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卷 后面是誰? 第四章 血手的謎團
第二十卷后面是誰?第四章血手的謎團
現(xiàn)在的公寓,每個人都感覺到了那緊張的氣息只要未來最后兩張地獄契約碎片布,那么腥風血雨的爭奪必將開始!每個人都已經(jīng)開始摩拳擦掌,互相提防了。住戶和住戶間合作的氣息已經(jīng)dang然無存。而作為住戶jīng神支柱的李隱,卻是對這一切視而不見,放任不管,也更讓人們意識到,李隱雖然回來了,但是恐怕已經(jīng)是一個喪失了生存下去的信心的行尸走rou。
jīng神支柱其實在這個公寓是很重要的,即使李隱這個所謂樓長只是個jīng神象征,其意義也是不言自明。而在外人看來,已經(jīng)執(zhí)行了八次血字的李隱,都是如此頹廢了,那么,恐怕也需要另謀出路了。
同時,大家也都等待著,下一次血字指示的來臨。
而那一日,也終于不期而至。
6月7日。凌晨三點時分,血字指示布了!
住戶們在睡夢中被心臟灼燒的痛苦感瞬間nong醒,而沖入客廳后,映入他們眼簾的以下這行血字:“2o11年6月8日18::oo,前往白嚴區(qū)錦華路暮松小區(qū)2號公寓樓內(nèi)。潛藏在公寓樓內(nèi)的鬼,以某個非常正常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在你們面前,特此注意。”
血字的內(nèi)容很短,同時,也沒有布地獄契約碎片。
執(zhí)行本次血字的住戶,一共有六人。而其中之一……就是皇甫壑!
另外五名住戶,則分別是裴青衣,戰(zhàn)天麟,許熊,9o5室的蘇小沫和9o6室的司筱筱。三男三nv,構(gòu)成了這次血字的組合。而資格最老的人,自然就是皇甫壑了,其次是蘇小沫和裴青衣二人。戰(zhàn)天麟,許熊和司筱筱都是度執(zhí)行血字。
聚集到一起的時候,蘇小沫等住戶看到戰(zhàn)天麟的時候,都本能地有些排斥這個人戰(zhàn)天麟是個目光充滿嗜血之sè的青年,他看向每個人的時候,都仿佛是屠夫在看著待宰割的牛羊一般,讓人極為不舒服。
“怎么了?”醫(yī)生許熊忽然注意到皇甫壑的面sè一陣陣慘白,忙問:“皇甫先生,你的臉sè不太好看啊,到底是怎么了?”
“真,真的……”皇甫壑的渾身都在顫栗著,隨后,大聲說道:“居然,居然是在那個地方?”
“你知道什么?”那有著嗜血目光的戰(zhàn)天麟將那可怕的視線挪向皇甫壑,用yīn冷的語氣說:“說!”那說話的口吻和姿態(tài),猶如是一條正在吐著蛇信的毒蛇一般。
“是啊,到底是怎么回事?”裴青衣也是一臉的惶然,大聲喝問道:“你知道什么嗎?”
“豈止知道……”皇甫壑看起來明顯還是沒有從這沖擊中恢復過來,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媽媽,是那里,終于可以視線媽媽的愿望了,進入這個公寓的最終目的……”
“說清楚……”
三個簡短的字,從戰(zhàn)天麟口中吐出,他忽然一把上前掐住皇甫壑的脖子,那眼中的嗜血之sè更重,甚至臉上都有些青筋畢露??雌饋?,要有多可怕就有多可怕。
“喂,你快放開!”許熊立即第一個沖到戰(zhàn)天麟身旁,拉著他的手,說:“你這樣他會死的!快……”
“我在那住過……”皇甫壑斷斷續(xù)續(xù)地回答道:“那個公寓的鬼,我曾經(jīng)見到過……那里是我以前的家!”
戰(zhàn)天麟松開了手。
“說得詳細點。”戰(zhàn)天麟取出一包香煙,chou出煙叼上,然后用打火機點上了煙,與此同時,目光也是狠狠盯著眼前的皇甫壑,繼續(xù)用那yīn狠的口氣說道:“所有的事情,都給我詳細說一遍!”
接著,皇甫壑將事情的始末,都詳細地說了出來當初,媽媽和自己現(xiàn)了那神秘的鬼手,接著,公寓的住戶一個個死去,媽媽被人懷疑為殺人兇手,最后甚至因此而被判處死刑。
這悚然聽聞的事情始末,讓每一個人都是難以置信。
“原來如此。”裴青衣用非常同情的目光看著皇甫壑,說道:“你媽媽,也真是很可憐。不過也沒有辦法,當時在密室中,唯有你媽媽有可能是兇手,又有警察作為目擊者,加上她本人的口供如此荒誕……”
皇甫壑此時卻是顯得很興奮:“多年來,我的夙愿就是為媽媽洗刷冤屈,證明她沒有說謊!就算媽媽不可能再活過來,至少我也要證明她是清白的!無論如何!為此我不知道努力了多久,走南闖北,成立祈靈會,最后通過層層資料的滲透,才找到這個公寓的存在。事實上,我從很早以前,就現(xiàn)k市一直有頻繁的靈異現(xiàn)象出現(xiàn)。只是,不細心去查找,很難現(xiàn),我也是耗費了好多年時間,才將一切竄連為一條線的。公寓所在的這個小區(qū),是許多鬧鬼現(xiàn)象頻繁的集中地?!?br/>
“你還真是有毅力,”裴青衣看向皇甫壑的眼神不禁多出幾分敬佩來。
蘇小沫是個戴眼鏡的,梳著兩根辮子的二十多歲nv子,容貌只能說還可以,并沒有什么特sè,而司筱筱則完全是個大眾臉,極為平凡普通,二人因為同住一個樓層所以關(guān)系比較要好。此時聽聞皇甫壑的遭遇,也都滿是同情和佩服。而且,若非這段經(jīng)歷,他也不會進入到這個公寓來,更不會經(jīng)歷這一切的痛苦?;貞浧疬M入公寓前,她們還天安理得地用這父母的錢當“啃老族”,和為了母親而付出自己人生的皇甫壑的至孝相比,實在太過渺小。
“百善孝為先,皇甫先生,我許熊敬佩你!”許熊露出一個憨厚的笑容來,說道:“不管怎樣,進入這個公寓我本來已經(jīng)絕望了,但是看到皇甫先生你這樣的努力,不禁也想著要努力一搏了!”
皇甫壑似乎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說道:“不用把我說得那么偉大。我爸爸出海難事故去世后,媽媽**將我撫養(yǎng)長大,不知道付出了多少艱辛和cao勞。她當初好不容易有了自己所愛的人,就在即將踏入幸福的婚姻殿堂的時候去世了。她死的時候才三十幾歲??!那么年輕,就失去了自己的生命……”
“皇甫先生……”蘇小沫的嘴唇囁嚅著,想安慰他幾句,不過接下來就被皇甫壑哽咽的聲音中斷。
“為父母盡孝,這是人的‘本能’,沒有什么好敬佩我的。如果連對我付出那么多的母親都不能為她做什么,還算是人嗎?這是天經(jīng)地義的,不論付出什么,我都要找出害死媽媽,殺死連叔叔的那個鬼!不管付出什么代價!”
此時的皇甫壑,那俊美的臉上,雙目被憤怒所充斥著。
“我多年來的一切付出,都是為了今日!現(xiàn)在,我終于等到了!只要找到這次血字的生路,說不定就可以滅殺這個鬼!”
接下來,自然是根據(jù)皇甫壑提供的線索,討論此事了。
“那么……”裴青衣將皇甫壑所說的一切在筆記本上進行了記錄后,說道:“根據(jù)皇甫你的說法,當時,是看到了一些公寓住戶……嗯,這個說法好像很容易產(chǎn)生歧義,就說是2號公寓住戶吧!你是說,2號公寓住戶的背上,出現(xiàn)一只血淋淋的手,但是,只有你媽媽和你才能看見,對吧?”
話說到這,大家看向皇甫壑的眼神,明顯不一樣了。
“你,該不會是傳說中的yīn陽眼?”司筱筱忽然提出了這個異想天開的看法:“對啊,說不定真是這樣?。 ?br/>
“yīn陽眼?不,我想不是的?!被矢謸u了搖頭說:“那個血字中,也許我有什么特殊的經(jīng)歷,不,也有可能是血緣造成的?和我媽媽……”
“看來值得調(diào)查嘛,”戰(zhàn)天麟net邪的眼睛鎖定著眼前的皇甫壑,yīn笑一聲說道:“你的媽媽,你媽媽娘家的人,難道是什么靈媒,通靈師的家族?”
“這個我自己就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了?!被矢謱偛艖?zhàn)天麟的行為似乎毫不在意,反而正面回答了他的問題:“不過我母親家中的人,怎么看都很普通的人。”
裴青衣繼續(xù)說道:“好,那么,下一個問題,皇甫,結(jié)合血字的內(nèi)容,你有想到什么嗎?以‘正?!淖藨B(tài)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不是和當初嬴子夜的第一次血字指示,非常相似嗎?也很像午夜巴士那次血字。也就是說,鬼會以一個‘正?!淖藨B(tài)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如果是那樣的話,那么……”
“鬼,會不會就在2號公寓的住戶中?在那些住戶中,就有著那個鬼的存在。又或者,鬼以某件物品的形象出現(xiàn)?反正,都是我們會看到的。假如是那樣,你認為,誰最可疑?”
“誰最可疑?”皇甫壑卻是苦笑一聲,說:“只要是公寓以外的人和物,就沒有不可疑的。2號公寓里面,哪怕是一只蒼蠅,都有可能是鬼變的。所以那個提示和沒有提示根本沒有區(qū)別。當然,可以肯定的是,這絕對和生路有關(guān)?!?br/>
“那么……先整理一下吧?!迸崆嘁驴粗P記,說道:“第一個被害人是,5o6室住戶,數(shù)學教師唐真。當時,你和你媽媽,是同時現(xiàn),他背上的血手的。而第二日,他就在家中北掐死了,是吧?”
“嗯,對,那是第一次?!?br/>
“那時候,你還有注意到什么別的不對勁的地方嗎?”
“別的?沒有了。”
“什么都好,再不自然的事情,你也回憶一下吧!”
事實上,裴青衣說雖然是那么說,但她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猜測。只是,沒有說出來而已。
那就是……那個鬼,會不會就是皇甫壑的母親,孫心蝶本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