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一腦門子的冷汗
    陳二蛋說:“岳振武,既然你們來挑釁,就要做好承受一切后果的心理準(zhǔn)備。今天,你們找到我門上,跟我開戰(zhàn),你們負的傷,需要自已付費治療。這一點,沒什么問題吧?”
    岳振武象是斗敗了的公雞,垂著頭說:“應(yīng)該的。”
    如果情況反過來,他能戰(zhàn)勝陳二蛋的話,陳二蛋三人下場之凄慘,簡直無法想像。
    陳二蛋說:“馬上讓譚德勝進來向我們道歉,并賠償損失五萬,我要的不多吧?”
    “呃,不多。”岳振武的遲疑,是覺得陳二蛋還是在獅子大開口。
    “譚德勝,你進來,給我們磕頭道歉!賠償醫(yī)藥費五萬,少一分都不行!”陳二蛋提高了聲音叫道。
    外面那些譚德勝帶來的小弟,頓時鴉雀無聲,無人敢回應(yīng)。岳師傅被打敗了,他們更是白給啊!這個陳二蛋,還真是猛龍過江哪!
    譚德勝也沒有回應(yīng)?!岳振武慢慢地退出了房門,左右一看,譚德勝這家伙竟然沒影了?
    陳二蛋從他的神情之中,就看出了問題:“譚德勝跑了?”
    岳振武點頭:“他……應(yīng)該是走了。”
    陳二蛋說:“岳振武,你既然打敗了,就應(yīng)該知道,勝者為王。譚德勝欠我們一個道歉,這事不能就此作罷。麻煩你提供一下譚德勝的住址,我要找上門去。畢竟,我的人在東海市被人打了,絕對不能白打!”
    肖克建說:“陳總,我……我沒事的。”
    陳二蛋惡狠狠地瞪他一眼:“受不受傷,還是小事,關(guān)鍵是我們的面子,被人如此撕扯,那怎么行?岳振武,你怎么說?”
    岳振武心中暗罵:你小子這是得理不饒人啊!可是,如果換作岳振武,他肯定也會這么做!但是,在岳振武的內(nèi)心里,何曾把陳二蛋當(dāng)作跟自已平等的人物?只是把他當(dāng)作一個鄉(xiāng)下小子而已。
    陳二蛋這話一出,門外那些尚未離開的譚德勝的小弟,心里都是一震:人家說的有道理啊!既然打贏了,人家有權(quán)利要回自已的面子。
    肖克建姐弟兩人,聽了之后,都是熱淚盈眶:陳總為了他們的面子而已,竟然豁出去,要跟譚德勝斗到底了!這是何等的豪氣?
    “對不起,我不知道譚德勝住在哪里。”岳振武搖搖頭,也覺得譚德勝這家伙太不上道了,岳振武戰(zhàn)敗了,他就逃走了?一點擔(dān)當(dāng)都沒有。
    他轉(zhuǎn)身要走的時候,陳二蛋忽然大聲說道:“等等!”
    已經(jīng)在離開的走廊中的那些譚德勝的小弟,聽到陳二蛋這么一叫,都是心中一凜:怎么著?這小子難道要把我們滅團?
    岳振武也是止住了腳步,但他并沒有回頭:“陳二蛋,你還要怎樣?難道還要強迫岳某不成?”
    “嘿嘿,你猜對了!我就是要強迫你。”陳二蛋邁開大步,在走廊之中,走向岳振武的身后,“請岳師傅暫時不要離開。”
    “你!”岳振武霍然回頭,瞪著陳二蛋,“你太放肆了!”
    陳二蛋站在他的兩米處,不咸不淡地說:“岳振武,跟你一比,我這已經(jīng)夠克制的了。要不然,我必須把你打斷四肢,然后讓你爬都爬不回去。因為你上門挑釁!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我打上你的門去,你戰(zhàn)勝了我,會怎樣對待我?”
    岳振武深吸一口氣,知道陳二蛋說的也確實是實情,他掏出手機:“我給彪總打個電話說一下,我暫時留在含月賓館。”
    其他那些小弟,見陳二蛋只留下岳振武一人,跟他們無關(guān),他們就立刻加快速度,跑向了出口方向。
    “彪總,是這樣的,我被陳二蛋打敗,暫時留下,他要找譚德勝討回公道。”岳振武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譚震彪大怒,差一點摔了手機,然后又給譚德勝打電話:“小勝,你特么到底怎么回事?你惹上的那個陳二蛋,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把岳師傅都打敗了?我看你怎么向我交代!”
    “哎喲,二叔,那個陳二蛋,本來是想通過許總工,去找咱們?nèi)ㄤN售暖氣片的,就是從大河鄉(xiāng)那個偏僻的小山村里來的,一個土包子而已。可是,想不到這小子竟然有一身好功夫,叔,他還打了我一頓呢!咱們不能跟他善罷干休啊!”譚德勝低聲下氣地說道。
    譚震彪強壓著怒氣問道:“他打了你和岳師傅,還想要做咱們的客戶?簡直是異想天開!對了,岳師傅是在哪里跟那小子動手的?怎么就敗了?你給我說清楚一點!要是敢有半句說謊,老子拆了你的骨頭喂狗!”
    譚德勝就把岳振武跟陳二蛋在賓館里比武的事情,說了一遍,但他沒說事情起因于他自已身上。
    后來陳二蛋留下了岳振武的事,譚德勝是通過其他小弟的口中知道的。
    譚震彪十分生氣,就給許志言打電話:“姓許的,你介紹的那個土包子,膽子不小啊,竟然把岳師傅給扣留了,你給我問一下,他們到底要怎樣?太放肆了!難道他們不知道,我譚震彪是干什么的?”
    許志言一聽,頓時大驚:“啊?彪總,他們竟然扣押了岳師傅?這是怎么說的,好的,我這就給他們打電話,讓他們放人。”
    “必須放人!立刻,馬上!否則,我就不放過他們!”譚震彪怒吼道,“別讓我真生氣!不然,后果就嚴重!”
    “是是是,彪總,我這就把電話打過去。”許志言一腦門子的冷汗啊。
    掛斷了譚震彪的電話,他就立刻給肖克建把電話打了過去:“小建!你這個混蛋,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把彪總身邊的岳師傅給扣押了?你膽子也太大了吧?彪總這個人,江湖道上混的!他要是真的生氣了,你們恐怕就沒辦法回到大河鄉(xiāng)了!簡直不知所謂!趕緊放人!聽見沒有!放人!”
    說到了最后,許志言簡直是在嘶吼。
    “啊?表叔,那個,這事是陳總的決定,我可不敢隨便放人啊。表叔……哎?怎么掛斷了?”肖克建很無奈地看著對面的陳二蛋,“陳總,這……怎么辦啊。”
    陳二蛋看向旁邊坐著的岳振武,這小子留下之后,倒是十分老實,不言不動,也不橫生枝節(jié)。
    陳二蛋說:“你告訴許志言,譚德勝必須給你道歉!否則,我跟三建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