里頭走,邊走邊打電話,“查到是誰干的了沒有?”
容墨白見司暮寒不搭理自己,他也不閑的,趕緊聯(lián)系阿九,定位南瓷的地理位置。
兩個不可一世的男人,此時都在為自己那遇險的妻子,擔驚受怕。
關閻在電話那頭說,“查到了,是阮子柔?!?br/>
“立即把人給我找出來,要是夏夏有個好歹,我削了你們!”
司暮寒暴戾的掛斷了電話,在屋里急得轉來轉去。
而容墨白這邊,已經讓阿九開啟了南瓷的衛(wèi)星定位,他立即就定位到了南瓷現(xiàn)在的所在地。
“她們是東區(qū)廢工廠?!比菽讓λ灸汉f。
司暮寒立即抓著茶幾上的車鑰匙,直奔門外。
容墨白也跟了上去。
兩人一個拉開副駕鎖座的車門,一個拉開主駕駛位的車門,幾乎是同一時間,就邁進車里坐好。
……
東區(qū)廢工廠。
阮知夏和南瓷一起被綁在了鐵柱上,而司詩站在一個女人的身后,她低垂著頭,不敢去看阮知夏和南瓷。
阮知夏看著站在一個陌生女人后面的司詩,心中生出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心痛感。
“詩詩,為什么?”
她不愿相信的看著司詩,始終不愿相信,她跟這起綁架案有關。
司詩聽到了阮知夏的質問,她頭埋的更低了一些,她用力地攥著自己的衣擺,白色的貝齒用力地咬著自己的唇瓣,幾乎快要把自己的唇都給咬破了。
【對不起,夏姐姐?!克驹娫谛睦餆o比內疚的道。
見司詩不做聲,阮知夏又把目光看向了司詩身旁的女人。
看著女人那張陌生的臉,阮知夏微微皺了皺眉,問:“你是誰,為什么要綁架我們?”她并不認識對方。
阮子柔陰冷的盯著被她綁在鐵柱上的阮知夏和南瓷,她桀桀的笑著,并沒有做聲。
真是想不到,還有意外驚喜。
阮子柔原本是沖著阮知夏來的,可當看到和阮知夏長的幾乎一模一樣的南瓷,她都震驚到了。
不過震驚完后,就是瘋狂的恨意。
只要是和阮知夏有關的人,她都恨不得毀掉!
阮子柔從口袋里掏出了提前準備好的手術刀。
她嘴角勾著邪惡的笑容,舉著鋒利無比的手術刀,朝阮知夏逼近。
南瓷看著阮子柔手中的手術刀,當即就警惕了起來,她立即出聲恐嚇她,“她可是司暮寒的妻子,你不要亂來!”
阮子柔聞言,她朝南瓷咧嘴笑了笑,爾后嘴角的笑容一凝,她舉著手術刀,就往南瓷那張精致的小臉蛋劃了過去!
“啊——姐!”阮知夏見南瓷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道細微的血痕,她當即就急著大喊,“阮子柔,你有什么仇,有什么怨沖我來!”
是的。
阮知夏已經認出女人就是阮子柔了。
因為她剛剛看到了她右手背上的紅痣。
阮子柔見阮知夏終于認出她,她頓時朝她笑了笑,那笑容可謂是恐怖到極致。
“阮—知—夏。”
她的嗓子被毀掉了,即便她在國外做了聲帶恢復的手術,現(xiàn)在也只能一個字一個字,十分艱難,而且還很難聽的開口。
她看著阮知夏,一個字一個字的讀給她聽,“你—搶—走—了—我—的一切,我—要—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