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6章 混元樁
病情發(fā)作時,不但自己身心痛苦,而且口歪眼斜,渾身抽搐,身體極端扭曲,丑陋……外表形象看起來極為猥瑣不堪。這對于一個英雄霸主來說,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
于是,他精心策劃了上面的騙局,以一個悲壯的結(jié)局,結(jié)束了自己最后的生命。
大公子佐羅能夠深深體會那些癲癇病人的痛苦,他愿意拜陳二蛋為師,專心學習醫(yī)術(shù),造福于那些病患者。
陳二蛋看他如此真誠,也很感動,把他攙扶起來說:“好。如果你真的喜歡學,我也愿意教,我看你天性聰明,也肯定能學得會。”說到這里,陳二蛋突然面色凝重起來:“咦?公爵怎么這時候來了,他不應(yīng)當在這里啊!”
他已經(jīng)聽到公爵的腳步聲,在走廊盡頭徘徊不定,事已至此,只能讓他進來問問清楚。
來得果然是公爵。他本來帶兵親自護衛(wèi)在凱特公寓周圍,做好安保工作。公爵夫人派人去給他傳話:“那個夏國神醫(yī)把我們都趕了出來,他在屋內(nèi)說是要給大公子看病,如若有什么歹意,傷害大公子怎么辦?你還是回來看看。”
公爵本來也不相信陳二蛋會害自己兒子,如若有害人之心,直接不給他看病也就是了,為什么還要打著看病的旗號害人呢?但愛子心切,把手下人安排一下,讓他們好好警戒,自己就匆匆趕了回來。
等到了大公子所在的房間之外,聽說陳二蛋不讓外人進去打擾,他也不敢輕易闖進去,就在走廊盡頭走來走去。
正這時,聽大公子在喊他:“爸爸,你怎么回來了?我的病已經(jīng)好了,你進來吧。”
公爵看自己兒子霍然全愈,完全沒有半點病痛的樣子,極為興奮。他飛快的跑過來,一下子抱住自己的兒子:“你真的都好了?我的兒子,真的要謝謝上帝。不,要謝謝這位夏國神醫(yī)!”
陳二蛋讓父子兩人分開,他告訴公爵:“你兒子現(xiàn)在剛剛處理了那個腦瘤,主要的病患已經(jīng)清除,只是還需要慢慢調(diào)養(yǎng),應(yīng)當注意平靜情緒,不宜劇烈運動。”說著,他那邊已經(jīng)開好了一個藥單子,讓他按上面的方法抓藥,“現(xiàn)在世界各地都有夏國藥房,買到這些藥應(yīng)當并不困難,我一會還要教給大公子一些樁功,慢慢調(diào)養(yǎng)一個來月,這病就可以痊愈了。”
說畢,就開始教大公子佐羅學習“混元樁”法。讓他雙腿開立與肩同寬,雙腿微屈下蹲,兩臂向前如抱球,虛領(lǐng)頂勁,含胸拔背,斂神內(nèi)視……
“師父領(lǐng)進門,修行在個人。”陳二蛋告訴佐羅,這套功法看起來簡單,實際上奧妙無窮,長時間練習能夠究天人之際,成一家之功,練到高妙處可以與天地融合,得陰陽之機變。師父只是起個引導作用,真正境界還要靠自己來修煉,要持之以恒,還要看自己的悟性。
佐羅一一記下,再次謝過老師。公爵也一再感謝。#@$&
陳二蛋問他:“你怎么回來了?當初我們不是說好,我給大公子治病,你替我值班。”
公爵不好意思的笑笑,“我聽說神醫(yī)給我兒子治病正到關(guān)鍵時刻,放心不下,跑來看看能不能幫上什么忙的。”
陳二蛋笑道:“你的意思我也明白了,擔心我看不好公子的病,反而害了他的性命是不是?現(xiàn)在我這里已經(jīng)把病看好了,你那邊會不會失職出什么問題?”
公爵州長拍著胸脯說:“不會不會,我來的時候已經(jīng)安排好了。我把二公子達達尼昂還有我們最勇敢的騎士克勞克都留在那里,每人率領(lǐng)五百名騎士,在凱特公寓周圍不停巡邏。另外還有凱特小姐的大保鏢尤比金也在她房間貼身保護。他們肯定盡心職守,你放心好了。”
陳二蛋嘆氣道:“在我們夏國有句俗語,叫做‘一個槽上拴不得兩頭叫驢’,何況是三頭!”%&(&
公爵不明白這話是什么意思,陳二蛋只好給他解釋:“這句話的意思是說,兩個愛逞強的男人在一起,容易互相爭斗。你們那個最勇敢的騎士叫什么克勞克的,本來和尤比金兩人就有些不和,你把他們放到一起,豈不是要惹出些麻煩?”
公爵想想,又搖搖頭說:“不會吧,我的小兒子還在那里,應(yīng)該不會出什么事。我也馬上回去,肯定要保障凱特小姐的安全。”說吧,自己帶人趕回凱特所在的古堡公寓。
陳二蛋有“未來三秒鐘”的神功,他已經(jīng)探知過凱特的安危,知道暫時沒有什么危險,就讓大公子佐羅再次躺好,他要幫他再次運功療傷,畢竟那個瘤體剛剛破裂,還需要慢慢修補調(diào)制一番,避免傷口崩裂,再造成二次傷害。
不出陳二蛋所料,凱特公寓前面正打斗熱鬧。
本來凱特住在三樓,尤比金與克勞克的騎兵衛(wèi)隊說好:樓上歸我們負責,樓外安全由你們負責,我們分工明確,團結(jié)合作。
公爵州長在的時候,兩撥人馬也都各盡其職,相安無事。老公爵一走,這邊就起了亂子。大家本來分好了自己巡視的界線,只是沒有說清“臺階部分”屬于樓上還是樓外,兩邊衛(wèi)兵在巡邏的時候,撞到膀子,吵鬧起來。其實就是互相看著不順眼,沒事找事。
克勞克早就憋著尤比金的火,對方辱罵了他的祖先,在酒宴上又不喝他的敬酒,這一切都讓他怒不可遏。他把自己的衛(wèi)兵往身后一攔,拔出劍來對著尤比金:“是男人拔出你的劍來,不要做縮頭烏龜!”
尤比金還是不想與他爭執(zhí),從鼻子里哼了一聲:“我有任務(wù)在身,不想與你計較!”
克勞克道:“怯懦的人總給自己找出逃避的理由,不敢拔劍,不敢喝酒,只能躲在一個女子的背后,沒想到赫赫有名的格登家族竟然卻是這樣的軟蛋!”
他話還沒有說完,旁邊的士兵們一起哈哈大笑起來。笑聲未落,突然白光一閃,克勞克頭盔上五顏六色的羽毛被削斷,紛紛揚揚的落到地面上。
尤比金把手中的佩劍慢慢插回劍鞘內(nèi),緩緩的說一句:“你可以侮辱我,但不要侮辱格登家族!”他是格登家族最忠誠的武士,把家族的榮譽看得比性命還要重要,抬手一劍,直接削掉克勞克的盔纓。而對方甚至根本都沒有看到他拔劍的出手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