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挑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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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子有兩下子,你們幾個人一起上!”張霖那個家伙兩只眼睛死死盯著我,對著旁邊的混混打手開始發(fā)號施令。
我和劉震不得已只能背靠背應(yīng)對他們。
當(dāng)被一群人圍著打的時候什么樣的防守最有效,答案是殺出去!
我看準(zhǔn)這群人中誰最弱誰就是突破口,比較了半天發(fā)現(xiàn)最弱雞的還是這個帶頭的張霖,聽章雨綺說他是個富二代,老子打得就是你這種仗勢欺人的富二代!
我喊了聲沖,劉震心領(lǐng)神會,護(hù)著我的背后,我在喊出沖的同時手里的甩棍已經(jīng)抽出來并沖向張霖的位置。
張霖嚇得連連后退幾步,他旁邊的兩人開始擋了上來。
我上去就是兩棍,完全不給他們機會,旁邊一個小混混一拳打了我頭上,我晃晃腦袋,反過了給了他一腳,被我踹出去老遠(yuǎn)。
他們幾人的包圍圈瞬間出現(xiàn)了缺口,我順勢拉著劉震就沖了出去,劉震挨了我身后幾個人的拳腳,他還護(hù)著他的臉呢,被我拉了一下才知道跑。
我一跑起來發(fā)現(xiàn)張霖上來攔住我,他手里不知道從哪里還拿出塊磚頭!
我草你媽,還敢算計老子!
我大罵了一聲,就沖上去搞他,他手邊的磚頭向我砸了過來,我躲也不躲,用手生生擋住了。
砸過來的磚頭讓我的左胳膊感受到了痛楚,我的一棍子對準(zhǔn)他的后腦勺就是一下子。
他捂著頭瞬間倒地不起,我估計那一下夠讓他住半個月的了。
身后還剩五六個混混這時候突然沒了動靜,我轉(zhuǎn)過身看他們,他們反倒嚇得不輕。
我猜他們在想:這家伙,下手也忒狠了!
不狠,倒在地上的就是我自己。
看到張霖被我打爬在地上,這幾個人明顯不想再繼續(xù)跟我們干架了,沒幾秒鐘就都走開了。
我向劉震招呼了一下手,并對地上躺著的張霖說以后不要再讓我看到他,不然見一次打一次!
這孫子躺在地上只顧喘氣,身上連動彈一下的力氣都沒有。
我和劉震不再管他,趁著夜色離開了。
當(dāng)晚回了南山修理廠,鄭勇小凱叔見我這星期終于回去都開心的要命,大晚上的要給我找姑娘來賀賀,我說你們想大保健就去吧,反正我不去。
鄭勇和小凱叔兩人一起說了一聲切,兩人就勾肩搭背去附近的紅燈區(qū)了,劉震抱著兩膀子在后面感嘆:哎,這兩個寂寞的老男人……
我拍拍劉震的肩膀,“我說,怎么也從來沒看你跟哪個妹紙親近?最近泡到哪家小姐了?”
“你懂什么,我這叫萬花叢中過,寸葉不沾身。”劉震開始裝逼了。
“我看你這叫打一炮就走,兄弟,你這搞得是游擊戰(zhàn)?。 蔽乙哺蹇拼蛘?,“就沒有失過手?你今天怎么那么遲才到我那兒,遇到妹紙糾纏你一天?”
我看到劉震默默的不說話,就知道猜中了,我哈哈大笑起來。
劉震見我笑他,先還面無表情,最后自個兒也憋不住笑了,“哎,這女人就是太傻,你對她掏槍,她對你掏心?!?br/>
這小子畢竟貼吧吧主,講個葷段子都他媽要拽文藝。
后來我和劉震從旁邊小賣部拿了幾廳易拉罐啤酒,兩人喝了好久,什么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我一覺醒來,太陽都到頭頂了,剛吃點東西喝口水,就聽到底下兄弟火急火燎的喊我名字。
我尋思什么事情那么著急啊,趕緊穿上衣服就出來了。
剛出來底下那兄弟就著急的說鄭勇老大那邊出事了!
鄭勇不是和小凱叔兩人去耍去了嗎,這能出什么事?
底下兄弟說這兩人一晚上沒回來,今天醉笑天酒樓經(jīng)理打電話過來說鄭勇老大在哪兒和別人打起來了。
我二話沒說就把劉震叫了起來,兩人就往鄭勇出事的地點趕去。
按兄弟們說,這鄭勇和小凱叔是在醉笑天酒樓出的事,醉笑天酒樓作為南山區(qū)最有名的幾家飯店之一,不難找。
我來之前通知了在大橋老街守著的小凱,小龍幫解散之后實際由小凱接管管理著那邊的兄弟。
路上我問劉震這開飯店怎么起個這么文縐縐的名字。
劉震說我沒見識,能起這樣名字的人絕對不是一般人。
我給他個白眼,現(xiàn)在說這些不是扯犢子么。
出租車到了門口就停了下來。
我沖進(jìn)醉笑天酒樓里去,看一樓里客人吃吃喝喝,又看二樓客人喝喝吃吃,但是怎么也找不見鄭勇他們的影子。
到了三樓我把大堂經(jīng)理找了來,問鄭勇他們情況。
胖胖的大堂經(jīng)理上下打量著我,手邊還在寫著什么東西,跟我說你誰啊,要找人找服務(wù)員去,我沒空。
我說是你們打電話說我們的人在這兒出事的,我找個服務(wù)員能說清楚嗎?
“我們是有星級的飯店,都有一套制度的懂嗎?”
“我不懂!”我邊說邊掏出一百,我想這經(jīng)理是想要小費吧。
果真不假,那大堂經(jīng)理接過了手,之后斜眼瞅我,說了一句沒聽過這個人,不知道!
“怎么可能呢,你再想想,叫鄭勇,旁邊還跟著個四十歲的大叔?!蔽抑眴柕馈?br/>
大堂經(jīng)理明顯是煩了,“說了沒聽過就是沒聽過,這名字多普通,一群人里有一堆叫這名字的,我記得過來嗎!”轉(zhuǎn)過身過去寫東西去了。
我和劉震被這經(jīng)理晾在那里,我給劉震使了個眼色,劉震給了一個ok的手勢。
劉震上前一把攬住那大堂經(jīng)理的脖子,劉震個子高,攬過來沒費多大事,大堂經(jīng)理想喊人,我一把掐住了他的喉嚨,讓他說不出話來,媽的,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不能怪我了。
我們把大堂經(jīng)理抵在一旁讓他不能動彈。
我慢慢放開他,他又要喊人,我再次掐住,這次直接掐的他咽不過氣,直翻白眼我才放過他。
他果然沒敢再出聲喊了,比剛才乖了許多。
“我再問一遍,今天,這里有沒有一個叫鄭勇的人來過?”我看著這大堂經(jīng)理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
肥胖的大堂經(jīng)理額頭有些冒汗了,“我真不知道,你們要不問問李天二吧,他應(yīng)該知道?!?br/>
“李天二是誰?”劉震問了一句。
“就是底下穿西服,西服上別著金牌子那個,金牌子上有他的名字!”大堂經(jīng)理用提醒我們的語氣在說,我當(dāng)時全然沒看到他眼中的狡黠。
“早說不什么事都沒有了!費我們一百塊錢!拿回來!”劉震憤憤的講,這小子接過錢又拍了拍人家的頭,大堂經(jīng)理這下點頭哈腰起來,全然不像剛才拽拽的樣子。
我和劉震沒停,直奔一樓找那個李天二問情況。我心里的疑惑也越來越大,對于鄭勇出事這件事,我總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到了一樓,我們果然看到一個胸前別著金牌子的男人,四十歲上下的樣子,眉宇深邃,眸子發(fā)亮,一看就不是凡人的那種氣質(zhì)。
我剛想上前禮貌一點說打擾一下,結(jié)果就聽到身后傳來一句,“天二,抓住你面前那小子,這小子是過來鬧事的!”
我回過頭,看到剛才那大堂經(jīng)理手舞足蹈的從樓上沖了下來,一邊沖一邊大喊抓住我。
這個王八蛋,居然給老子玩陰的!
我再轉(zhuǎn)過身來,面前的這個掛金牌子的李天二已經(jīng)朝我走來過來。
不知怎么回事,看到這人這樣氣定神閑走過來,我的小腿肚竟然開始不住的發(fā)顫。
這人給我一種可怕的感覺。
劉震在我身旁,“喂,我們只是來找人的!別鬧誤會??!”劉震也看出這人不簡單。
哈哈……笑聲來自剛才那個肥胖的大堂經(jīng)理,“什么誤會?天二,就這倆兔崽子剛才掐我脖子都給掐出血印了,給我出這口惡氣!”
我和劉震已經(jīng)沒時間解釋了,這個金牌子一只拳頭已經(jīng)揮了過來。
我看著那拳頭沖我臉上打了過來,那拳頭實在太快了。
我想用腳踹過去,按理說腿比手長,我應(yīng)該比他先打到我,可不知怎么搞得我竟然揣了個空。
腦海中傳來“呯”的一聲,我瞬間感覺身體不是我的了,整個人的頭控制不住的往下墜,左臉火辣辣的疼,我被金牌子一拳打睡地上了。
從挨打到我打別人以來,金牌子這一拳,應(yīng)該是我受的最致命的一擊,在絕對力量面前我第一次感到了絕望。
我拼命想站起身可我的大腦好像已經(jīng)控制不住身體,我完全動不了,只能倒在地上半天也爬不起來。
劉震看我被一拳放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樣子,估計是又急又氣,上去跟金牌子拼命了,結(jié)果被人家一只手直接抓住衣領(lǐng)勒住了脖子,我好像看到劉震的腿都離地了。
這多大的力氣!
前后超不過半分鐘,我和劉震就被人一下撂倒了,此刻我們被醉笑天酒樓里的人押在角落。
大堂經(jīng)理叫了一群保安把我和劉震圍住,開始像審犯人一樣問我話。
“誰派你來鬧事的?說!”大堂經(jīng)理問我話是像是換了副嘴臉,不像平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