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0【拼夕夕成祖,共尊三世佛】
作為最古老者的阿彌陀佛選擇與張若虛合作,攜手開辟祖之體系,核心的根本原因是張若虛手握輪回資源。
他作為過去佛,是開端,是祖之體系的開拓者,阿彌陀佛是圓滿,是祖之體系的繼承者,為現(xiàn)在佛。
兩者相輔相成,你的體系就是我的體系,我的體系就是你的體系。
看似離譜的法子,但如果放在超脫的目標(biāo)上面,反而可以理解,因為超脫道果本來就是不可知,不可論,全知全能。
未來歲月有楚蘿莉道果碰碰車,今日便有他張?zhí)斓燮聪οΤ傻溃浲臃鸸蚕淼拦瑸榉痖T二圣。
至于這樣子道果會不會弱了一點,脆了一點,那就是超脫之后的事情,先上車,后補票。
不超脫,遲早會被無限復(fù)活十大始祖,十大仙帝車輪戰(zhàn)搞死。
那時候,就不是弱不弱的事情,而是有沒有命的問題。
君不見多少位洪荒流的佛門圣人拼死拼活,就是欠下天道巨額貸款,也要擠入成圣名額。
準(zhǔn)提接引干的,我張若虛與阿彌陀佛就干不得了?!
“本天帝可是有一尊名曰菩提祖師的化身。”
張若虛嘀咕一聲,虛空一點,點醒來自己留在人界大宇宙,天庭紫霄宮中的一尊帝尸。
這是張若虛第二世蛻變出來的垢身,埋葬于紫金神痕帝棺中,作為天庭底蘊,象征天帝的過去種種因果。
這具帝尸曾經(jīng)有一個名字,菩提祖師,因為張若虛是在第二世的時候收徒斗戰(zhàn)圣皇,實現(xiàn)自己的惡趣味。
當(dāng)天帝信仰神日月天帝與帝尸重合,菩提祖師就暫時活了過來,道衍大帝就是這樣被天帝收入門下的。
隨著時間的推移,天帝戰(zhàn)力驚仙,宇宙第一,天庭威嚴(yán)貫穿萬古歲月,再也沒有后世大帝輕易上門大鬧天宮了。
這讓蟠桃會上的諸帝十分惋惜,沒有好戲看了。
這也給與了第二世帝尸溫養(yǎng)的機(jī)會,數(shù)十萬年浸泡中眾生愿力之中,帝尸早就具備了通靈的根基。
只不過以往大宇宙意志,乃至萬古時空,不敢褻瀆天帝的圣德,強行壓制帝尸詐尸,才沒有通靈。
如今,張若虛放開限制,一個同他有九分相似的男子掀開自己的棺材板,看著紫金帝棺若有所思:“我是張若虛,不,我是菩提祖師,不……”
“我是天帝二世身……所以我該叫……”
絲絲大帝氣息垂落,震動天庭星域,大宇宙萬道顫抖,眾生先是驚恐看著紫霄宮方位,但得知事故地點是紫霄宮之后,眾生則是一臉淡定。
紫霄宮是天帝道場,不要說一尊大帝,就是一尊真仙,一尊仙王蹦跶出來,也不足為奇。
不足為奇的天帝二世身,正在思考中。
“不如換作神州如何?”張若虛邁入紫霄宮中,提議道
神州大帝思索片刻,點點頭:“沒意見,本尊你把我叫出來,有什么事情趕緊說。”
“我在棺材板里面睡得好好的,硬生生被你吵醒,等忙完了,我還要接著回去碎覺。”
張若虛一臉無奈道:“我就不能沒事叫你出來。”
神州大帝翻了個白眼,頗為不屑,直言道:“我還不了解自己,你沒事會把我拉出來,準(zhǔn)沒好事。”
“天底下這么剝削化身的本尊,就你一個。”
張若虛尷尬一笑:“確實有事,一個是阿彌陀佛轉(zhuǎn)世關(guān)乎祖之體系走向圓滿,以及輪回的完善,需要你一路盯著。”
”另外一個就是,阿彌陀佛太無敵了,青帝無始作為仙王小號,成道路上尚且還有一兩個敵手,他作為至高彼岸,仙帝圓滿的小號,直接橫推大宇宙。”
“阿彌陀佛這一路走得太順了,這不是好事情,遮天法素來是以身為種,需要血與火的磨礪,才能綻放出最美的花朵。”
“他雖然發(fā)現(xiàn)這個問題,在圣人,準(zhǔn)帝分別自斬一次,但還是不夠。”
神州大帝這時候徹底明白了,望天一嘆道:“這個時候,就需要我這個天帝小號下場,前去磨礪阿彌陀佛。”
“正是這個道理,大魔出大佛嘛。”張若虛咧嘴一笑:“給佛陀足夠壓力,他才會從蓮花上走下來,舍去佛家的慈悲,展現(xiàn)明王怒火,成為一尊斗戰(zhàn)圣者。”
“如果還是延續(xù)一世法的烙印,那么這一次的轉(zhuǎn)世沒有意義,無法融入過去未來現(xiàn)在三佛體系。”
磨礪!
一切為了磨礪,磨礪為了一切!
“但,壓力有點大。”神州大帝擺著手指頭計算,語重心長道:“本尊你看看,人家是彼岸小號,而你連仙帝都沒有證!”
“本尊,不要再躺平了,努力證道吧。不然,我連大腿都沒得抱。”
張若虛臉色一黑,揮揮手道:“行了,行了,我從小金庫中給你撥點東西。”
神州大帝頓時喜笑顏開:“這感情好,我也不要多,那個九轉(zhuǎn)仙丹來一麻袋,帝兵仙器裝一籮筐……”
“滾!”
張若虛翻了一個白眼,然后從虛空中抽出八個黑點,砸給神州大帝。
“就這幾個東西了,愛要不要。”
仙金綻放光輝,不同于的法則神鏈垂落而下,足足有八條,若是再加上神州大帝身后那紫光繚繞,氤氳蒸騰的秩序神鏈,便是極數(shù)之九!
龍紋黑金、道劫黃金、永恒藍(lán)金、凰血赤金、仙淚綠金、神痕紫金……萬古難見的九大仙金,天帝,真仙都要眼熱的材料,在今日集全了,交織錯落,發(fā)出沖霄的九色光芒。
只不過……神州大帝一臉惆悵道:“怎么都是棺材板。”
九大仙金帝棺,是張若虛鑄就,準(zhǔn)備葬下己九世身,紅塵爭渡所用,只不過后來飛仙太快,大部分沒有用上。
九具帝棺中,唯一活潑的神祇自己走出來,恭敬一拜道:“二老爺若是嫌棄,我等可以變換形態(tài)。”
神州大帝看著羽化青金帝棺,若有所思道:“你是本尊一世的帝棺,青天是吧。”
“正是。”青天神祇頷首,九棺中他是老大,具備調(diào)動其他八個帝兵神祇的權(quán)限。
打量九大仙金,神州大帝思索起來,喃喃自語道:“帝兵是大帝生命的延續(xù),是大道的象征,不可輕易鑄就,不可輕易更改。”
“鐘是長生,歲月漫長,不取!”
“劍為利器,一碰就碎,不取!”
“刀是桀驁,無比狂妄,不取!”
“幡旗之物,幽冥鬼氣,不取!”
“舟船之物,渡世而行,不取!”
“………”
“唯有鼎!”
神州大帝思慮許久,說到鼎字之時,眼瞳迸濺光輝,無比明亮,道喝一聲:“一言九鼎,口含天憲!”
“五者以應(yīng)陽法,四者以象陰數(shù),九為極數(shù),定鼎宇宙!”
“汝為青天鼎!”
神祇青天鳴動,全面復(fù)蘇,爆發(fā)出崩壞三界六道的氣息,動搖萬古星空!
帝兵全面復(fù)蘇,并且不止是一尊,是兩尊,三尊,四尊……直至九尊出世,如宇宙初生,開天辟地,混沌之氣彌漫。
無上的氣息席卷大宇宙,無數(shù)強者差點,不止一尊準(zhǔn)帝看向天庭星域,一臉驚恐:“九帝兵,這怎么可能?!”
萬古歲月中,鑄就帝兵,某種意義上象征鑄兵者的道果,一尊大帝一生只會鑄就一兩件帝兵。
不是說越多越強大,但,事不過三,一但突破三件,那就非同尋常了。
例如靈寶天尊一口氣鑄就四口殺劍,開辟了人道弒殺真仙的輝煌歷史,如果把陣圖也算上了,那就足足五件帝兵。
這已經(jīng)是人間輝煌,是組字秘開創(chuàng)者,是不可逾越的高峰。
但是,今天九兵出世是什么鬼?是什么情況?!
“難道說,又要出一尊一世天帝嗎?!”
一位皇道領(lǐng)域的至尊聲音顫抖道
天庭百萬年,打破了成道者的神話,大帝與大帝之間的差距,顯而易見。
普通大帝第三世才有天帝戰(zhàn)力,至強的大帝在第一世晚年走到人道天帝領(lǐng)域,而那些極端變態(tài)的大帝一證道便是天帝。
最后者,簡直是為成仙而來,是可以問鼎仙王的大人物,有望跟隨天帝,在仙道上攀登。
“這一世不尋常了。”
“一尊尊帝,一位位仙降臨人界大宇宙,百萬紀(jì)元,這是一個無上大年份。”
有古皇悚然,仿佛看見了未來一角。
從來沒有如此輝煌過,同樣劫難也前所未有的強大。
浩蕩的鑄兵劫席卷大宇宙,一道身影在混沌云海中若隱若現(xiàn),那一道道粉碎星河的雷劫,在他面前不堪一擊,那強大的波動震動時空,卻連衣角都翻不起來。
有古老的至尊驚鴻一瞥,整個都發(fā)懵了,身軀顫抖,嚇得差點就要跪拜下來,虔誠膜拜。
“天帝?!”
“不過,怎么可能是天帝……”
古老的至尊深吸一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回憶那張與天帝九成九相似的面容,若有所思道:“天帝子?!”
剎那間,古老至尊眼中迸濺光輝,心情無比激動,難以抑制。
天帝過于高,不要說他一個小小的人道巔峰,便是仙王在天帝眼中又算什么。
但,天帝子就不一樣了,這是可以看得見的大腿啊。
“這一世的大帝,沒有疑問。”
古老至尊立刻回到家族,號稱自己徒子徒孫,血脈子嗣,準(zhǔn)備大禮,前往天庭星域朝拜天帝子,要混一個從龍之功。
這一世再混亂,在變態(tài)又如何,那可是天帝血脈,無上帝血,足以鎮(zhèn)壓一切。
自己要是能混入天帝子門下,將來天帝子證道仙王,還能少自己一個真仙道果不成。
鑄兵者可能是天帝子的消息不脛而走,不止古老至尊一個這么想,九天十地都動了起來,一位位教主,一個個族長,宇宙諸強,億萬魔神,橫渡星河,馬不停蹄朝著天庭星域進(jìn)軍!
至于諂媚什么的,全然不在乎,能做明圣皇的狗,是最大的榮幸。
成仙嘛,不寒顫。
就連九天十地的各大界主,四方禁區(qū)的禁區(qū)之主,那些已成仙者,將成仙者,也紛紛派使者送上的賀禮。
消息如插上翅膀,在虛神界流轉(zhuǎn),等到傳播至帝路,無數(shù)天驕黯淡,無數(shù)人杰大哭,這還怎么爭!
這一世大帝道果,已經(jīng)被預(yù)訂了。
這份氣象,不為帝,已是帝。
大宇宙震動,眾生恭賀,連偏遠(yuǎn)星辰的凡人都有所耳聞,津津樂道。
某一處山道之上,一個渾身絨毛的斗戰(zhàn)圣猿揉了揉腦殼,萬分苦惱道:“大和尚,早知道讓你早點證道!”
“天帝子出來,這還這么打!”
帶著斗笠,赤腳行走的僧人神色淡然道:“天帝子怎么了,天帝子難道不是人嗎?”
“大宇宙本源充沛,這一世可有數(shù)帝,不急。”
斗戰(zhàn)圣王差點沒氣笑了:“大帝天心的逆天證道,天帝天心的逆天證道,這是一個難度嗎?!”
“等人家一世天帝,拿頭去逆天證道。”
“阿彌陀佛,你有沒有聽我說話,你到底在干嘛!”
阿彌陀佛雙手合十,微微一笑道:“貧僧以雙腳丈量大地,是為佛門行者。”
“修道一百年,不為成帝,卻想跟眾生講一講道理。”
“什么道理?”斗戰(zhàn)圣王翻了個白眼,心道又是那些婆婆媽媽的經(jīng)文。
然而,這一次阿彌陀佛赤腳一跺,顫抖大地,正經(jīng)回答:“是眾生皆苦,輪回不止,如何超脫的道理。”
話音剛落,大地裂開,從中震出一具棺,片刻之后,一個帶著紫金冠,身穿道袍,身材臃腫的胖子費勁地爬上來,迷茫看了看四周。
斗戰(zhàn)圣王眼瞳一凝,有點不可思議道:“這道士,有點眼熟啊,他怎么在這。”
“是啊,我在這里干嘛?”胖道士喃喃一聲:“我是誰?”
“善哉,善哉。”
“徒弟,棍子給我一用”
阿彌陀佛微微一笑,拿起棍子,朝著胖道士腦門一敲,大喝道:“輪回有缺,真我何在?!”
剎那間,當(dāng)頭喝棒,胖道士慘叫一聲,眼瞳卻無比清明,隨即高呼一聲:“逆水行舟,不進(jìn)則退!”
“鬼死為何?輪回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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