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1章 你弟弟死了
阮知夏的下巴被扼的緊緊的,只能任由司暮寒的吻肆意的吻著她。
滿嘴都是酒味,濃烈的讓人反感,惡心。
她試圖推開他,可被束縛住的手被他緊緊的桎梏在胸前,無法動彈。
……
這一夜,司暮寒像是瘋了一般,不停的在阮知夏的身上索取。
阮知夏即便再愛司暮寒,也受不了他這般強迫。
更何況,此時的他,像失去理智的野獸,絲毫不懂憐惜,跟往日你情我愿,截然不同。
弄的有些疼。
這樣的司暮寒讓阮知夏想起了被之前他囚禁在房里,日夜占有的畫面。
她眼眶一紅,眼淚像斷了線的風(fēng)箏,啪嗒啪嗒的落了下來,順著眼角,滑入了發(fā)間,浸濕了那毫無章法如網(wǎng)狀一般披散在床上的墨發(fā),與及發(fā)絲下的真絲床單。
阮知夏無聲落淚的委屈神態(tài)措不及防的撞入了司暮寒的眼中,他的瞳孔瞬間一縮,緊接著,整個人極其狼狽的從阮知夏的身上,退了下來。
司暮寒站在床邊沿,看著渾身斑跡點點的阮知夏閉著眼眸,一雙濕潤潤的眸帶著恐懼的看著她,好似無聲的控訴著他的惡行。
司暮寒的瞳眸難以置信的顫動著,身子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幾步,他垂著頭,眼底,一片沉痛和悔恨。
他不敢相信自己到底對她做了什么。
后悔和內(nèi)疚瞬間充斥著他的五臟六腑。
他聲音微顫,“夏夏,我……”
“出去?!?br/>
阮知夏翻身用被子將自己給遮掩住,整個腦海都是他不顧一切要她的畫面,她不想看見他。
至少現(xiàn)在不想。
一句輕的不能再輕的話語卻好似重于泰山一般的壓在司暮寒的胸口上,讓他喘口氣,都覺得艱難。
他看著阮知夏,她正背對著他,身子蜷縮,以防備不安的姿態(tài)躲在被子里下。
而露在被子外頭的脖頸處,青青紫紫的痕跡,刺痛了他的眼睛。
司暮寒懊悔的撫了撫額,醉意早就清醒了差不多。
事已至此,他說對不起,又有什么用?
司暮寒撿起地上的衣服套好,慢慢地走出了臥室。
司暮寒一走,阮知夏再也忍不住,失聲痛哭了起來。
她哭得竭力聲嘶,好似受了巨大的委屈。
嗚嗚而壓抑的哭泣聲傳到了門外,司暮寒的耳邊,就好似一把凌遲的刀,寸寸的剜著司暮寒的心。
他背對著門靠著,并沒有走遠(yuǎn)。
只是那樣陰郁的靠在門上,手緊握成拳,重重的砸了幾拳在門邊的墻壁上,砰砰砰的聲響,如雷轟頂。
最后打累了,便單手撐在墻壁上,頭抵住墻壁,身上蒙上了一層重重的陰影。
他似乎在為自己剛剛對阮知夏的所作所為,懺悔,自責(zé)。
……
阮知夏哭累了,就睜著眼睛,呆訥的看著天花頂。
她不知道,為什么好端端的,她和司暮寒就鬧著了這樣。
明明,早上,他們還那么甜蜜……
……
整整一夜的時間,司暮寒都沒有再踏入房間一步。
他就維持著磕墻的姿勢,站了一晚,就好似面壁思過了一整夜。
司暮寒動了動站了一晚上沒動而顯得有些麻木的身體。
他看著房門口,伸手握上了門鎖。
他猶豫著,該不該進(jìn)去。
昨晚,他一直在門口,聽阮知夏哭了將近一晚上。
最后她是何時停止了哭泣的,他并不知道。
只知道后來很長的一段時間,房里再沒有任何的動靜,大概,是她睡著了。
他有想過進(jìn)去看一看,她是否真的睡著了,可他沒有勇氣,怕進(jìn)去,她并沒有睡著,而是在那捂著嘴,偷偷的哭。
他總是說,再也不讓任何人欺負(fù)她,可他卻欺負(fù)了她。
可真是個混蛋啊。
房里。
阮知夏伸手擋了擋窗臺撒進(jìn)來的光,懶懶的睜開了微腫的眼,早上的陽光,并不算刺眼,可對于剛睡眼睜眼的人來說,還是有些刺眼的。
阮知夏瞇了瞇眼,從床上坐了起來。
被子順著她的起身,滑落腰間。
露出了她身上帶著青紫色痕跡的潔白身軀。
腿間隱隱酸痛。
阮知夏倒吸了一口氣,心里又將司暮寒罵了好幾頓。
不過,倒也沒有像昨晚那般的覺得難受了。
畢竟,之所以發(fā)生昨晚那樣的事情,都是因為她和司暮寒沒有好好溝通好。
誰能想到,她不過就是玩笑的一句話,就讓司暮寒當(dāng)真了,還那般的對她。
雖說這般,可她卻決不能輕易的原諒他。
阮知夏起身,撿起被司暮寒丟在地上的襯衣,套在了身上。
扣好扣子,正要往洗漱間去時,手包里的手機,倒是適時的響了起來。
手機響了,阮知夏只好放棄洗漱,改為先去接手機。
從手包里掏出手機一看,顯示是陌生來電。
阮知夏輕輕蹙了蹙眉,還是點開了接聽鍵,接聽了起來。
“阮知夏。”
手機那頭傳來了阮子柔那難聽至極的聲音。
“是你。”
阮知夏見是阮子柔,想也不想的,就想掛了。
“阮知夏,我打電話給你,是想告訴你,你弟弟……”
阮子柔的話還未說完,阮知夏就先急了。
“我弟弟怎么了?阮子柔,是不是你抓了子珩?”
“你果然還不知道啊?!?br/>
阮子柔驟然嗤笑一下,“你可別冤枉我,我可沒動你寶貝弟弟,不過我倒是聽說,你弟弟他可是被人殺了并肢解亨煮了,據(jù)說,煮的面目全非,好慘啊。”
“阮子柔!你胡說八道什么?”
阮知夏聽到阮子柔那般的咒阮子珩,當(dāng)場就怒了。
“阮知夏,我說的都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去醫(yī)院看爸爸,爸爸他可是親自去認(rèn)領(lǐng)了你弟弟的尸塊,因為受不了這個打擊,中風(fēng)了呢?!?br/>
電話那頭,阮子柔的話語透著幸災(zāi)樂禍。
這不由讓阮知夏呼吸微微一窒。
她直接氣的掛了阮子柔的電話。
她不信。
子珩怎么可能會被人殺了。
司暮寒不是說他二哥已經(jīng)讓人幫忙找了?
叮的一聲。
像是特意不想讓阮知夏好過一般,在阮知夏掛了阮子柔的電話后不到兩秒鐘的時候,一條簡訊彈了出來。
這一次,沒等阮知夏點開來看。
簡訊自動打開了。
一段視頻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