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9章: 強勢
藝人不悅地道:怡飛你說這話我就不愛聽了,太損了吧。現(xiàn)在我們也都跟著你著急,我們能體會你的心情,但是你一定要想開一點兒,一定不要</br>
柳怡飛打斷藝人的話,不耐煩地道:好了好了,不說了不說了。聽著煩。</br>
掛斷電話后,令我們沒想到的是,竟然先后有好幾個藝人導(dǎo)演投資商等圈內(nèi)好友打來電話詢問柳怡飛此事,柳怡飛憤憤地掛斷,臉上已經(jīng)滲出了白亮的淚光。</br>
她終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憤憤地道:“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對我!為什么?我柳怡飛做錯了什么?”</br>
進去勘察現(xiàn)場的警察們很快便涌了出來,將里面的情況向兩杠一警官匯報。</br>
兩杠一警官的神情也越來越凝重,指示手下的警員們道:“再勘察詳細(xì)點兒,絕不能放過任何蛛絲馬跡!”</br>
“是!”眾警員異口同聲地說完,又重新進入屋子里進行偵察。</br>
兩杠一警官繼續(xù)做柳怡飛的工作,勸道:“柳小姐,我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出來了,我希望您能配合我們,盡快將此案查清。”</br>
柳怡飛皺眉問道:“你們還知道什么?”</br>
兩杠一警官一愣,道:“我們知道什么并不重要,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您要配合,只有您配合,我們才能更快地破案。”</br>
柳怡飛興許是想到了神秘男子撕票一事,不由得黯然神傷。她定了定神,經(jīng)歷了復(fù)雜的心理斗爭后,柳怡飛將那支在里面發(fā)現(xiàn)的派克鋼筆交到了警官的手里,道:“這個應(yīng)該是是他的鋼筆。”</br>
我本想阻止她,但是已經(jīng)來不及。處于職業(yè)的敏感性,我覺得此事越來越蹊蹺。</br>
相信警察,倒不如相信自己!這是我經(jīng)歷了眾多事情之后,總結(jié)出來的定律。</br>
兩杠一警官將鋼筆拿在手中細(xì)瞄了一番,道:“這支鋼筆也許能成為破案的關(guān)鍵物證。謝謝您的配合,柳小姐。”</br>
柳怡飛咬了咬牙,道:“拜托你們幫幫我,幫我揪出那個那個混蛋,那個那個毀我名聲的混蛋!”此時此刻,她的情緒實在是有些過于激動了。</br>
兩杠一警官道:“柳小姐放心,我們會盡最大努力!”</br>
此時,我不由得沖這位警官追問了一句:“對不起,我問一句,警察同志,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們并沒有報警,你們是怎么得到消息的?”</br>
兩杠一警官一愣,指著我沖柳怡飛問道:“這位是?”</br>
柳怡飛道:“是我朋友。”</br>
兩杠一警官這才友好地跟我一握手,道:“剛才我說過了,是一個自稱是柳怡飛的女的向我們報了警。”</br>
我將他一軍:“但是柳怡飛明明在這里站著。她根本沒機會報警。”</br>
兩杠一警官道:“這個我也不清楚了,反正就是接到這么一個報警電話,我們就迅速趕過來了。畢竟,事關(guān)重大,還牽扯到了柳小姐。”</br>
我沒再發(fā)問,也許眾多的疑團,只能暫時擱淺在心里。說出來反而對自己不利。</br>
柳怡飛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么,沖我憤然而起地道:“是不是小張報的警?”</br>
我反問:“哪個小張?”</br>
柳怡飛道:“我的經(jīng)紀(jì)人,張芳燕。</br>
我搖頭道:誰知道呢。我覺得不像是她。</br>
柳怡飛皺眉道:“我打電話問問。”說完后柳怡飛果真給她的經(jīng)紀(jì)人打去了電話。</br>
但是結(jié)果遠遠出乎她的意外之外。經(jīng)紀(jì)人一口否認(rèn)了此事。</br>
柳怡飛對經(jīng)紀(jì)人道:你過來一下吧,豐臺東郊順華路,到了跟我打電話。不知道誰報了警,現(xiàn)在警察正在調(diào)查這件事。亂了,全亂了。</br>
掛斷電話后,柳怡飛又詢問了幾個知道內(nèi)情的好友,尤其是問到了金鈴。但金鈴也表示沒有撥打過報警電話。</br>
柳怡飛頓時詫異了:除了她們,還有誰知道神秘人士約見自己的秘密?</br>
真是百思不得其解。</br>
一會兒工夫,進去勘察現(xiàn)場的警察們再次從屋里涌了出來。</br>
這次他們終于有了一個重大發(fā)現(xiàn)。</br>
一個一杠二警官湊到兩杠一身邊,手里用布包著幾根毛發(fā),神色激動地道:“隊長,在床上發(fā)現(xiàn)了幾根疑似犯罪嫌疑人的頭發(fā)。”</br>
兩杠一警官微微地點了點頭,道:“好好保存,帶回去。”</br>
諸位警察們對‘犯罪現(xiàn)場’進行了封閉,連續(xù)拍照錄相。然后,隊長對柳怡飛道:“柳小姐,這樣吧,您跟我們回派出所協(xié)助調(diào)查一下。”</br>
柳怡飛頓時一愣,反問道:“我去?你知不知道,我過去會有多大影響?多大的負(fù)作用?我現(xiàn)在還不夠丟人?”</br>
兩杠一隊長道:“但是為了盡快破案,我們需要你的幫助。”</br>
柳怡飛思量了一下,似也果真點了點頭,道:“那好吧,等我經(jīng)紀(jì)人過來,我們跟你去。”</br>
兩杠一隊長再望了望我,沖柳怡飛問道:“那這位先生?”</br>
柳怡飛反問道:“這件事跟他無關(guān),他是陪我的。難道你們也想把他關(guān)起來候?qū)彛俊?lt;/br>
兩杠一警官道:“當(dāng)然不是。我是想問問柳小姐,是讓這位先生先走,還是還是跟我們一起回局里協(xié)助調(diào)查?”</br>
柳怡飛望了望我,試探地問道:“趙隊長你是怎么想的。”</br>
我叼了一支煙,道:“我無所謂。”</br>
柳怡飛再道:“那你送佛送到西,跟我們一起協(xié)助警察調(diào)查吧。唉,真沒想到,事情會鬧成這個樣子。”</br>
我若有所思地苦笑了一聲,深深地吸了一口煙,眾多的思慮令我越來越覺得疑惑,越覺得此事蹊蹺至極。</br>
但是我又實在找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br>
半個小時之后,柳怡飛的經(jīng)紀(jì)人匆匆驅(qū)車趕到。</br>
她的經(jīng)紀(jì)人是個稍顯富態(tài)的女人,看起來大約有三十來歲。身材稍胖但卻不顯臃腫,一臉的精干。</br>
稍微說了幾句話后,我們一起跟著柳怡飛趕往某派出所。</br>
實際上,此時我的心情是矛盾的,我并不想去。</br>
行至半路,我的手機鈴聲突然想了起來。</br>
打開一瞧,是齊夢燕打開的。</br>
接通。那邊傳來了齊夢燕焦急的聲音:趙隊長,快快快,快回來,出事了,隊里出事了。</br>
我頓時一驚,追問道:出什么事了?</br>
齊夢燕道:你這一走有個小班長就反天了,喝多了耍酒瘋,把人家甲方的保安部經(jīng)理給打了。</br>
我皺眉道:怎么打的?打的重不重?是哪個班長?</br>
齊夢燕道:是麗江保安班班長吳啟明。吳班長本來是和洗浴中心的保安經(jīng)理喝酒來著,誰知道這個吳班長酒風(fēng)不正,愣是把人家給打了!現(xiàn)在還在僵持著呢,人家甲方的老總都出面了,非得讓你過去處理!</br>
我道:李隊長和金隊長呢,他們沒過去?</br>
齊夢燕道:過去了,不管用。他們還跟著挨了頓罵。你不知道呀,麗江老板可是社會上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哥。</br>
我怒道:大哥怎么了!黑社會怎么了!我在的時候,他可沒這么挑事兒啊。</br>
齊夢燕道:你在他們當(dāng)然不敢怎么著。但是但是這事兒也不怪人家唄。誰讓我們的吳班長一喝酒就反天,據(jù)說是因為人家保安部經(jīng)理說到了他的一個缺點,他馬上就翻臉了,一個嘴巴子過去,這就打起來了。把人家打的臉上全是血。黑社會,講義氣,他們老板能不生氣嗎?現(xiàn)在我們的人還在麗江被扣著,我們費盡了口舌都無濟于事</br>
我打斷齊夢燕的話,罵道:平時你齊夢燕的能耐跑哪兒去了?這么點兒事都處理不了!一群飯桶!</br>
齊夢燕道:那能怎么辦?我們要是都像你這么能干,不都當(dāng)大隊長了?</br>
我再罵道:廢話!你當(dāng)初策反一個中隊的本事哪兒去了?還跟我邀功!這樣吧,你告訴杜總(麗江洗浴中心老板),讓他等我。他要是敢動我班長一指頭,我跟他沒完!</br>
齊夢燕道:用不著這么強勢吧?</br>
我道:照做就行了,我這就過去!二十分鐘!</br>
掛斷電話后,我不由得暗怨起了這幾個大隊骨干,平時見他們個個能干,處理起問題來絕不含糊。但今天,他們卻讓我很失望。</br>
從事娛樂場所安保,打架鬧矛盾甚至跟甲方翻臉,也算不上什么稀奇事。跟那些黑社會的人玩兒,就得玩兒排場,玩兒魄力。</br>
我馬上再給李群濤打去了電話,核實了一下情況后,我讓他把大隊沒上班值勤的保安隊員全部集合起來,直接奔赴麗江洗浴中心,壯壯聲威。</br>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在北京,敢不給天龍公司面子的人,實在少見。</br>
這個杜總,是不是‘喝多了’?</br>
我打電話跟柳怡飛說明情況后,徑直驅(qū)車趕去了麗江洗浴中心。</br>
大廳里已經(jīng)坐滿了我們大隊的隊員,足有三四百人。齊夢燕見我進來,焦急地迎了上來,進一步說明情況。</br>
隊員們也紛紛站了起來,開始往我跟前湊。</br>
聽完齊夢燕的簡單說明后,我叼起一支煙,皺眉沖她罵道:“齊夢燕你干什么吃的,這么點事都處理不了!”</br>
齊夢燕辯解道:“趙隊長你就別批評我了,我已經(jīng)認(rèn)識到自己自己的無能了。看看你怎么處理吧。”</br>
我聽出她的話里帶有一定的諷刺意味兒,但是也沒工夫跟她計較,直接問道:“人在哪兒呢?帶我去!”(未完待續(xù))</br>