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0章 以防萬一
陳二蛋來到D出口,迎面莫妮卡身穿風(fēng)衣,摘下墨鏡,風(fēng)一樣跑過來,撲地一下跳到陳二蛋身上,摟著他的脖子,在他腦門上啵一個,又抱著腦袋,拔蘿卜似的,晃來晃去:“你跑哪里去了?我在這里找你好幾圈,也沒看到人影!”
陳二蛋指著那邊樓上窗邊:“我在那里看一下這個城市的風(fēng)景!你快下來,多大人了還出這種怪相。”
莫妮卡在他耳邊輕輕一句:“這么長時間沒見,想你啊!”這才從他身上跳下來,又用手撥一下他的頭發(fā):“嗯,這頭發(fā)理得還不錯,還打了發(fā)膠。好好,一會我再讓我的私人造型師給你加工一下,絕對還能讓你提升一個檔次!”
陳二蛋苦笑:“還是算了吧。對了達到你的要求,我這頭發(fā)噴了發(fā)膠后,都不敢躺著睡覺了!生怕壓扁了惹你不高興!”
“真的假的?”聽陳二蛋對她的話如此重視,莫妮卡也非常高興。兩人說說笑笑從機場出口走出來,外面一輛加長八開門的林肯正在路邊等著,車邊站了十多名黑衣保鏢,一個個虎背熊腰,趾高氣昂。
看莫妮卡出來,都鞠躬施禮。莫妮卡給他們介紹:“這是我哥,好了,我們上車吧!”
兩名保鏢小跑過來,打開車門,請陳二蛋上車。莫妮卡也上了車,前后車隊一共十二輛,浩浩蕩蕩從機場出來,直奔教堂而來。
車上莫妮卡問陳二蛋:“你這次來給我?guī)裁炊Y物來了嗎?”
陳二蛋如實回答:“沒有啊,你打電話催得緊,只是說要我買西裝,做發(fā)型。這我都一一照辦了。你也沒說要什么禮物啊。所以,我也沒帶!”
莫妮卡輕輕嘆一口氣,只得說:“好吧,你來了就是我最好的禮物!”說著,把臉轉(zhuǎn)到一邊,看著窗外。
陳二蛋呵呵一笑:“逗你呢。你說,我來參加妹妹的婚禮能不帶點禮物來嗎?看,這是什么?”說著,隨手掏出一個小藥瓶來。
告訴莫妮卡:這叫做鳳凰和合丹。能讓夫妻和諧快樂,還有一樣大功效,就是可以選擇生兒子還是生女兒。里面的丹藥分為黑紅兩色。多吃黑色藥丸就可以生兒子,多吃紅色藥丸就可以生女兒。
莫妮卡不高興了:“我可不要那么快就做媽媽。當媽媽就老了,我才十七歲不到,還要好好再玩幾年。對了,你這里有沒有那種藥?”
陳二蛋不明白:“哪種藥?”#@$&
莫妮卡詭秘一笑:“就是讓男人那里軟軟的,不行了的藥!”
陳二蛋嚇了一跳:“你這是什么意思,別的女人都要給自己老公壯陽,你怎么卻希望他陽痿,什么意思?”
莫妮卡哈哈大笑:“我現(xiàn)在當然不希望他那樣了,我是以防萬一!你知道,他們這個圈子里的人亂得很,有一天他要背著出去找那些野女人去,我就給他吃這種藥,讓他成了廢物。哈哈哈!”
這是什么新娘子啊,還沒結(jié)婚,就想把自己老公整陽痿了。
陳二蛋覺得自己還是要慈悲一些,這種藥即便有,也不能給她。這女子從來都是說到做到,就沒有她不敢干的事。%&(&
中午十一點左右,趕到教堂。婚禮時間到下午舉辦,教父已經(jīng)把旁邊一所酒店包下來,前往觀禮的賓客們大都住到酒店里來。
教父身體狀況不是很好,他一人在自己的房間里休息。外面的事情由他的四個親兒子和十幾個干兒子去照應(yīng),他一人坐著輪椅,在窗前看著外面的風(fēng)景,懷里還抱著一個小花貓。
他看著樓下的濃縮的街景,就像天主俯視著人間。回想起自己風(fēng)浪起伏的一生,當年自己只是一個街頭亡命的小子,走私酒水起家,后來又販過毒品,賣過軍火,可以說可惡不作,又除暴安良,曾經(jīng)英雄一世,又是別人眼里的惡魔。他沒有做過任何政府的職位,但那些身居要職的軍政大佬,卻無不懼他三分。
就連星星國的總統(tǒng),出臺一些政令,也要轉(zhuǎn)彎磨角,派人去征求一下他的意見。因為他不高興,總統(tǒng)就睡不著覺,整個世界都可能為之失眠。
這也并不是夸大其詞,上一任總統(tǒng)曾經(jīng)不信邪,可取締某商會組織,而這個商會正是教父用來洗錢的工具。
中午總統(tǒng)剛剛批準了議案,當天晚上,他回家吃晚餐里,餐盤打開,里面的烤雞怪模怪樣,再仔細看,原來是他最喜歡的一只寵物鸚鵡被烤焦搬到餐桌上。而這一切,不但廚師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些警衛(wèi)們也絲毫沒有察覺。
在總統(tǒng)夫人和女兒女婿的一片驚呼尖叫中,總統(tǒng)馬上打電話取消了中午的那個議案。
教父也有自己的遺憾。其中最讓他心痛不愿回憶的,莫過于那個星期五的傍晚。
他本來心情很好,親自駕車,和老婆一起去女兒所在的高中,接她放學(xué)。女兒從學(xué)校門口跑出來,金色長發(fā)在夕陽中飄飛,閃著燦爛的光,她歡快的跳著,笑著,像神話里的小鹿……
就在離他的車子兩米多遠的地方,一輛汽車飛速沖過來,把小鹿撞得飛上天空,又狠狠摔到馬路上。汽車里三把突擊步槍同時噴出火舌,子彈如同狂風(fēng)暴雨……
在那場襲擊中,教父的最心愛的妻子當場斃命,女兒也被撞成重傷,送到醫(yī)院里搶救無效死亡。教父身中三槍,僥幸活下來,一根子彈嵌入他的脊柱,根本取不出來。
活下來的教父更加冷酷無情,他蜷伏爪牙,養(yǎng)好傷勢,把自己隊伍召集起來。四個兒子,個個手眼通天,有的在商界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通天帝國;有的在軍界不是軍人,卻是最大的軍火商,完全可以左右一場中型戰(zhàn)爭。小兒子可以掌控議會三分之二的決策……
教查清了敵人,開始反撲。一個月的大清算,涉及北美、歐洲、非洲多個國家地區(qū),共有一千三百多個集團被消滅,超過三百七十萬人死亡。涉及三個國家政權(quán)被推翻。
當然,這場運動在不同的國家被冠以不同的稱謂。有的叫做民族沖突,有的叫做國內(nèi)***,有的叫做領(lǐng)土爭端,也有叫做恐怖襲擊的。叫法不同,其根本原因只有一條,也只是因為教父被刺殺事情而引起全球的連鎖反應(yīng)。
自那以后,教父算是統(tǒng)一了黑暗世界,再沒有人敢挑戰(zhàn)他的權(quán)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