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興奮到失態(tài)
“哦?陳總,你是說?”許志言就心動了,“那要怎么才能看見呢?到底是什么字?”
陳二蛋聳聳肩:“我找服務(wù)員,去借一個顯微鏡過來,興許能瞧見。”
許志言頓時心如貓抓:“到底是什么字?是不是這件碧玉觀音,還能更值錢?”
陳二蛋點(diǎn)點(diǎn)頭:“你看過了,自然就知道了。”
肖克建一聽,還有這樣的玄機(jī),頓時興奮起來,噌地一下跑出去,找服務(wù)員借顯微鏡去了。
還別說,這德月樓大酒店,竟然真的有顯微鏡,而且是由一名經(jīng)理,專門帶過來的,并且要求必須自已使用,不能讓別人亂碰,這是一架高檔的顯微鏡,是總裁最心愛的東西之一,千萬不能損壞了。
那位年輕的經(jīng)理,認(rèn)真地鼓搗了一番,又趴在上面,認(rèn)真地看了一會兒,點(diǎn)點(diǎn)頭:“嗯,確實(shí)有兩個字,太淡了,也太小了,這工藝……確實(shí)很好,不用顯微鏡,還真看不見。”
“哦?讓我看看!”許志言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趕緊趴到顯微鏡前,仔細(xì)地觀察,“御……御用?這是洪武皇帝御用的觀音神像?天哪!原來如此!”
那位鼓搗顯微鏡的年輕經(jīng)理,根本不懂得古玩,見許志言興奮得象個孩子似的,有些失態(tài),不由暗自搖頭:“老先生,各位,這顯微鏡,您用完了嗎?”
“啊?用完了!這位小同志,真的是太謝謝您了!”許志言緊緊握住那位年輕經(jīng)理的手,把人家送出了房間,轉(zhuǎn)身回來的時候,頓時抓住那件碧玉觀音像,再也舍不得撒手了,“洪武御用哎!這價錢至少要翻十倍啊!最少能值八十萬!哈哈!”
肖克建姐弟兩位,頓時驚呆:“不是吧?陳總,您……竟然是行家哪!”
許志言把玩了一會,好不容易才小心翼翼地放好了碧玉觀音,再次看向陳二蛋的時候,那目光里就顯得特別熱切了:“陳總,您當(dāng)真是今天從古玩一條街買來的?到底花了多少錢?”
肖克建急急地說道:“當(dāng)然是今天買的呀!表叔,我和我姐,可是親眼所見,陳總裝傻充愣,從人家手里撿漏,買到了這件寶貝!哈哈。我們姐弟兩個,還一直覺得,陳總是被人家給騙了呢!原來陳總是真的撿漏了啊!真是太好了!哈哈!”
掩飾不住的高興啊!姐弟兩人,高興的都要蹦起來了!#@$&
許志言穩(wěn)穩(wěn)地坐了下來:“陳總啊,剛才老朽態(tài)度不太好,請陳總一定見諒,見諒啊。”
陳二蛋說:“許總工,您現(xiàn)在對這件碧玉觀音,可滿意?”
“滿意!太滿意了!原來這還是件稀世珍寶哪!我許志言對古玩也是覺得頗有研究了,可還是不如陳總哪!慚愧,慚愧啊。”許志言感慨萬端,拉住陳二蛋的手,簡直都不撒開了。
肖克建姐弟兩個,互相使個眼色,都看出來了,這位大智若愚的陳總,還有這種手段哪!太厲害了!
但是,隨即,許志言拿著那碧玉觀音,卻躇躊起來,一副兩難的模樣。%&(&
陳二蛋給他倒上一杯酒:“來,許總工,喝酒,我敬你。”
許志言端起了酒杯,一副不自在的模樣:“哎,這位陳總,真是不好意思。其實(shí)我也是真的為難啊,要不然,這碧玉觀音,你還是拿回去吧,太貴重了。”
陳二蛋豪爽地說:“許總工,無論您能不能給我們訂單,這碧玉觀音都是您的了!您看我象是那樣薄幸的人嗎?來,喝酒。”
許志言默默地喝下了一小口的酒,放下了酒杯:“這樣吧,陳總,我可以給你們一百萬的訂單,這是我最大的權(quán)限了。您是不知道啊,我上次讓克建他們供的貨,質(zhì)量確實(shí)不行啊,真的把我給嚇壞了。幸好我們彪總沒有發(fā)現(xiàn),要是他發(fā)現(xiàn)了的話,指不定要扣我多少錢的工資呢。”
陳二蛋皺起眉頭,望向肖克建:“怎么回事?你怎么解釋?”
肖克建尷尬地說:“表叔,是這樣的,之前那個訂單呢,是另一家暖氣片廠,質(zhì)量確實(shí)不咋地,這次,我們陳總辦的暖氣片廠,請的可是咱們省里最好的工程技術(shù)人員,保證質(zhì)量過關(guān),而且高于國家標(biāo)準(zhǔn)。您就放心吧!”
許志言哼道:“你這個滿嘴跑火車的家伙,誰知道你哪句話是真的?不過,我還是相信陳總,陳總,還是你來說吧。”
陳二蛋說:“肖克建說的是真的,我們秀水屯的暖氣片廠,確實(shí)尚在建設(shè)中。不過,我會建成我們市最好的暖氣片廠,把我們的廠子,建成百年大企業(yè),必須爭這口氣。”
許志言握住陳二蛋的手:“就沖你對老物件的這份鑒賞力,我許志言就認(rèn)定你了。我這次再賭一把,就壓在你身上了。只要這一百萬,別讓我難做,今后還會有訂單的。”
“好!許總工,那就這么說定了。”陳二蛋滋地一聲,喝干了一杯酒。
他們?nèi)嘶氐劫e館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diǎn)多了,那個黑張飛雕像,又抱了回來。
肖翠華專門來到陳二蛋的房間,小心翼翼地幫陳二蛋鋪好了床,又到處檢查,比小媳婦還盡心,檢查完了之后,肖克建已經(jīng)回房睡覺了。
“陳總,你洗完澡了?”看到陳二蛋從浴室里出來,肖翠華笑盈盈地說,“我給你沏好了一杯濃茶,你慢慢喝著,能解酒的。”
“謝謝。”陳二蛋往沙發(fā)上一躺,掏出手機(jī),胡亂地劃拉。
肖翠華站在那里,仍然沒有離開。
陳二蛋劃拉了一陣,這才意識到肖翠華還在:“怎么?今天不累嗎?”
肖翠華搖搖頭:“不累,陳總,您要是有什么需要,盡管告訴我。”
這其實(shí)是女人的一種暗示,就是告訴陳二蛋,只要你對俺有意思,就……
陳二蛋當(dāng)然知道她的意思,但今晚他沒有興致,也就裝作不懂:“對了,那個黑張飛雕像呢?”
“這不是在門后呢嘛。”肖翠華有些嫌棄地向房門后的方向瞟了一眼,眼角的余光,卻總是帶著‘鉤’,向陳二蛋鉤來鉤去的。
“你把那個雕像拿過來。”陳二蛋隨口說道。
“干啥?難道這雕像還是一件神器?晚上陳總還要拿它做什么法事不成?”肖翠華隨口開著玩笑,步態(tài)搖曳,走向那個黑張飛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