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其實她一只手也能洗澡,真的!
收費章節(jié)(12點)
</br>
</br>第二百六十四章其實她一只手也能洗澡,真的!
</br>
</br>“公主大人,您貴為大臻國最尊貴的殿下。能體恤將士的辛苦真是一片苦心。只這時候乃是大戰(zhàn)決戰(zhàn)在即,這美人贈英雄,留待大勝之后豈不是更甚美哉?”丫丫一拱手,高帽誰不會戴,我給你帶上頂高高的帽子,讓你美的下不來臺才是好。
</br>
</br>聞言,平瑞公主雖說心里還頗有怨念,她是從那玩陰謀的祖宗的皇家出來的,能不知道丫丫的這點兒小把戲?但有這么個看上去聽上去都不錯的臺階讓她下。陰沉著臉,還是應了。
</br>
</br>“王親兵說的也有幾分道理。等郎將軍大勝歸來,相信好事可不止這一件才是。”意有所指的得意的看了眼丫丫,平瑞公主這才接過新任公鴨嗓狗腿拾回來的鞭子,帶著人轉身離開。
</br>
</br>經(jīng)由這位飛揚跋扈的平瑞公主一提醒,丫丫也想起來了那個賜婚的事件。這公主這么穩(wěn)操勝券的,難道皇帝陛下已經(jīng)有要賜婚的意思了?
</br>
</br>木頭叔雖說是對這位公主沒啥意思,可架不住圣旨一下,金口玉牙啥啥的呀,不成這事兒找個機會得和木頭叔說說。
</br>
</br>在帳篷的另一側,獵人靜靜的站在趕過來有一會兒的八哥兒身后,沒有發(fā)問也沒有掉頭離開,只沉默著。
</br>
</br>八哥兒負手站在那兒,黑灰色的盔甲泛著跳躍的光。臉上掛上了淺淺的笑容,他的七姐總算是慢慢的學會了些東西。有的時候,拳頭硬并不是硬道理,找到對方的弱點,才是真正的以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的成效的辦法。
</br>
</br>今夜繁星滿天,明日又是艷陽高照。
</br>
</br>丫丫站在帳篷口,單手扒拉著門簾子邊緣,不肯撒手。她一只手也能洗澡,真的!真不需要別人幫忙。
</br>
</br>“……”郎嘉佑對于丫丫的解釋,全盤招收,但一個也沒聽進去,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只拉著人的胳膊,屋子里的浴桶里的洗澡水都要涼了。
</br>
</br>“木頭叔,我自己能洗,我就傷了一只手,另一只手沒事兒!”丫丫試圖做垂死掙扎。
</br>
</br>“……”郎嘉佑繼續(xù)沉默,近來愈發(fā)黑的臉上沒有表情。
</br>
</br>眼角瞟到因為掙扎的動作,暖香軟的手上纏著的紗布又沁出幾分紅色,郎嘉佑的眸子暗沉了下。彎腰,把人攔腰一抱,摟在懷里,洗個澡而已,自己又不干什么。
</br>
</br>再說了,暖香軟的手傷成那個樣子,自己又不是禽‘獸能干出啥事兒來。
</br>
</br>連驚呼都來不及發(fā)出,丫丫就被人抱在懷里閃進了帳篷。其實她很想說,小趙,你那蒙的眼睛也太不專業(yè)了,眼睛都能從手指縫里瞧見全貌!
</br>
</br>“你別解我衣裳,我自己能脫。”丫丫反應迅速,伸手擋住自己的胸口,防止木頭叔的大手再伸過來。開玩笑,她現(xiàn)在一瞧見木頭叔的手,就覺著胸口隱隱犯疼。
</br>
</br>“你的手,傷了。”郎嘉佑很義正言辭,一本正經(jīng)。正經(jīng)到丫丫不由自主的覺著自己是不是多想了?木頭叔其實只是想給自己洗個澡而已,就和自己當初幫木頭叔洗澡一樣。
</br>
</br>僅僅區(qū)別于,一個是自愿的,一個是強迫的。
</br>
</br>解開鎖子甲上的繩扣,一直大手在領口鼓搗了大半天,丫丫覺著自己的脖子越來越緊都喘不過氣來了。不是說木頭叔也是從小兵做起的么,這鎖子甲應該很熟悉吧?
</br>
</br>丫丫納悶兒的抬頭,瞧見木頭叔的臉上閃過一絲可疑的心虛之色,只是脖頸處的盔甲咔嚓一響,一下子就松開了。她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拯救受苦的肺部,沒有細想下去。
</br>
</br>接著是暗紅的里子,這件里子在前胸和后背,還有脖頸處都加上了軟皮甲,脫起來倒是方便。但木頭叔脫了好久,簡直就是一點兒一點兒的拉開的,用得著嗎?不過是件衣衫而已嘛。
</br>
</br>丫丫抬起沒受傷的那只手戳戳木頭叔結實卻不粗壯的手臂。
</br>
</br>“水涼了!”真的,脫了這么久的衣裳,水上的熱氣都少了很多。雖說夏天洗個冷水澡也很不錯啦,但是這么大費周章的燒水在澡盆里洗,洗個冷水,怎么的也說不過去吧?
</br>
</br>丫丫這么一說,好像是給生銹的鐵鏈加上了油一般,木頭叔僵硬的扭頭看了眼一旁的澡盆,然后的手上的動作陡然大了起來,“刺啦”一聲,衣衫給拉破了。
</br>
</br>露出里面月白色的兩片東西。
</br>
</br>這個是什么?兩塊月白色的手掌大小的東西,上頭系了四根細繩兒,都有兩指寬,針腳細密,剛好擋住了暖香軟的胸口。
</br>
</br>“剩下的我來,你去再給我弄些熱水來。”丫丫把伸過來想觸碰自己的胸口自制胸衣的某雙大手給拍掉。這東西她會脫,就是打上了兩個活結,一拉就開了。
</br>
</br>手被打掉了,郎嘉佑也不生氣,又仔細的盯著那兩塊東西瞧,直把人瞧的背過去,露出后面的兩個活結,渾身都透著一股子的粉紅色,這才轉身出去打水。
</br>
</br>當然,最主要的還是,他似乎是要找些冷水澆澆自己。本來他覺著暖香軟的手受傷了,她又特別的愛干凈,每天都得洗個澡。她自己洗肯定是不方便得,讓別人幫忙洗,那是絕對不行的,于是他就親自上了。
</br>
</br>現(xiàn)在看來,這個洗澡的差事,似乎是個甜蜜的折磨?
</br>
</br>活結,活結。待人一出去,丫丫就低頭在自己的腰間四處找,這年頭,褲子上沒拉鏈不說了,連枚扣子都沒有。好不容易的能穿根繩子,活結還常常不知道去哪里了。
</br>
</br>這要找出來可不是個容易的事兒,找了半天,丫也沒把活結給找出來,索性的就去找剪刀,干脆的一剪子給剪了算了。
</br>
</br>“我來。”剪子沒找著,腰間被人一攬,人就落到一個熟悉的懷里。
</br>
</br>脫了外頭這條縫上皮軟甲的褲子,里頭的白色里褲丫丫死拽著褲腰帶,說什么都不撒手。
</br>
</br>這是原則問題,這很重要!
</br>
</br>抓緊褲腰帶的教育要從娃娃做起!至少,美人祖母耳提面命的教育了除了最近的這大半年的其余所有十五年。
</br>
</br>僵持了半天,郎嘉佑見丫丫實在是堅定立場不動搖。只能低頭湊到如臨大敵的暖香軟耳邊。
</br>
</br>“你且放心,沒有成親之前,我不會對你做什么。”
</br>
</br>你明明就做了,她胸口前兒還在疼呢!丫丫不信,美人祖母說了,男人這事兒說不準,反正是甭信!
</br>
</br>僵持之中,新加的水也冷了。
</br>
</br>覺察到懷里的人輕輕的打了一個哆嗦,這天氣雖熱,但是穿的這么少,還是容易著涼。郎嘉佑心軟了,然后也后退一步。
</br>
</br>“那我再去提些熱水你自己脫?”
</br>
</br>丫丫忙點頭,她自己脫,就是得讓木頭叔幫忙把里褲的腰帶也解開。
</br>
</br>頗為遺憾的解開了腰帶,指腹悄悄的在那滑嫩的腰間摸索了一把。郎嘉佑意猶未盡的看了看卡在纖細白皙腰間的里褲腰,然后認命的把人放下,自己出去提水。或許,他更需要些冷水?
</br>
</br>洗澡什么的最舒服了,尤其是木頭叔的手,連手指頭上都是繭子,擦肩頭,擦后背比帕子擦的舒服多了。還附帶按摩作用。就是期間的組織木頭叔的手伸到胸前才好的位置,還有往下滑的除了未來的夫君不能碰的地方有些辛苦。
</br>
</br>至少木頭叔憑借他的大力氣用強的,就是似乎管不住自己?擦著擦著就擦下去了?
</br>
</br>深夜,從上方懸掛的寒鐵劍里散發(fā)著絲絲的涼意,睡起來格外的舒服。翻個身腳就習慣性的往木頭叔的腿上搭,只是這一搭就搭了個空。
</br>
</br>腳砸在床榻上有些重,丫丫“吱唔”一聲的就轉醒了。一摸身邊兒,往常那熱乎的很的某人上哪兒去?
</br>
</br>坐起身來,從床頭上抓過件袍子,披在身上。找了半天的鞋沒找著,干脆就不穿了,赤著腳的往外走。
</br>
</br>窗外,弦月西陲,這怕是后半夜過了子時了。小趙站在門口挺的像根木樁子似的,就是連丫丫掀開簾子的聲音都沒聽見。
</br>
</br>還有些半夢半醒的丫丫迷迷糊糊的順著帳篷走,繞到了帳篷的另一側,再繼續(xù)往前走找人。
</br>
</br>蟲鳴,冷不丁的冒出一聲不知名的鳥叫。丫丫全然憑著感覺往練武場去,木頭叔近來去就去那兒去的最勤,這大半夜兒的八成就是去的那兒。
</br>
</br>朦朧的中,丫丫的也沒辨清方向,胡亂的走著。卻也湊巧的避開了郎家軍的駐地的密集的巡邏官兵。然后走到了普通的帳篷附近。這處帳篷外沒喲清掃,硌的丫丫腳疼,她又走累了,更困了。便順著帳篷坐了下來,低頭揉揉腳。
</br>
</br>已經(jīng)很暗的月光照在丫丫所坐的前方不遠處,投下一片陰影。
</br>
</br>瞇著眼看了眼,丫丫聳著眉頭,捂嘴想打個哈欠,抬眼朝遠處看去,就瞧見個熟悉的身影。
</br>
</br>周聊?他怎么在這里?這難道不是后半夜,大家都是不睡的?
</br>
</br>丫丫一驚,一個哈欠到了嗓子眼兒,又咽了回去,那打聲招呼,順便問問木頭叔去哪里了?
</br>
</br>“我……你們……不行……”正欲開口,那邊隱隱約約的傳來周聊說話的聲音,很輕,很低,夾雜晚風里聽的不甚清楚。(未完待續(xù)。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wǎng)(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